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芙静妍-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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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豢矗廖薇砬榈胤诺娇谥芯捉雷牛罢饫锩嬗忻曰暌!甭滠狡降∩囟宰拍瞎裕拦颅Z说着,三人顿时起了警惕之心,但还是选择了按兵不动,顺带配合着姆勒演出好戏好了。三人皆当自己中了迷魂药之毒,全都软趴趴倒在地上,不出其然,姆勒拄着一根长长的神杖走了进来,绕着他们振振有词。落芙假意现在才明白中了姆勒的计,虚弱地举起手指着姆勒,“你这样千方百计地设计我们,有何图谋?”姆勒瞥了眼落芙,依旧含着对女人的蔑视,“女娃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但我保证只要你们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伤你们性命。”南宫言急迫问地说,“直接说出你的意图!”
姆勒坐到了一只矮凳上,咳嗽了一下,吐出一口浑浊的口水,随后对着他们说道,“想必你们也知道我弥旦一族同弥撒族一直有着恩怨纠纷。而弥撒族的巫蛊之术一直是我族人最忌惮的巫术,他们既然想要引诱你们上钩,那我就准备将计就计,把你们送入他们内部,以寻得这巫蛊之术的秘诀。当然为了防止你们被他们洗脑为他们所用,我自然要先做些手脚,以保全万无一失。”独孤璟冷冷地看着他,“没其他目的了?”姆勒似乎被他那冰冷的气场震到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是木讷地摇摇头。
这时,落芙他们三人同时站起身,将姆勒团团围住,落芙先开口,“鉴于你救了小幽一命,我不杀你。但是你胆敢设计陷害我们,我并不决定放过你。”姆勒惊恐起身,棕色的皮肤因为激动变成了深棕色,他不断后退,“你们。你们没中毒?”落芙点点头,得意地朝他抛着媚眼,“现在我敬爱的姆勒族长,你打算将我们怎么办?”姆勒也是聪明人,一下子就反映了过来,立即跪下身去,“传闻得天神者得沙漠,弥撒族近来来了一位白皮肤天神,我本意想要利用你们搅乱弥撒,好趁乱截获天神,不想却被你们发现。但弥撒族常年欺压我们弥旦族也是事实,我只是为了我们弥旦,不得不做出些牺牲。”
独孤璟身居高位多年 ,竟是很理解这族长的想法,并没有怎么责问,只是要求他把他知道的所有告知他们。姆勒只好应允,述说着弥撒,弥旦的恩怨情仇。“原本,弥旦才是这沙漠的霸主,但是有一日弥撒来了一位神秘女子,将他们怪异之术,此后弥撒便一夜崛起,我族人被他们驱逐到了沙漠边缘,生存之计堪忧。前些时日,弥撒又大肆宣扬天神降临他们族内,搞得我们人心惶惶。我只是想要让你们前去诱敌,能得知他们巫蛊之源自是最好,不能得知的话,我也好透过你们了解弥撒的内部构造,能捉回天神也是极好的。”
落芙又问他,“那日我给你看过的那花,你真不知道哪里有?”姆勒真诚地点头,“确实不知,只是弥撒管辖范围大出我们许多,他们兴许知道。”“那你可知那女子样貌?”姆勒细想了一般,说道,“只是听传说,那女子黄皮肤,肤质偏白,眼睛透着邪气,身材高大,当年十分美艳,估计是你们那边的人。那时候她还带着一男孩来过,没过多久两人就集体失踪,有传闻是被煮了吃了。”落芙反应过来,“那你是说现在弥撒的天神极有可能就是当年那女子身边的男孩?”姆勒点头,“正是此意,因此我认为那女子可能是死去多年,而那男孩子承母业,再度回来,若是当年弥撒做过对不起他们的事,那男孩极有可能是复仇归来,但要是当年是他们自己失踪,那估计就是男孩遵照那女子嘱咐回来带领弥撒走向更加兴旺的未来,这也正是我最忌惮的。”
