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憨儿(全)作者:暗红色-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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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屄沟里不停地乱戳着。 刘翠翠不停地扭动着屁股,不让大牛的鸡巴日到自己的屄洞里,好几次大牛的鸡巴都日进去了半个龟头,又被刘翠翠一扭腰给滑出去了,母子俩经过几分钟的折腾,都有些气喘吁吁的。 大牛心里越来越焦躁,鸡巴就在屄沟里越来越用劲地捅着,随着两人的不停扭打,身上都开始淌出汗来,屄购里面也越来越滑,大牛乱捅着,忽然觉得鸡巴日进了一个好温暖的洞里面,一下子全部日了进去。 刘翠翠在扭动着忽然感觉全身都像被刺穿了一样的一阵剧痛,一根巨大火热的鸡巴从屄洞门口一下子捅到底,涨的她的屄像是要裂开一样难受,她知道大牛已经把鸡巴日进来了,一切的抵抗都不起作用了,紧并住的双腿像是被忽然抽去了力气一样打了开来,泪水再度从眼角不停地流了下来。 作孽啊,真是上辈子作孽啊,刘翠翠感觉自己这辈子一定不得好死,大牛在底下使劲地抽动那根大鸡巴,刘翠翠除了感到疼,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只是喃喃地念叨着: 上辈子我刘翠翠做了什么孽,老天爷你要这样对我。 大牛只觉得底下的屄比发廊的那个女人更紧,虽然水不是很多,但是大牛根本不在乎这些,只是那温暖就已经足够了,大牛觉得自己好像在这样的温暖里面呆过,虽然他一点也记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了,但是他就是觉得这种温暖很亲切,很让人怀念。 鸡巴在里面好像也能认得路一样,不停地盯着最前面的一团软肉,有时候那软肉还张开了一点小嘴,鸡巴就紧紧地顶在小嘴上磨着,大牛平常日发廊的那个女人都喜欢很用力的日,但是大牛今天不但喜欢很用力地日,还喜欢这么慢慢地磨。 刘翠翠有些呆滞的心神被拉了回来,虽然屄里面被大牛日得火辣辣的疼,但是当大牛磨起了屄芯子,就让她觉得身上有点发颤,感觉到自己的屄芯子开始不停地往外冒水,不一会,一阵滚烫的水浇在了屄芯子上,让刘翠翠全身有了一点酥麻的感觉。 大牛对着屄芯子磨着磨着,屄里面好像水开始多了起来,也更温暖,这些水让大牛更添熟悉的感觉,好像自己什么时候也在着温暖的水里面泡过,而铁硬的鸡巴像是遇见了克星一样,开始向外喷着精水。
第六章 刘翠翠不知道这两天是怎么过来的,她这两天一粒饭没有吃,一滴水也没有喝,晚上迷迷糊糊根本睡不着觉,白天醒了就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床上,连堂屋都没有去过,空荡荡的家里像是个棺材一样,刘翠翠只想呆在这个棺材里再也不出去。 死了多好啊,刘翠翠一想到大牛像个野兽一样在自己身上干那种事,她就觉得心像是被针扎一样,下身已经不那么疼了,可是,刘翠翠觉得自己的心疼得厉害,养了这么多年就养出这样一个畜生,刘翠翠看了看床脚处一个塑料瓶子。 瓶子里盛着的是老鼠药,刘翠翠第二天就拿到自己房里,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这一辈子居然还会有大牛爹以外的男人,而这个男人竟是大牛,大牛爹,我实在撑不住了,你还是让我跟你在一起吧,婆家人不帮我,娘家人不帮我,我就自己想办法攒钱,可是大牛这个畜生还这样对我,大牛爹,我是不想抛下大牛的,实在是这个畜生伤了我心。 刘翠翠几次拧开瓶塞,将瓶口都放到嘴边了,可是都没有喝下去,每次她都想起大牛瓮声瓮气地问自己的病好了没有,想起大牛一头大汗帮自己干活,想起大牛干完活回家手上拎着半斤肉,刘翠翠早已哭干的眼睛里就不由自主地往下淌眼泪。 