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毁我童年-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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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过了两只鸟,阿瑟探头看向马腹部,黑暗深处有什么东西在一闪一闪,罗盘立刻做出回应,也激动的震颤起来,显然里面也是一块宝石!
同一个地点会出现两块宝石吗?阿瑟有些疑虑,他觉得这是一个圈套。
【划掉】作者也不会这么安排的。【划掉】
乌木马太过沉重,阿瑟也不可能把它推倒,生怕自己把脑袋伸进去就有滔天的剑气把他结果在这里(?),阿瑟从外面沙地上捉了只甲虫,丢进去干活。
甲虫:唧唧唧?
甲虫的智慧并不高,接到指令之后就开始哼哧哼哧的干活,它用整个身体试图推动宝石,宝石却像是粘在里面一样纹丝不动。
阿瑟不禁想起了所罗门所有物们的傲娇之处,也许大概有可能,他真的需要把头伸进去。
罗盘震动得越发剧烈,阿瑟瞥了它一眼,还是决定听从提示,所罗门的罗盘,总不会想把自己的主人害死吧?
一只爪紧抓罗盘,金孔雀一纵身就跳进了木马腹部,刚刚来得及把尾羽收进去,马腹部的暗门就“咔哒”一声合死,阿瑟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阿瑟耳边好像响起了悦耳的播报声——
【各位旅客,乌木马号列车即将出发,全体乘务人员竭诚为您服务。】
他讨厌这个联想。
尖喙触及的宝石已经变成了一块不起眼的石头,为了骗他进来罗盘也是蛮拼的,无聊的把石头丢到一边,阿瑟和一只傻乎乎的甲虫一起趴卧下来,安静的等开车。
花园里的金孔雀失踪了!
献上金孔雀的人受到了极其严厉的盘问,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是舍不得金孔雀,又偷偷把孔雀抱回去了,毕竟那只孔雀生性警惕,拒绝不熟悉的人靠近,除了原本的主人,真的不太可能被其他什么人带走。
这下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献上孔雀的人当天就被关进了大牢,由国王亲自审问,以示对这种戏耍王室行为的不可容忍。
然而问来问去,就是问不出孔雀的下落,一直殷切等待结果的白沙尔非常失望,他甚至遗憾没能留下哪怕一根金羽毛作纪念。那只金孔雀就如同梦境一般倏忽而来,又倏忽而去,只留下浓重的遗憾。
孔雀没有了,剩下还没有献宝的乌木马主人表示很方,他有心反悔,可是事到临头,想反悔也不行,只能心痛万分的进行注定不讨好的献宝。
乌木马被抬了上来,这样沉重的东西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出彩的,白沙尔还在惦记着那只金孔雀,国王生怕再次受骗,对献上乌木马的人就颇多冷遇。乌木马的主人干巴巴的吹捧了一通自己的宝物,忐忑不安的站在那里等着。
“父亲,我愿意去试试。”白沙尔一脸的没精打采,但还是勉强露出笑容,他毕竟是个心思和善的人,又有点少年人的好奇,希望借助乌木马能转移对孔雀的注意力。
国王也有心让他高兴一点,连忙点头,“去吧,白沙尔。”
王子跨上了乌木马,已经睡了不知道几觉的阿瑟睁开眼,他感觉要开车了。
第263章 263、天方夜谭(三十三)
乌木马开始飞速上升; 根本没有驾驶经验的白沙尔只知道一味的上升,他感觉高空中的风在他耳边吹拂; 是在森严王宫中体会不到的痛快。他仍然按着那个上升按钮; 直到王宫变成了小小的积木房子; 沙漠变成了黄金色的绒毯; 他才觉察到有什么不对。
太高了!
