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来不好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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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生两回熟,其它式神也不是第一次瞧见女体化的茨木童子,完全没了第一次的兴奋感。连嚼八卦的心都没有——有啥八卦在他第一次女体化时都聊过了。
就是她胸前两坨凶器不禁让人多瞧了几眼。
大家福至心灵,一致认定茨木童子喜欢大、胸的女性。
妖狐阴逡逡地腹诽,你们懂什么?茨木童子分明喜欢是的萤草,可叹全寮就他一个人看得清明。
神乐照常带着一众式神去完全委托任务,然后带他们去打打麒麟揍揍大蛇,像是什么大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回程的路上,茨木童子向神乐说了声就径自去八百比丘尼的阴阳寮。
神乐不知道他无端端去比丘尼家做什么。想着比丘尼那边应该也会妥善安排好他们前往黑夜山的事,就随茨木童子去了。
他们一惯都纵容茨木童子。除了不可抗力的因素外,他有啥心愿他们不尽量去满足?
这都要怪萤草开的好头。
比丘尼带着姑获鸟,小鹿男,烟烟罗还有一目连和座敷童子去了黑夜山,寮里就只剩下她的爱宠小孔雀看门。此时他们也出去工作了,偌大的庭院只有雪女一个人在家。
雪女立在庭院的樱花树下,见到女体化的茨木童子,不知道是何人,便问:“你是谁,来我们阴阳寮有什么事?”
即使立夏很快便到,但比丘尼家的庭院仍很凉快。大概是有雪女坐阵,走近她的身边就有一股冰冷的寒意扑面而来。
茨木童子只说是一目连的故人,来探望探望他。
雪女对什么都是冷冰冰的样子。他的到来,与一目连有何关系她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所以回答也是爽快的平静:“一目连大人随比丘尼大人出门了,要许久才能回来。”
怎么他们出门也要许久才能回去?茨木童子吃了个闭门羹,犹自生闷气。想了想又不死心的问雪女,知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雪女依然很爽快,却没半分温度的话语:“只知道是和晴明大人和博雅大人他们一起,不知道去了哪里。”
和晴明一起?深入一想,那不就是代表萤草和一目连有可能待在一起的意思?
茨木童子气呀。本来想来教训一目连,他倒跑去跟小草妖一道了。茨木童子能不恨得咬牙切齿吗?
心情烦闷地往自家阴阳寮的方向走,他越想越憋得慌,于是转过头又跑去找博雅家的酒吞童子。
他觉得此时此刻只有他的挚友才能消除他心里的烦闷抑郁。
去到博雅家,他心心念念的挚友也不在,只有大天狗,妖刀姬还有夜叉等一众式神。
毕竟是旧识,大天狗一下认出了茨木童子。他从自家屋顶扇了扇翅膀飞下地,问茨木童子:“你是重操旧业了么,怎么这副打扮?来找酒吞的话,他跟茨木,花鸟卷还有博雅大人他们一起出门了。”
茨木童子望了眼坐在廊下认真磨刀的妖刀姬,抬手拍掉大天狗飞下来时掉落在自己身上的羽毛,问:“去哪里?”
“听说有个委托很棘手,博雅大人和晴明大人还有比丘尼大人要联手去治退。”
“也是要很久才能回来?”
“你知道?”
