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皇后,戾君的独宠-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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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不相信,可是……
“这么一说,你倒是提醒我了!”拓跋宏忽地来了兴致,对着门外叫道:“来人,笔墨伺候。”
门外人应了一声,不多时一人恭恭敬敬地进来了,低着头小心地抬起眉眼瞅了瞅软在主子怀里的美人儿,不禁暗叹,主子的眼光是越来越好了。
放置好笔墨,小奴才又躬身退下,将门掩好。
拓跋宏一甩那张白纸,自己执笔舔了墨,写了起来。秦卿试着动了动,可是浑身依旧无力,她根本看不见他在写什么……
梁上那位倒也来了兴致,俯下身想要看看拓跋宏到底想要做什么。
末了,拓跋宏将毛笔放下,满意地看着自己作品。他搂了搂秦卿,更是在她额头上狠狠一吻。将那张纸在秦卿面前展开,秦卿有气无力的看了一眼,这人面兽心的家伙,字还写的不赖。
拓跋宏极是满意自己的想法,不觉间读了出来:
“沧丰三十一年,六月二十八日。吾秦卿愿嫁西玄国质子拓跋宏为妻,此生不渝,此世不改。仲夏之际,遇此良人,吾愿与之结百年只好。特立此约,绝不反悔!”
秦卿幽幽闭上眼,不去理会身边这人。
“没人会相信你的。”
拓跋宏倒不在意,依旧喜滋滋地瞅着自己的笔迹,搂着秦卿的手又紧了紧。他深呼一口气,笑道:“等会咱俩生米煮成熟饭,你说秦相会不会相信呢?”
“放手!”他说完又想欺身上前吻她,秦卿只觉肮脏之极,想要躲开却无用。
拓跋宏忽地站起身,抱着秦卿,一只手托起她的手腕,将毛笔塞到她的手里。一边在贴在她的脸上狠狠道:“你要是乖乖地签了字,我倒能在结束之后将你体面的送回府里去;你若不签,就别怪我,毁了你的名声,坏你秦家的一世英名!”
“我签!”秦卿咬牙狠狠道。
她试着握紧手心的毛笔,别说她此刻没力气,就算有力气她也不会写毛笔字啊。下定决心,终于还是握着笔在那署名的地方极尽全力的签下一个名字。
虽然扭扭捏捏,细看之下,还是能看清字迹的。
拓跋宏瞧见,心花怒放,正要动作。却听屋外小厮唤道:“主子……回雪公子正四处找你呢,正要往这边来……”
拓跋宏一声低吼,起身前还不忘在她脸上抹一把,笑道:“你可是我的,就算是暮回雪,也要靠边站!”
他拦腰把她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耳语道:“在这等着为夫,为夫去去就回。”
说着便回身,将那纸契约收好放在怀里。急急地走出门,又将门从外面锁死,嘱咐道:“看紧了,任何人休想进去!”
“是!”门外把守的人诺道。
秦卿躺在床上,瞧不见那边梁上的人的动静。她浑身发软,无法动弹,脑子也开始有些不清明起来。
忽地眼前一抹青色。
天,你总算愿意落地了吗?
秦卿喉咙里发干,身上开始有些异样的感觉,浑身有些发烫,烧得她难受之极。终是瞧清了站在床边的人,孤眉冷眼,负手相望。
她说出的话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的清楚一般,“真是不好意思,看样子我是要成为质子妃了……”
“闭嘴!”君翊寒一反温如形象,恢复了月邪时的冷邪。他忽地上前,倾身躺在秦卿的身边,身后紧紧搂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探到她的脖颈下搂住她的肩。
许是他身上寒冷的气息,许是因为他的动作招惹到自己,不过更是因为她身体里的媚药已然发作。
君翊寒凑了去,他温热的鼻息就她的鼻尖上,那张容颜在她瞪大的眸子里放大放大,他几乎要吻到她。秦卿似是被诱惑到,抬首想要企及到他的地盘。
只是他忽地支撑起身子,一手支撑在秦卿的耳侧,抬起身,饶是奇异而有趣低声笑道:“真是有趣,合欢香?拓跋竟然能找得出合欢香……喂,那个到关键时候可不会逃离,你要不要呢?”
