王老五的单身生活-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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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出手相救,恐怕老朽再也无法效忠大唐了。”杨炎简短的把自己被官军追杀经过说完,支撑不住,跪倒地上。’
‘单擒虎不知道左仆射是什么官,但他在客栈上看到过这个人的画像,尽管只是瞄了一眼,但还是想起来了:“我看到过你的画像,今天早晨在客栈里,有几个官军还在找你呢。”单擒虎走上前去,查看着老者的伤情。’
‘杨炎坐在地上说:“李希烈这个反贼,早有反心,他知道圣上一直在找合欢佛,于是用假的合欢佛欺骗圣上,讨圣上欢心。我曾给圣上说起这个人,一个能把自己养父赶跑,畜生不如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老朽一再提醒圣上别相信他,可圣上听不进去,一再给他加官进爵,让他掌控了天下大半兵马,还封他为南平郡王,可李贼不知报恩,纠结四镇兵马,摔兵闯入皇宫,圣上不得已仓皇出逃。李贼四处捉拿圣上和老朽,故你看到的画像,就是把老朽当叛乱份子缉拿的,李贼嫉恨于我在圣上面前说过他的不是,他把老朽恨之入骨,说只要谁人得到老朽人头,他就给那人黄金万两,官升三级。”杨炎说到这里,抬头看了单擒虎一眼说:“你要是想发财当官,尽可以把老朽献给李贼。”他相信这个救了自己的少年郎不会干这种事情。’
‘单擒虎当然不会害他,他不想发财也不想当官,只想尽快回村子带上母亲逃亡。单擒虎单膝跪地说:“你别说话,我把你的箭镞拔出来,好在没毒。”他经常和父亲上山打猎,知道箭伤怎么治疗。在杨炎撕心裂肺的一声大叫中,单擒虎拔出箭镞,用撕扯下的布条给他包裹好伤口:“我家里有金疮药,只能暂时不让你出血,和我到家里去吧。”说完,单擒虎站起来,牵过一匹战马,扶杨炎上去,自己再骑上另一匹,朝村子奔去。’
第二卷 天下大乱 只因合欢 第三十章 娶个公主
王老五看到这里,心中着实吃惊,原来唐朝不仅只有‘安史之乱’把皇帝赶出宫殿,还有这么一个和‘安史之乱’相同的。而且也涉及到合欢佛,当然是假的合欢佛,是叫李希烈的叛乱份子为了讨好皇帝,做了个假的,竟然还真的骗过了皇帝,得到了好处,看来假货也有假货的好处,只要不被当事人知道是假货,也能通天啊。
王老五点上一支香烟,继续接着往下看:
‘李希烈的反叛,他自己没能当上皇帝,却被一个赋闲在家,曾经担任过泾原节度使的朱呲称了帝,自称大秦皇帝,改了年号为应天,在长安大肆杀戮皇室成员。而大唐德宗,已经跑到奉天,被朱呲军队团团围困于城中。’
‘杨炎不知道德宗行踪,乔装改扮后,带伤和单擒虎母子一起赶往京城,在正月初一,德宗皇帝下了个罪己诏书,说都是因为自己统驭方法不对,导致李光烈等将帅不满,造成如此混乱局面,不怪罪于他们,只要李希烈等能扫平叛逆,仍然是大唐股骨...等等,收买了很多的人心。而李希烈没能当上皇帝,对朱呲本就怀恨在心,被德宗的一纸罪己诏,又反戈倒向德宗这边,开始讨伐朱呲。杨炎和单擒虎母子得知此消息,星夜赶往奉天,可没能入城,城外全是朱呲叛军,于是投奔了李光烈部将淮南节度使杜少诚,杜少诚对杨炎向来尊敬,其父与杨炎交往密切,所以把杨炎当座上宾,还接纳了杨炎推荐的单擒虎做了一名百夫长,效命朝廷,自此,单擒虎正式从军。’
‘而单双双在不到京城的路上,追上了高亮,杀了他夺回被盗窃的合欢佛,因为京城变故,没能进去,听说德宗皇帝逃亡奉天,叛军肆虐百姓,他气愤不过,投靠了从魏州率兵前来救驾的李怀光。在单擒虎从军一个月后,李怀光和杜少诚合兵打败围攻奉天的叛军,解了德宗皇帝的围,在战斗中,单擒虎骁勇善战,身先士卒,立下了汗马功劳,杨炎见到德宗皇帝后,把自己这些日子来的遭遇向德宗详细讲明,并把单擒虎父子举荐给德宗,德宗把单擒虎编到羽林军中,而任命单双双为骁骑校卫,作为近身护驾的卫队长。’
