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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强吻了我的室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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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他在中途被发现,船主还算有点良心,没把他卖了,只讹了他一笔钱,然后停在一个星球上,把他丢了下去。从此,方然开始了他为期三个月的流浪之旅。
后来他回想起来这段黑历史,觉得自己没早夭真是奇迹。
那时他的钱已经花光了,没有正经店面肯收连个人终端都没有的少年,他早已后悔,却没办法与父母取得联系——方家是拒绝与一切陌生信号接驳的。
没有办法,他只能尝试去赌博。他脑子好,居然赢了点小钱——可是马上,他就都输了,然后被打断了四肢,从后门丢了出去。
方然死狗一样歪在腥臭的垃圾里,以为自己要死了。
这时,有一个少年经过他身旁,表情淡漠,衣服洗的发白。
方然面无表情,他尽量地伸出腿,想要把这个看起来和他差不多大,却全手全脚的少年绊倒。
大概是因为嫉妒。
他当然没如愿,少年停住了脚步,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方然无趣地移开眼。
少年却露出了沉思的表情,然后伸手,拎起他后颈的衣领,像拖死猪一样,把他往巷子深处拖去。血迹在地面上一路蜿蜒,但是至少方然不用死了。
糟糕的第一次相遇。
04
回忆被打断。
方然抬起眼往门口瞟,是方玉回来了。
宿舍离教学楼很远,方玉没钱买带步工具,从来都是搭的校内便捷车,后来又找了份校内的兼职做,因此每次回寝室,都很晚。
方然知道后给他买了架飞艇,却被退回来了。
方玉的话很客气:“谢谢,好意心领。”
方然强撑着自己的脸皮,若无其事地说:“没事,反正是我多了不要送的。”
一扭脸就把那架他精心挑选的飞艇开到人迹罕至的仓库,用蛮力挖了个稀巴烂。
仿佛每一下,都砸在方玉那张脸上。
他的世界分三种人,路人,在意的人,和讨厌的人。可方玉,是让他讨厌到恨,又在意到骨子里的人。
他想把他往死里揍,又想吻他的睫毛,把他捧在手心里。
05
方玉看起来很累,一个人静静坐在休息区的地毯上,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星空。
方然把卧室门悄悄开了条缝,躲在后面偷看卸下了防备的方玉。
他不敢出去。
第一次他见到方玉这个表情,走出去想要问他怎么了,方玉却只将头靠在窗户上,漠然而倦怠地对他说:“闭嘴,滚。”
第二次他还是放心不下,刚要打开门,听到动静的方玉却已经起身,头也不回地走
进了自己的房间。
第三次方玉抬起头,扯下衣服挂起假笑,问他:“在这里做还是去你屋里?”
至此,他溃不成军,终于落荒而逃。
所以方然现在只敢悄无声息地打开一丝门缝,像只流浪猫一样蹲在那看着方玉,连呼吸都生怕加重,每一次输送空气,就感觉从肺到胸腔,一扯一扯地抽痛。
那人太累,蜷在地上睡着了。
方然愣愣地看着,心里反复挣扎要不要给他盖床被子,或者直接抱回房间。
抱回房间的话只能抱回他的房间,方玉房间他没有权限。可是抱回自己房间,方玉生气怎么办?
