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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魅邪王爷腹黑妃:特工狂妃-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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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卫凌风唇角微动,苏悉抢先一步道,“他是我哥哥。”

卫凌风搂住她细肩的手微微一僵,脸色也瞬间苍白了几分。

老婆婆却一个劲地摇头道,“不像,看着一点都不像兄妹,倒像是互相置气的小情侣。”老婆婆难得幽默一回,却让卫凌风顿时笑逐颜开。

他心中高兴,便将那锭银子又推了过去,嘴角微翘显得心情格外的畅快,“老婆婆,敢问你家中可口空房?既然下不去,今夜我们只能在村里过一夜了。”

老婆婆看看苏悉又看看卫凌风,两个神仙一样的人物要住她家,不由地心中大乐道,推却不过接了那锭银子,“这敢情好呀,老身家中别的没有,空房倒还有一间,如若你们不嫌弃便随我来吧。”

卫凌风望着苏悉,苏悉冷冷地瞥过脸去。

带她出来的是他,现在回不去要住山上的也是他,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老婆婆在前面带路,她一边走一边跟他们介绍村里的情况,没走几步便到了老婆婆的房子。

村里的房子都有些年代了,外面看上去有些破旧,不过推门进去后,苏悉略略扫了一眼。

屋里的家具不多,而且都是半新不旧,不过剩下布局合理又收拾的整洁干净,倒是比一般的客店还要好些。

屋里火盆烧的很旺,外面一片冰天雪地,里面却温暖如春,苏悉僵硬的身子也慢慢缓过来。

老婆婆请他们在四方桌边坐下,转身便从厨下取了两只大瓷碗,洗洗唰唰好几遍,然后才往里倒了两杯滚烫的开水捧过来,分别放到卫凌风和苏悉面前。

她满是皱纹的脸上堆了笑容,“山里没有好的茶叶,怕你们喝不惯,便只奉上白开水了。”她的目光朝苏悉望去,对她笑道,“白开水虽然没味道,但是取暖却是可以的。”

老婆婆如此善解人意,苏悉心中不觉得暖洋洋的,她对卫凌风摆脸色,却不能对老婆婆也冷冰冰的。她将双手放置在滚热的瓷碗边上,只觉得一股热流从指尖朝四肢百骸流去,不由地笑了笑道,“您想的真周到。”

见苏悉露出笑脸,老婆婆像是松了口气,在他们跟前寻了张长凳坐下,笑道,“你们今晚就安心在这住下吧,这大雪眼见着要下好几日呢,只有等雪停了那马才能走。”

“要好几天吗?这么久……”那岂不是要与卫凌风朝夕相对?苏悉心中一阵别扭。

反之,卫凌风却心底暗乐,这陈旧的房舍在他看来比天堂还要舒适,狭长的丹凤眼微眯,笑道,“什么时候雪停了就什么时候下山,你的身子最重要。”

老奶奶也跟着道,“是呀小姑娘,虽然老身不知道你为何闷闷不乐,不过心情不好病也就不容易好了……”老婆婆看出她和卫凌风关系不好,使着劲的撮合他们。

苏悉见村子里很静,不由地打断她的话,问道,“老奶奶,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吗?你老伴呢?儿女呢?他们都不在跟前?”

老人家唠叨起来没完,苏悉就变着法子转移话题,倒不是她真八卦要知道老婆婆的家事。

老婆婆一提起自己家,顿时又是一阵滔滔不绝口沫横飞。

原来这些年来村子里的赋税极重,山上又少产,种的东西连交税都不够,哪里能够养活自家人?于是村子里边组织了所有的壮丁进深山老林打猎去了。

老婆婆的丈夫以及两个儿子三日前都进了山狩猎,按照往常的日子计算,他们明日便可回来了。

“明日等他们猎了新鲜野味回来,老身给你们做烤肉吃,如何?”老婆婆笑容满面地对卫凌风和苏悉道。每次他们从山里回来,都能带回一批的野味,这些东西自己不值钱,但是如若拿到城里去卖,就连一根毛都是钱。

“好啊,那就等着吃烤肉了。”苏悉笑了笑,讥诮地瞥了卫凌风一眼,又继续先前的话题,“对了,老婆婆,你方才说山里的赋税很重,种的东西都不够交税的,此话可当真?”

