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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我有一个秘密-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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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单探出头,“我们有两点不同,一,我都是在五分钟以内完成,你用时一次比一次长,平均是半小时,二,你亲我的时候很轻松,不费什么力气,可我亲你的时候,脸部的肌||肉都会发酸。”
    陈时的唇角勾起,得意洋洋的耸耸肩,“那没办法,哥是天生的。”
    黄单说,“我知道,你还会长大的。”
    陈时隔着被子压上去,捧起少年的脸亲,“小样儿,我就知道你盼着那一天呢,放心吧,为了你,我愿意努力长大,再好好把你送上天,看星星看月亮。”
    黄单的嘴一抽,认真提醒道,“不要拔苗助长。”
    陈时,“……”
    黄单打哈欠,脑袋歪在一边,随时都能睡着,“快十点了,睡吧。”
    “脚都不洗,懒的要死。”
    陈时去把炉子底下的小铁片拉到头,他一手提着茶壶,一手拽了绳子上的擦脚巾,用脚把盆踢到床前,边往盆里倒水边说,“起来泡脚。”
    黄单掀开被子坐起来,卷起秋裤把脚放进盆里,舒服的叹息。
    陈时低头拖鞋,“往边上去一点。”
    黄单给陈时腾出位置,“沈良是不是还没回来?”
    陈时抵抵他的脚趾头,还拿带着厚茧的脚底板去蹭,“没听见什么响声。”
    黄单的脚背有点痒,也有疼,“轻点。”
    陈时双手撑在床沿,上半身往后仰,看着少年的后脑勺,“喂,张舒然,你喜不喜欢我?”
    黄单说,“喜欢。”
    陈时哼了声,嘴角却上扬几分,“我不问,你都不说。”
    黄单说,“在车站就说了的。”
    陈时又哼,脚底板也往上蹭,拿脚趾头夹住少年小腿的一块肉,力道不重,“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喜欢就得偶尔说说,听到没有?”
    黄单说,“你也没有偶尔说。”
    陈时脱口而出,“放屁,老子每天早上醒来都会对你说一遍!”
    说完以后,他的脑子里就轰隆一声响,浑身的血液都往脸上涌,卧槽,陈时,你真没救了。
    黄单一愣,“我不知道。”
    陈时瞪着少年,耳根子滚烫,“你睡的跟猪一样,当然不知道。”
    “……”
    黄单说,“那你可以在我不睡的时候说。”
    陈时偏过头,“想得美。”
    知道他是害羞,黄单也就不往下说,只是伸手摸一下他的下巴,有点硬,“明天去家乐福,给你买刮胡刀。”
    陈时抓住下巴上的手,凑过去轻咬几口,“都是男的,你怎么不长胡子?”
    “基因问题,我爸的汗毛也很少。”
    黄单把两只脚从脚盆里抬起来,伸直搁在半空。
    陈时伸手握住放到自己腿上,眉头皱着,手上的毛巾一下都不马虎,擦的很仔细,“妈的,老子就没这么伺候过谁。”
    黄单的唇角翘了翘。
    陈时看见了,他的心跳漏了一拍,“张舒然,你笑起来……”
    黄单侧头,“嗯?”
    陈时吞咽唾沫,心想这小子就是来讨债的,成天勾他的魂儿,他麻利的给自己擦了脚,洗脚水也不倒了,直接抱住人进了被窝。
    夜里黄单醒了。
    他下床在痰盂里撒了尿上床,陈时的手脚就缠上来,像树藤,把他紧紧缠住了,好在是冬天,不觉得热。
    “陆先生,你在不在?”
    系统,“说。”
    黄单问道,“120区的鬼以什么形式存在?”
    系统,“千奇百怪。”
    黄单又问,“鬼是没有实体,还是跟人一样?”
    系统少见的不答反问,“要是一样,那人跟鬼有什么区别?”