他怕。怕方玉感冒,怕方玉睡不好,怕方玉说他多事,各种念头乱作一团。他在心里备用了无数方案,每一个方案都打了好几个腹稿,却还是难以抉择。
脑中吵嚷不休,他刚准备去拿个毯子,却向前扑了一个趔趄,腿麻了。
他看着他的睡颜,看了一整夜。
天色渐渐泛白。
方玉听到响动醒了过来,揉了揉眼,从地上爬起来,脸上还有些茫然的困倦。然而下一秒,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眼神在方然房间的位置停了一瞬,迷茫就被方然所熟悉的讥诮微笑所代替。
方然一瞬间以为自己被发现了,顿时身体都僵硬起来,白皙有力的手握在把手上,却无论如何没有勇气打开门。
最后,他只眼睁睁看着方玉伸了个懒腰,唇角挂着一丝微妙而令他难受的笑意,挺直着脊背,走进自己的卧室。
方然颓然地倒进床里。
天亮了。
06
方然又做梦了。
梦里的他好像不高,视野低矮,摇摇晃晃的,看到的东西都是灰暗而沉重的色块所投射下的模糊影子,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的心情却是愉快的。
大概因为视野里唯一有温暖亮光的地方吧。
那里坐着一个人,脸是模糊的,周身散发着柔和的微光,驱散了阴翳般沉重的色块,却让方然在看到的瞬间,就从心底爆发出一阵欢喜的清鸣。
他听到自己问:“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舔着营养剂的空瓶子,神色漫不经心:“方世玉。”


Part21
贴卫生巾这件事,比我想象中来得更耻。
今天是黑色礼拜五——四节格斗课上完,紧接着是两节机甲课。这简直是要把所有人的体力榨干,免得我们出去浪的节奏。
上完四节格斗课以后,我已经出汗多到要脱水了。
方然皱着眉毛,走过来把毛巾扔到我的脸上:“你不要命了么,都快脱水了还做那么多训练干嘛?”
我一脸黑线的解释,不是因为训练量太大,而是因为……热。
是的,非常热。
屁股底下好像被塞了一条厚厚的毛垫子,我的小小玉和卵蛋被捂着,根本没办法自!由!飞!翔!
从来没感受过如此温暖的我,在进行了四节课的体能训练后,已经蒙逼了。
……而且总觉得屁股下面夹了个什么东西,感觉非常奇怪,简直和塞肛塞不相上下的奇怪。
然而方然听了我的话,激动得眼睛都绿了。
他忽然亢奋起来,在我耳边低声说:“下面全湿了……嗯?走,我们去卫生间,我想看……我只看看就好,真的。”
妈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么?这句话和“我只插进来,不动”,有什么区别?
随时都能发情的人真可怕。
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理由特别光明正大:“一会还有机甲课。”
方然蔫了。
机甲课也是非常消耗体能的。我和方然都拥有高阶的精神力,用的都是精神力操控机甲而非手势,这样的优点是非常快速,缺点就是机甲控制台相当于我们的大脑外延,两节课训练下来,非常非常的累。
因为这种操控方法的优点和缺点一样巨大,所以有人想出了另一种方法——双人机甲。
这样,可以分担彼此的精神负担,而且开的好的话,效果比两个单人机甲的杀伤力更大。
相对的,他需要两个人之间有着很深的默契。
以前我和方然一直是机甲课的搭档,他负责近战,而我远程清理四围。
后来我们变成朋友以后,他向我提议,要不要试试双人机甲。
作为优等生的特权,学院没有异议,很快给我们配发了一架人形的双人机甲,这是我们的第一次尝试。
两节课训练完,我觉得自己快虚脱了。
方然也瘫在操作台前的椅子上,累得精疲力尽。
平复了一会呼吸,我扔给他一瓶运动型营养剂。他接过一口气喝了,然后又躺了会,才说:“好多了。”
“嗯。”我点了点头,见他休息够了便打算打开门,一起回寝室。
方然却拉住了我的手:“方世玉。”
我现在对他执意这么叫我绰号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疑惑地歪了下脑袋,发了个鼻音,看着他——这时我还并不知道做这个表情对方然来说有多大的杀伤力:“嗯?”
我很累,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他好像被煞了一下,瞬间露出空白的表情。然后回神过来后一把将我抱住,开始一下一下地舔我下巴上滴落的汗珠。慢慢的,那舌头又移到我的脖子和锁骨,把上面汇聚的水滴舔的干干净净。


我呻吟一声,一把推开他的脑袋:“你怎么又忽然发情了?”
