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喜欢她-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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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朦重新躺下,揽住白惜璟的腰,在她耳边问道:“师父,你也觉得阴阳相合才是天道吗?”
感受到腰腹上传来不轻不重的力道,白惜璟低声回答:“什么天道不天道,都与我无关。”想到自己还要把白朦带回正途,又说:“不过,白朦,你得知道尊师重道。”
“什么是尊师重道?”白朦故作不知地问,手暧昧地揉捏白惜璟的腰腹,“这样,是不是不尊师了?”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做什么,白朦惊诧,自己竟然在师父清醒的状况下揉捏她的腰腹!
腰际传来难以言说的酥麻之感,白惜璟的脸颊腾的红了,偏头转向另一边,企图用夜色遮掩自己的反应。
白朦看到白惜璟反应,心中一喜,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贴近师父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蛊惑地说:“师父,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
仅仅只是一个动作,就让师父脸红心跳,还无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师父,你对我并非没有一分情。欲。
“别胡说。”白惜璟否认,声音颤抖,没有底气,强自镇定地命令:“把手拿开。”
说完,白朦很听话地收回了手,只是,白惜璟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白朦的手伸进了她的被子,滑入她的里衣中,白惜璟清楚的感觉到了白朦掌心的温度,灼热滚烫,犹如烈火。
宽散的里衣下,是师父紧致的腰腹,随着呼吸起起伏伏。
白朦的手按压在白惜璟的腰腹上,激动紧张得忘记接下来该做什么动作。
是应该往上揉捏那向往的柔软,还是该往下进入渴望已久的那处神秘之地?
在白朦犹豫之际,白惜璟回过神,不带内力地一掌推开了她,在白朦懵逼的时候,快速点住了她的穴道,愠怒道:“不可放肆!”
“师父,我……”才说了三个字,白惜璟又点了她的哑穴。
白惜璟说不出被白朦触碰时候的感觉,心里在呐喊,不可以这样,可身体却告诉她,她期待白朦的更进一步。
理智与欲。望分庭抗礼,各占据一半,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白惜璟伸手拉了拉白朦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严肃地说:“以后不可以这样了,不然下一掌,就不会没有内力了。”
刚刚将她推开的那一掌,没有带任何内力,不伤及白朦半分,如果还有下次,她一定狠狠给她一掌,让她痛让她记住教训。
白朦呜咽出不了声,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白惜璟。
白惜璟转身背对白朦,“两个时辰后穴道自然解开了,这两个时辰,就当是惩罚。”闭上眼睛,不再理会白朦。
咚咚咚,清晰的心跳声传入白惜璟的耳中,大约过了一刻钟,白惜璟转身解开了白朦的穴道。
不能动不能说话,是很折磨人的一件事,白惜璟无法狠下心惩罚白朦让她受两个时辰的罪。
月光下,看见白朦眼眸湿润眼角挂着泪水,愣了愣,问道:“这就哭了?”自己只是点了她的穴,至于哭吗?
白朦倾身抱住白惜璟,头埋在她肩窝处,一声又一声轻轻地喊着师父,喊得白惜璟心柔软一片。
白惜璟叹了口气,伸手揽住白朦,轻一下轻一下地拍她的后背,哄道:“好了,以后不要再对为师做这种事,为师也不会再点你的穴。”
师父看似清冷无情,实则温柔心软,白朦笑了笑,蹭了蹭白惜璟的脸颊,回答说:“师父,我只是想和你亲近而已。”
亲近?那明明是侵。犯!
白惜璟对这个徒弟,真的无可奈何,想要教训她,却下不了手,自从上次演武台比武伤了她的手臂,心有愧疚,凡事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又伤到她。
教好一个徒弟,怎么那么难?
别人的孩子,八九岁叛逆,她的小徒弟,却是到了二十岁才突然歪了。
“白朦,之前那行为,已经超出了师徒感情。”白惜璟觉得有必要让白朦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师徒可以亲近,但不可以那样……”肌肤相亲是夫妻间才会有的举动。
白朦心隐隐泛疼,师父在逃避,一直在逃避,即使到这份上了,还是不敢直面自己的感情,始终拿师徒情意做掩饰。
“师父,我对你本就不只师徒感情。”白朦退开身,看着白惜璟的眼眸,一字一句认真地说:“师父,我喜欢你。”
师父,我喜欢你。
六个字,让白惜璟心里的防线全面崩溃,她一直逃避,一直害怕听到这句话,而在这样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无处可逃地听到了徒弟的告白。
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吗?
白惜璟沉默,动了动唇,平时那轻而易举的拒绝之词此刻堵在喉间,她可以毫不留情面地拒绝师姐的喜欢,拒绝上官清的喜欢,可面对白朦,她没办法无情。
大概是因为白朦是自己亲如女儿的徒弟吧。
许久之后,翻身背对白朦,就当什么都没听到吧,等明天醒来,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背后忽然一片柔软,白朦贴了上来,白惜璟感受到白朦的温柔,小心翼翼的拥抱,闭上了眼睛。
“师父,我心悦你。”白朦缱绻深情地吻了吻了白惜璟的背,感受到师父的颤抖,心柔软得一塌糊涂。
她知道师父一时难以接受这份喜欢,她可以等,一直一直等下去,直到师父给她回应。
第33章
天际泛白; 白惜璟悠悠转醒,察觉身后的柔软; 转头看向白朦; 她的小徒弟,就这么抱了自己一夜。
悄悄叹了口气,睡前说好一人一床被子,睡醒过来,却是在同一床被子之下; 还是如此暧昧的拥抱姿势。
昨晚发生的事,历历在目; 越是想忘记; 越是清晰; 那一句师父我喜欢你; 更是在耳边回荡不绝。
失神地看着白朦; 年轻的容颜非倾国倾城却也是绝色动人,看自己的眼神总是那么专注,这天下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
自己不接受; 是因为她们同是女子还是因为她们是师徒?
