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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我有一个秘密-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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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单用脚把那头的被子往里面招了招,头蹭着柔软的枕头,昏昏入睡。
    聂文远把报纸翻过来继续看,视线落在那上面,一只手伸到被子上,给小外甥压压被角。
    黄单突然一个激灵,他把枕头往上放,半撑起身子说,“舅舅,你的人告诉你了吧,今天只有我一个外人去过全武叔叔的病房。”
    聂文远的眼皮没抬,“嗯。”
    黄单觉得冷,就缩回了被窝里,“我需要怎么做,才能为自己洗清嫌疑?”
    聂文远说,“把被子盖好,闭上眼睛睡觉。”
    黄单,“……”
    聂文远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舅舅没有怀疑过你。”
    黄单说,“那舅舅有怀疑的对象吗?可以说给我听的,我帮你分析。”
    聂文远哦了声,“小于还会分析?”
    黄单将他一军,“不如舅舅试我一试?”
    聂文远将报纸合上,摘了眼镜放回盒子里面,他侧过身,看见小外甥的眼睛里有光,是个机灵的小家伙,也内敛,成熟,这都是以前不存在的。
    见男人没动静,黄单挪近点,把手脚都放上去,语气里有着笑意,“怎么样?要不要试一下?嗯?”
    聂文远不语。
    黄单得寸进尺,手把男人的腰抱住,“舅舅。”
    聂文远突然关了床头灯,黑暗袭来,遮挡了他面上的表情,嗓音一如平常的平稳,“睡觉。”
    知道男人不会配合,黄单还是有点小遗憾,他维持着亲昵依赖的姿势说,“舅舅晚安。”
    聂文远,“嗯。”
    没过一会儿,黄单打了个哈欠说,“舅舅,我的嘴巴烫伤了,禁烟酒。”
    这话说的很突兀,他也没管男人听没听懂,有没有反应,自己说完就侧身面朝着墙壁睡了过去。
    房里的烟味没有弥漫多久,聂文远用手指捻灭了烟下床,他不是要干什么大事,只是上卫生间刷牙,刷完一遍哈口气确定有没有烟味,发现还有一点,就皱着眉头又刷了一遍。
    算上抽烟前的那次,聂主任今晚前后刷了三遍牙,躺回床上的时候,嘴里全是薄荷味儿。
    这还没完,天亮时聂主任睡醒了,他想做一件事,在做之前就又去刷了第四遍,似乎是怕感染,口腔需要先消毒。
    黄单早上起来,发现嘴里有淡淡的薄荷味,他去卫生间挤牙膏,随意伸出舌头对着镜子看,发现舌尖上的泡好像小了好多。
    “陆先生,口水不是很毒的东西吗?”
    系统,“以毒攻毒。”
    黄单挤牙膏的动作一顿,他微睁眼,“有道理。”
    不小心把牙膏挤出来一大坨,黄单拿着牙刷扭头喊,“舅舅。”
    聂文远推门进来,外套没穿,身上只穿了件毛衣,是过生日那天聂秀琴拿过来的那件,颜色深重,耐脏,显瘦,衬的他更加严肃。
    本来就是个没情趣的人,闷闷的,这颜色的毛衣一穿,平白无故的多了几分凌厉,看起来很严苛,古板,固执,这也就算了,里面配的还是白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结合起来,很土。
    亏得人长的出色,五官衬得上精致,身姿挺拔,气质端正,硬是把土气转换成了男人味。
    聂文远看小外甥牙刷上那一大坨快掉下来的牙膏,就什么都明白了,他把毛衣袖子一卷,拿了杯子里的另一个蓝色牙刷,蹭了一半牙膏在上面。
    黄单正要刷牙,忽然就说了一句,“舅舅,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早上起来的时候,感觉嘴里有味儿。”
    他指指牙膏,“跟这个味儿一样,难道我昨晚梦游刷牙了?”