白沙尔脸色苍白; 开始寻找下降的方法; 他动了动右侧的旋钮,乌木马再次升高,把白沙尔吓了一跳。他紧紧抱住乌木马的脖颈,赶紧去动左边的按钮。
乌木马温驯起来; 缓缓降低高度。白沙尔又有了气力; 开始兴致勃勃的练习操纵。乌木马在空中忽上忽下; 忽左忽右; 阿瑟待在乌木马腹部,只见周围的魔法纹路忽明忽暗; 犹如霓虹,闪得眼睛都不太舒服。
阿瑟索性闭上了眼,他本来不想睡的,可是一阵莫名的睡意袭来,他模模糊糊的陷入了长梦之中。
梦里是衔着长蛇的大鹏鸟,他们双双将巨大的影子投射到大地上,一只羽毛颜色偏深的大鹏鸟注视着阿瑟的眼神非常柔软,她是两只中的雌性。
说不清是庄严还是温柔的声线; 伴随着大鹏鸟的鸣叫一同降落到地面——
【现在,要履行契约吗?】
什么契约?阿瑟没有那一段记忆,他皱眉仰望着大鹏鸟。
【履行契约需要信物,即是我等的羽毛。】
阿瑟哪里有什么羽毛,他猜测原本的所罗门王是有的,只不过现在不知道流落到了哪里,也许神鹰会知道,也许……就落入了巴尔姬丝甚至是大卫王的手中。
既然阿瑟没有流露出要履行契约的意思,手中又没有信物,大鹏鸟拍打羽翼,从阿瑟的梦境中离开,赶去喂养雏鸟。
阿瑟决定将寻找羽毛提上日程,大鹏鸟的战力相当惊人,如果他们口中的契约是与所罗门当年所做的相助约定,那么这个契约他必须拿到手,就算自己不使用,也要杜绝落入巴尔姬丝那一方的可能。
乌木马落地发出一声闷响,阿瑟也醒了,他听到外面有动静。
乌木马不是不透气的,阿瑟甚至嗅到了浓郁的香料味道,这是独属于女性的一种香料,巧的是前段时间他刚刚配置过,各种原料的比例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份香料当时是给了……
“什么人!”气势汹汹的质问声迅速响起,伴随着女子的小声惊呼。白沙尔明显有些紧张,但是好在受过良好的教育,一开始虽然有些结巴,但是很快就流畅的自我介绍起来。
卫兵听他说自己是另一个国家的王子时还有些半信半疑,但是他的女主人一见这少年人的仪态,就发自内心的喜欢,在侍女的遮挡拱卫之中,和颜悦色的说道:“异乡的客人,我同情你的经历,并且愿意给予你帮助。长途跋涉一定疲惫不堪了,我让人准备佳肴和美酒,之后还有舒适的床铺,请随我们来,让我们稍尽地主之谊。”
白沙尔迟疑了一会儿,他也没有别的选择,只不过坚决要求把乌木马带上。
外面的那群人并没有看到白沙尔骑着乌木马落地的全过程,只以为这是他用来临时休息的器物。女主人许可之后,派了好几个人合力抬起乌木马,虽然有些疑惑白沙尔一个人是如何携带如此沉重的东西的,但是在女主人的喜爱面前,这些都是细枝末节。
搬运的过程中,阿瑟被撞了好几次头。
阿瑟一边护着头一边想,这位女主人还算是比较熟悉的,他在山鲁亚尔的王宫之中做客了一段时间,期间山鲁亚尔特地让自己的妻子前来拜见阿瑟,阿瑟也记住了王后的容貌和声音。
她是山鲁亚尔的王后伊玛尼,也是原著之中,让国王山鲁亚尔不再相信爱情,做出一夜杀一名妙龄女郎的荒唐举动的根因。
这个女人和巴尔姬丝一样是个祸害,阿瑟果断的下了定论。
王后伊玛尼正处于散心期间,常年待在王宫里当然会觉得憋闷,所以山鲁亚尔特地为她建造了行宫。萨珊王国国力强盛,行宫也极尽铺陈华丽,种种布置都是为了让伊玛尼游玩得更加舒心所做,算是对山鲁亚尔政务繁忙,不能时常陪伴伊玛尼的补偿。
山鲁亚尔是真的爱过这任妻子的,可是伊玛尼却践踏了国王难得的真爱。
白沙尔受到了最大程度的优待,王后伊玛尼不知为何没有去通知山鲁亚尔,也不准任何人前去通知山鲁亚尔。她陪白沙尔一起饮酒,脸上的笑容就从来没有消失过。
“你的国家真有趣~”伊玛尼露出了些许醉态,白皙的戴满戒指的手指缠绕头纱,眸光含情的注视着白沙尔,吐息之间呼出酒气,“你也很有趣。”
