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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恩公,我没想撩你-第28章

小说: 恩公,我没想撩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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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峥双目有些迷离的看向金路生,只觉得自己手腕上被对方抓住的部分热的有些烫人,可他却又忍不住希望对方多握一会儿。
  金路生被对方不加掩饰的目光烫了一下,忙收回手,一张脸腾地一下便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刘璟:以后,我会像对亲弟弟一样护着你。
  柳岸:可是,你对你亲弟弟并不好啊!
  刘伯叔:心里苦,说不出……
  杨峥:我都硬成这样了,你们还哥哥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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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一旁的柳岸见状也有些坐不住了; 他对桌上这茶多少有些了解; 方才杨峥只喝了一杯; 按道理不该有这么大的反应才是,可看杨峥现在的状态,倒像是箭在弦上了一般。
  “玉竹哥哥; 这茶怎么……”柳岸话未说完; 不经意间瞥到了窗边的案上摆着的香炉,顿时心下了然。
  玉竹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忙端了桌上一杯没动过的茶走过去泼进了香炉里,随后将窗子开了个缝,方便屋子里的熏香尽快散出去。
  “我去帮你弄一块凉帕子; 你擦擦脸吧。”玉竹说罢转身出了房门; 临走前还不忘将房门关紧。
  杨峥这会儿又坐回了桌边,双手垂在旁边握成了拳头; 额头已经渗出了细汗,样子看上去十分痛苦。
  金路生虽然也没做错什么,但就是莫名有些心虚; 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坐在旁边,也不敢吱声。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柳岸忙开口道:“这屋里的熏香寻常人闻着是没什么反应的,可若是喝了茶,药效便会被激发,所以……”
  这时玉竹推门进来,反手又关上门; 将一个凉帕子递给了杨峥,开口道:“这药发作的效果因人而异,你想必是没有成亲,憋得久了,所以反应比较大。”
  这话一出口杨峥顿时尴尬的不行,拿帕子蒙在脸上,真是打人的心都有了。
  他虽然未及弱冠之年,但是在大余男子十五六岁便可成亲,若不是自幼便进了征北军,这会儿他恐怕已有了儿子也未可知。
  “玉竹哥哥,他这样……不会有什么事儿吧?”金路生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儿,这药力来得快去的也快,实在不行等回去之后自己解决一下便是。”玉竹随口道。
  这话一出口尴尬的不止杨峥,就连柳岸和金路生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这个需要“自行解决”的人就在眼前,很容易让人产生联想。
  玉竹又陪着他们叙了会儿话,眼看杨峥面色渐渐恢复了许多,柳岸他们便打算告辞了。
  三人从玉竹的屋里出来,在回廊的拐角处,玉老板正和一个男人说着话。那男人背对着柳岸,是以看不清相貌,但他开口时声音落入柳岸耳中,却让柳岸如遭雷击一般僵在了原地。
  去年秋天的那个夜晚,骤然在柳岸脑中闪现,一个他永远也不会忘记的声音说“没有活口。”
  同样是去年秋天,柳岸第一次在寻欢楼里醒来,也是那个声音说:“……能带到咱们这儿的人,十个里也未必能挑出一个来,必然是上乘的。”
  这个参与了那场灭门的人,也是把柳岸他们卖到寻欢楼的人,此刻正站在几步之外和玉老板说着话。
  柳岸这会儿很想冲上去和对方拼命,他握紧了双拳,脚步几乎已经不由自主的要往那个方向迈了,可此时却觉得手臂一重,金路生拽住了他。
  “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头晕?”金路生拽着他僵硬的胳膊,能感觉到他浑身正在发抖。
  柳岸一瞬间回过神来,藏在面具下的双眼红的像要滴出血来,但随即拿抹红意像潮水一般快速退了下去。他摇了摇头,抬起步子跟着杨峥和金路生朝外走去。
  他杀不了那个人,至少现在杀不了。更重要的是,柳岸心里明白,那个人只是一把刀,而柳岸要找的是握刀之人。
  冬夜寒冷,但因为是元宵节街道上并不冷清。
  柳岸脑袋里一片浑浑噩噩跟着两人一起回了帅府。一路上杨峥和金路生也万分尴尬,所以都沉默不语,直到了府中要分别的时候,金路生才叫住了杨峥。
  “你要不去我们屋里睡?”金路生问道。
  “为什么?”杨峥不解道。
  金路生挠了挠头,指了指杨峥的某个部位,意味深长的道:“你不是要……解决一下吗?”