老婆婆提起这个就愁眉不展,叹息一声,“哪里有假啊?这田赋收的是是十之四,但是山里产量本就不高,有外面的四分就不错了,田赋却还是照着外面的规矩收,这不是明摆着不让人活吗?如若不是后面的深山里有些进项,外面老虎可要被活活饿死了。”

“是吗?这隔江城的城主可真过分。”苏悉嘴角微勾,扬起一抹冷笑。

老婆婆义愤填膺地重重拍向桌子,“上梁不正下梁歪,若要说错,这第一错便是当今皇帝!”

苏悉瞥了卫凌风一眼,冷笑道,“如今当权的不是皇帝,听说是什么摄政王的。”而那位摄政王殿下此刻就坐在他们当中内。

老婆婆全然不知道,听了苏悉的话,顺势就冷哼道:“这么说来,这位摄政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苏悉抚掌大笑,不住地点头:“极是极是,那摄政王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婆婆你尽管骂,反正山高皇帝远,他也听不见。”

------题外话------

今天写的晚了~偶×了~

0111 第110章 出手相助



卫凌风望着苏悉,嘴角苦笑连连,她是借老婆婆的口来骂他出气吧。

于是,卫凌风瞥了苏悉一眼,对老婆婆道,“其实摄政王已经下令将隔江城的赋税减去三年,而像老虎村这样的穷乡僻壤,摄政王特别下令,减赋十年。”

老婆婆闻言,眼睛瞪的老大,被惊得一愣一愣的:“真的假的? 外面已经发了布告了吗?怎么从没听说过?”

苏悉将瓷碗往前一推,戏谑地扫了卫凌风一眼,“是啊,我一直在山外,也从未得过这样的消息,你不会弄错了吧?”

卫凌风一时间哭笑不得,半晌后,对着苏悉凤眸微眯,邪魅浅笑:“不会弄错,摄政王实是方才才下的决定,你们不知道也不奇怪。”

苏悉嗤之以鼻,老婆婆反倒被逗乐了,抚着肚子笑道,“卫公子你既不是皇上又不是摄政王,怎么能说免就免呢?你呀,就不要开玩笑了,我先去被你骗了,还真以为减赋了呢。”

苏悉却在心中暗暗道,如今的皇帝反而做不了主,东云国的最高首脑就是卫凌风,他想要做什么还不是说句话的事?减赋,实在是太容易不过了。

卫凌风见她不信,也不勉强,只用那种两人才懂的眼神笑嘻嘻地望着苏悉。

不多时,卫凌风剑眉微蹙,闪过一抹疑虑。

老婆婆见他面色微变,忙问是怎么回事,卫凌风却不动声色地问她,“村口有凌乱的脚步声传来,看样子他受伤颇重,咦,他竟朝我们这走来,老婆婆你去开门吧。”

“啊?”老婆婆不由地一愣。这年轻人不会是在说胡话吧?睁着眼坐在房里还能看到村口的情形?她笑着道,“卫公子,你莫不是听错了吧?”

卫凌风微扯唇角,淡淡一笑。

不多时,薄薄的木板门传来一道咚咚咚的敲门声,敲门的频率很快,显然那人心焦急切。

老婆婆被敲门声吓了一跳,然后用看鬼的目光瞪了卫凌风半晌,方才回过神小跑着过去开门,木门放才打开,她就不由地愣住了。

门外墙边躺着一个粗布长衫的年轻人,他的脸上身上衣服上铺了一层厚厚白雪,而且染满了血迹,发丝凌乱衣衫褴褛,像极了狼狈不堪的乞丐,但是老婆婆透过那张血迹纵横的面容,发现了一抹熟悉的痕迹。

“阿大!阿大是你吗?”老婆婆惊慌失措地扑上去抱住风雪中瑟瑟发抖的大儿子,急得大喊大叫,“阿大啊,你怎么了阿大,你不要吓唬为娘啊,你醒醒快醒醒!”