门外一阵脚步声,“主子您回来了?”
“恩,没人注意到这里吧?”
“没有一个人来过!主子您放一百个心吧!”
拓跋宏不再说话,接着便是一串钥匙的声音,只听一阵窸窣的声响。秦卿呼吸越来越急迫,身上也开始莫名的发起抖来。
君翊寒紧紧盯着门外的动静,另一只在床沿下方探寻着,本来紧锁的眉头忽地一松。床内侧的墙体一动,门洞大开。他急忙抱紧秦卿迅速滚了进去,墙体应声而下,恢复如初。
待拓跋宏再进来的时候,床上已然空无一人。
秦卿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晓得自己被君翊寒抱着忽地一瞬间到了一个完全漆黑一片的地方。这里狭小而黑暗,从身后钻进来的细小的光芒,只能够让她瞧见君翊寒潋滟的眸光。
“这是哪?”她声音暗哑,似乎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思绪。
君翊寒敛眉细探,这里只够容纳两个人的宽度,细找来,竟找不到另一边出去机关来。
暗阁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的呼吸声,其他的便是从房间里传来不清晰的支支吾吾的说话声。
君翊寒紧贴着墙体寻找着机关,摸索了半天并没有。他正想着应该是在秦卿那边,抬手想去探寻,却不慎碰到她的小腹。
君翊寒似乎感觉出身下女人的不对劲,他忽然间停止了一切动作。他轻声问道:“你还好吧。”
“你试试合欢香……”秦卿气急,她现在可不仅仅是软弱无力,从小腹下丝丝密密爬上来的炽热感觉,灼烧着她难受之极。被他忽然触碰的地方,更是激起层层涟漪,撩拨地她更是难受,却又隐隐欢喜着。
“他们还在房间里,我得找到另一边的出口。你……再忍忍。”
!
031。合欢
要是能忍的话,秦卿当然能忍。只是君翊寒在寻找的同时,也是紧紧贴着她动作着。
这叫她情何以堪。任是再具有控制力的人,也难以忍受,只怕就要爆发了吧!
她胡乱说着话,试图转移注意力,“我刚才想走来着,可是被拓跋宏死拉着进来的,我一时没在意,才着了他的道。”
秦卿倚在他的怀里,他摸索的手臂在她手臂上来回摩擦,更是撩拨得她难受之极。忽地她实在是受不了了,一把抓紧他的衣襟,上前一倾,额头便紧紧贴在他冰凉的下巴上。
暮回雪说的没错,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觉得热,那是因为他身上竟然都是冰的。
或者说,此时此刻,在她中了媚药浑身烧得欲仙欲死的时候,他身上竟然是诱人的冰凉。
她像是找着福地一般攻城略地,双手探进他衣襟里的冰凉,不顾一切的扒开他的衣服,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她呼着热气,极力的扒着自己的衣服,想要得到一丝凉快而已。
君翊寒身子一僵,竟也由着她乱来。忽地正在找机关的手拥住她扭动的腰肢。黑暗中,那呼吸声越发急促,秦卿脑袋深沉,甚至分不清楚,究竟是她的呼吸更浓,还是他的呼吸更沉。
他这是在默许吗?她能得到她此刻想要的?
想到这里,秦卿真的就一点羞耻之心也没有,小心脏竟还有些激动,扑通扑通得直跳得厉害。
她抬着头,只在这一方小暗阁里,贴着他的脖子,炽烈的唇吻着他的耳朵,他的脸,他的唇……
秦卿竟然在这一瞬间感觉到身体正在尽全力地应和着他的动作,她的浑身又异常的燥热起来,全身也瘫软,更可恶的是她的身体里似是有只小虫慢慢地沿着她的胸口蜿蜒爬到她的小腹,盘旋,盘旋,久久蜿蜒……
当他的唇贴上她的唇瓣的时候,虽然生硬,可她还是狠狠地因为药力作用战栗了一下。
偏偏这种柔媚的小动作,在他看来却是莫名的诱惑。他的唇边荡漾出一丝笑意,更加深了吻。他缓缓伸出舌头,滑过她唇瓣,描摹着她的唇线。直到她不禁间地微微张开嘴。这是他等待的时刻,舌是诱惑,蜿蜒而下,挑逗着秦卿每一处味蕾。她的香舌不自主间被其诱惑,缠绕相濡。
秦卿只觉得已被他带入了天堂,欲罢不能。她听不见自己满足而欢愉地歌唱,只知道被他挑起的欲望在狠狠地啃食着秦卿的身体,她忽地伸出手紧紧掐住男人的肩膀,她需要的更多,不只是这些!