    聂文远低头刷牙,他的眼帘半垂着,睫毛黑黑长长的,还浓密,遮住了眼底的东西,“你睡前刷过牙,所以嘴里会有残留。”
    黄单心说,那保留的还真够久的,哈口气散出来的薄荷味儿都那么清晰,一点不浑浊,要不是天亮的时候亲过,那才怪,他看一眼镜子里的男人,面不改色,淡定自若,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舅甥俩并肩站在水池前刷牙,把牙膏沫子吐的水池里都是。
    黄单刷好了就抬着两只手,等男人刷完了洗脸。
    聂文远把脸盆放在水池上,他拧开水龙头放水,又拽了毛巾丢盆里,等水放的差不多了,水温也合适,就让小外甥先洗。
    黄单一愣,过去捞起盆里的热毛巾盖在脸上,他舒服的搓了搓,洗把脸就退到一边。
    聂文远喊住小外甥,“别动。”
    黄单乖乖的不动,男人的脸在他瞳孔里放大,他睁着眼睛,料想对方不会在自己清醒的时候亲下去。
    原因有三,一是年代的问题,这时候同性恋在国外都非常要命,国内就更别说了,GAY吧跟电影是打着灯笼都见不到的,二是舅甥的关系,哪怕不是亲的,也这么叫了很多年,不说亲戚朋友,就是T城人,流言蜚语要是掀起来了,一个不慎就能毁掉两个人,一个大家庭。
    至于三,舅舅是觉得小外甥太小了,懵懵懂懂的年纪,自认为对方嘴里说的“喜欢”跟“爱”都不是他理解的那种,他担心会把人吓到,留下什么心理阴影,甚至偷偷逃跑,现在只能慢慢来,一点点的靠近,试探。
    这条路太难走,大家长做事很有规划,势必要先开路,遇到小石头就踢,踢不动了就搬,他走一步铺一步,全铺好了才让小朋友踩上来。
    黄单这么想着,果不然,柔软微凉的触感没有,只是有一根手指碰到他的眼角,弄下来一根眼睫毛。
    聂文远刚弯腰洗脸,就听到马桶那里响起水声。
    黄单上完厕所去洗手,慢悠悠的扫一眼还弯着腰背,把脸埋在盆里的男人,“舅舅,脸再洗下去,皮就要掉了。”
    聂文远抬起头,水珠成线般顺着刚毅的面庞滚落,他把毛巾一挤,给小外甥擦擦手,“早餐在锅里。”
    黄单没说什么就出去了。
    聂文远在卫生间里待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他到客厅的时候,餐桌上的小外甥正在端着粥喝,眉心轻拧着,有烦恼。
    黄单的声音模糊,“舅舅,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做完事情,就没有给你装粥,怕凉了。”
    聂文远去厨房拿碗装粥,他在小外甥旁边坐下来,就听到小外甥问他,“舅舅,这是你自己的房子吗?”
    他喝口粥,“对。”
    黄单把碗筷放下来,拿纸巾擦擦嘴,“金屋藏娇?”
    聂文远的眼皮一抬,“小于这么想?”
    黄单说,“周围全是山林,没有其他房屋,也不见别人,整栋大房子里只有我跟舅舅,我想到的就是那个成语,不对吗?”
    聂文远的神色平淡,“小于,这个成语你用的不对。”
    黄单说,“哦,这样啊,看来我还要跟着舅舅多学习,多看书,争取多点文化,做个文化人,不要乱用成语。”
    聂文远的下颚线条都绷紧了,眉头也皱了起来。
    黄单没起身离开,就坐在椅子上看着男人,看他抿着薄唇,眉间出现深刻的阴影,身上的气息出现异常,给人一种肃穆孤单的感觉。
    咳了一声,黄单出声打破沉寂的氛围,“我在卧室发现了□□,舅舅可以教我吗?”
    聂文远说可以,“还疼?”
    黄单说不怎么疼了,“我喝粥吃菜的时候都很小心。”
    聂文远说,“舅舅看一下。”
    黄单微张嘴把舌头伸出来,他看着男人一本正经的凑近,身上有香皂味,洗脸洗头洗澡都用,一共三块,没有什么洗头膏沐浴露,倒是很省。
    聂文远看了有好几分钟,“药膏上午会送来,晚上之前就能好。”
    黄单闭上嘴巴,嗓子都干了,他看男人收拾碗筷,思绪一时间没管住,跑远了。
    聂文远发觉小外甥在走神,脸上挂着温柔,他的瞳孔一缩,拿着碗的手紧了紧,眉头死死皱在一起,“小于,告诉舅舅,你在想什么?”
