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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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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多云的天气,阴晴不定。皇上大婚自然要选个最为吉利的时辰,这个说法也没引起观礼之人的怀疑。

只有百里川巴不得赶快完成这场婚礼,脱身出来,对改了时辰很是气愤。不过人家打着天意的幌子,他这个做老天儿子的也没辙,只能乖乖等到亥时。

相比之下,银双这边更为难熬。

宫外不断有消息传来,却都都不是好消息。她已经吩咐人将搜查范围扩大到单城外了,还是没有柳婉枼的消息。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戊时。

满朝文武,宗师王公,藩王以及邻国使者都眼巴巴地等着观礼呢。要是他们知道准皇后丢了,东宸国的脸可就丢大了。

“姑奶奶,您别着急,奴婢已经让暗楼在单城以及方圆百里内,调查有能力潜入刘府的势力,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缨儿在一旁安慰她道。

“很快,很快,你一直都说很快,可是眼看就到亥时了,找不到婉枼,皇上的大婚难道要草草了之吗?”银双急怒之下,把怒气撒到了缨儿的头上。

“奴婢该死!”缨儿赶忙低头认错。

穗儿匆匆地进门来,“姑奶奶,金屏大长公主带着穆娅公主来了,说有要事跟您商量!”

“这个时候她来添什么乱?”银双恼恨地皱起眉头,不过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表现出反常来,免得被人看了笑话。努力平复了一下心绪,“让她们进来吧!”

穗儿应了出门,不多时引了金屏和穆娅进门来。

“哟,皇妹,这大喜的日子,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呢?”金屏瞄着银双的脸色,故作惊讶地问道。

“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吗?那就快说!”银双没心情跟她磨牙。

金屏眼波动荡了半晌,凑过来,“皇妹,那位准皇后娘娘是不是出事了?”

银双闻言顿时警觉起来,“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金屏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午时刚过,本该在家恭送外孙女的刘秉钧急匆匆地进宫来,紧接着吉时就推迟了。再笨的人也猜得出准皇后出事了吧?”

真是一场好戏啊!(1)

就说这个女人怎么一定动静都没有,原来一直暗中盯着这边的一举一动呢。银双心中暗暗冷哼,却也不接她的话茬,静待她的下文。

金屏见她不言语,只当是默认了,兀自笑道:“看皇妹坐立不安的样子,事情应该还没解决吧?再过一个时辰,可就是吉时了,若再不把人抬来,恐怕就要闹笑话了!”

“那又如何?”银双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的根毕竟在东宸国,身为皇妹的姐姐,是皇上的姑母,怎么忍心看笑话呢?”她说着正了正神色,“皇妹,我有一个法子,能解了你的燃眉之急!”

这是要说到正题上了,银双依然不动声色,“说来听听!”

金屏见她这样心头大定,笑得愈发妩媚了,一扯穆娅,“我听说那位准皇后娘娘,跟我们穆娅的容貌有几分相似呢,不如就让她先替那准皇后跟皇上行大婚之礼。反正穿戴上凤冠霞帔,蒙上盖头,谁也看不出来嘛……”

听了她这一番话,银双茅塞顿开,难怪这些日子里总觉不安,难怪总觉这位皇姐古古怪怪,猜不透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感情一切的一切都为了今天。

原来她百般筹谋,千般算计,为的就是这一出李代桃僵的好戏。一旦她的女儿代替柳婉枼跟皇上行了大婚之礼,她再拿出那个重要的筹码来,那么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取代柳婉枼,坐镇中宫,成为皇后!

真是好计策,真是好姐姐!

银双压下心头澎湃的怒火,对缨儿使了一个眼色,缨儿会意,悄悄地起身离去了。

“让穆娅代替行大婚之礼也未尝不可,只不过……”银双瞄了穆娅一眼,“就怕有损穆娅的清誉啊!”