‘德宗有一女儿,聪明伶俐,貌美如花,德宗平时胜是喜爱,十岁赐与朝明公主称号,在平息朱呲后第四年,单擒虎已经十七岁,朝明公主十六岁,在杨炎的撮合下,德宗把朝明公主下嫁给单擒虎。’
‘两人成亲那天,还是头一次见面,朝明公主死活不愿意,可当进了洞房,看到单擒虎的模样,才破啼为笑,原来这个驸马就是四年前奉天解围后,父皇接见时,自己在屏风后偷偷看到的那个虎头虎脑的英俊小子。而单擒虎,在此之前,从没见过朝明公主,只是听羽林军中的弟兄谈起过,说朝明公主如何如何的貌美,听说要和她结婚,接连几天兴奋得睡不着,当走进洞房,掀开红盖头的那一刻,才得以一睹美人娇面,见她眼含泪花的瞪着自己,吓得他赶紧双膝跪地,匍匐身子,不住磕头。朝明公主认出单擒虎后,见他这个样子,嘻嘻的掩口而笑:“平身吧,怎么还是四年前那样的傻呀。”单擒虎这才抬头说:“你认识我?”朝明公主从床上站起,走上来拉住单擒虎的手说:“四年前,父皇接见你的时候,我在屏风后偷偷的看到了你,那个时候,你也是跪地不敢抬头。”单擒虎站起身来,傻笑着说:“公主你真的很好看!”朝明公主娇笑着说:“以后别叫公主,叫我朝明。”单擒虎看到她娇羞的模样,更是惹人喜爱,忍不住横着抱起她,放在大红锦缎上。’
‘朝明公主羞红脸娇声问:“以后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单擒虎边解衣服边回答:“叫我相公呀。”朝明公主嘴巴一撇:“才不要呢,我叫你虎哥。”单擒虎这个时候,已经把自己衣服脱光,压在朝明公主身上,伸手摸向她的胸口,嘴巴印在她的朱唇上,含糊的回答:“好,就叫我虎哥。”朝明公主这个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推开单擒虎说:“刚才你进来前,娘给了我一件东西,说要我和你一起看。”单擒虎这个时候哪有心思看什么东西:“明天再看吧。”朝明公主却回答:“娘还说了,这东西要我们睡觉前看,还给我讲了以后如何传给我们孩子的规矩,说这是你姥姥给她说的。”说完,她翻身爬起来,下床到一个柜子前,拿出了单擒虎母亲交给她的合欢佛,到床上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看得两颗年轻的心砰砰乱跳,单擒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件东西,尽管自己跟随父亲追过这件传家宝,可自己始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此时一见,让他热血沸腾:“原来爹和娘说的传家宝,就是这个东西啊!”朝明公主也是第一次见到男女欢爱的东西,脸烧烫得头有些发晕的说:“我明白娘的意思了。”说完,开始主动解自己的衣服,没半点不好意思,而是很大胆的在单擒虎面前,在红蜡烛的烛光照耀下,把自己身上新婚嫁衣一件件的退下。’
‘单擒虎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新娘,见她逐渐的暴露出女儿身,热血在他胸腔里不断的升温,似乎喘息都有些困难,在朝明公主脱得只剩红肚兜的时候,他再也把持不住,把朝明公主扑倒在锦缎上,一把扯掉她胸前的红肚兜,看到了胸前挺立的一对饱满圆润的肉球,似乎天生知道该怎么做,单擒虎把嘴凑了上去,左边含一口,又换到右边啄一嘴,手却伸向朝明公主的两腿间,忙得不亦乐乎。’
