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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有一朵向日葵-第19章

小说: 我有一朵向日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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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好的,没什么问题。”

  “嗯。”乔声吹开浮上来的茶叶,吸溜着喝了两口茶就率先起身:“反正来你也来了,咱们去隔壁,我再给你做个复查看看具体情况。”

  顾承愈继续点头,和乔声从办公室出来,就跟带着贺青峰参观的晓勤打了个照面。

  两路人马相互问好,继而各奔东西。

  顾承愈跟着乔声进了隔壁房间,晓勤就指了指房门名牌上方方正正的“乔声”两个字:“这个是我们乔老师的办公室,不过咱们不能进去看。”

  贺青峰跟着晓勤去看房门上乔声的名牌,有些不解:“这宋医生和童医生的办公室在二楼?怎么你们乔老师作为领导,反倒挑了个一楼的办公室?”

  “我们这儿平常也没什么人来,都是自己人也就没那么多讲究。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乔老师他太懒了,不愿意爬楼梯。”

  “你这么说,你们乔老师知道么?”贺青峰打趣,跟着晓勤参观完毕,就留在一楼帮着小姑娘整理沙盘,并且还跟着她做了个沙盘游戏。

  游戏结束,晓勤闲聊了两句有的没的,就转着手里的人物沙具发了问:“青峰,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贺青峰怔住,再看向晓勤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你……看出来了?”

  “我好歹也是大学时候一节课不落的学了四年的好不好?”

  “抱歉,抱歉。”贺青峰下意识的抓抓头发,又默了一默才犹豫着开口:“我看你们宋医生对顾承愈似乎是……不怎么太友好。”

  “嗯。”晓勤接了贺青峰递过来的沙具放到陈列架上:“顾队长之前跟着小白来过几次,宋医生每次都把顾队长当透明。但是呢,你刚刚也在宋医生的办公室里看到她和顾队长的合影了吧?”

  贺青峰点头。

  “这个事情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宋医生不喜欢顾队长,特别不喜欢的那种。之前我也问过乔老师,但乔老师不让乱问,还说我八卦。所以宋医生和顾队长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

  许安安这一天过得有些心不在焉,总是不停的拿了手机看时间。等下午接到顾承愈的电话,就迎着陆欣的猛烈白眼翘了班。

  今天廖锦也在店里,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许安安就让顾承愈把车停在前面路口。

  而等她上了车,就发现车厢里的气压略低。

  下午三点钟,午饭时间过了,晚饭时间太早,许安安跟着顾承愈直接返回1号公馆。

  两个人进了门,换了鞋,许安安又变成了大脚丑小鸭。

  顾承愈听着拖鞋的踢踏声,面色有所缓和,他在沙发上看许安安,伸手:“给我抱抱。”

  许安安又踢踏了两下拖鞋,趴在顾承愈胸口一直等到脑袋顶被顾承愈的下巴蹭得发热,这才抬头:“你今天为什么不高兴?”

  顾承愈拨拨许安安的耳垂:“被白玦的医生教育了,说我光顾着追女朋友谈恋爱,连白玦的死活都不顾。”

  许安安把所有重点都落在“死活”这两点字上面:“白玦他、他不会是无、无药可救了吧?”

  顾承愈发笑,又捏捏许安安的下巴:“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比喻,叫做夸张。”

  “医生能用夸张比喻么!”许安安愤愤,呛过声就欲言又止的抠了抠顾承愈的衣服。

  “想听我跟白玦的事?”

  “……嗯”许安安犹豫,直觉告诉她,前方有诈。

  顾承愈也“嗯”,“嗯”完了就微笑着开口:“那你求我。”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那你求我。”顾承愈笑得自带一种如沐春风的闷。骚。

  许安安白眼已经翻出了天际:“顾承愈。”

  顾承愈挑挑眉毛,仍旧满面春风。

  正所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许安安推开顾承愈绷着脸沉默不语,然后在长久的僵持之后开始行动——她软着身子重新趴到顾承愈胸口,仰着头可怜巴巴的嘟嘴眨眼睛:“老板,求求你了……”

  正正所谓,凡事后面都还有个但是——但是,好奇心是会折磨死人的。

  这一声黏糊糊带着软糯口感的“老板”听得顾承愈相当之受用,他低头亲亲怀里的向日葵,然后把许安安重新抱好:“让我想想该怎么和你说……”

  这个故事的开头,是多年以前。

  多年以前,他上学早,二十一岁从空军飞行学院毕业的时候,是那一届年纪最小的毕业生。

  毕业之后,他以综合考评第一的成绩进入精英部队。新兵连期间就带着一群生瓜蛋子在模拟联谊赛里面生擒了对方的总指挥,从此声名远扬。

  二十二岁,他通过重重选拔,又是以排名第一的成绩被选入了空军特种部队。

  三个月地狱式的“新兵欢迎礼”结束,他被晋升为新兵小队的队长,并博得了“天字一号疯”雅名。

  那年早秋,他和小队成员参加了成为特种兵之后的第一次野外模拟对抗,带着从天字第一号顺序排名过来的疯子们直接端了蓝方的老窝,并且荣升“疯王”。

  那时候,队里的成员们平均年龄不到二十四岁。血气方刚,意气风发,眼睛是长在头顶上的。

  那年年底,他们接到了入队之后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任务。

  不是演习,不是模拟对抗,所有人荷枪实弹,飞机飞抵目的地是四季如春的西南边境——植被茂盛的边境密林里,有一群伪装成背包客的雇佣兵,正在试图勘察国家的边境线情况。

  两方人马正面交锋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天上繁星密布,捧着一轮硕大但却惨白的月亮。可树木藤曼交错蔽日的密林里,却漆黑不见五指。