金屏不在乎地笑了一笑,“反正穆娅迟早也是要给皇上做妃子的嘛……”

“什么?!”穆娅惊得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地望着金屏,“你不是说只要我肯帮皇兄这个忙,就让我如愿以偿吗?你怎么……我知道了,你骗我!”

“穆娅,不准乱说话!”金屏眼带警告地瞪她。

穆娅哪里肯听话,嚷嚷着,“你骗我,我不干了!”

真是一场好戏啊!(2)

金屏见穆娅转身就走,急了,“穆娅,你今天要是敢走,就休怪母妃不客气了!”

穆娅停住脚步,咬着嘴唇想了半晌,转身回来了。

金屏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有了得意之色,“你早就该听母妃的话……”

穆娅不理会她,径直走到银双跟前,“皇姨母,我可以答应帮那位皇嫂跟皇兄行礼,可是我不想做皇兄的妃子。等我帮完了忙,请皇姨母做主,让我跟云表兄成婚!”

一旦金屏用那东西胁迫,这婚事就有大麻烦了,银双正想着要怎么化解这场危机,没想到她们母女竟然起了内讧,真是老天有眼啊。

金屏啊金屏,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自己的女儿不愿意,这怨不得别人吧?

她强压下想笑的冲动,有些惊讶地看着穆娅,“你喜欢宣王吗?”

“是!”穆娅毫不掩饰,“他说他的婚事自己做不得主,要让皇姨母指婚才可以!”

“穆娅!”金屏这下急坏了,顾不得风度地大嚷,“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还不快给我住嘴吗?”

“我没胡说八道,我说的都是实话。”穆娅不服气地争辩道,“母妃你骗我,我再也不听你的话了,我要让皇姨母给我做主!”

好,真是场好戏啊!银双这个想笑啊,不过她不能笑,因为她要趁机把这形势扭转过来,反客为主,“你放心,只要你和宣王是两情相悦的,皇姨母定会成全你们。

不过成婚这个忙,你是帮不了的,那样要是传出闲话来,会让宣王心怀芥蒂的。”

穆娅听说银双会成全她,心中大喜,就更想为她做点什么了,“没关系,我会给他解释的,他一定会理解的!”

“你有这份心意皇姨母就很高兴了,不过还是不用了。皇姨母只希望你日后能和宣王好好过日子,开开心心的!”

“多谢皇姨母!”穆娅被银双的贴心所感动,跪下就磕了两个头。

金屏气得脸都绿了,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孤注一掷了,“皇妹,你就不怕我把那东西交给云儿吗?”

让东宸国天翻地覆!

穆娅听了这极具威胁的话,好奇地看向母亲,“母妃,你说的是什么东西?”

银双好不容易把穆娅争取了过来,当然不会让她目睹自己跟皇姐的对决,于是吩咐道:“穆娅,我会好好劝劝你母妃,让她同意你们的婚事,你先出去吧!”

“谢谢皇姨母!”穆娅听了这话,顺从而去,更是恨得金屏牙根直痒,她怎么生了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女儿?

穆娅一走,银双的脸色顿时冰封雪罩了,“你很是一个明理的母亲,懂事的好姐姐,父皇泉下有知,也该笑醒了!”

“你不用拿父皇来压我!”金屏也不再虚与委蛇,冷冷地跟她对视,“十七年前,父皇就已经不把我当女儿了,我那么哀求,那么反抗,他还是狠心地将我嫁到西隅去!”

银双嘲讽地冷笑了一声,“所以呢?你现在想回来报复了?”

“报复?”金屏苦笑起来,“我若是想报复,早在一年之前就做了,也不会等到现在。我只不过是想给我的一双儿女谋个好前程而已!”

“为了儿女的前程,你就想害自己的皇侄吗?以你的聪明,难道会不知道这个婚事关系到皇上的皇位和江山?你真是太自私了!”银双越说越怒,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快说,你把婉枼弄到哪儿去了?”

金屏冷冷一笑,“你问我也没用,我怎么会知道她在哪儿?”