知道个屁!茨木童子难看的脸色又阴沉了不少。
没有草妖在已经很无趣了。连挚友都不在,这是要他长蘑菇的节奏吗?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草妖的第一天甚是无聊~~还烦
☆、失踪
一天又一天,无无聊聊,烦烦闷闷的眨眼间,已经半个月过去。立夏已经来临,樱花谢尽,连蝉鸣的声音都开始在寮里肆意喧闹。
然而晴明他们自那天离开寮里,就没再回来过。
整个平安京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黑夜山出现裂缝的事,在这半个月内断断续续,磕磕碰碰已经传得很广,再也瞒骗不住。
每日闲得发慌的茨木童子不是跑去找博雅家的大天狗和妖刀姬打架,就是在寮里耀武扬威,横行霸道。神乐每日担心晴明的同时又对他的行为感到忧伤,只能威胁哄骗并施带他去工作,没想到歪打正着就让他六星满级了。
神乐和小白也算是如释重负——晴明回来的话能有个好交待了。
收到黑夜山出现裂缝的消息时,茨木童子正在博雅家跟大天狗打架。边打边骂萤草那么久还不回来,他都快忘记她长什么样了。
一听到黑夜山的事,茨木童子立马丢下大天狗,匆忙跑回寮里。
大天狗起了势都没来得及收招,竟把自家庭院樱花树的叶子卷了个精光。磨着刀的妖刀姬毫不动容地扯过小纸人手上的扫帚丢给大天狗,让他自己收拾。
神乐料到众人听到黑夜山的消息会闹腾,用早准备好的说辞安抚。虽说晴明这样做很不厚道,可他们也能理解晴明的心情。
换作别人家还好,在这个寒碜又没发展前途的阴阳寮,晴明当然担心他们要终止契约回去原来的世界。再者,以他们现在的力量,确实不能帮上什么忙,不如说还有可能拖累晴明他们。
但还是很气闷。晴明这摆明着就是不信任他们嘛!都一起相处那么久了,他们就那么不可靠吗?
藏不住心事的式神齐齐一股脑儿向神乐抱怨,神乐是既感动又惭愧。遂向他们打包票,晴明回来后一定请他们去酒街大肆挥霍一番。
比起以后的事,妖狐白狼他们更担心当下。这都半个月了,晴明那边半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是好是坏,他们都想亲自去看看情况了。
雪女没有参与讨论抱怨。晴明不带她大概是顾忌她在另一个世界的身份。可能也有考虑到自己的心情。但作为晴明的第一个契约式神,雪女还是希望能帮上晴明的忙。
好不容易把他们打发走了,小白叹着气,对神乐说:“看吧,晴明大人就是瞎担心。大家不都很喜欢现世么,还瞒着大家。”
神乐摇头,“小白,你还真是不明白晴明的苦心。他不告诉他们其实并不是担心他们想回去,而是不希望他们做些危险的事。若都告诉他们,他们一定会跟着晴明。晴明并不想让他们有性命之忧。”
即使他们还能再度被召唤而来,却不一定是原来的他们了。和现在的他们相处下来有了感情,怎么舍得让他们消失,再去召唤些陌生的他们?
况且,晴明这个亚非人也没有那么多肝啊!
“可神乐大人,纸终究包不住火呀。”
神乐抱着伞萎缩地坐在蒲团上,盯着房间里写满的召唤阵:“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了,还好能劝。希望晴明他们快点回来。”
小白又长叹一声:“鬼使兄弟之前捎来消息说,那些裂缝因为众多阴阳师合力,有不少被封印了,没再有增加的迹象。情况看着很乐观,可也有不少式神牺牲和失踪。”
“我相信晴明。眼下最大的问题是——”
神乐还没说完,茨木单子便夺门而进,怒气冲冲。
神乐向小白满含深意的望了一眼,“麻烦的来了。”
他长脚一撩,盘腿坐下,挑着飞扬的浓眉,金色的瞳孔危险的收缩着,语气傲慢不客气:“汝给吾解释一下,黑夜山是什么情况?”
“大概就像你所听到的那样。”神乐稍微打起精神来。要说服这个大麻烦,她知道不做好彻底准备是不行的。
“瞒着吾?”