    黄单说,“是我在问陆先生。”
    系统,“人跟人有不同,鬼也是如此。”
    黄单借着透过窗帘照进来的微光看一处虚空,那就是说,有的鬼是实体。
    如果是实体,那混在人群里,很难找出来。
    陈时的声音模糊,“你撒泡尿,把瞌睡虫都抖痰盂里去了?”
    碰到腰上的手,黄单的指尖滑进去,触到一片粗糙,还有点湿热,他蹭蹭那只手掌里的茧,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陈时的呼吸粗重,在少年脖颈里吐气,“睡觉!”
    黄单说,“你睡你的,别管我。”
    陈时的额角一抽,你他妈的把老子的心都蹭痒了,还怎么睡啊?他一个翻身压上去,把少年的手钳制住拉到头顶,咬牙切齿的说,“张舒然,你仗着自己是未成年,就对我胡作非为!”
    听着他一半委屈,一半愤怒的指责,黄单动动被钳制的手,言下之意是,谁对谁胡作非为?
    陈时说那还不是你不老实,“你点的火,自己来灭。”
    黄单说,“睡前给你亲过。”
    陈时在他的脖子里亲,咬他的锁骨,“血气方刚懂不懂?哥哥我现在就是这么个状况,一点就着,一着就炸,你看着办吧,要是敢撒手不管,这被子都能烧出一个窟窿。”
    黄单被咬的打了个抖,“疼。”
    陈时不咬了,改为舔,把他的脸颊,耳朵,脖子给弄的湿||漉||漉|的,“这几天都是阴天,没太阳,裤子都没干,我身上这条要是湿了,明儿就要挂空档去画室了,我是无所谓,可我好歹是你男人,不能给你丢面儿,你说是不?”
    “说不过你。”
    黄单拨开脖子里的脑袋,身子往下蹭。
    半个多小时后,黄单才从被窝里出来,他很累,简单漱个口就睡着了。
    陈时还在回味,他在黑暗中砸吧嘴,怀里的人呼呼大睡,自己却没了睡意,“你就知道害我。”
    “张舒然,陈时他媳妇儿?”
    “嗯……”
    “没什么,就是叫叫你,睡你的吧。”
    陈时低着头,捏住少年的脸亲,舌||头也伸了进去,片刻后他退出来,亲亲少年的头发,“喜欢你。”
    第二天上午,沈良回来了,脸上的抓痕在医院清理过,他的气色很不好,头盖骨像是被电钻钻,疼的眼睛都合不上。
    王琦来找时,沈良准备喝药,屋子里的味儿非常难闻,里面混杂着衣服没干,散发出的霉味儿。
    沈良开门看到来人,面上就露出不悦,“王警官,我已经跟你说过好几次了,那封信早就丢了,我没看过。”
    王琦迈步走进来,“我来这儿是为别的事。”
    沈良端起药一口喝了,满嘴都是苦味,他的胃里翻滚,想干呕,“还有什么事?”
    王琦也没坐,就站在屋子里,“根据调查,在死者出事前几天,有人听到你跟死者说话,说你有什么想做的,就要去做,你有没有这么说过?”
    那句话怪怪的。
    王琦在得知这条信息以后,就那么想过,他甚至还会猜疑,沈良是不是知道女生会死?
    但那是不可能的,没有人能预知明天。
    沈良放下杯子,找抹布擦掉桌上的水迹,“想不起来了。”
    王琦盯着他看,“一点都没印象?”
    沈良一脸抱歉,“真没什么印象,一天都不知道要说多少话,哪可能会记住。”
    王琦笑了一下,“沈同学说的也是。”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屋子,换了个话题,“你跟隔壁的陈时关系怎么样?”
    沈良说,“还好吧。”
    王琦说,“他画的比你好。”
    沈良听着他那陈述事实的口吻,眼底就掠过一丝阴骘,转瞬即逝,“这没什么大不了,学美术的人很多,肯定会有比我画的好的。”
    他笑着说,“人有时候容易变成井底之蛙,不出去就永远不知道外面有多大,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
    王琦觉得这话里有话,暗藏着嘲讽。
    沈良无意间瞥动的视线骤然一顿,看清了什么,他的瞳孔一缩,垂放的手都颤了一下,“王警官,我的身体有点不舒服,想休息了。”
    王琦是看出他的脸色苍白,“需不需要我送你去医院?”