说着,白笙他们就跑了进来,一个个都面露无奈,幽怨地看向落芙。落芙不好意思地看向他们,“嘿嘿,你们回来了,洗的开心不?告诉你们哈,这可是这一生难得遇见的最最奇葩的洗澡方式了呢,自然是要体会一把的对不对?”众人都不做声响,只是一起围向落芙,将自己身上未干的污水抹在了落芙身上,独孤璟也拦不住,只是趁乱揪住白笙向他耳语了几句,白笙意会点头,之后就若无其事地往落芙衣服上蹭着脏水。
没过多久,他们就谈妥晚上潜入弥撒的相关事宜,白笙要大家都服用某种白色药丸,说是能抵御一般毒药,大家也都乖乖服用。不出所料,小幽,落芙,小想,以及锦鹤,锦豹没过一会就双眼一黑,晕了。白笙这才看向南宫言,独孤璟,“你们执意要单刀赴会?那可是一个我们完全不了解的陌生民族啊。”独孤璟看向已经晕死过去的落芙,说道,“此行危险万分,我不想让他们有个什么闪失,而我同南宫言一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能够迅速脱身,会保护好自己的。”南宫言懒洋洋地靠在独孤璟肩上,笑白笙像女人一样婆婆妈妈,独孤璟一把推开南宫言,鄙视地看着他。白笙提议让他也一同前去,却被独孤璟要求看护好落芙等人,他知道锦鹤,锦豹太过忠心,但是功力又不深,所以也不敢带他们前去,白笙回头看了一眼小幽,落芙只好答应。
临行前,独孤璟还警告着姆勒不要轻举妄动,姆勒只道是自己没那个胆子。一望无际的沙漠里,两个高大英俊的男子手擎火把,顶天立地。南宫言看向独孤璟,好奇地问他,“你说醉花阴为什么放着那么可爱的残荷不爱,偏偏要来喜欢你这不解风情的人?”独孤璟满脸黑线,可是一想起那男人为了自己的败絮而死,就生出一丝敬畏,只是说,“若是我没遇上芙儿,我不介意把他娶进门,毕竟他比很多女的都值得爱。”南宫言憋着笑,朝着独孤璟大抛媚眼,“那不如我们在一起吧,我的小可爱?”独孤璟白了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休想!你是想先把我引诱到手弃了芙儿,然后你再抛了我,跟我的芙儿双宿双飞?”南宫言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刚想要反驳一下就见到远处有一撮举着火把的人朝他们方向走来,心里一阵激动。
而弥旦族的地洞里,落芙见独孤璟,南宫言一起离去,立马坐起身,就想尾随他们而去,白笙意图拦住他,可是落芙却说,“要是独孤璟有什么闪失,我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我会小心的。”白笙执意不肯,奈何落芙偷藏了那白色药丸,把它碾成了粉末,朝白笙正脸一吹,白笙就晕晕乎乎,但是剂量不大,没有陷入昏迷只是无法追上落芙的脚步而已。
落芙远远看到独孤璟,南宫言两人如同疯子一般引着那食人族,不禁摇头,两人面对的明明是那凶残的食人族,现在弄得却像是做牛郎的一般,企图出卖色相勾引来自四面八方的雌性。
眼看着食人族越来越靠近独孤璟他们,落芙心也有些焦急,正想跑近点去观察着他们的动向,身后却有人轻轻地拍了她的肩。落芙转头一看,瞬间瞪大了眼睛,眼前的少年纯得像张白纸,一身白衣显得他更加不真实。一头散乱的银发似是一点变化也没有。落芙惊喜地叫道,“忘川?是你吗?忘川,我好想你,呜呜,我一直以为你死了,想不到今生还能再见到你。”落芙一下子扑到了忘川身上。忘川明显有些错愕,淡淡开口,“这位姑娘,我认识你吗?你怎么知道我叫忘川?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人在这里徒步行走很危险。”落芙放开忘川,愣愣地盯着他,“你不记得我了吗?我叫慕容落芙,你还是败絮的干爹啊,你都忘了吗?”忘川摇头,“我不记得了,我曾一度连自己叫什么名字也不记得,只是每天晚上都有女子的声音叫着同样的名字,所以我就索性将自己叫做忘川,那你又是从何得知的?”落芙低下头,酝酿了一下情绪,她现在总算明白了,忘川这是失忆了,不过没关系,只要活着就好。