方然剧烈地喘息,黑白分明的双眼望过来,用一种渴望又焦灼的眼神死死盯着我,像一条执意要吃骨头的小狗:“我已经发情一天了。”
说着,牵着我的手放到他的胯下,呻吟着说:“从格斗课开始,我就想干你,该死的,你知道你拨开汗湿的头发,咬着皮筋将它们束起来,又掀开背心扇风的样子有多性感么?我硬着跟你肉搏了四节课,忍得都快要爆炸了。”
……好像、好像今天跟他对打的时候,他的眼神确实不太对,底下好像也有点不太对……不过男人被暴力和疼痛刺激,阴茎充血是很正常的,我压根儿没想到他发情了!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你却说一会还有机甲训练——老天!所以我他妈就在这个密闭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小空间里,闻着你身上的味道,硬着跟你训练了两个小时!”
他抓狂地挠着头发,脸上的暴躁已经压抑不住了:“卫生巾和肛塞不同,它让你直接流出来了——这对我是多大的折磨!你知道你流水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么?你知道我满脑子都是‘他已经湿了’么?你知道我忍了这么久,根本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么?”
方然此时有一种神挡杀神的气势,他连问了三个反问句,让我耗费了大量精神力的脑子根本没法思考。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我结结巴巴说:“那……那真是对不起啊。”
陈睡曾解释过,我在流水的时候,身体会产生一种只有方然才能感受到的激素,并且……嗯,让他亢奋。
“我要操你。我一定要操你。”他说着,一把把我拉到椅子上,让我面对面跪坐在他怀里,一边急切地撕扯我的衣服,一边急切地抚摸我的身体:“你还记得我们有多久没做爱了么?三周!整整三周,我都没有插进去!”
确实,因为最近我后面一直在莫名流水,除了第一天晚上他循着味跑到我房间里,把我干了个爽之外,后来因为担心把我玩坏了,就一直没有操进去。
我跟方然关系最恶劣的时候,也保持着一周两到三次的性爱频率,有时候发了疯,一周七八次都有。
三周……这确确实实是从未有过的记录了。
被他说的我也有点想,舒展了身体,配合着将背心脱下:“反正最坏的结果就是一直流水罢了——来吧,我还没试过在机甲上呢。”
方然的眼睛一下子红了。
他一把扯下我的内裤,盯着粘在上面的卫生巾——天呐为什么要看卫生巾,太耻了好么——看了很久,然后用手指碰了碰那上面浸出的一大团透明的水渍。
有点粘,他的手指在上面点了点,没渗进棉布中的透明液体被拉成了丝。
方然看样子快疯了,他看了看那已经浸透了的玩意儿,又抬头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分开我的腿,让我直起上半身,跪在他身体两侧。接着低下头弓起背,一点点舔着我腿根处粘腻的液体。
“流得……一腿都是……”他有些着迷,湿漉漉的舌尖探出来,将它们舔得干干净净,同时伸出手来探向后面,三个指头一起在我里面翻搅着。那手指两只向外分开,给我扩张,中间的食指却抵在前列腺上,不停地刺激它。
“嗯……”我不由自主发出变了调的哼声,感觉腰都软了,难耐地用屁股磨蹭他的手指,恨不得抱着腿让他插。方然还不依不饶,加快速度抠挠我那块软肉,我受不了地夹紧屁股,弓着背拼命摇着头。
里面被他指奸,水越流越多,咕啾咕啾地顺着他两指拉开的缝隙流出来,重新把刚刚被他舔干净的腿根再次打湿。方然微微低下头看了眼,又咬我因为快感而送到他面前的乳粒,有点痴迷地说:“好多水……宝贝你好湿。”
——非常变态。
我:“……”
真的,无论怎么样,我还是没法适应现在不晓得按了哪个开关,总是会在床上说些胡言乱语的方然。
他紧蹙着眉,额头上都是汗珠,白皙的皮肤被情欲蒸腾出一层红晕,头发也凌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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