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异梦-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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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祁林顿时魂飞天外,硬撑着的半口气都散了,他眼前直冒白光,感觉灵魂已飘在空中,旁观这场野兽般的交欢,他张开的唇舌已咽不下唾液,雾蒙蒙半睁着眼,邱池已经在他屁股上挤了半瓶润滑液,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大开大合开始操干。
这两瓣圆臀长久不见天日,已是祁林身上最白的部分,邱池紧紧捏着两团圆月,张开的五指间有漏出的软肉,那肉泛着绵软的红,随着他的手掌被搓圆捏扁,两瓣面团间那张贪婪的小嘴,将他粗大的肉棒牢牢裹住,又吸又吮又转,妖精似的不让他走。
没有男人能在这样的情形下保持理智,邱池赤红着眼,“啪啪”拍打那两瓣臀,将自己埋得更深:“真特么会吸……”
“你祁哥哥……天赋异禀……”,都这样了,祁林还强拽着一丝理智,飘飘乎乎开嘲讽:“等哪天闲了,让你也尝尝,你祁哥哥的大雕……”
“大雕?”,邱池冷笑一声,向前一挺,手掌也松开一个,向前安抚祁林的小弟:“是小鸡仔吧?”
“擦,你滚!”
祁林恶狠狠向后甩手,邱池轻而易举接住,趁他不备,又把他另一只手抓来,两只并在一处,按上他自己的屁股。祁林上半身还被压着,紧贴石壁,两只手又被困住,顿时失去反抗的力气,只得任邱池宰割。他被邱池横过条胳膊按入怀里,腰被勒得发红,后面那张小嘴被干得啪啪作响。他的屁股与邱池两蛋相撞,速度越来越快,一时间洞里无人说话,只有愈演愈烈的水声和撞击,在窄小的空间回荡。
祁林前面硬得发疼,一下下磕在石壁上,疼痛中却有不可忽视的酥爽,邱池即使大力撞击,力道把握得也好,既不让他太疼萎靡,也不让他高高挂起,他只能随着邱池的节奏,在波涛汹涌中沉浮,即将射出时,邱池忽然拔出肉棒,股股白液都撞向祁林圆臀,射在绽红的穴口上,与润滑剂混成一团,沿着腿根向下淌。
祁林已经先他一步射了,此时他双腿发软,汗水浸透后背,迷蒙中就要往下倒,邱池长臂一伸将他揽住,与他一同倒在地上。
高潮后的余韵,还在血脉里奔腾,邱池环过胳膊,摸了祁林的额头,摸出水淋淋一手的汗,他皱了眉,又把手往祁林后背上伸,祁林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按住他的手,沿着他小臂向上滚,把头挨上他的肩膀,不肯动了。
邱池手臂被压住,没法再拔起来,祁林耍赖似地在他肩头滚,像个讨食的浣熊:“好久没做了,太开心,出了一身喜汗。”
“你这喜汗,再出一会,都要脱水了”,邱池忽然爬起身,借着月色,将祁林的脸抬起来,对上他的眼睛:“我问你,你说实话。”
“呃……你……问吧。”
祁林心跳漏了半拍,月色太美,高潮过后身心俱疲,强撑的颜面土崩瓦解,此时无论邱池问什么,他都不会说谎。
邱池紧紧盯着他的眼,目光中满是考究,似乎要从他脑壳里砸两个洞,把里面的思想吸出来,细细咀嚼。
祁林悄无声息动了喉结,一片静谧中,连唾液咽下的声音,都分外清晰。
“你……肾虚?”
邱池忽然道。
祁林愣了一瞬,随即咬着虎牙蹦起,一把将邱池掀翻在地,恶狠狠捏着他脖子,热气都喷到他脸上:“老王八,士可杀不可辱,我偏让你看看,你祁爷爷是不是肾虚!”
他哆哆嗦嗦拿肉皮与邱池的摩擦,邱池的不应期比祁林短,三蹭两蹭就有挺立的架势,祁林刚射过一次,此时全凭不甘胡闹,他肉棒早缩成小小一团,软绵绵怂塌塌,乖巧瘦弱,掩在两腿间,像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
邱池看不下去,一把将他拉下,将他的头按回肩膀:“别闹,睡吧。”
“滚滚滚,我不甘心!”,祁林像个没吃到桃的猴子,满胳膊又滚又叫:“这是男人的尊严!尊严!老王八,你居然践踏我的尊严!”
