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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嫡女医妃:王爷真绝色-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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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现在他还没忘记自己要在这儿等宋画祠的事情,但是他觉得自己等不到了,也觉得自己不想等了。
    沈砚修抬手擦掉眼角涌现的濡湿,再抬头时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就近找了个人,吩咐道:“去……去东边梅园,等着,靖王还在里头赏梅呢,若是靖王出来了,你且告诉他一声,我不等了,叫人去我寝宫就好。”
    太监被他说得糊里糊涂,仔细念了一遍沈砚修的话,虽然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却是记下了,随即转头去了东边梅园。
    沈砚修拂开周遭别人想搭过来搀扶的手,嘴里念念叨叨着我没事,就左拐右拐地踏上了回寝宫的路。
    恰巧不巧的,今日和喜被沈砚修安排了当休,因为怕和喜偏心坏了今日的计划,所以当他只身回到寝宫时,一个打开天窗说亮话的人都没有。
    沈砚修憋了一肚子话没处说,就这样在殿中的椅子上坐了好一会儿。许是酒劲现在才上头,他觉得脑袋越来越沉,也越来越晕了。
    进来时他没发现寝宫里一个人都没有,更不会觉得这有什么不妥。明亮的烛火似有另一种暧昧的氛围,将他眼角的干涩照得腥红。
    他看着一盏灯,许久许久没有动作。
    门被慢慢推开,“吱呀”的声音这时候听起来却异常刺耳。而沈砚修却恍如没有察觉。
    他一只手捂住眼睛,控制不住自己去想起那个人。可是现在想起来,蓦然觉得自己与宋画祠之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就连宋画祠被自己强行带回凌炽皇宫,都是他拼出来的记忆。
    那个人,从来不愿施舍他一抹正视的目光。不过这也怪他没有挑明的勇气,以至于那个人一直在自己的地界不动,而他又不敢上前一步。
    可是直到那一刻,看到两人紧紧相拥的画面,他才知道不是这样的。她看着别人的眼神,如他看着她的眼神,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偏差。
    只深,不浅。
    想到最后沈砚修竟痴痴地笑了,笑自己的愚笨,笑自己的,痴心妄想。
    一个人影落在他面前的空地上,身上附有淡淡的药香气,这是宋画祠身上常有的气息。此刻,萦绕他的鼻息。
    他抬起头,视线模糊不清,可是这个人,分明就是方才他所想所念的那个。
    “祠儿……”他伸出手,身子踉跄前行,像是承接自己的梦一般,却因负重不堪,再次跌落于座。
    他不敢,不敢迈这雷池一步。

  ☆、第376章 将错就错

眼前的身影一顿,倒是没有立刻响应他的伸手。
    沈砚修默然,他就知道,是自己……再次痴心妄想了。
    他垂下眸,神情愣怔,慢慢收回手,下一刻,却被一只指尖泛凉的手给握住了。两只手臂在空中似乎搭成了一条线。
    沈砚修蓦地震住,没有想到她会有所反应,更没想过自会被她伸手握住。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可是那只手依然没有松懈,就好像,是故意要握住他一般。
    沈砚修下意识握紧,却在脑子得到些微清醒之后猛地放手。他别开脸,颤着声问,“你……回来了?”
    视线跟打了光晕一般模糊,他并不能完全认清眼前人,只是下意识地觉得,这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他不知道那人泪眼婆娑,几乎压抑不住嗓子里的哭声,却也死命咽下,最后哽咽道:“四哥。”
    四哥。
    一声落地,可是沈砚修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呼吸沉重,他道:“既然回来了,就回去歇着吧……我也,喝得有些多了,也去休息了,和喜……”
    沈砚修踉跄起身,准备绕过这人往前走,可是未走几步,腰际就被一只纤细手臂给环抱住。
    “四哥!”这一生呜咽被清河郡主喊出,沈砚修的意识早就被扔到十里开外去了,更别说耳清目明。
    清河郡主说了什么,喊了什么,他根本不知道。但是这个环住他腰际的动作,却让沈砚修心中的困兽一下子突破牢笼闯了出来。他再忍不住,也压抑不住,伸手强硬将腰间的手臂拉开,而后转身,将这个人紧紧拥在怀里。呢喃道:“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还要给我机会?为什么……”
    清河一直摇头,沈砚修的动作给了她极大的鼓励,就算知道也许沈砚修将她认错了人,可是她不在乎,只要这一刻沈砚修怀里的人是自己,她又有什么可介意的。
    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等了多少个年头自己都数不清了。既然等到了,就不会再放手!
    “我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一直在啊!”沈砚修的呢喃止住,手臂更加用力了,清河几乎感觉到了疼痛,却也没有阻止。
    因为越疼,她就觉得越真实。
    当听闻皇帝给沈砚修许婚的人不是自己时,清河几近崩溃,郁郁寡欢尚不足以形容她的状态。她不甘放弃,却也绝对没有能力能反抗皇帝的决策。
    直到今晚,听闻沈砚修在酒宴上大醉,她趁机清空了沈砚修寝宫里的宫人,在他醉酒期间想要做些什么,就比平时简单太多。清河并不想毁自己清白,但是能献身给沈砚修,自己最喜欢的人,她就觉得这没什么了。
    如果与沈砚修发生了什么,或许皇上还能看在这个的份上,将那个苍黎的郡主给送回去,或者再许一个皇子与之结亲。再不济,她就是做个侧妃也可以的。
    为了嫁给沈砚修,她无所不用其极,然而所有想法,似乎进行地也十分顺利。
    沈砚修醉的彻底,清河一边与之小声说话,一边将人带往内殿,一路都没有宫人,因为先前被她提前清场了。因为和喜不在,就算清河做这些也大概没有人拦着。
    将人带往塌上,沈砚修一下子从她已经酸痛到不行的肩头跌落在了床上,力度之大发生一声闷响。沈砚修也得到了一丝清醒。
    但是到底没有清醒多少。被光昏花了的眼睛微微眯着,只有眼前人大致的轮廓,依旧看不太清。
    然而沈砚修下意识地就觉得这人是宋画祠了,清河直起身刚想歇一歇,沈砚修毕竟是个高大男子,将他扶过来一路,她累的没有多余说话的力气。
    便是这个直起身的动作,让沈砚修以为这人要再次离开了,一个慌神,他立马伸手将清河的一只手拉住,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拉进了自己怀里。
    清河趴在沈砚修胸膛上愣怔了一下,与他带着水汽迷蒙的双眸对视,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更忘了离开。
    沈砚修自然也不会给她离开的机会,大手一揽,扣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对着红润双唇,轻轻吻了下去。
    几近厮磨,将清河吻得神魂不知。
    清河将他嘴中呢喃的名字尽数推下,似自暴自弃一般,倾尽力气回吻。
    帐外烛火摇曳,却也无法将这两人的思绪照亮。
    一个刻意为之。
    一个,将错就错。
    宴席在沈砚修离场之后便散了个干净,侍卫与宫人将大臣们一个一个送出宫,门口等待着的家仆接手,也就将人带了回去。
    沈砚国也趁这个时间走了,发现沈砚修除了喝酒就是喝酒,别的什么也没干,他心下稍稍放宽,却也觉得莫名。
    沈砚修这样,自然不会是与之作态,他还真没见过有人能作态将自己灌成这么醉过,且也没有与大臣们多说半句,可以看出他不是想要趁此拉拢官员。
    所谓事出有因,沈砚国觉得此事必有蹊跷,在沈砚修回去的路上,便暗暗跟了两个宫人。
    然而得到的消息,却依然不如意。
    “四皇子并未去什么地方,从酒宴下来,就直接回了寝宫,且奴才看着,四皇子已经醉成十分了。”
    沈砚国想了半晌,没能联系起沈砚修的前后动作将这个人的心思猜出来,喝了几杯烈酒,他脑袋也有些疼,只想今晚就这样过去了。
    挥挥手准备作罢,另外一个宫人又道:“可奴才前面离开时好像看到一个人进了四皇子寝宫,奴才眼神不好,不知道是不是认错了……”
    “说!”
    那宫人打了个激灵,随即道:“好像是……是清河郡主,当时殿外无人守候,清河郡主进去时……畅通无阻……”
    沈砚国猛的一惊。
    不可能,沈砚修的寝宫不可能有松懈的时候,光是那个从小将人看到大的老太监也能将其安排得滴水不漏,清河虽然与沈砚修颇为熟悉,但是想进去也得是和喜准许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畅通无阻?
    沈砚国心中惊讶不止,所有矛头只想一点,沈砚修宫中,必然有妖。
    想通这些,沈砚国蒙着醉意低低笑了,并非一味无所得,今夜,他倒要看看沈砚修宫里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第377章 捉奸