门一开,狂风夹杂着雪花一股脑往里面冲,苏悉正好坐在迎风的位置,顿时被呛的咳嗽不止。

下一刻卫凌风身形已动,不过眨眼的功夫他已经拎了阿大进门放在烧得暖烘烘的热炕上,反手关了门,屋内顿时又犹如春天般温暖。

老婆婆急步朝阿大扑去,一个劲地摇晃着他的身子,试图将他从昏迷的沼泽中唤醒。

苏悉看不过去,便在卫凌风的扶持下走近床前,沙哑着声音对老婆婆道,“你别急,我略通医术,让我给他瞧瞧。”

老婆婆似信非信地望着苏悉,眼底隐有泪痕闪耀。

“你放心,我一定尽力医治他。”苏悉敛容,郑重地朝老婆婆颔首,神色间颇有大夫的冷凝端肃,让人有一种信服的感觉,老婆婆不由地便让开了身。

老婆婆想了想,终是不放心,便朝苏悉道,“那你先瞧着,我去请黄大夫过来,他是我们这方圆百里之内最好的大夫,刚好就住在我们老虎村。”说着,老婆婆厚棉袄也不拿,急切间便冲进风雪中。

苏悉看着她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缓缓摇头,眼底闪过一抹苦笑的意味。

趁着那黄大夫还没来,苏悉细细地帮阿大把脉,又检查了他的舌头以及身上的各种伤口,越是仔细检查,她的眉宇就皱地越深,据她所知,阿大是……如若不及时治疗,只怕有性命之忧。

门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冲在最前面的是老婆婆和黄大夫,他们后面还跟了一群妇孺孩子浩浩荡荡地过来。

原来阿大是随着大部队去后面的深山里打猎,随着去的那么多人都没消息,而只有阿大一个人血淋淋地跑回来,那些人却毫无踪迹,那些妇人怕自家男人出事,一个个都急得不得了,得到消息都纷纷赶来老婆婆这。

眼见苏悉拿着一阵尖细地针就要往阿大后脑学位扎去,那黄大夫急切间大喝一声:“住手!快点住手!”

苏悉手中动作顿住,抬眸不解地望着黄大夫。

黄大夫急步冲上来就朝苏悉大声咆哮:“小姑娘你做什么?这针也是随便你想扎就扎的吗?你觉得你懂的认穴吗?如若不小心扎进死穴,阿大就没命了,你到底知不知道?!”

黄大夫虽然已经年过花甲,但是他住大山里,空气新鲜又天天锻炼,肺活量大的很,这一喊中气十足,不止苏悉,在场所有人都被他震慑住了。

苏悉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缓声道,“我要扎的,就是他的死穴。”

死穴?那可是死穴,中者立死,她居然还堂而皇之地亲口承认要扎死穴,这跟谋杀有什么分别?

“胡闹!胡闹至极!”黄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对老婆婆道,“快快,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娃娃请出去,有她在场,别说是治阿大,就连我自己都要活活被她气死了!”

卫凌风挺身站在苏悉面前,目光犀利如尖刀,直直射向黄大夫:“谁敢对她无礼?”

此刻的卫凌风,周身散发着一股与身俱来的霸气和君临天下的威仪,凡事接触他目光的人无不低下头,低到尘埃里去,丝毫不敢有一点反驳。

老婆婆见他们吵起来,便拉着黄大夫的衣袖低声道,“快别争这些有的没的,治疗阿大是正经。”

跟着来的那些妇孺也想早点从阿大口中得知深山里的情况,也忙着劝气呼呼的黄大夫。

“快点救阿大吧,你看他脸上都发紫了,出气的多进气的少,不会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吧?”

黄大夫被说动了,最后朝苏悉冷冷一哼,这才慢悠悠地走到阿大的炕前,挽起袖子开始给他诊脉。

苏悉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的脸,她倒要看看,这个敢当面指责她的黄大夫究竟有什么本事。不过看方才他的举动,苏悉就猜到他不过是村里那些治疗邪风入体感冒发烧的郎中,眼下不过是证实而已。

老婆婆见黄大夫皱眉不展的样子,心中一紧,强忍着疑问不敢打搅他断症,好不容易等他的手指移开阿大的脉门,才急切又忐忑不安地询问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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