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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青山不改-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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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奉在皇帝左右,到帝杨广这里,他将这一职位人员数从原本的四人减为二人,这也就使得黄门侍郎这一官职虽是第四品,可手中权力集中了不少。就算不如此,能侍奉在皇帝左右,可传达诏令,又可参预朝政,已然非比寻常了。
  祝玉妍对此不置可否,跟顾青说:“你自做你的,不必向他看齐。”
  说到底如今魔门两派六道中,其他宗是唯阴癸派马首是瞻的,最起码明面上是这样。阴癸派宗主的嫡传弟子,和花间派宗主间并不存在什么从属关系,只祝玉妍这么说,没有让顾青和石之轩相互配合的意思,也从侧面反映了魔门之间并不是那么和谐,不然的话《天魔策》十卷早就众志成城的搜集完了。
  “是。”
  说完朝堂上的事,祝玉妍神情柔和下来问顾青:“你既在年关回来,那可是要在宗里过年?”
  顾青摇头,直言道:“太子离不开我。”
  这是大实话,却让阴后哽了一下,恍惚间才想起来顾青在外面行走时,化得是男儿身份,再听顾青这句话里也没什么不寻常的意味,阴后就平顺了思绪,干脆又换了个话题。这次她第一次跟顾青说起了邪帝舍利的事,所谓“邪帝”是魔门里邪极宗的宗主,从邪极宗成立以来到如今,其实已有十二任邪帝,而那邪帝舍利中据说储存着历代邪帝的毕生武功精元,是修炼魔门最高武功秘籍道心种魔大法的关键。
  魔门想要集齐《天魔策》,又想要练就道心种魔大法,自然得找到邪帝舍利。祝玉妍并不知道邪帝舍利在哪儿,她对顾青说起,是希望顾青在朝中顺带留意下邪帝舍利的下落。
  顾青又应了下来。
  事实上顾青现在就知道邪帝舍利在哪儿,其在杨公宝库中。
  说来杨公宝库,顾青前段时间着重研究过,先不说它到底在哪儿,就是它的建造者是有天下第一全才之称的鲁妙子。顾青特意说起他来,倒不是因为鲁妙子和他师父祝玉妍结过情仇,而是鲁妙子让顾青想起了他曾经的朋友“妙手”朱停,就是不知道他们两人谁在机关术上更胜一筹。
  而顾青他自己在机关术上也颇有造诣,他从前很少用到这一方面的知识,如今看来是“温故而知新”的时候了。
  以及除了杨公宝库外,顾青还有其他大用。
  嗯……天才我材必有用。
  作者有话要说:  碰瓷李渊√
  碰瓷“牡丹太子”李建成√


第92章 长生诀(8)
  顾青只在阴癸派呆了几天,他就得急匆匆的回了长安。
  这几天他多是和祝玉妍在一起; 听了许多阴癸派这一年来的行事。事实上顾青即使是在长安; 对阴癸派的很多事却是一清二楚的; 到底他虽然不会天魔大法,可作为阴后的嫡传弟子; 他自是能调动阴癸派的门人。
  只在祝玉妍面前做出弟子范儿,权当他这做弟子的尽孝了。
  至于师妹婠婠,顾青表现得兴趣缺缺。
  若是以往他还没养三条小金鱼; 他说不定还会对婠婠更感兴趣些; 可现在他有点怕了小金鱼了; 即使婠婠比太子昭的幼子们聪明伶俐的多。
  换句话说,阴后亲挑选出的天分惊人的新弟子; 在顾青看来仍旧属于金鱼的范畴。
  说起“金鱼”这么一个形容来; 顾青不免想起把这个词“推广”给他的兄长。
  某一世的兄长。
  至于他家兄长姓谁名谁; 顾青就不点名说起了; 他只能说他家兄长字大英政府(……)。在他那一世还小的时候,他家兄长就不惜余力的向他灌输“金鱼”的概念; 说他们兄弟三人生活在一个全是金鱼的世界; 天知道其他人的脑袋里都装了什么。
  顾青挺赞同这一观点的。
  咳。
  现在的关键倒还不是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释义; 而是顾青在养小金鱼上没怎么有经验。他是能从他的思维宫殿里扒出来各种各样的育儿书籍; 可他本人不怎么看得上; 所以就只有适当借鉴他家兄长的“育儿经”。借鉴的这段时间里,顾青深刻的明白了“养儿方知兄长恩”的道理,为此他还没少在思维宫殿里朝他家兄长献上崇高的敬意。
  这严格来说并不是太好的做法; 因为顾青他很少会放任他自己沉浸在他的思维宫殿中。
  即使在他的思维宫殿中,他所有的亲人和朋友都在。
  不仅都在,而且还都栩栩如生。
  栩栩如生这个词在这时候最是伤人,没有谁比顾青再清楚这一点了。
  所以说还是在现实中给自己找点事做吧,乐趣什么的都是可以挖掘的,不是吗?