落芙抓过他的手撩起他的衣袖,果真他手上还有密集的刀伤,她记得慕容山庄后面那片枫叶林里,有个小孩曾告诉她他亲眼见过忘川由于杀生自残,在自己手臂上划着划痕。此时,忘川手臂上的伤痕已经淡了不少,但落芙还是感到一阵心酸,眼泪忍不住一颗一颗滴在忘川的手臂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倒着歉,“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为我,你现在就不会失忆,也不用受这么多苦了……”忘川看着这个似乎不认识但又很熟悉的女子哭得这样伤心,心里顿时也堵得慌,安慰道,“没事了,姑娘。也许你只是认错人了,但不管怎样我都相信那人会原谅你的。”落芙抬头看着他,胡乱地擦掉脸上的眼泪,傻笑道,“有一点你还是没变,就是依旧这样良善,这样单纯。”
落芙回头看了一眼独孤璟,南宫言,只见他们已经被弥撒族人带走了,一下子焦急起来,正想要追上去,忘川却抓住了她,“别上去,危险!”“可是他们是我的朋友啊,我必须要去救他们。”
忘川沉思了一下,给了落芙一个明媚的笑脸,“跟我来,我带你去找他们。”落芙丝毫不怀疑忘川,直接就跟着他走了。一路上,落芙很好奇他这段时间是怎么度过的,可是忘川也说不上来,他只记得那日大雨滂沱,他睁开眼睛就发现四周一片漆黑,自己的衣服上满是血迹和泥土,可是自己却什么也不记得了。之后他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遍了大江南北,去过千乘,还认识了两个非常可爱的小孩。落芙想,他应该说的是蹴鲁家里的那两小孩,原来他们曾离得那么近,原来密林中的幻影真的是忘川的。忘川接着说,“我是被一股声音召唤到了这片沙漠,也不知道为什么,弥撒族所有人都将我视为天神,对我很是尊敬。不过我也没有做什么切实有利的事情,他们也只是让我养养花浇浇水什么的。不过这些花好像并不仅仅是花,好像弥撒族的人都会将它供奉给所谓的蛇身女人。”
落芙仿佛捉到了真相的一角,显得激动兴奋。而独孤璟,南宫言一路无言,任由着弥撒族人将他们五花大绑绑回去。这个种族果真是同弥旦族不太一样,大多数男子都会说中原的话。南宫言,独孤璟则是既来之,则安之,慢悠悠地随他们走着,当然眼睛是被兽皮蒙着的,不过独孤璟有着与生俱来的精准的方向感,对他们所走过的路也是十分熟悉。
第七七章 天神忘川
经过了很长时间的跋涉,弥撒族人终于将独孤璟,南宫言带回了他们的居所,他们这才得以看清这里的一切。只见这里四面都是密闭的墙,估计是在某座空心戈壁内。在这巨大的空间中间上空,并不是密闭的,一抬头就能望见璀璨的星空。而四面的墙壁上,并不是单调的黄土,上面雕刻着粗糙,但依旧神秘的图像,有神秘的图腾,有沙漠的构造图,最重要的还有那个蛇身女子的雕像,独孤璟顿时觉得这张脸是他所熟悉的,但是又想不起来,索性不去细想,而是仔细地记下这里的一切。南宫言吹着口哨,他原以为是一场恶战,想不到竟什么事也没的,弥撒族人将他们扔在这上面漏风的地方难不成就是让他们来此欣赏夜空?
不一会儿,一位身上围着猎豹皮毛的男子趾高气昂地走进,对着他们说,“我们天神族长尚未回来,你们好好呆着,敢逃跑的话我会罚你们。”南宫言哪里听过别人对他这样说话,一拳打在了男子高高扬起的颧骨上,只见那男子痛得龇牙咧嘴,露出了一大排血迹未干的牙齿,南宫言被他嘴里的血腥味给熏坏了,捂着鼻子站得远远的。那男子不甘心,冲出这个房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