  “那……我也不能找你解决啊!”杨峥有些崩溃的道。
  “谁要帮你解决啊!”金路生险些跳脚,道:“我是说你回去屋里有人不方便,你去我们屋,我和柳岸可以在外头等一会儿。”
  杨峥原本是自己住的,可那日整编之后,贺庆从前院搬过去和他同住了。
  金路生倒是考虑的挺周到,可杨峥闻言却尴尬的恨不得找个石头缝钻进去,只说了句“不用了”便匆匆朝自己的住处行去。
  剩下的两人一个魂不守舍,一个满心不痛快的回了住处,前脚一进院,金路生便看到了那间亮着烛火的屋子。
  “哎?少帅又搬回来住了?”金路生开口嘀咕道:“可真能折腾,三天两头搬来搬去的,家里房子大了不起哦!”
  柳岸抬头一看,果然刘璟原来住过的那屋正点着烛火,房门半开着,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
  “我去打个招呼……”柳岸道。
  “哎呀,去吧去吧,管不了你们!”金路生烦躁的挥了挥手,自己回屋了。
  柳岸走到半开着的门口,尚未抬手敲门,里头便传来了刘璟的声音:“回来的够晚的,我还以为你们要在外头留宿呢。”
  柳岸闻言推门进去,手里还拎着那个关公的面具。刘璟正在书案旁收拾东西,抬眼的时候目光落在面具上,面上不由挂上了两分笑意,道:“要不是我叮嘱了杨峥跟着你们,这会儿早该派人出去找了。”
  “啊?怪不得杨将军会遇到我们。”原来是你派去的。
  “说说吧,去哪儿溜达了?”刘璟手里一边忙活着一边问道。
  说不上为什么,柳岸原本满心的焦躁和仇恨,如今面对刘璟的时候却一点点的平静了下来,仿佛那副飘在半空中的魂魄骤然有了着落。
  这种踏实感,让柳岸留恋不已。
  “去看了一位故人,说了一会儿话。”柳岸道。
  “没去看花灯?”刘璟问道。
  柳岸摇了摇头,又开始惦记起了玉竹的事情,心想此事早办早利索,不如现在就和刘璟说了吧。
  “那个……之前宫里给我的赏赐,能不能帮我换成现银?”柳岸问道。
  “缺银子找我拿便是,还不至于当东西。”刘璟抬眼看了柳岸一眼,意识到这孩子有事瞒着自己,于是沉声道:“还是说,你需要现银去做什么事情?”
  柳岸犹豫了一下,知道此事若要办成恐怕是瞒不住刘璟的,于是干脆坦白道:“之前在寻欢楼的时候,有个人一直没少帮衬我和路生,我想帮他赎身。”
  刘璟闻言将手里的书往案上一扔,柳岸吓了一跳,手里的面具掉在了地上,他还未来得及去捡,便见刘璟快步走到柳岸跟前,问道:“你今晚去寻欢楼了?”
  不用柳岸回答,刘璟一靠近对方身边就闻到了熏香的味道。他原本那张和颜悦色的脸,顿时失了温度,一把揪住柳岸的胳膊训斥道:“谁让你到那里去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份?”
