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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师父,我喜欢她-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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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面对白朦,只能继续装睡。
  半个时辰之后,白惜璟醒来,刚拿下披在身上的大氅,白朦立时上前接过,分明是往日的默契,白惜璟莫名想到了两个字——贤妻。
  内心波澜又起,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地瞥了一眼,没说什么。
  第二天,她把师姐的徒弟白酒扔给白朦,让白朦教授白酒功课,除了教她练武,还要带她读书习字,借此让白朦没有时间靠近自己。
  没想到,不过两天,白朦就不教白酒了。
  是察觉到自己的意图了?
  白惜璟几番犹豫,才抬手叩响了门。
  门内没有应答,白惜璟等了片刻,推了推门,吱呀,门应声而开,“白朦?”试探地喊了一声,抬腿迈过门槛走了进去。
  屏风后,干净整洁的床榻上,斜放着一枝桃花,白惜璟拾起看了一眼,略有些枯萎,这是昨日摘下的。
  白朦离开了?
  白惜璟想到这个可能,心有一瞬间慌乱,不等多想,拿着桃花枝转身箭步离开了白朦的卧房。


第二章 
  春风乍起,桃花纷飞,白惜璟走到庭院,看着漫天的桃花瓣,停下了脚步。
  手中半枯萎的桃花,不知何时被风吹离,翩翩而起与风共舞,白惜璟凝神望了片刻,想到白朦不见了,收回神拿着桃树枝离开院落。
  “师父,您这是要去哪儿?”一个温和酥软带着恭敬的声音在白惜璟背后响起。
  白惜璟的心瞬间收缩,须臾间又平复,转身,清冷无波的眼眸淡漠地看向白朦,不答反问:“你今日怎么没教白酒功课?”看白朦过来的方向,她应该是去了东边的紫竹林。
  紫竹林海,僻静清幽,微风拂来,扑鼻的竹叶清香,那里是个练剑的好地方。
  白朦的目光挪到白惜璟的手上,在桃树枝上停留了片刻,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抬眸看着白惜璟的眼睛,回答说:“师父,昨日我教了她一天,想起来,她是师伯的徒弟,为何让我教?”一步,一步,逼近白惜璟。
  “你是她师姐。”白惜璟下意识地退了半步,和白朦拉开距离,不知为何,她觉得此刻的白朦周身萦绕着一层慑人的气势。
  这不经意的小动作,伤到了白朦的心。
  师父讨厌我的靠近?白朦抱着试探的心上前了半步,这一次,白惜璟没有后退,只是她眼中的冷意更甚,甚至还皱起了眉。
  “只是师姐而已,传道授业是她师父该做的事。”回想昨日教白酒武功的画面,白朦想起了少时师父教她武功的那些日子。
  师父严厉,却也温柔,一招一式苛求完美精确,练完武功后却会温柔地替她揉捏酸痛的手臂和肩膀,告诉她,该用哪个部位发力,动作的时候又该护着哪个部位。
  这么想着,白朦脱口说道:“师父,你很久没有教我武功了。”语气里带着一丝幽怨嗔怪。
  听到这熟悉的语气,白惜璟的心微动,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无波清澈见底的湖泊,泛起层层涟漪。
  白朦十六岁以后,就很少向她撒娇了,那个呆萌乖巧黏人的小徒弟,如今只剩下乖巧。
  敛了敛心神,清冷说道:“招式心法已经尽数教给你,为师没有什么东西能再教你了。”说完淡泊转身,毫不在意地扬手扔了桃树枝,背对白朦嘱咐道:“好好教白酒武功。”踏着慢缓的步伐,渐渐消失在白朦视野里。
  白朦看着白惜璟的背影,紧了紧手中的剑,等再不见师父的踪影,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桃树枝,走过去,蹲下捡了起来。
  这是昨日自己摘下,今日被师父握了许久的桃树枝。
  白朦放在鼻尖嗅了嗅,隐约带着桃花香,还有师父身上的清然幽香。
  这桃树枝,她要细心珍藏起来。
  白惜璟的双手隐在宽大袖袍之下,指尖陷入肉里,刻出深深痕迹,回想方才白朦的动作,心跳漏了一拍。
  她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像是害怕,又像是悸动,但逃离的念头很清晰,她不想和白朦单独相处。
  那个呆萌可爱的小徒弟,今日审视之下,才觉她一颦一笑中都带着勾人的魅惑,往日自己怎么就忽视了?
  “宫主,小心!”
  白惜璟想得入神,未注意到自己走到了膳房,经人提醒才回过神,抬眸却已来不及闪躲,生生撞上了挑水的弟子。
  水洒了一地,还溅湿了白惜璟素青色的裙裾。
  “宫主,你……湿了……”莫一弦神色慌张,赶紧拿出丝帕半蹲下。身小心地为白惜璟擦拭。
  白惜璟弯腰托住莫一弦手臂扶起她说:“不必慌张,我自己来就好。”拿过她手里的丝帕擦了擦,“这手帕……”话未说完,莫一弦伸手拿了回去,脸颊微微发烫,说:“弟子自己清洗。”
  白惜璟点了点头,侧头看了一眼,见一旁是膳房,微怔了怔,转身换方向往前殿走去。
  这一幕落在了追上来的白朦眼里,白朦咬牙冷色看着莫一弦,一想到师父刚刚触碰了莫一弦的双臂,还那么温柔地对她说话,心里那股嫉妒和占有欲不可遏止地冒了出来。
  师父怎么可以对别人如此亲近!