邱池拗不过他,连忙顺毛抚摸:“是我的错,祁哥哥金枪不倒,一夜十次,令人钦佩。”
“这是之前我说过的话!”,祁林丝毫不买账,犹在瞪他,一头乱毛炸成鸡窝:“你不仅践踏我的尊严,还抄袭我的名言!”
邱池进退两难,不知短短一句调笑,怎么把祁林轰成了炸毛的兔子,好在这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没挣扎几分钟,他就累得眼皮都掀不开,晕头转向倒回去,在邱池肩膀左转右转,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蜷缩双腿闭上了眼。
他像个还在母体的小婴儿,把自己包裹成安全的形状,一双脚露在外面,一会就冻得青白。
邱池盯着他看了一会,伸手过去,握住他一只脚。冰冷触感从相连的皮肤向上爬,祁林被热气震得一哆嗦,迷茫睁开了眼,半梦半醒凑过来,脑袋搭进邱池肩窝,突然出声:“王八……如果给你重生的机会,你还会……选择这样的人生么?”
“怎么问这种问题?”
邱池抓住那冰冷的脚趾,几根指头像蜷缩的圆萝卜,挤挤挨挨凑在一起。
“问你话呢,你就乖乖回答。”
“会”,邱池捏着他几个脚趾,将那些圆豆翻来覆去,在掌心捏得发烫,他没有看祁林:“与其要面对不可控的未来,我宁愿……重来一次现在的人生。”
祁林半眯着眼打量他,噗嗤笑了,他爬起身,撑着哆嗦的手臂,把头放上邱池的胸膛:“……胆小鬼。”
邱池不置可否,摸索着伸手,揪住祁林后颈的肉皮:“那你呢?”
“不知道”,祁林在他胸前,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软软的发遮住耳朵:“我想……二叔二婶……叫……爸爸妈妈……不要这么多人认识……郎飞……叫哥哥……不过……中奖了……就……没那么糟……”
他睡着了。
呼吸轻浅,趴在他胸前,两条手臂胡乱散着,塌着的脖子像昨夜的小机器人,支撑不起头颅的重量。
月色渐深,蝉鸣蛙叫渐趋消融,邱池把手覆上祁林脖颈,抚摸几下,缓缓闭上了眼。
这几天来,邱池难得好睡一晚,再醒来时却头脑发热,浑身的血液往下身奔腾,他蛰伏的肉棒被撸得粗壮,细微青筋在上面绽出,剩余半瓶润滑剂都空了,柱体被浸得湿润透亮,胯间毛发都黏在一起。
邱池以为仍在梦里,下意识伸手向前抓,却抓住某具温热的躯体。
他顿时从梦中惊醒,刚想起身,肉棒就挤入了温暖紧致之所,祁林跨坐在他腰上,两腿颤巍巍跪在两旁。祁林腿间嫣红的小嘴张开到极致,将他硕大肉棒狠狠吞进,只留一小半在外面,体液湿淋淋浸到发亮。
邱池倒抽一口凉气,一动也不能动:“你……”
祁林满不在乎笑着,夹紧后穴,自己上下摩擦,他的性器也挺了起来,上下拍打邱池的小腹:“嘿嘿……看看你祁哥的尺寸……敢不敢再笑话哥?”