沈砚国派人秘密进去沈砚修宫中探查。
    沈砚修周围都是有暗卫存在的,他想要派暗卫也困难,所以只能叫人乔装成太监混进去。只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何沈砚修宫中无人。
    叫人煮了醒酒汤过来,抬手一饮而尽,就着宫人递过来的帕子擦拭嘴角,只等人回来传报消息了。
    不出一会儿,就有人来了消息。
    乔装成太监的人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沈砚国不耐烦了厉声吼了那人一声,他方才理清思绪,畏畏缩缩道:“属下……属下看到、看到清河郡主与四皇子,在床上……”
    最后三个字一落下,也不必那人继续说下去了,沈砚国随即就能想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除了震惊一时间倒真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了。
    一直以来清河郡主不顾矜持在沈砚修身边,虽然沈砚修一直将其当做妹妹来看待,但是清河的心意昭昭,也只有沈砚修那个傻子不知道了。
    而现在,沈砚国怎么也想不到两人会突破关系走到这个地步,更何况沈砚修已经快要成亲的人。
    若是让人知道了他把苍黎来的郡主晾在一边,在大婚前夕与清河厮混,到时候……
    沈砚国只觉得这是一个绝好的将沈砚修推下悬崖的机会。他叫人取来醒酒汤,将这身沾满酒气的衣服换下,对一旁的太监道:“去请父皇。”
    太监应下,沈砚国便起身离开。
    皇帝这时就算是睡下也必须起来了,沈砚修那边发生这么大的事,他还真不知道皇帝还要怎么睡得着。
    那太监疾步而走,又停了下转身问道:“殿下,若是陛下询问奴才发生了何事,这……”
    沈砚国邪笑道:“就说,去捉奸。”
    太监心里一惊,不敢表现出来,垂着头便转身去了。
    沈砚国一路朝沈砚修寝宫方向走,步子不自觉加快了,也许是压抑不住心里的激动,也许是想早一点看沈砚修坠落深涯的样子,这段路,他觉得走的格外漫长。
    清河郡主也是无奈,她如何也不想面对这个亲吻亲到一半便沉沉睡去的人,要不是这个人是自己一直以来自己爱慕的人,她怕是会掐死他也不可惜。
    沈砚修的头微微侧偏,靠在清河的颈窝处,呼吸沉重,浓重的酒气也异常刺鼻。
    无奈之下,清河将人推到一边,拉上被子盖好,将自己半解的衣裳穿好。正准备下床,就听到殿外有人的声音传来。
    “大皇子,您不能进去,大皇子……”
    “放肆,四弟还未拦我,你一个小小宫人竟敢阻拦我!让开!里面到底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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