银双正要发怒,就见缨儿带了穆赫进门来,唇边不由泛起冷笑,“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母妃,发生什么事了?”穆赫被缨儿用匕首抵在肋下,急急地问道。

金屏见自己的儿子被挟持了,又急又恼,“放了我的皇儿!”

“说,你把婉枼弄到哪里去了?还有,那东西在哪里?”银双厉声逼问。

“公主,您还是说实话吧,奴婢是个粗人,这手底下可没个轻重!”缨儿也附声道,“若是一个不小心,伤了穆赫王子,怕是就不好了!”

金屏恨恨地咬了咬牙,“你们若是敢伤害穆赫,我会让东宸国天翻地覆!”

动手!

银双知道不给她点厉害瞧瞧,她是不会开口的,于是对缨儿使了个眼色。

缨儿会意,手下稍稍用力,只听噗地一声细响,匕首割破了穆赫的衣服,直达皮肉,一抹鲜血顿时氤氲开来。

只需再用一点力道,就能在穆赫的肝脏上开一个窟窿!

穆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清楚自己是别人用来要挟母妃的人质,吃痛也不出声,咬牙忍着,“母妃,你不用管我!”

金屏见儿子受伤,又心疼又恼恨,神色飞快地变换着。

“不说是吗?”银双冷冷一笑,“不要以为你手里有筹码,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不顾念姐妹情谊,我又何必顾念?我就杀了你们母子三人……”

“你敢?!”金屏高声喝断银双的话,“我们母子三个若是有什么意外,西隅皇上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西隅国不过是东宸国的手下败将,不善罢甘休又能怎样?东宸国换了皇上,可是军队可没换,还是虎狼之师!”

金屏眼神晃了晃,媚声而笑,“你以为杀了我就能免去后患了吗?那样东西我交给了可靠之人,一旦我出了什么意外,就会被送到有心人的手里。到时候内忧外患,我看你们姑侄二人如何应对?”

“我最恨被人威胁!”银双眼中已经杀意腾腾了,“缨儿,动手!”

“慢着!”金屏见银双动了真怒,急忙喝道。

银双冷笑,“怎么,你想说了?”

“那样东西的事情我们再做商量,至于柳婉枼……”金屏眼神平静地看着她,“不是我做的。我的确是派了暗卫去了刘府,可是我的人去的时候,柳婉枼已经被人掳走了!”

银双皱眉,“你还想狡辩?!”

“该说的我都说了,信不信由你!”金屏言罢垂下眼睛,一副要杀要剐的模样。

“你真的没做?”银双见状将信将疑。

“没有!”

这时候穗儿急匆匆地闯了进来,面带喜色,“姑奶奶,宫外传来消息,婉枼小姐回去了!”

“真的吗?”银双喜出望外,“终于找到了!”

“不是找到的,是婉枼小姐自己回去的!”穗儿纠正她道。

一双美人儿!

“我的小姑奶奶,你总算是回来了!”刘秉钧抱着外孙女儿,又哭又笑,“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这都闹翻天了?”

柳婉枼脸色苍白,发鬓凌乱,衣裙肮脏,手腕上还有几处擦伤,可是神情倒还平静,“大婚的事情怎样了?”

“姑奶奶把吉时推迟到了亥时,你若是再晚回来一会儿,怕是连这个都误了,真是万幸啊!”刘秉钧有些后怕地擦着冷汗,又忍不住问道,“婉枼,到底是什么人把你掳走的?掳到哪里去了?他们没对怎样吧?你又是怎么回来的?”

“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们把我囚到观音庙的一个佛像暗道里就走了,并没有对我如何,是我自己磨断了绳子逃出来的!”柳婉枼简单交代了事情的经过,握了握刘秉钧的手以示安慰,“外公,详细的咱们日后再说,还是让婉枼去梳洗打扮,好接旨进宫吧!”

“说得是,说得是!”刘秉钧暗怪自己老糊涂,关键时刻还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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