白惜璟惊然发现; 她的内心开始动摇了,这两个理由都不再像当初那么坚定。
白朦在白惜璟动作那一刻醒了过来; 在睁开眼睛之前; 大脑里冒出了一个想法,如果自己一直睡着,师父是不是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静静的等待; 师父果然有了动作。
白惜璟不愿再想下去,打定主意把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当成是一场梦,伸手握住白朦的手腕,轻轻拿开,身体往外挪了挪,然后翻身下了床。
看不见白惜璟眼神的白朦,心里有些失落,缓缓睁开了眼睛。
师父侧身而立,正在穿衣,柔顺的青丝披散在肩头,少了几分往日的清冷,多了一些说不出的柔媚。
不管什么时候,一个简单的动作,一个没有多大情绪的表情,师父就能勾起她的情。欲。
即使静静地站着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一样对自己有着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白惜璟穿好衣服,转头看到痴痴望着自己的白朦,控制好的情绪一瞬间又翻涌,愣了半秒,才问道:“醒了?”声音努力如往常一样清冷。
“嗯。”白朦掀开被子,赤脚下了床,踩在黄驼羊毛地毯上,犹豫了下,向白惜璟走了过去。
见徒弟靠近自己,白惜璟下意识地想逃,想到自己是她的师父,现在又是白天,又停了动作,看了眼那双白嫩的足,问道:“怎么不穿鞋子?”
白朦嘴角上扬,露出明媚的笑容,笑着回答:“迫不及待地想为师父绾发髻。”
没有穿鞋的白朦,还是比自己要高,白惜璟犹豫了下,转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师父竟然没有拒绝自己?
这一定是委婉的接受自己了!
白朦欣喜,在白惜璟身后站定,抬手温柔细细地捋顺她的青丝,忽然,看到了几根银丝。
心一瞬间揪疼。
察觉身后的动作停了,白惜璟侧头问道:“怎么了?”
“师父,你有白头发了。”白朦愧疚自责,离开之前,师父一头柔软整齐的青丝,现在却生出了白发,是昨晚自己说的那些话让师父忧心了吗?
白惜璟闻言毫不在意,轻笑着问道:“是吗?”看来自己真上了年纪,竟然有白头发了。
“师父,对不起。”白朦心疼不已,拿起一旁桌上躺着的剪刀,低声说:“我帮你把白头发剪了。”
小心翼翼地挑出银丝,从发根处剪断,一根一根,一共六根。
白惜璟回头,白朦将剪刀放到一边,将六根银丝合成一束打了个结,白惜璟疑惑地问道:“这是做什么?”
白朦摇了摇头,并不解释,将打结的银发放在桌上,抬手捧住白惜璟的脸说:“师父,转过头去。”
白惜璟顺从地转头,白朦将白惜璟的青丝络成一束,然后绾成发髻。
刚将簪子插。入发髻中,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上官清的声音传了进来,语气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即使隔着门,也能感受到她的喜悦。
什么事情能让上官清如此高兴?
白惜璟转头看向白朦,小徒弟一脸愠色,又不高兴了,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准备去开门,起身的一瞬间,白朦拉住了她的手腕。
对上师父不解的眼眸,白朦说道:“师父,我想回九白山了。”
上官清给她一种危险的感觉,她有预感,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师父会被上官清抢走,即使师父拒绝了上官清。
白惜璟微愣,而后笑了起来,点了点头,说:“好,等用过早膳,我们立即回九白山。”
相比于这繁华的外界,她还是喜欢安静自然的九白山,如果不是为了找白朦,她不会离开九白山半步。
打开门,上官清眸光温柔笑意盎然地说道:“早,惜璟。”
白惜璟清冷地回应:“早。”接着,便陷入了沉默。
从秦州到锦州这一路上,白惜璟都是如此冷淡地对待上官清,上官清早就练出了厚脸皮,对这种场面没有半点尴尬。
“还有事吗?”白惜璟准备关门。
上官清正要回答,瞟见白朦一身里衣在白惜璟房内,四目相对,对上白朦冷冽的眼神,皱了皱眉,转头问白惜璟:“你们昨晚睡一起?”
这一副质问的语气让白惜璟反感,她和不和徒弟睡一起,都与上官清这个外人无关,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嗯。”抬手关门。
上官清抬手按住门,泠然问道:“为什么睡一起?”眼里的占有欲,不比白朦少半分。
“与你无关。”白惜璟语气淡淡,这是她的私事,就算上官清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也没有半点立场管她。
截然相反的态度激怒了上官清,她可以容忍白惜璟对她冷漠,但无法容忍她对别的女人温柔,更无法容忍她和别人亲近。
白朦又不是小孩子,哪里还有和师父睡在一起的理由?
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抓住白惜璟,却被白惜璟躲过,她的眼里,满满的嫌弃厌恶,上官清怒火中烧,目光灼灼盯着白惜璟,这么多年,何人敢如此拒绝自己?
“自重。”白惜璟毫不留情面地关上门,转身回到床榻边,见白朦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问道:“怎么了?”
白朦回答道:“师父,她一直缠着你,想和我抢你。”语气里满满的委屈。
一句话,又让白惜璟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师父,我喜欢你,这六个字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更是不时在耳畔响起,扰得她心神不安。
前有白朦和师姐,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