邱池被摆了一道,祁林又俯下身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祁林自己上下活动,不紧不慢,兴到深处还揪住自己的乳头揉捏,把自己玩弄得喘息连连,口水直流。
可怜邱池半梦半醒,全部的血液还都去了下体,大脑昏沉,四肢无力,只能任祁林宰割。
祁林难得占了上风,一边上下做着活塞运动,享受邱池这根加热按摩棒,另一边还志得意满,边干边哼:“主要是……做1太累……不然……肯定让你尝尝……祁哥这根……金枪不倒……金箍棒……”
邱池早没空回答他了,他晨勃一般经不起撩拨,祁林又叫得他心头发痒,即使祁林按着他肩膀不让他动,他的腰也控制不住往上顶,越来越快,快射时他半爬起身,想把祁林掀开,祁林却一把将他按下,一双亮如星子的眼,牢牢盯住了他:“怎么着,和女明星那套想和我玩?射进来,你祁哥哥都想要。”
祁林比邱池足足小了七岁,这左一口祁哥哥,右一口祁哥哥,分明就是占便宜没够。他们根本没有套,这么射进去不好清理,邱池才想拔出,谁知就被祁林拐到女明星那儿——而且祁林可能真气到了,他后面那张小嘴重重一吮,邱池便丢盔弃甲,一股脑都射得毛都不留。
淅淅沥沥的白浊混着体液,沿着白嫩屁股向下滑,祁林自己又撸几下,紧闭上眼,白浊洒上邱池胸腹。
早晨来一发,甚至比夜间那一发,还令人舒爽,祁林自己得了趣味,也不管邱池怎样,兴高采烈扑上他胸膛,蹭得白浊一片斑驳:“王八小弟弟,你让祁哥哥爽了,祁哥哥把奖分你一半,好不好?”
如果你爱上了某个星球的一朵花。那么,只要在夜晚仰望星空,就会觉得漫天的繁星,就像一朵朵盛开的花。
你在你的玫瑰花身上所耗费的时间,使得你的玫瑰花变得如此重要。
邱池的脑海里,不合时宜地冒出两句话,两句《小王子》里出现过的话。
天刚微微亮,星子犹与月亮相融。今日有乌云悬于半空,霞光未曾穿透云层,万千星星忽明忽暗,通通倒映在祁林的眼瞳中。
像是亘古云雾中,几柄劈荆斩麻的利刃,一路剥开昏茫,抖开天光。
真奇怪,祁林汗液遍身,白浊还沾着大腿,但邱池竟仍觉得他干净,像小王子的玫瑰那样干净。
也像玫瑰那样孤独。
祁林眉眼弯弯,张口欲言,脚边的对讲机突然响了。
跟组导演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了出来,山洞里信号不好,他的声音也嗡嗡难明:“祁林,呼叫祁林,你工作室的施秒女士找你,你的手机已经放在洞口,请尽快接听。”
“嗨,说曹操,曹操就到”,祁林撑着胳膊,摇晃起身往洞口走,回头遥遥点了点邱池,笑得一脸狡黠:“算啦,领完奖再告诉你。”
天光晦暗,邱池的五官辨不清晰,祁林不甚在意,随意披了件衣服,拖着酸软的腿向洞口挪。他的手机孤零零躺在地上,嗡嗡响个不停。
本来不允许接听电话,看来跟拍导演接受了他的谈判要求,偷偷给他开了绿灯。
祁林抿着嘴,往地上一坐,两腿随意盘着,划开接听:“怎么了秒秒?我们这边,马上就结束了,我回去就能直接进组。”
电话那头一顿,随即静寂一片。
“怎么不说话?”
无来由的恐慌爬进胸膛,祁林的手有点抖,他屏住呼吸,听对面施秒的呼吸声。
一长,一短,一重,一轻。
电流沙沙与细微风声混杂,嘈杂声波将情绪搅成乱麻。
“施秒,你说话!”
祁林吼道,手中汗液不知何时,已将机壳浸得湿滑。
“小林子”,施秒在那边长呼一口气,她也语调颤抖,仿佛用了天大的力气,才憋出几个字:“你冷静点……赵导那部戏,定下唐权真了。”
(2)
洞外寒风呼啸,耳边嗡响的声音更甚于前。凉意顺着裤管向上涌,祁林两腿间还有未干的湿液,被风吹得冷凝起来,团团覆上竖直的寒毛。
“施秒,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他的声音被风割开,如碎裂的瓷片,碰撞发出呛咳哀鸣。他坐不住,踉跄想起来,一动就眼前发黑,只能按住地面,半撑起身:“别和我开玩笑。”
施秒在那边停顿片刻,声音才混着电流的沙沙,模糊涌来:“小林子……别自欺欺人,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这个戏不上了没关系,洛导和张导最近也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