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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我有一个秘密-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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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黄单准备收回视线时,他瞥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是戚丰。
    思虑片刻,黄单把青鱼放进车里,敞开点袋子让它喘气,他朝男人那边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爸妈去年五月份才搬进小卖铺的,之前都是住在工棚里,因为没事做,工人都走了,所以那一片就我们一家,铁皮房嘛,门窗也不结实,真的特别可怕,附近没人住,出个事怎么喊都不会有人听到。
    当时我正好去了那边,不知道是不是人越长大,胆子就越小,我每天睡觉都开着灯,一直开到天亮,怕小偷进来。
    白天我也绷着神经,有时候我爸有事外出,或者是去钓鱼,我妈去后面的菜地忙活,小卖铺就我自己,那时候我会非常紧张,一是怕弄错东西的价格,二是怕被工人搭话。
    有的工人买了泡面罐头之类的东西,就在我家吃饭的桌上吃,吃完了也不走,坐那儿抽烟看电视,还要跟我聊天。
    要我说,还是农村的老家好,不过我爸要在小卖铺留着,方便跟公司要钱。
    现在小卖铺养的那条狗不是土狗,是只萨摩,叫多多,性子特别温顺,也傻傻的,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有陌生人过来,还是谁说话,它竟然都不叫唤,什么也不管的呼呼大睡,我不知道该拿它怎么办,担心它有一天被人骗走了。
    多多还好好的,就是以前的豆沙真没了,它是只串串,我在2011年的秋天遇见了它,就在汇丰佳苑的小区外面,花了四十块钱从一个老大爷手里买的,我坐汽车把它从上海带回了家。
    取那个名字,是因为它很喜欢吃豆沙包。
    |微||博有豆沙小时候的照片,有过年打麻将给它拍的,也有在合租房的小阳台给它拍的,它小时候挺漂亮,长大的过程中有段时间好丑,丑的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后来又变漂亮了,它非常机灵,也很聪明,夜里一有点响动就开始叫,有它在,我都有安全感,哎。
    哈哈哈哈哈我的话好多啊,我会好好把我的故事讲给小伙伴们听的,明天见明天见明天见!
 

☆、第58章 小卖铺

今天的天气不知道怎么回事,作出水来了; 尿频尿不尽般; 过会儿就下点雨; 地面干了又湿,影响工程进度。
    考虑到安全因素,工人下午也没能开工。
    有的工人三五个一起,找辆车去了镇上消遣,有的舍不得那钱,在宿舍咸鱼样的睡大觉,有的在乌烟瘴气里打牌; 牌品差的会当场踢桌子爆粗口,完事了接着来; 也有的会买鱼料; 出来找个地儿安静的钓鱼。
    要是钓到了鱼; 可以拿给食堂或者饭馆做; 食材的费用不用付,只要出一点钱就可以美美的吃上一顿。
    戚丰蹲在河边把钩子上的鱼弄下来丢进鱼篓里; 他从袋子里捞出一条蚯蚓; 串到一半时停住; 眼皮没抬; 头也没回的低喝,“出来。”
    黄单没想着躲藏,他不快不慢的走过去,停在男人身后几步距离。
    听着脚步声靠近; 戚丰捏着半截在外的蚯蚓,指尖稍稍用力,将蚯蚓对准鱼钩一串到底,他扯放鱼线,等那鱼钩带着蚯蚓埋入水中才转身,见着来人是谁后就眯起了眼睛。
    “怎么又是你?”
    男人蹲着,黄单的眼角朝下,是俯视的角度,“我爸在附近钓鱼。”
    戚丰把手伸进水里随意洗洗,他站起来,高大的身躯拉伸,一股压迫感释放出去,看过来的目光深谙,裹挟着岁月赠予的穿透力。
    黄单的头往上抬,从俯视变成仰视。
    戚丰的眼睛还是眯着的,“你爸钓了几斤的青鱼?”
    黄单说,“我不知道重量,提着挺沉的。”
    戚丰摸出烟盒,一副态度温和的模样,“好了,现在告诉叔叔,你爸钓鱼的地儿不在这边,你为什么要过来?”