她好像看见大牛偷东西之后被人家一群人围着打,好像看见大牛在大街上穿着烂布条一样的衣裳在垃圾箱里面翻吃的东西,好像看见大牛一身病睡在桥洞下面等死,刘翠翠那药酒再也喝不下去了。 大牛干完那事儿好像清醒了一点,推开门骑着车子就跑出去了,跑到哪里去了,刘翠翠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就这么一个人在屋子里,想着自己的心思,那里也不想去。 第三天的上晚,院子门口传来敲门声,刘翠翠虚弱地走到前面开了门,是跟她一起在环卫队干活的张大妈,这两天刘翠翠没有去上班,大家伙比较担心,怕她出什么意外,张大妈家里几个孩子,要死要活的总算是都拉扯出来了,知道刘翠翠一个女人带个孩子更不容易,两人平时关系最好,所以张大妈特意过来看一下。 张大妈看到开门后的刘翠翠吃了一大惊,刘翠翠脸上像是橘子皮被风干了一样皱巴巴的,嘴唇干得起了一层层的皮屑子,眼眶深深凹下去,眼珠子像是不会动一样看着什么东西就死盯着看,张大妈赶紧把刘翠翠拉进屋子里面,也没问什么,先在炉子上少了一点开水,到厨房里就着开水下了碗面条,打了两个鸡蛋,半喂半塞的总算让刘翠翠吃了下去。 吃了点东西的刘翠翠像是回过了一点神,呆呆地看着张大妈一会,然后像是孩子一样突然紧紧地抱住了刘翠翠放声大哭,声音撕心裂肺的。 张大妈就这样抱着刘翠翠让她哭了半个小时,等她哭声小了一点,才边拍着她的背边哽咽着说: 翠翠啊,你怎么就把自己熬成这个样子了。 张大妈拍着刘翠翠继续说道: 翠翠啊,咱们都是苦命人啊,不过这日子再苦,咱们也得熬着过啊,你都不疼惜你自己还能指望谁来疼惜你,再讲了,你这样子大牛看到该多难过,虽然我没有见过大牛这孩子,不过听你讲得多,这么好的孩子你就舍得扔下他一个人吗。 我不晓得你究竟遇到了什么难处,不过老姐姐我过的苦也不比你少,日子不也就这么一步步熬了过来了吗,虽然那三个儿子成了家就不顾我这当娘的,也不顾他爹的病,不过我也不恨他们,看着他们都能成家立业,我心里也高兴啊,我们不就是为了这些孩子活着的吗,翠翠你想想大牛还没娶亲,你就不想看着大牛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孙子让你抱吗。 张大妈继续拍着抱着自己在小声哭着的刘翠翠说: 翠翠啊,别看你现在日子过得难,其实有时候老姐姐我也羡慕你啊,你家大牛是个多孝顺的孩子啊,别的不讲,现在有几个孩子出去打工的钱能交给娘啊,要是我家那三个孩子都能像大牛这样,我半夜做梦都能笑醒了,又这样的孩子在你身边,什么困难能过不去啊。 刘翠翠的哭声小了很多,只是身子还是一抽一抽的,张大妈见刘翠翠情绪好了点,就问道: 翠翠啊,你要不当我是外人,你就讲讲你遇到了什么难事,跟老姐姐唠叨唠叨,心里也会好受点,别一个人憋在心里。 张大妈感到刘翠翠的身子似乎有些僵,过了一会还是放松了下来: 张家大姐,我也没什么,就是心急大牛这孩子没娶上媳妇,偏偏大牛这孩子还不知道好歹乱花钱,想着想着我着当娘的都灰心了,还不如跟了大牛他爹去了,眼不见心不烦。 张大妈脸一嘟,用劲地拍了一下刘翠翠后背: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糊涂! 孩子总有个不顺心的时候,不过他什么时候都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就这样扔下他,孩子要是知道你走了的原因在他,以你讲的大牛那孩子的老实性格,保不准就能跟着你也走了,这么糊涂的事情你能干嘛。 再说了,我还以为是多天大的事情,不就是花了两个钱吗,你讲大牛不抽烟不喝酒的,又不赌钱,还能花多少,你讲讲是三千还是五千。 刘翠翠的声音很小: 花了一千五。 