她掐着他的手臂,软弱无骨的手缓缓而下,覆在他坚毅而宽大的手掌上,引导着他贴上自己的腰间。顿时手掌心里的灼热透过她潮湿的衣衫紧贴着她的肌肤,使她一阵欢宜。
她不由得低吟出声,他的唇应声而来,止住她的声音,似乎在告诫她保持安静一般。
灼热顺着她的腰蜿蜒而下,像是一条拨动情欲的蛇,点起她每一寸肌肤的激烈感官。等到他不自觉间已握住那片嫩滑的丰满,她全身热烈如火,他甚至觉得自己全身都热烈起来,忽地一瞬间回过神一般。
他推了秦卿一把,她褪尽衣裳裸露着的背贴冰凉的墙面,一下子竟是清醒过来。黑暗里流连着的味道,容颜眸光妖娆到迷乱鬼神之境。她似乎是迷茫了,沙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停?”
可由不得她多想,君翊寒再次低下头,探舌而入,继续允吸着她香蕾里的蜜津。秦卿情不自主,趁着还有思想还有知觉,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奋力睁开了眼。
这个时候,君翊寒似有所觉,也睁开了眼。一时间四目相对,暗色里,目光流转,秦卿顿时愣住。
君翊寒并没有动作,他渐渐离开了她的唇,几乎与她鼻子对着鼻子,深深地呼吸着。
他墨玉般的眸子好像深夜里月下的雪,黑暗中初雪般得明亮,像是会说话一般,在这潮湿阴暗的地方,却总在给人希望以及体温。
她像蛇一样缠着他,衣裳皆乱,相互纠缠。
“清醒了?”他声线暗哑,极力克制着自己莫名流露的欲望。
许是黑暗中防守太松懈,总能让自己找到突破点。
他语气清寒,带着无所谓的阴冷。
秦卿心里莫名一痛,脸紧紧贴在地面上,她虽仍旧难挨,却不想失去更多。
他似乎感觉到她的变化,心中一软,将她拉入怀里,叹道:“你本该就是我的。”
秦卿安静地待在他的怀里,听得他那般说道,冷笑一声道:“这世上就没有谁属于谁。你太高估你自己了吧。”
君翊寒也不生气,冰凉的手贴上她热辣辣的脸庞上,轻声呵气问她,“那你还想要吗?”
秦卿是谁?两世为人,还在乎贞节这种东西吗?她当然不甘示弱,迎了上去,黑暗中吻上他的下巴,低吟道:“那你给不给我?还是你又想逃?”
他的眼里只有凛冽的薄凉,带着戏谑和讥笑。他似乎是天之骄子,傲视苍穹。她在她的眼里,不过是饥不择食的浪荡的女子。
“哼!”君翊寒一声低吼,拥在她腰间的手又紧了紧,覆唇而下,另只手狠狠抵着她的后脑勺,疯狂地吻她,生怕她又不愿意,忽然退席!
就在他们情浓难以抑制之时,忽地一声扣响,另一边的墙体应声而动,空气立时清新了起来,一抹刺眼的光芒一闪。
他们还未来得及准备,忽地搂作一团,滚到地上。
“啊!”君翊寒闷哼一声,秦卿趴在他身上倒没什么事。
此处是一密室,四周帘幕憧憧,颇是静谧。
只是当她抬头看时,竟发现身边不远处正站了三个人。其中一人便疑惑不解地上前,定眼一看,脸色忽变,立时跪倒在地,恭敬拜倒,身后两人也赶紧低着头拜倒:“属下拜见阁主!”
君翊寒仍旧是躺在地上,闻声脸色一沉。秦卿立马躲到君翊寒一侧,细看才看清,上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