“不止瞒着你一个。那里情况复杂,而且瘴气严重,你要是没了,晴明会哭死。”
茨木童子直接道:“吾要去黑夜山。”
“不行。”神乐最担心的就是他执意去黑夜山。以他的性格,怕是拦不住。但他去黑夜山也没什么建设,以他这一身御魂,去到也是被魑魅魍魉撂倒的份。
“为何区区草妖可以去,吾不可以?这半个月吾很闲!”茨木童子怒目瞪视着神乐。
他的气压让神乐有些动容:“我知道你去,无非是想见酒吞童子,兴许还能找回以前你们一起奋战的感觉。再说萤草临走前千叮万嘱我不许你乱来,你总要听听萤草的话。”
她不提萤草还好,一提那个草妖,茨木童子就心烦。半月前她笑着说要他好好照顾自己,还不能欺负别人,原来早有预谋。
当初要知道那是草妖作告别的话,茨木童子死都不会听她的——什么好好照顾自己,别欺负人?他隔天就应该把阴阳寮掀了,然后跑酒街去花天酒地。
而且最令人发指的是,那草妖一走就那么久,半点音讯都没有,是死了吗!
茨木童子英俊而张扬的脸顷刻阴沉下来:“挚友的实力吾知道,他一定会凯旋归来。至于小草妖,她最好死在外面别回来。”回来的话,他定要好好折磨折磨她。
说完,他又气冲冲走掉了,只留下一室低气压久久不散。
小白哭丧着脸:“茨木大人怎么可能这样讲萤草?枉费萤草还那么挂心他。”
“……”神乐拍拍小白的耳朵:“能转移他去黑夜山的注意力就好。”
迎面撞上妖狐忧心忡忡地傻站在自己屋前的花圃边淋花,嘴里还喃喃着什么花鸟卷小姐何时归来,不要受伤之类的话。茨木童子动动左手,妖力发散开来,眼神顿时闪过一丝光亮。
妖狐站着的地方忽然像地陷那样塌了一下,手里的淋花壶掉到地上,整只妖仿佛被什么东西紧紧捏住,眨眼间被重压在地,不见了一半血量。
妖狐灰头土脸地爬起身四处张望是哪个混蛋搞偷袭,却瞥见了站在走廊的茨木童子。妖狐擦擦嘴角的血,认命地捡起淋花壶,非常无奈:“茨木大人,要打架直说就好,偷袭有辱你们鬼族的威名。”
茨木童子板着脸走到妖狐屋前的廊道,一屁股坐了下来。语气甚是不佳:“汝岂是吾对手?”
他言下之意是指妖狐不配当他对手,妖狐却不服气:“茨木大人,小生凶起来,打死四十级的八岐大蛇都不在话下。”
茨木童子不屑地冷哼一声,没说话。但他眼神很明显在说他不信。
妖狐猛然间福至性灵。花也顾不得淋了,狗腿般跑到茨木童子身边坐下,笑得风雅无害:“自从萤草妹妹离开寮里后,茨木大人你的心情是每况愈下。你到底是气她还是在担心她?”
“她是死是活与吾何干?吾为何要为她生气,还去担心她?”茨木童子觉得妖狐的话很好笑。可惜他笑不出来。
妖狐一副我懂你的神色,他拍了拍茨木童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茨木大人,其实我跟你一样担心心上人的情况。可是担心也无用,能去黑夜山的式神都比我们厉害,她们一定会平安回来。”
更令人的担心是晴明。他脸那么黑,不要出什么差池才好。
“吾不担心。”茨木童子厌恶地拍开妖狐自来熟的手,皱眉道。
“茨木大人你真是……嘴硬。担心就担心,喜欢就喜欢,有些话要直接说出来别人才会懂。”
茨木童子的神色没有因他的话而有任何松动,仍是一副恼怒的样子。
“茨木大人,这就才半个月而已。若是再久些,萤草妹妹又与一目连大人朝夕相处,迟早……”妖狐忽感身边的妖力浓郁到让他战栗,顿住了还要往下说的话。
“她敢!”
真是别扭的茨木大人。妖狐咋咋舌,说:“茨木大人你这样就不对了。萤草妹妹又不是你的,那她跟谁在一起都与你无关,哪来的敢不敢?”
妖狐的话难得能堵死茨木童子。见他没有言语,妖狐忘记接受教训,又拿手拍拍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