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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宠妃-第40章

小说: 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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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焱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今晚的湘湘甚得我心。”

回了吟霜阁,阮凝湘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之后的几天,过的平静无波,皇帝命人严加看守,同时也不许任何人探视,算是为她解决了很多隐患。

冰梅端着一碗酸梅汤踏进殿内,见阮凝湘正靠在榻上打盹,忙为她取来薄纱盖上,却不想将她惊醒了。

“主子近来怎么老是打盹?”冰梅取来一个竹席靠枕给她垫在背后。

阮凝湘闭着眼睛,扭扭脖子,“我也觉得最近似乎特别渴睡,精神也恹恹的。”

锦瑟从里间出来,听到阮凝湘的话,笑着道:“主子成天吃吃睡睡,当然会觉得没有精神,不妨多到院里松动松动筋骨。”

说着她便拿了昨日阮凝湘换洗的衣裳出了正殿,抱着那堆衣裳直接进了东偏殿,见了竹烟,随口道:“主子最近不知怎么地老是渴睡。”

竹烟却惊呼一声,喜道:“该不会是主子有身孕了吧,想来主子入宫都有一年多了,肚子也该有动静了。”

锦瑟眼神一亮,满脸喜色,“保不齐还真被你言中了。”

竹烟咧着嘴疾步出了偏殿,欢快地往正殿跑去。

目送着她的身影,锦瑟脸上的笑容逐渐敛去,手中的衣衫也掉了一地,愣愣地跟着她往正殿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白雪姑娘的雷~~~~mua

52喜脉

阮凝湘洗了把脸;正靠在软榻上惬意地喝着酸梅汤;就见竹烟欢天喜地的跑进殿内。

竹烟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神秘兮兮地开口问:“主子最近渴睡?”

阮凝湘微微颔首,不解地回望着她。

竹烟继续激动地问:“主子最近可有腹胀的感觉?”

阮凝湘想了片刻,迟疑地点点头,然后就见竹烟欣喜若狂地拉着冰梅的手道:“主子一准是有身孕了。”

冰梅顿了一瞬;一把拂开她的手;脸上的笑很有些勉强,“没可能的。”

竹烟听了,登时急红了眼,“怎么没可能了;奴婢当初在芳贵人身边服侍的时候,芳贵人怀有身孕初期也是这个情形。”

阮凝湘笑着摸摸自己的小腹,这里面要真有个小东西,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感觉。

锦瑟见此情景,上前走到阮凝湘的面前,满脸凝重道:“主子近来确实有些不大对劲,要不宣太医来请个脉。”

阮凝湘抬眸看了眼锦瑟,见她眸中隐有不安,再回想自己近来的反常,脊背不禁发了些冷汗。

这个症状,如果不是怀孕,那极有可能是中毒的迹象。

冰梅也立时想到了这一层,心中一凛,“奴婢这就去让侍卫宣个稳妥的太医过来瞧瞧。”

吟霜阁宣了太医一事,很快便悄无声息地传入了各宫耳中。

景和宫中第一时间收到太医院传来的消息。

佩兰弯腰凑到皇后的耳边,低声道:“主子,禁足那位请李太医把平安脉,皇上允了。”

皇后抚了抚指甲套上的花纹,拧眉道:“难道是谁迫不及待的动手了?还是说阮氏有喜了?”急忙吩咐道:“去把敬事房的记档给本宫拿过来,派人密切注视吟霜阁那边的一举一动。”

佩兰领命退出了正殿。

吟霜阁中,阮凝湘抿唇靠在榻上,手上搭着一条丝帕,李太医捋着胡子,正凝神把脉。

半晌,李太医松开手指,跪地道喜:“恭喜答应,贺喜答应,您这是喜脉。”

阮凝湘额头青筋一跳,似笑非笑道:“太医是不是弄错了?”

李太医伏在地上,笑着道:“千正万确的喜脉,主子怀有龙胎足足一月多了。”

她记得自己不曾落下过一顿避子汤,阮凝湘挑眉看向锦瑟冰梅,二人皆是满脸不解之色,前后一思量,不禁有些心惊,难道有人想要陷害她?