白沙尔常年待在王宫,哪里见过这种风情的女性,说话的欲望空前膨胀,引经据典,妙语连珠,整个人都好像在焕发光彩一般。两个人越坐越近,伊玛尼还在不断的劝他喝酒,白沙尔有些醉了,朦胧之中,有一只柔软的手牵着他的手,按在了一处更加柔软的地方。
“你有些醉了。”伊玛尼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勾子一般,“好不容易这么高兴,我要给你更好的招待。”
她拍了拍手,正式的舞乐全部撤下,面带暧昧笑容的男仆女仆鱼贯而入,其中还夹杂着不少奴隶,他们脱下外衣跳起香艳的舞蹈,男人们围绕着伊玛尼肆意调情,这位王后竟然也照单全收,一边还媚眼如丝的勾搭白沙尔。
白沙尔头脑一懵,在周围人的怂恿下,彻底沦入伊玛尼所营造的欲…望漩涡。
乌木马之前在白沙尔的刻意要求下就放在这所大厅中,阿瑟面无表情的听着外面的靡靡之音,无聊之际甚至开始默数山鲁亚尔头上的绿帽子。
他是真没想到,伊玛尼能玩得这么开。也难怪山鲁亚尔那样暴怒,他身在乌木马之中,光听声音就知道外面是何等放…浪的场景,别说山鲁亚尔那么严肃正直的人,偏偏看到了现场版,恐怕会当场咆哮吧?
“你们在干什么?!!!”
阿瑟:……
他预言成真了!
阿瑟侧头听着外面的动静,比山鲁亚尔踉踉跄跄明显大受打击的脚步声更清晰的,是另一道脚步声,不疾不徐,沉稳的落在大理石的地面上,同时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伊玛尼发出了刺耳的尖叫,白沙尔没有动静,应该是吓蒙了。
山鲁亚尔完全气疯了,他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巨大的羞耻和痛苦让他捂紧了自己的心口,生怕自己气得背过气去。
他尊重敬爱的妻子伊玛尼,刚刚正一脸放荡的在一个年轻人身下求欢,几乎赤身裸体。宫殿的其他地方也是一片群魔乱舞,男男女女纠缠在一起,这样的场景不仅仅落在山鲁亚尔眼中,同样落在了神鹰眼中。
伊玛尼的那声尖叫,一半是因为山鲁亚尔撞破了她不堪的一面,另一半就是因为与山鲁亚尔一起进来并看到一切的,还有一位宛如太阳一般璀璨耀眼的青年。
在这样的人面前,别说如此肮脏的行为,单单只是犯个错误,就足以让人羞愤至死。
地面有些肮脏,神鹰微一垂眼,衣袖甩开一道金光,将地面清出一条可供通行的道路,接着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径直走到乌木马前。
白沙尔狼狈的套上衣服,他的上衣在刚才的混乱之中已经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只能勉强遮住身体。他很是紧张能把自己带回家的乌木马,脸上一阵火辣辣也要强撑着上前,那名青年突然回头,冰冷锋利的视线从他脸上刮过。
白沙尔腿一软,好容易撑着没有直接跪下去。青年见他不敢妄动,淡淡的收回目光,望向乌木马的时候,周身冷漠的气质突然一变,转为春风一样的柔和。
他的声音也极其舒缓,满含尊敬与宠爱。
“王,请恕我来迟了。”
神鹰跪地,衣袍宛如羽翼一般向后展开,长发由褐而金,柔顺的铺展在肩上。
乌木马里有了动静,在白沙尔的瞠目结舌之中,乌木马的腹部竟然由内向外打开,一颗生有翘翘羽冠的头伸了出来,金羽毛抖擞抖擞,光华熠熠。
金孔雀!竟然藏在了这里!
孔雀显然是熟悉那名青年的,很迅速的就想从木马体内出来,他爪子里好像还抓着什么东西,有点使不上力,青年等待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按捺不住,直接伸手把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