这回张大妈倒真是开心地笑了: 照我讲啊,翠翠你就不对了,现在年轻人手脚大一点在什么地方不能花掉个一千两千的,大牛是你的命根子,他要什么你能不给他?娘俩把日子过好了就行了,那些个一千两千的事情能算什么。 看到刘翠翠脸红了红,张大妈估计刘翠翠心里有点动了: 讲得你都不好意思了吧,本来就是,不就为这一千多块钱吗,至于要寻死觅活的吗,有什么苦日子娘俩一起扛,大牛要买些什么你能给的就给他,只要大牛这孩子知道好歹就行了。 刘翠翠脸越来越红红润,张大妈看了放心多了: 你看你这两天都搞成什么样子了,刚才看了我都怕,吃点东西好多了,要不这样,你要是觉得还有心结,你这两天就到我家去住,大牛让他在外面自己买点吃的就行了。 刘翠翠摇了摇头: 我就不过去了。 张大妈又给刘翠翠倒了一杯开水: 不过去也行,别再这么糟践自己了,你明天再休息一天,环卫队那边我跟带班的讲一下,讲你生病了,明天不能去,后天你可一定要来上班啊,好不容易才找人进来的,别本都没赚回来就不干了,你还指望着赚点钱帮大牛娶媳妇呢,想想以后你日子好着呢,我就先回去了,还要给老头子做晚饭呢。 哎!我后天一定去,张家大姐你慢走啊。 刘翠翠站起来要送张大姐,张大姐按住了她: 你好好休息,后天还要上班呢。 张大姐走后,刘翠翠捧着张大姐倒在桌子上的开水,心里不停地在翻腾,这两天发生了这事,自己就一个人闷在屋子里一门心思地想寻死,其他的都没有多想,现在想想张大姐的话,大牛那就是自己的命根子,自己撑到这个岁数不是一切都为了他吗,大牛这孩子要是哪天回来看见自己死了,那这孩子说不定真能跟着自己去见阎王爷了,自己只想着出了这样的事情不能见人,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可是自己死了大牛能活下去吗,大牛即使能活下去他这一辈子他心里不是都得有个大疙瘩,自己的亲娘是自己逼死的,大牛还能有脸去自己的坟上吗。 讲来讲去还是大牛娶不上媳妇才会发生这事的,要是自己有本事能早几年帮大牛娶上媳妇,依大牛这孩子的老实性格,能打自己亲娘的注意吗,刘翠翠回想起那天清早的事情,大牛那通红的眼,那浑身的酒气,肯定是喝多了酒,大牛打小就没怎么喝过酒,那也是大牛喝多了酒才干出来的畜生不如的事情,这孩子原来不也在家手淫,从来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过。 刘翠翠想起大牛,泪水又是不争气地往下流,大牛啊,妈知道你忍得辛苦,不是妈不想给你,实在是因为我是你妈,你是我儿子,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不能给你的。 刘翠翠想起大牛推开门在雨中哭着推车往外跑,还在门槛那里摔了一跤,歪歪倒倒地坐在地上边哭边扶车子,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大牛那样怕过,也没见过大牛那样哭过。刘翠翠心里又是一阵发紧。 张大姐虽然不知情,但是张大姐的话在理,大牛向自己要什么,只要能给的就给他吧,已经做出了这伤天理的事情了,难道自己死了这事就没有发生过吗,死了又能怎样,大牛爹就会原谅自己吗。 这样的事情是犯天条的,要是老天爷降罪下来,自己死了,是什么都不知道了,那这罪不就要降在大牛身上,想想大牛从小到大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地好不容易拉扯到现在,刘翠翠狠了狠心,老天爷,大牛这孩子喝多了酒是无辜的,你要是降罪就都应验在我身上,把我这个老婆子收去了,千万不要降在大牛身上啊。 直到杯子里的水已经凉透了,刘翠翠还是呆呆地捧着茶杯坐着,像个泥做的人一样,就这样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刘翠翠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