    黄单说,“你比我大不了多少,做不了我的叔叔。”
    戚丰甩出一根烟,拿手指夹着在烟盒上点两下,他轻笑,“哦?那我适合做你的什么?”
    黄单中午瞅着桌上的奶茶发呆,这会儿听到男人的问题,就想到那句广告词——你是我的优乐美。
    他的嘴角抽抽,觉得那奶茶的广告词有毒,自己不知不觉的就中毒了,“我是小瑶的哥哥,她叫你戚大哥,我要是叫你叔叔,这就是乱了辈分。”
    戚丰咬住烟,“说的也是。”
    黄单说,“我可以跟小瑶一样叫你……”
    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打断他,“你是同性恋。”
    黄单呆住了。
    戚丰啪嗒按动打火机,没点烟,他又按,重复两次后才准许那窜火焰把烟燃黑,“一个跟着初恋跑到人老家工作了好几年回来的同性恋,真有意思。”
    黄单不说话,只是看着面前的男人。
    戚丰莫名被看的不自在,也不舒服,他从心底生出一种要把青年那双眼睛蒙住的冲动,“被我说中了?”
    黄单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跟着初恋去她老家工作的事?”
    戚丰呵笑,气息里多了烟味,“你说呢?这当然都是你爸亲口说的。”
    黄单明白了,原主他爸喜欢拿家里那些事翻来覆去的说,他往酒桌上一坐,几杯酒下肚,嘴里的唾沫星子就会乱飞,话多的让人吃不下饭。
    气氛僵了,黄单认真的说,“我不是。”
    戚丰半天才明白是回答的上一个问题,“不是?不是你||他||妈||的盯着叔叔的屁||股看什么?”
    黄单的眼皮猛地上抬几分,中午那会儿男人说他的心思肮||脏,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只是一种……”
    戚丰吸一口烟,似笑非笑的问,“一种什么?”
    黄单想了想说,“我还没想好怎么形容。”
    戚丰差点呛到,他将那团烟雾喷在青年脸上,“借口想不出来了是吗?”
    “要不是我听你爸说过好几回,还以为你那个初恋是个男生。”
    他平时对什么都是一种无所谓的姿态,难得露出饶有兴趣的一面,“我挺好奇,你喜欢人女孩子喜欢了好些年,脑子里是怎么突然多了那种肮脏心思的?”
    烟雾强硬地塞进黄单的鼻腔里,他难受的咳嗽,“我没有。”
    “我对你,不是那种肮脏的心思,我看你的屁||股,不是想要碰你。”
    戚丰愣了愣,他用犀利的眼神盯着青年,想到了什么以后就哈哈大笑,“小弟弟,你该不会是想要跟我上|床吧?”
    “不对,应该说是想要我|上||你。”
    说到这里,戚丰笑的更厉害,就跟知道多么好笑的事情一样。
    笑够了,他把烟塞嘴里抽一口,“我就说嘛,你这个小东西怎么敢打我的主意,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初恋结婚,你伤心过度,脑子都坏掉了。”
    黄单也愣了,几秒后,他的下颚线条收紧,那是一种不开心的弧度,他现在不开心。
    耳边有水声,黄单的眼皮掀了掀,看到男人捞起鱼竿,一条筷子长的鲫鱼在钩子上挣扎,从它身上洒下来的水被太阳折射出金色的光芒,漂亮又残忍。
    “你说的这些话,我不喜欢听。”
    背后传来青年的声音,哑哑的,有点儿难过,戚丰心里觉得搞笑,那句“你喜不喜欢关我屁事”还没说出口,手臂就抖了一下,手掌中的鲫鱼一下子挣脱了掉到地上,快速蹦到水里去了。
    “……”
    低骂一声,戚丰叼着烟,重新把鱼钩抛进水里,“别在我这儿杵着了,赶紧给我离开。”
    黄单没出声。
    戚丰弯腰够到脚边特大号的水杯,他直起身子后仰着头喝两口水,突起的喉结上下滑动,没有咽下去的水淌下来,冲走脖子里的汗珠,打湿了T恤领口,性|感而又充满野性。
    黄单看了男人一眼,“你觉得我是同性恋,在偷看你的屁||股,想跟你上||床,所以你不让我叫你戚大哥?”