    黄单立刻回神,“我在想舅舅。”
    聂文远转身去厨房。
    黄单摸摸鼻子,不信吗?也是,的确没什么可信度,他不快不慢的走进去,帮着男人打下手。
    聂文远不用洗涤精,他用淘米水,菜盘子丢进去刷一刷,依附在上面的菜汤就全没了,干干净净的。
    黄单洗了两双筷子,其他的都是男人洗的,他站在旁边问道,“舅舅,我妈有没有给你打电话问我的情况?”
    这话问的多余,黄单是没话找话,他总觉得男人在胡思乱想,能被自己的假想敌逼疯。
    聂文远说没有,他注意着小外甥的脸色,不见伤心难过。
    黄单对着男人笑了一下,“我去卧室等你。”
    那笑容很干净,却很自然的带着一抹诱||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美妙的邀请,待会儿会有一场酣畅淋漓,火热如夏的晨间运动,其实就是玩□□。
    聂文远半响才继续擦台面,他丢了抹布撑住台子两侧,薄唇抿的紧紧的,几分钟后就洗了手上楼,把人跟□□一起带下来。
    大雪封门,聂文远拿给小外甥一双胶靴,俩人吱吱呀呀的踩着积雪进山。
    黄单看到了兔子留下的脚印,他有些惊讶,这不亚于当初进山抓蛇,大自然的神奇他在现实世界没有关注过,生活的太单一了。
    聂文远没打兔子,打了只山鸡,拎着一条腿下山。
    黄单学会了使用□□,可他的枪法不准,还频频出错,原因不在于他,是教他的人注意力不集中,老往别的地方想。
    下山的路难走,聂文远把小外甥背起来,“你需要锻炼。”
    黄单一手拿着□□,一手拎着山鸡,“那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聂文远把小外甥往上托托,宽大的手掌稳稳托住他的屁股,“这次就算了,下次吧。”
    黄单垂着头,冰凉的脸蹭在男人的脖颈里面,察觉他的身子僵了僵,转瞬即逝,“舅舅,我们要在这里住多久?”
    聂文远的脚步不停,步伐轻松,“这里不好?”
    黄单望望满视野的皑皑白雪跟灌木,“适合躲避仇家。”
    聂文远的眉头微动,掌心的柔软让他心猿意马,没忍住的抓了一下。
    黄单装作没感觉。
    上午有个中年男人过来,送了药跟吃的,他见着黄单,露出很微妙的表情,有惊讶,难以置信,好奇,最后是小心翼翼。
    黄单将中年男人的表情变化收进眼底,他没有在意,手拿着笔在纸上画画,头都没抬一下。
    聂文远收拾了冰箱里的东西走过来,只是一眼,他就知道画上的人是他自己,“舅舅从来都不知道小于还会画画。”
    黄单说,“我也不知道,今天刚发现的。”
    聂文远的眼眸微眯,那里面有什么掠过,又沉下去,“看来小于是个天才。”
    黄单把那张画拿起来,“舅舅,送你。”
    聂文远收进抽屉里,跟那个寓意吉祥的玉镯放在了一起。
    雪又飘飘扬扬的从天而降,给花草树木盖上一层又一层的白被子,也不问问它们需不需要,很是自作多情。
    黄单在这里住了下来,每天睁开眼睛的第一眼看到的人是聂文远,闭上眼前的前一刻看到的人也是他。
    一天夜里,黄单突然睁开眼睛。
    被抓包的聂主任照旧很淡定,也很平静,“怎么醒了?”
    黄单一时不知道怎么接,他想说你之前亲我的时候应该很轻柔,所以我是没察觉,只能靠嘴里的味儿来确定亲没亲,但是你刚才亲我那么粗鲁,不但伸舌头,还咬上了,我醒不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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