  刘璟已经知道沧海盟的人和寻欢楼有交易,以柳岸的身份而言,那里绝对是个是非之地。可是因为怕柳岸胡思乱想,所以在事情没有眉目之前他一直没打算告诉柳岸。如今他听说柳岸去了寻欢楼,顿时便又急又怕。
  柳岸却想岔了,以为刘璟是顾忌自己的出身,所以怕事情传出去丢人,于是闷闷的道:“我和路生都戴着面具,没人知道我们是征北军的人。”
  “你那么肯定没人会知道?若是有人知道了你的下落,你有没有想过会带来什么后果?”刘璟质问道。
  柳岸当即也意识到了自己鲁莽,不过他想得却和刘璟想的截然不同。刘璟是怕他引起沧海盟的注意而有危险,他想得却是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会给刘璟惹来麻烦。
  “对不起。”柳岸道:“是我太心急了,没考虑到这样做有可能会给你惹麻烦。其实当初我来帅府的时候隐瞒了身份,就是怕会让你为难,后来……”
  后来柳岸心急之下坦白了身份,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用。
  “什么叫给我惹麻烦?”刘璟打断他道:“我要是怕惹麻烦当初路过漓州的时候就不会……杨柳岸!你……”
  刘璟很想告诉柳岸,他生气不是因为怕自己惹麻烦,而是怕柳岸陷入危险。可他又不想少年得知自己的处境后整日惶惶不安,于是只得截住了话头。
  刘璟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柳岸,显然是真生气了。柳岸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当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忙开口道:“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我先走了。”说罢便要朝外跑。
  刘璟没想柳岸竟然要一走了之,忙开口喝道:“你站住!”柳岸心底里对刘璟又敬又怕,当即也不敢继续跑,果真老老实实的站住了。
  “你这是跟谁学的?话没说清楚就想跑,要把火气留到什么时候?”刘璟瞪着柳岸道。
  柳岸看着刘璟,小声道:“我不走,你别生气了。”
  少年本就重伤初愈,加之在外头奔波了一晚上,这会儿脸色很差。刘璟看他这幅样子气先消了一半,再被他用那种小心翼翼的眼神一瞅,另一半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他归根到底还是担心柳岸才会气急。
  刘璟叹了口气,放软了语气道:“往后不许再去寻欢楼,但是这次也不能轻易就过去。征北军有军规,凡涉足青楼等地,一律罚十军棍,扣半个月的饷银。”
  “那路生和杨将军他们能不能不要……”柳岸试图给两人求情。
  “不能!”刘璟果断的拒绝道。
  “可是路生和杨将军都是陪我去的,而且是你派了杨将军跟着我们的。”柳岸没想到刘璟真要罚人,顿时也有些急了。
  刘璟却打定了主意,硬着心肠道:“杨峥本该阻止你们,可他非但没有阻止,却跟着你们一起进去,没有算他罪加一等,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行伍之人历来都是荣辱与共,他二人既然与你同行,受罚便自当一起。我要你记住,将来即便你成了一军主将的时候,做任何的决定也都要知道该承担后果的绝不是你一个人,而是你身后的万千将士。”刘璟道。
  柳岸闻言眼圈一红,倔强的抬头迎视着刘璟道:“我记住了。”
  “回去睡吧,明天不用去领罚了,你重伤初愈,十军棍暂且记着,一月后再执行。”刘璟道。
  柳岸闻言只觉得心里闷得厉害,却又知道刘璟的做法无可厚非。他第一次在面对刘璟的时候有了实实在在的臣服感,这种感觉与对方的态度无关,柳岸甚至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但那一刻他突然明白了一种感觉,为什么在战场上的时候,主帅一声令下便会有无数人前赴后继的不畏生死?那种勇气绝对不仅仅是来源于对权利的妥协,或者是对军功的渴望,甚至都不仅仅是源于对家国的热爱。
  那个瞬间,能让人义无反顾的力量,恐怕有相当一部分都来源于这个发号施令的人。你信任他,敬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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