阮凝湘眸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冷笑着加重了语气:“李太医德高望重,自然知晓一旦错诊丢官是小,罪论处斩的可不在少数,我再问一遍您可诊仔细了?”

李太医瞬间傻了眼,入宫任太医一职已有多年,遇到诊出喜脉的嫔妃,哪个不是满脸喜色,封赏一个厚厚的红包,轮到这位诊出喜脉就跟自己有深仇大恨似地。

他顿了顿,端起一旁的茶碗润了润干涸的嗓子,为了稳妥起见,再次凝神搭上那方素帕。半晌,李太医抬眸睨了眼阮凝湘,眉间快拧成了一个川字,“主子这月月事可至?”

阮凝湘皱着眉,摇摇头。

“来往流利;圆滑如按滚珠,这确确实实是滑脉无疑,不过主子身子根基有些弱症,臣开些安胎补气的方子,慢慢调理即可。”见阮凝湘脸色越来越冷,李太医抹了抹脑门上的冷汗,起身告辞:“主子好生歇息,老夫这就告辞了。”

不能放他出去,一旦太医出了宫门,岂不坐实了她怀孕一事,传扬出去之后发现是假孕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阮凝湘疾呼道:“太医且等一等。”

锦瑟攥了攥衣袖,小声试探道:“主子,要不再宣个太医来探一探?”

皇后翻阅着上个月的记档,一看日子,十之八、九是有孕了,不禁有些喟叹,这个阮凝湘还真是走运。

见佩兰急匆匆跑进来,忙正色道:“吟霜阁那边有什么消息?太医怎么说?”

佩兰叹了叹气,疑惑道:“不光李太医没出来,现下俞太医也被请进去了,也不知道阮答应在搞什么鬼?”

皇后靠在凤座上凝思,太医们只进不出,偏偏皇帝下了禁令,不许任何人探视,这个局她是越来越不猜不透了,这个阮氏真是禁足也不太平。

养心殿中,楚焱闻言笑着大手一挥,朗声道:“小顺子,替朕把上个月的记档取来。”

待阅过敬事房的记档,楚焱顿时舒缓剑眉,发自肺腑地笑道:“朕的好总管,你说阮凝湘现在会是什么反应?”

顾长顺心里不禁有些酸楚,多少年了,自从皇上登基后,就再没见他笑得这般畅快淋漓过。

又听他再三叮嘱,“赶紧备礼,须得你亲自去挑,不要假手他人。”

顾长顺点头应是,心中暗自腹诽,便是长公主出生的时候,也没见他这般喜悦,真不知这是福是祸。

直到两位太医急切地请辞离去,皇帝已是亟不可待地到了吟霜阁,脸上洋溢着不加掩饰的笑,“侍卫就让他们继续守着,什么时候觉得束缚就跟朕说,好好休息,朕晚间再来看你。”

等到皇帝一走,各宫赏赐接踵而来,皇帝更是赏赐了吟霜阁上下一年的份例。

阖宫雀跃不已,唯有三人惴惴不安。

阮凝湘尚在呆愣中,淡淡地吩咐:“安贵你带他们把各宫赏赐挪到库房去,记住要分开记档。”

安贵看着她欲言又止,半饷后,便带着宫人退出殿外去整理归档了。

阮凝湘撑着脑袋,挑眉看向她们二人,“你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谁在背后作祟?”怀没怀孕,她们三人心里最清楚,假孕可是欺君大罪,可是两位太医又言辞恳切,不似作伪。

锦瑟眼中的喜色有些藏不住,“两位太医都这么说,指不定是真的呢?”

阮凝湘广袖一挥,几案上的那碗酸梅汤摔了个粉碎,冰梅锦瑟慌了神色,顿时噗通跪地不起。

阮凝湘弯腰捏起锦瑟光洁的下巴,直视着她那双略带惊恐的眼睛,一字一句道:“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锦瑟眼神闪躲,结结巴巴道:“奴婢……猜的。”

阮凝湘掀唇冷笑,松开她的下巴,声音带着些许落寞,些许受伤,“我之前还在想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到底是谁出卖了我?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我身边最信任的人!我辛辛苦苦把你栽培起来,就是为了让你来背叛我的?”