    沈良说不用,躺会儿就好,“有什么问题,王警官可以随时来找我,慢走不送。”
    王琦挑挑眉毛,他到门口时回头看,见少年已经满头大汗了,“真不需要?”
    “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再见。”
    沈良关上门,他立刻走到床边蹲下来,把手伸到床底下摸索。
    有短暂的一两秒,沈良就觉得那条手臂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后退着跌坐在地,床底下没有什么东西,屋里也静的吓人。
    过了几分钟,沈良去找扫帚,把床底下的那块碎纸片扫了出来,看也不看的烧掉。
    做完这个动作,沈良的神经还是绷着,他开始在屋子里翻找,把东西翻的乱七八糟,终于被他找出了好几个碎纸片,全是信纸,上面有字。
    确定真的没有了以后,沈良快速就擦了根火柴丢进去,等碎纸完完全全的烧成灰,他闭上眼睛,长长的舒口气,这才活了过来。
    王琦在巷子里停下来,他用手挡风,按打火机点烟。
    作为一名执法人员,要绝对的凭证据断案,不能靠想象,脑补,猜测,以为,觉得来判定案子的走向。
    王琦站在原地抽烟,现在该查的都查了,所有的证据都展开了瘫在眼前,还是只得到了一个结论,女生是自杀的。
    可王琦就是没法相信。
    他吐出一团烟雾,想起了同事开过的一句玩笑话,同事说他们是警||察,不是道士,只能抓人。
    局里的人力物力有限,每天都在忙着调查别的案子,只有王琦还放不下,却又感觉眼前一片明亮,没什么好查的了。
    就比如那个沈良,王琦察觉到他的异常,却查不到他的杀人动机,作案机会,更何况那种作案手法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
    王琦揉额头,自言自语了声,“真他妈的邪门……”
    一整个上午,黄单都没看到沈良,他画会儿就停下来思考事情,左边是周娇娇嘴里飘出的糖果味儿,右边是陈时口鼻喷出的烟草味,没完没了。
    吃糖也有隐,看周娇娇就知道了,她挂在画架下面的袋子里装了很多糖果,有一部分已经变成了糖纸。
    “舒然,你帮我看看。”
    周娇娇把画架往黄单那边扳,“我觉得我画的比昨天好。”
    黄单看了看,“嗯,进步不小。”
    他对周娇娇的进步并不感到意外,早就发现对方有天赋了,只是每天的状态都比较散漫,也可以说是不放在心上。
    周娇娇开心的笑,“真的啊,那舒然你说我现在的这个水平,能考上大学吗?”
    黄单尚未出声,另一边的陈时就说话了,“他又不是大罗神仙,哪儿知道你能不能考得上大学。”
    周娇娇哼哼,“跟你又没关系。”
    陈时的视线越过黄单,直接扫向周娇娇,他在笑着,却让人不寒而栗。
    周娇娇把嘴里的糖果咬的嘎嘣响。
    黄单听到门口的动静,见是张老师跟刘老师过来了,大学生放了寒假,他们的时间充裕,天天都来画室指导。
    张老师穿了件黑色皮衣,里面没穿毛衣,只穿了个薄薄的线衫,旁边的刘老师是一身棉长衫,那长度跟周娇娇的大羽绒服差不多,俩人都是要风度不要温度。
    老师来了,画室里安静下来,挪动画架跟椅子的声音都没了,只有铅笔排线的沙沙声。
    要不是黄单,陈时连画室都不会来,他早就画完了,刘老师过来一看,画是没什么好说的,就让他出去把烟抽完了再进来。
    陈时懒洋洋的走出画室,嘴边的半根烟没让烧到屁股,等的人就出来了。
    黄单在水池那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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