  于是乎,在大业三年来临之际,顾青朝帝杨广“推广”了长生不老术。
  严格来说,帝杨广开始醉心道家炼丹的长生不老术,从表面上来看和太子昭半点关系都没有。帝杨广不过是在新的一年来临之际,大病了一场,病人难免就心理脆弱,更何况帝杨广作为一个皇帝,他有着非一般的雄心壮志,他非但不想死,他还想要长生不老。
  嗯……这没毛病。
  历来皇帝哪个不想长生不老,就像是始皇为求长生不老,派徐福带五百童男童女去寻世外仙岛;再像汉武帝也想长生久视,就招纳方士,广求丹药,甚至还亲自炼丹……帝杨广是没想着一下子就朝始皇看齐,他就向汉武帝先学习,又是宣召方士入洛阳,又是广求古籍古方,恨不能顷刻间就能炼成金丹,从此长生有道。
  以上种种,可都是帝杨广的个人意愿。
  只顾青他作为太子,并没有像萧皇后那般去劝谏,反而是从过来人的角度鼎力支持了帝杨广——没经历过生死劫的,都不懂得生命的宝贵,长生的诱惑,不是吗?
  这话儿自是说到了帝杨广的心坎上,他现在是越来越喜欢太子了,而喜欢的直接表现就是太子昭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大。
  太子名副其实是好的,不过太子昭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个佞太子。
  对这样的走向,顾青不以为意:
  谁说方士就只能炼丹了,君不见火药就是炼丹家炼出来的么。更有在顾青看来,炼丹的过程涉及到很多化学反应,稍微引导一番,在除了火药外,能够炼出来的“副产品”可多了去了。到时候再借着帝杨广的名义运作一番,造福于民可比直接在民间推广要容易太多。
  又顾青本来就是想循序渐进的架空帝杨广,怎么架空都是架空,有捷径可走为什么要排斥呢?
  不管怎么说,顾青并不在意他在朝堂中的名声变得不好,可要知道光是去年开创的科举制度,就已经让朝堂中士族出身的朝臣,看他的眼神变得不对劲起来。
  这么说都还是委婉的,而且还是在有陇西李氏李渊在拉仇恨的前提下,实际上士族们有的说不定就恨他入骨了,等日后科举制度渐渐推广开来,那估计这种感情就更强烈。
  这很好,得继续保持。
  在顾青这么想后没多久,搞大工程搞上瘾的帝杨广又决意要修筑长城。
  太子昭就被推了出来,全权负责此事。
  说起来修筑长城这是一件可青史留名的大事,然而在本朝这种本该令人向往的好事,却是成为了烫手山芋。想想看吧,从大业元年帝杨广登基,先是开掘长堑拱卫洛阳,紧接着营建东都洛阳,后又开发各段运河,朝臣们又不傻如何不清楚迁都洛阳,以及开通大运河的重大意义,这是前贤们都没有做到的事,做得好如何不会被世人敬仰,被后世传颂?