    戚丰把水杯的盖子盖上,“脏了耳朵。”
    黄单蹙眉,“你说什么?”
    戚丰的太阳穴一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有点怕,操,邪了门了,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小东西有什么好怕的,“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你父母,但是,如果你还是不知好歹,我会替你父母教训教训你。”
    黄单突然走近几步,停在男人身前,他抬头,嘴唇微张,有话要说。
    戚丰慵懒的勾唇,说话时嘴边的烟抖个不停,声音里有笑意,眼底没有,“怎么?想勾||引叔叔?”
    不怪戚丰,眼前这人长的嫩,那张脸看起来比他妹妹要小,总觉得是个十**岁的小伙子。
    黄单说,“两件事,一,我再重复一次,小瑶叫你戚大哥,我不能叫你叔叔,那样让人听见了会不好,二,我不是。”
    他一字一顿,“我不是同性恋。”
    同性恋会对异性有感觉,不单单是情感,还有|性||冲动,可他两样都没有。
    在现实世界,追求黄单的有异性,也有同性,不管他是在哪个年龄段,每一个追求者都被他拒绝了,因为没有感觉,也不会准许哪个人闯入自己的世界,很不喜欢。
    没想到会莫名其妙的穿越,更没想到会遇到一个特例。
    黄单的心里有一点委屈,为他自己。
    他好不容易破例,准许一个人任意妄为,可他却不知道那个人究竟存不存在于自己的现实世界,很悲哀,也很无力。
    假设那个人和自己一样,在现实世界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某一天稀里糊涂的穿越了,以为回来就是结束,却没想到后面还会有一次又一次,那为什么只有他一直记得?
    黄单的脑子里有点乱,不想说话了,于是他转身转身就走。
    戚丰被青年离开时脸上的失落怔住,“搞什么?”
    他瞥过去,发现青年停在不远处,想也不想的大步走过去,“喂,你……”
    后面的话声戛然而止,戚丰的瞳孔一缩,他瞪着地上的小家伙,又去看小家伙旁边的青年,艰难地吞咽一下唾沫,“别动。”
    反应过来时,戚丰的面部抽搐,青年一直都没动,跟钉子一样钉在原地。
    黄单抿着嘴唇,他来时没看到这条火红的长蛇,大概是嗅到了故事的味道,觉得有热闹看,就凑上来了。
    戚丰把烟掐了,视线四处扫动,一根树枝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不行,太短了,他把视线挪开,这个不行那个不行,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东西。
    黄单在第一个世界上山抓蛇的过程中就被蛇咬了,男人说是无毒的蛇,现在支起上半身的蛇要粗两圈,看不出来有没有毒。
    蛇嘶嘶的吐着蛇信子,黄单没慌,但他怕疼。
    他没有移动,甚至不敢转过身,不过他知道男人不会不管自己。
    冷汗从额角滴落,戚丰抬手一抹,喉咙里很干,快冒烟了,他扫动的目光忽然顿住。
    就在这时,那蛇动了,猛地朝黄单的小腿咬去。
    黄单没等来疼痛,他只来得及看到一条人影从后面窜来,下一刻就是蛇被扎进土里的一幕。
    危机解除后,戚丰喘口气,边扯着T恤扇风边说,“我经常来这边钓鱼,一次都没见过这家伙,看来是你身上的味儿香,把它给吸引过来了。”
    黄单一把拽住男人的手。
    戚丰猝不及防,直到掌心的茧被挠了,他才大力反击,将青年的手臂挥开,铁青着脸低吼,“你他|妈||的是不是以为我刚才跟你说的都是屁话?”
    黄单再次去拽。
    按理说,戚丰这次应该有所防备,不会让青年得逞,他年少就在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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