锦瑟膝行至阮凝湘跟前,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哽咽道:“主子,奴婢错了。”

阮凝湘简直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从前还真是小瞧你了,你可真够沉得住气的,连我都被你瞒住了,他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谁有那么大能耐,能指使的了跟随她多年的锦瑟,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整个皇宫只此一人,再想到他方才眉飞色舞的样子,心里就似憋了一口闷气。

“主子。”锦瑟泣不成声道。

“别叫我主子,我当不起。在你和他合伙出卖我的时候,你可曾记得我是你的主子。”阮凝湘只觉得浑身暴躁,狠狠地瞪着她,想当初刚穿越过来的那天,她就试探过锦瑟的忠心,没想到她还是背叛了自己,“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去冰梅那支点银子,今儿你就给我滚去御前报道吧。”

锦瑟满脸震惊,膝行至阮凝湘面前,边哭边磕头道:“奴婢死也不去,主子,奴婢知道错了,求您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阮凝湘不为所动,冷冷道:“你替他背叛我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冰梅见了,也哭着求情道:“主子,您就再给锦瑟一次机会。”

殿内回荡着两人的哭泣声,阮凝湘厌恶地看了眼锦瑟,“我现在不想看见到你。”

晚间,皇帝迎着月色踏进吟霜阁,眉眼带笑拉着她的手细细凝视了半晌,忽地,脸上的笑就冷了下来,“锦瑟呢?”

阮凝湘低声道:“犯了错,嫔妾让她去偏殿洒扫了。”

楚焱的脸彻底沉了下来,“你在生朕的气?”

“嫔妾不敢。”

“你的脸上分明写着敢。”他猛地松开她的手,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暗含警告:“有些事情朕不追究不代表朕不在意,朕只是想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要是胆敢对腹中的孩子做什么手脚,朕也会不惜一切毁了你。”

阮凝湘急忙福身道:“皇上宽心,既然母子有缘,嫔妾拼了性命也会护他周全。”

楚焱压住心头莫名的酸涩,转了转手指上的扳指,愤然拂袖而去。

阮凝湘看了眼皇帝离去的身影,又瞥了眼沉默不语的冰梅,“锦瑟人呢?”

·文}“怕主子见到她不开心,她就在外面候着。”

·人}阮凝湘按按眉心,挥手示意冰梅让她进来。

·书}锦瑟眼眶微红,一进来就跪在她面前低头不语。

·屋}阮凝湘淡淡道:“你和皇上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串通一气的?”

锦瑟眼中的泪水顿时又涌了出来,啜泣道:“那回,顾公公让奴婢送翡翠酥到养心殿,奴婢到了养心殿后才知道其实是皇上特意找奴婢的,原来他已经知道主子偷偷服用避子汤,还告诉奴婢,太医诊脉后说,长此以往,主子恐难再有身孕。虽然主子每次都说再等等,可是奴婢知道您其实从没打算要孩子,奴婢不想将来主子没有依靠,就帮着皇上暗中偷偷换了汤药。”

锦瑟抹了抹脸上的泪水,抽抽搭搭道:“主子要打要罚,甚至把奴婢赶去浣衣局,奴婢毫无怨言,只求主子顾念腹中的孩子,不要气坏了身子。”

“起来吧。”阮凝湘终是不忍道。

不料,冰梅也屈膝跪在了地上。

“冰梅你做什么?”

冰梅抬起脑袋,已是满脸泪痕,“主子,对不起,其实每回给锦瑟煎的药,奴婢也都自作主张减轻了药量。”

53多事之秋

阮凝湘看着跪在地上泪流不止的冰梅锦瑟;心中五味陈杂。

这两个丫鬟是她在这时代最亲近的人,无疑在这件事上他们都不约而同地背叛了她;却是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对她的忠心。

毕竟以他们的观念来说;在后宫有了子嗣就多了一重保障。

但是孩子根本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后宫没有稳固的根基;养育孩子谈何容易;更别提他将来能够健康成长,幸福快乐地活着。

况且她也从没想过要用孩子来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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