  他已经记不太清是哪一边先发起的进攻,只知道子弹带着破空之声在漆黑夜幕中划出一条刺眼流光的时候,自己周身的血液在短暂的凝滞过后瞬间就达到了沸点。

  布防、集中火力、左右包抄,他激动不已但也有条不紊。从第一枪打出到最后一颗子弹落地,总共用了四十二分钟结束战斗,并生擒两人。

  而这两人之中,还有一名“惯犯”——白珂,当地人,在此之前曾多次代领这只雇佣兵小分队进入密林勘测边境线。

  白珂父亲患有小儿痴呆症,母亲是白家老两口花了棺材本儿从越南买来的哑巴新娘。白珂高中只读了一年就辍学打工,为人狡猾,曾多次参与毒。品。走。私,从未被抓获。如果不是这次行动被活捉,他可能仍旧逍遥法外。

  许安安听到这里就舔了舔嘴巴:“所以白珂是白玦的……”

  “哥哥,也是比白玦大了四岁。”

  顾承愈将揽着许安安的手臂稍稍收紧一些,又抚了抚她的肩膀:“交火结束之后,我们就把白珂和另一名白人俘虏控制住,等着警方过来移交。白珂应该是知道自己这次是玩儿完了,在等着警方过来移交的过程中,就全都交代了。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指天发誓说家里人对他的事情全不知情,让我们高抬贵手。尤其是在潞城读书的弟弟,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许安安皱眉,心里的滋味开始渐渐变得复杂。白玦和他一样,都比顾承愈小了四岁。如果顾承愈二十二岁的时候生擒了白珂,那么那时候,白玦刚满十八。

  “那后来呢?”

  “后来,在移交的时候,白珂咬伤一名警察并试图逃跑,在反抗的时候,被当场击毙。”

  许安安结巴:“那再后、后来呢?”

  “再后来,我们把俘虏移交给当地警方,收工归队,然后被安排休假,和进行心理检查。”

  “是么……”许安安声音弱弱,没有多说——顾承愈说当时雇佣兵小队总共四人,再加上一个白珂,那就是五个。但是最后被生擒俘虏的,只剩下1个人。

  她无所适从的伸手抠抠顾承愈的衣服:“那……你没事吧?”

  “你现在看着我像有事么?”顾承愈勾着许安安的下巴让她和他对视,还不忘在向日葵软乎乎的脸颊上偷个吻。

  这是许安安第二次好好的、仔细的去看这个现在已经成为她男朋友的卖烤串儿的老板。

  顾承愈长得是真好看,尤其这样抱着她眉眼温柔的时候,杀伤力是百分之二百。

  大概是触及往事,他在平日里隐忍不发的万丈光芒和冲天锐气开始在一对墨色瞳孔里浮动际会。

  可是……

  许安安伸手捧住顾承愈的脸揉一揉又搓一搓,到底是第一次,哪里会一点儿事情都没有呢?她从来都不相信,真的会有一种天才是为了战争和杀戮而生。

  女娲、上帝、耶稣、如来、玉帝王母、诸天神祇。如此种种,它们如果真的把这样可怕的天赋给予众生,那可真的是太不厚道了!是绝对要被拖出去挨揍打屁。股的!

  “现在看着是像没事儿,但万一你是要假装坚强呢?”许安安从顾承愈的怀里坐起来,然后伸手把他往自己的怀里抱:“呐,如果需要安慰的话呢,我借个肩膀给你。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顾承愈伸手抱住难得温言软语的许安安,恍惚间似乎是又看到了那颗在漆黑密林间破空而来的子弹。

  然后,他看到那颗子弹在飞到他面前的时候突然就变成了一朵向日葵,穿破他胸前的皮肤肌肉、血管骨骼,嵌进最柔软的心脏,就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一张笑脸。

  那张笑脸说:“那帅哥,有没有兴趣跟我出去兜个风?”

  柔肠百转,顾承愈埋首在向日葵胸口,突然就有些眼眶发酸:“许安安,你怎么这么好?”

  顾承愈整个人都倾身过来,许安安支撑不住,就抱着怀里小山一样的男人往后仰着倒下去——顾承愈可真沉,压得胸口都直发闷。

  许安安有些费力的呼吸,等到超重的胸膛一起一伏,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不对——那个卖烤串儿的,他整张脸都压在她胸脯上,刚、刚刚还不安分的蹭了蹭。

  “顾承愈。”许安安握住顾承愈的两只耳朵,半捧半拽的把他的脸拉起来:“你给我起来继续说正事儿。”

  “嗯……”顾承愈慢悠悠的应声,想到刚刚那新奇且柔软的触感,就不受控制的又偏移了视线。

  “还看!还看!”许安安伸出五指山把顾承愈的脸糊住,却被猝不及防的舔了手掌心。

  “你属狗的啊!”

  跳脚向日葵试图使用暴力,顾承愈笑呵呵的抬手制伏,就重新把人抱进怀里:“我们归队之后,军区医院那边就来了消息,说是再过一周,会有业界最权威的心理专家到院里做为期两周的培训讲座,所以队里打好了报告,就决定让我们直接过去院里疗养。在那里,我遇到了白玦。那时候,距离我们从边境线撤回整整半个月。”

  顾承愈停顿,微微皱眉:“那时候白珂死了,白家家里的顶梁柱塌了,白家的老太太接受不了事实,一瓶百草枯,给儿子灌了一半儿,自己喝了另外一半儿。剩下一个哑巴儿媳妇儿,把家里值钱的东西扫荡一空就人间蒸发。消息传到潞城的时候刚好是12月的最后一天,白玦正带着他的大提琴准备代表高三年年级参加学校联欢会表演。十八的孩子,第一次知道自己读书学琴的钱是哥哥怎么挣来的,当场就砸了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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