第二卷 天下大乱 只因合欢 第三十一章 新婚合欢
王老五呵呵的嘀咕一句:“萧教授不愧是研究古代性文化的,把人家新婚夫妻间的事情,都考证得如此详细,这要是在现代,非打官司不可。”
他起来上了个卫生间,听到楼下电视声音,知道母亲他们在看电视,把书房门关上,重新坐回椅子上,吃了几块郝冬梅送上来的水果,继续看萧伯年对合欢佛的‘考证’:
‘在性比较开放的唐代,男女之间的床第之事,对于初尝禁果的少男少女来说,仍然不是很懂,所以一般双方父母,尤其是女方的母亲,在女儿出嫁前,都会告诉女儿一些房事要领,目的是为了让女儿到男方家后,能得到丈夫的欢心,能早生贵子,快速的确立在家庭中的地位。这是封建社会家庭的一个基本观念,不管贫穷还是富贵的,都有这样的规矩。’
‘朝明公主出嫁前,她的母后自然也给她讲授了一些如何伺候男人的方法,但她似懂非懂,没怎么领会她母后的意思,可是,当见到单擒虎母亲秦镶玉送给她的合欢佛后,看到合欢佛上男女交媾的样子,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娘的意思就是要自己和丈夫好好的享受男女的乐趣。’
‘在单擒虎像只猛虎般把她扑倒,扯掉唯一遮掩羞处的红肚兜后,朝明公主没觉得羞耻,反而身体深处,在单擒虎的嘴舌和手的触碰下,变得从没有过的难耐的美妙感,她没闭上眼睛,而是借着红蜡烛的光亮,看着单擒虎在自己身上忙活,她觉得很惊奇,为什么他摸自己,会有这么好的感觉,自己摸却没任何反应呢,看到单擒虎裸露身体上亢奋翘起的大家伙,她更是觉得好奇,在宫中,她可从没看到过男人的这个东西,现在,亲眼看到单擒虎的,她才明白男人和女人是多么的不同,原来他们这个东西是如此的雄壮威风。朝明公主看得有些膜拜,伸手抓住单擒虎的东西,可一手还握不拢,并感觉手心有突突的勃动,似乎还在变大,她越加的觉得新奇,想仔细的看明白点,于是仰起上半身,把头凑近去的看,她这一举动,让单擒虎再也受不了。’
‘单擒虎在朝明公主身上忙乱一阵后,自己的那个地方酸胀得有些难受,正想按照看到合欢佛上男人对女人那样做时,没想到身下的新婚妻子却伸手把自己的大家伙给一把抓住,让他感觉到一阵战栗般的舒畅,他于是把头抬起来,看着朝明公主桃花般嫩红的娇脸,手却没停止摸玩她两腿间流出水的地方,他很好奇她的这个地方怎么会有水呢。正想着,朝明公主却把身体仰起,凑过头来,她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那个大家伙的头部,使得他忍不住的有想撒尿感觉,闷哼了一声。’
‘朝明公主听到单擒虎的这声闷哼,以为是把他弄疼了,羞声的问:“虎哥,你疼了吗?”同时把手放松了些,单擒虎哭笑不得,这哪是疼啊,舒服着呢,回答说:“不疼,很好,你别松手。”朝明公主本来打算把手放开,听完单擒虎的话,又加了点劲,握得比刚才还紧,她很喜欢手上硬邦邦热乎乎的这种感觉,在她手加紧握住的时候,又听到了单擒虎口中的闷哼,心想:他说很舒服,又怎么会哼哼呢?难道是骗我的吗?’
‘单擒虎这还是第一次除了自己手以外被别人握,而且还是个高贵的貌若天仙的公主握着,那份满足常人难以理解,他嘴巴里不停的哼哼,手也开始更加的大胆,摸得朝明公主身体都开始抖动起来,手指感觉她那里比刚才扩大了好多。’
‘朝明公主被单擒虎摸得有些神魂颠倒,眼神开始迷醉般的盯着单擒虎大家伙的头,油亮光滑,头顶一个小口中还冒出一滴清亮的液体,她用一个手指去沾了沾,滑滑腻腻的,觉得很有意思,问了一句:“这是尿吗?”单擒虎被她用手指这么一碰头部,刺激得颤抖了一下,回答说:“不是尿。”但他也不知那是什么。’
‘两个少男少女,就这样相互用手触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