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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别爱我,别扑火-第73章

小说: 别爱我,别扑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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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有办法吗?”

    “没有。”

    我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他请的律师很厉害,先别太担心。”白斯昀安慰我。

    律师厉害又怎么样?现在“铁证”如山,孟泽成凶多吉少。

    “温小姐。”张阿姨在书房外敲门。

    她递给我一封信,“有人从客厅门缝塞进来这个。”

    信封里只有一张纸条——

    “我有证据,也有条件。”

    白斯昀从我手上拿走纸条,看了一眼,“给我张纸。”

    我从书桌抽屉里找出一个笔记本,撕掉一页空白纸。

    白斯昀在笔筒里抽出一支中性笔,刷刷写下一行清秀字迹——

    “我要证据,什么条件?”

    他把这张纸塞进那个信封里,让张妈从客厅门缝塞出去。

    “不怕被别人拿走么?”我疑惑。

    “拿走也没什么问题。大不了再写一份。”白斯昀说。

    “我们从猫眼看看那人到底是谁。”我准备下楼。

    白斯昀拉住我,“别白费劲了,人家敢来塞门缝,肯定把猫眼遮了。”

    张妈连忙点头,“对对!我看到信封开门的时候,外面没人,再关门,发现猫眼黑漆漆的,被封住了!”

    “门口总有监控吧?去找无业调监控!”我说。

    白斯昀弹我一个脑瓜崩,“你脑子里装的是水不是?现在证据在他手上,我们有求于他,所以要顺着他的意走。人家暂时不想露面,你逼人家露面,到时候人家尥蹶子不干了,谁给你找证据去?”

    还是他聪明。哎,我脑子里果然都是水。

    张阿姨拿着信封下去了。

    白斯昀开始抽烟。抽了几口,问我:“你一直都爱死他了吧,不管分不分开。”

    很认真地想了想,我说:“十六岁以前是的,从十六岁到二十五岁,就恨他,再后来,才又重新喜欢上他。”

    白斯昀冷笑,没说话。

    过了会儿,张阿姨上楼说,她做饭的功夫,信封就被拿走了。

    “估计明天才能有消息了。”白斯昀说。

    果然不出他所料,第二天早上六点半,张妈送来一个信封。

    我趴在书桌上,揉揉眼睛。

    “温小姐,回卧室睡会儿吧。”张妈劝我。

    我摇摇头,打开信封。

    还是只有一句话——

    “我有照片。两个条件。一,两千万。二,孟先生出来能保我。”

    我挨个打电话给苏家人,结果谁都告诉我,盛恒现在欠了一大笔债,还都还不清,别说两千万了,两千块都拿不出!

    真话假话掺半吧。我心越发的冷了。

    打电话给白斯昀,得知他在公司,我立马打的去了腾跃。

    他助理下来接我。

    一进办公室,我就给他跪下了。

    不就是怂吗?论怂,我温凡怕过谁?

    “你借点钱给我成么?”我跪在地上,问。

    白斯昀蹭地从办公桌后的皮椅上站起,冲过来扶我。

    我跪地不起,他一把捞起我,将我抱到沙发上。

    “你他妈有病啊?”一张俊脸满是怒容,“借钱就借钱,跪下来折我寿干嘛?”

    “我……借的数目不小。”两千万啊,把我卖了都卖不到这个数。

    “多少?”白斯昀抽出一根烟,把烟盒啪的扔桌上。

    “两、两千万……”我揪着他衣袖,“苏家人现在自身难保,救不了孟泽成了,只有我——”

    “只有你能救他对吗?”白斯昀冷脸看着我。

    我点头。

    白斯昀冷笑,“你错了。不是只有你能救他,是只有你想救他。”

    “那我更该救了!这事儿本来我逃不了干系的,可他把罪全揽了,我不能辜负他!”

    “他辜负你还少么?!”白斯昀冲我吼。

    他还是第一次吼我。

    眼睛瞪得老大,目光里全是火。

    “一码归一码!他要被判死刑,他枪毙那天,我立马跳楼!”

    白斯昀笑了,“你们还真是伉俪情深。”

    我说不出话来,默默抹着泪。

    好一个伉俪情深。

    伉俪什么意思?指的是夫妻,配偶。

    白斯昀拿话刺我呢。

    对,我跟孟泽成,从来都不是夫妻。

    可我怎么自欺欺人?

    怎么告诉自己,我跟他,从来没有一刻温情?

    “我们不是夫妻,胜似夫妻!”我蜷在沙发上,抱着腿哭。

    白斯昀气得脸都青了。

    以前从没见他发这么大火过。

    烟味越来越重,不知道他抽了多少根烟。

    过了很久,他声音平和下来,“我不是不想救他,我只是——”

    “只是什么?”我抬起埋在膝盖里的头。

    “只是不想看到,你那么爱他。”

    我握住白斯昀的手,“你救救他,他是你外甥的父亲!”

    “他死了盛恒正好白家接手。”

    “盛恒给你!我会劝他把盛恒给你的!什么都给你!我只要他活下去!”

    白斯昀发出一声很轻很轻的笑。

    “你也可以给我吗?”他看着我,眼里说不清,是爱,还是恨。

132。婚内强X

    132。婚内强X

    作者:小年姑娘|发布时间:08…11 18:42|字数:2050

    我从沙发上跳下来,瞪着哭红的眼睛,“你这是趁火打劫!”