  可谁让他们摊上一个太急功近利又性骄奢淫逸的皇帝呢,洛阳宫修得可以说是穷极华丽,开通大运河是能够沟通南北,可在这背后修洛阳宫每月役使丁男多达两百万人,开运河先后调发丁男和卫兵高达三百多万人,天知道这其中有多少万人折了性命,又耽搁了多少农田耕种,流离失所了多少户人家,催发了多少民怨。
  这么劳心劳力却不讨好的事,谁愿意揽谁去揽。
  这么一来,这苦差事会落到太子昭头上就无可厚非了,而且作为太子,以后的天下之主,若是在名声上有损,在民间不那么得民心,那带来的影响可不是说着玩的。
  总而言之,这是士族们齐心协力挖好的坑。再考虑到帝杨广同意了,那这就是个容不得太子昭不往下跳的坑。
  嘿,摔不死也得摔个半残!
  顾青在眼皮底下翻了个白眼,垂眸肃颜的接了旨。
  很快,这一消息就传了开来。
  楚地
  杨玄感还在结庐守孝,这事儿仍是他叔叔杨约跑来告诉他的。杨玄感一听就差额手相庆了,冷笑道:“我看他这次注定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这还没完,等看他把这差事做完,朝中必定会有大臣借机大做文章的。”杨约捋了一把胡须说,往前营建洛阳还有开发运河,前前后后撸掉多少官员啊,太子虽说是储君没那么容易撸掉,可让他地位不稳并不是什么难事。再往后这样的事多来几回,呵呵。
  杨玄感自也想到了这方面,又冷笑一声,随后他想到了什么,皱起眉头来问杨约:“陇西李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按说陇西李氏再和帝杨广有亲,可和帝杨广有亲的士族多了,怎么就没见他们跳出来?
  杨约并不是很确定道:“李公是如何想的,我不是很清楚,只我觉得大抵和陛下越发爱猜忌有关,到底四大门阀虽说只是在民间叫叫,可保不齐就传到了宫中去。”这四大门阀指的是宇文阀,李阀,独孤阀和宋阀,其中宋阀在岭南那边,少子弟入仕,然而其在武林中的影响力是最大的,“天刀”宋缺,“地剑”宋智等,更有宋阀还掌控着一地盐运;宇文阀中入朝为官者良多,先前负责营建东都洛阳的便是宇文氏;独孤阀近来则没有出多惊艳绝才的人物,可他们到底出了个独孤皇后,那可是帝杨广的外家;再有李阀,李阀在武林中影响力最小,可他们最有底蕴,在士族中的影响力可以说是最高的。
  杨玄感对武林不甚感兴趣,只他对帝杨广的爱猜忌感触颇深,再者说了那陇西李氏的事,杨玄感就只那么一问,他现在的大部分注意力都在太子昭那边,就擎等着太子昭栽跟头呢。
  等着就等着呗。
  且说这次修筑长城,详细来说是在榆林以东修长城,预计要调发的丁男将在一百万人次。
  这一百万人次是个什么概念呢,端看如今总人口不足五千万,就知道这着实不是一个小数目,又先前也提到了,因徭役繁重,不是每个被征的丁男都能活着回家,再加上他们本就是家中的顶梁柱,他们被征用后家中的生计就落在了妇孺身上,不可谓不是苦不堪言。
  这一次征丁令传开后,简直是哀鸿遍野。
  鲁地其中一户农家鲁姓人家中,被征的男丁名鲁直,去年刚娶妻,妻子宋二娘如今怀有两个月身孕,另有年迈的父母,还有四个年幼的弟妹。
  虽说他们姓鲁,祖上跟工匠的祖师爷鲁班有关,可他们家男儿中没有一个是匠人,倒是鲁直平日里常用木材弄些椅子,凳子的,免得再费银钱去找人打。只如今家中没有谁再想什么鲁班不鲁班的了,家里的顶梁柱都要被征走,去了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谁还有那心思去想旁的呢。
  在这一片愁云惨雾中,鲁直的阿耶鲁老丈冷不丁的开口道:“邻村的宋翁把他小儿子的一条腿给打折了。”
  残了一条腿,就躲过了这场徭役,甚至有可能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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