    “我他妈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不知道戳到白斯昀哪个痛点了,他举起桌上的水晶烟缸,狠狠往地上砸去。

    碎片四溅,我抖一下。身子后退几步。

    巨响过后,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最终定格在孟泽成二十岁时,那张朝气蓬勃,猖狂桀骜的笑脸上。

    我要这个男人活下去。

    事情发展到如今这一步,也许谁都没有料到。

    我想我还是懦弱,还是愚蠢,可我比以往的任何一刻,都更有主见。

    其实我可以舍去很多东西的。

    人活一世,要那么多干嘛呢?

    得到太多,反而容易不快乐。

    就像以前我跟孟泽成天天在一起,开心的时候不是没有,但不开心的时候,更多。

    倒不如就此了断。

    没准离开这个人,等他彻底成了个念想,再回忆起他来,念着的,都是他的好了。

    他待我的好,我记着的。

    晚上雷声太大,他轻轻捂住我的耳朵。

    半夜亲自出去给我买我爱吃的东西。

    我感冒发烧他守在床边不停用湿毛巾给我降温,我让他别管我快睡觉,他笑一下,说,乖,闭眼睛。

    记得有次他带我参加酒会,当时有个胖子,全程色眯眯盯着我,没过多久我听人说,那晚胖子在回去的路上莫名其妙被一伙人打得住院了。

    从苏子佩口中得知这事时,我没多想,毕竟生意人结仇也正常。

    倒是苏子佩一句话提醒了我——泽成这暴脾气呀。

    我以前从来不信孟泽成有多爱我。

    现在信了。

    可又有什么用呢?

    我笑着,摇了摇头,眼泪跟着滚落出来。

    滚烫的泪灼得脸疼!

    “在这里要吗?还是去别的地方?”我问。

    白斯昀不说话。

    我拉下连衣裙侧面的拉链,他箭步冲过来攥住我的手。

    “温凡,我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个。如果只想打一炮,我没必要找你。”

    我笑了,微仰着头,看他,“你不要这个要什么?快点吧别废话了,做完把钱给我。”

    “我要你跟我结婚。”

    结婚?哦,结婚。

    “好。我回去拿户口本,你开个支票吧。”我看着他,说。

    我带着户口本回腾跃时,支票已经摆在白斯昀办公桌上了。

    “先说好,如果孟泽成救不出来,我们就离婚。”我把户口本放在办公桌上,伸手去拿支票。

    白斯昀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压住那张支票,抬起眼皮,“如果救出来了,至少三年后才能离婚。”

    我耸了下肩,说了声“好”,满不在乎的样子。

    其实心里难受得要死。

    千算万算,没算到最后要嫁的人,是白斯昀。

    用从门缝塞信封的方式,我跟那个神秘人约好,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面馆见面。

    我以为他会放我鸽子,再吊我一轮胃口才现身,没想到他真的来了。

    戴着鸭舌帽,墨镜,还有口罩,穿着一身宽松休闲运动服。

    手里拿着信封,从信封里抽出照片,只露出一半。

    但我看得很清楚,照片上的人是韦一鸣,他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也从我带来的信封里,亮出一半支票给他看。

    两分钟后,服务员端来我点的那碗牛肉面,神秘人已经走了。

    面我一口没吃,直接结账走人,坐上白斯昀的车。

    “跟上他了么?”我指的是神秘人。

    “派人跟着了。放心。”白斯昀揽住我的腰。

    我浑身不自在,想推开他,又怕他生气。

    白斯昀打开信封,拿出照片,从一个男人手里,接过两个像是装着白色粉末的袋子。

    他们在一个简陋的房间。但韦一鸣并不知道,房间里有摄像头。

    “接下来怎么办?”我问。

    “剩下的事交给我,你好好休息。”白斯昀吻了吻我脸颊。

    孟泽成出来的前一天,我和白斯昀把证给领了。

    照片作为重要证据,被移交给警察。

    本来警察是不能因为这张照片,就断定孟泽成无罪的。

    但白斯昀派人做了手脚,神不知鬼不觉在韦一鸣车里放了100克海。洛。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孟泽成见我找到证据,立刻翻供,一口咬定自己并没有藏毒,当初揽下罪责是为了给我更多机会寻找证据。

    警方没有定罪的充分证据,只得放了孟泽成。

    韦一鸣被捕。

    他为什么要害孟泽成,到底是谁指使他这么做的,我们不得而知。

    只知道没过多久,他就出来了。

    另一个十七岁少年跑去自首,坚称自己就是嫁祸给韦一鸣的罪魁祸首。

    他说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韦一鸣抢过他前女友。

    虽然韦一鸣早就跟那女孩断了,但他对韦一鸣依然怀恨在心。

    时间,地点,动机,作案手法都对得上,唯独自首原因,这个男孩绝口不提。

    就这样,韦一鸣出来了。

    白斯昀听到这个消息,蹙着眉说,有人保他。

    会是谁呢?我问。

    白斯昀摇头,说神秘人被跟丢了,不然能顺着神秘人找出更多线索。

    我躺在床上,翻过身去。

    白斯昀从背后伸过手。

    “大姨妈还没走呢。”我轻轻嗔怨,带着点撒娇的语气。

    领证以后,我一直拿大姨妈当挡箭牌,不跟他同房。

    我以为他能像昨天一样乖乖作罢,没想到手忽然伸进我裙子,一把扒下我内。裤。

    掀开被子,他看见了那张雪白的卫生巾。

    我每天,都喝着红糖水,垫着卫生巾,装得像模像样的。

    往旁边一挪,我把内。裤提上去,穿好,坐起来。

    白斯昀也坐起来,赤。裸的上半身,皮肤白皙,肌肉精实。

    他属于穿衣显瘦,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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