  当看到莫一弦下一个动作,白朦觉得自己要疯魔了。
  莫一弦拿起刚刚的丝帕,闭眼放在脸侧轻蹭,一脸陶醉痴迷。
  好大的胆子,竟敢觊觎她的师父!
  白朦握紧长剑,气势汹汹地向她走过去,刚走到莫一弦跟前,莫一弦睁开了眼睛,看清眼前来人是白朦,眼里瞬间闪过一抹慌乱,慌忙抱拳向白朦行礼:“大师姐。”
  白朦是这代弟子中最早入门的,也是宫主唯一的徒弟,而她们这些弟子,只是宫主师姐妹的徒弟,有些甚至仅仅只是入了无凤宫,还没正式拜师学艺,只在各院做些杂事粗活。
  大师姐三个字唤回了白朦的理智,白朦冷然看着莫一弦,清冷地问:“可看见我师父了?”
  “宫主往前殿方向去了。”感觉到大师姐的冷漠气势,莫一弦下意识地低头一副臣服状。
  白朦的目光在莫一弦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那块被捏得紧紧的手帕上,微冷的眸子迸射出怒火,仿佛要将那方丝帕焚毁,右手握了握拳,厉色警告:“收起你的非分之想,记住,她是我的师父,更是这无凤宫的宫主。”转身离开。
  莫一弦小心脏颤了又颤,大师姐这话,分明是看见之前发生的事了,故意问她师父的去向,不过是为了提醒她要时刻记得,那出尘若谪仙的女子,是高高在上的宫主,不是她们这些弟子可以臆想的。
  但,大师姐这反应怎么有点不对劲?就算是她的师父,也不用一副这是我女人的口吻说话吧?
  白朦冷着脸去了前殿,踏进大殿,看到白惜璟端正地坐在椅榻上,认真地看着前几日未看完的账簿,顿时忘了之前的事,嘴角一扬,笑着喊道:“师父。”
  师父认真的样子真好看。
  白惜璟闻声抬眸看向白朦,轻点了点头,示意她自己听到了,便又低下头继续看账。
  她的心思早在白朦出现在大殿门口的那一刻便飞到了白朦身上,随着白朦的步步靠近,再没半点心思查看账目。
  安静的大殿,只有两个几乎重叠的微弱呼吸声,白朦乖巧地侍立在白惜璟身旁,见砚台里的墨汁快干了,随手将剑靠在案几旁,拿起小壶倒了些许清水,俯身磨墨。
  雕着翔龙舞凤的墨条缓慢而又有节奏的在水波纹砚台上一圈一圈打转,白朦的目光一直落在白惜璟脸上,白皙透红的肌肤,紧致分明的轮廓,不管是皮相还是眉骨,师父都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看过千万次,依然对自己有着致命吸引力。
  磨好墨,放下墨条,白朦瞥了眼账簿,发现从她进大殿到现在,师父一直在看这一页,未曾翻动。
  回想师父这两日的反常,心里冒出了一个念头,略一犹豫,带着试探的心问:“师父,这页账目是不是出了纰漏?”
  白惜璟闻言心里一个咯噔,轻皱了皱眉,说:“嗯,有点问题。”拿起毛笔装模作样地在白纸上胡乱写了几个数字。
  “要不要徒儿帮师父看看?”
  白朦一脸好心地靠近白惜璟,伸出手指,在账簿上缓慢划过,“是这几项账目有问题?”
  骨节分明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剪得整齐平滑,微微曲起的拇指抵在食指侧,指尖落在墨字上,衬得白朦的皮肤白皙无瑕。
  白惜璟看得晃神,目光焦着在白朦的指间,至于白朦说的话,犹如轻风拂过,转瞬忘却。
  “师父?”白朦低声呼喊,侧头看着白惜璟,此刻白惜璟被她半圈在怀里,鼻息之间都是白惜璟身上的味道。
  师父今日所穿的衣服,熏染的是沉香木所焚的香气。
  往日尊敬的称呼此刻听在耳里带了一分柔情两分暧昧,白惜璟呼吸一滞,回神,刻意地往旁边挪了挪,和白朦拉开距离,说:“我自己看吧,这些账目你看不懂。”目光始终不敢和白朦接触。
  白朦挑眉,倾身贴近白惜璟耳侧,呵气如兰:“师父,往日你我亲昵,这两天你却一直抗拒徒儿的接近,是徒儿哪里惹恼了师父?”
  这一问,让白惜璟想起了那个刻意被她忘记的吻。
  白朦捕捉到了白惜璟眼眸里一闪而过的羞赧,答案不言而喻。
  师父果然知道自己偷吻了她。
  心如小鹿撞击,怦怦乱跳,白朦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装作不知道师父已经知道了,还是……直接挑明?
  师父没有戳穿自己,是不是对自己也动心了?还是说,师父只是顾忌面子才特意装作不知……
  白朦心乱,心里生出各种猜测,白惜璟却在一呼吸间恢复了冷静,转头冷眸看着白朦,“这两日我不是嘱咐你教导白酒武功?至于亲昵,你我师徒之间的距离,不向来如此?”
  白惜璟心一横,直接否定了师徒两人往日那些亲近。
  白朦的心犹如坠入冰窖瞬间冷却,师父讨厌自己了,隐而不说只是为了让她们相处的时候不尴尬。
  白惜璟见白朦脸色苍白,于心不忍,但一想到白朦对自己的不轨念头,只能硬起心肠狠心说道:“你退下吧,我需要安静的环境算这些账目。”目光挪回到账簿上,再不瞧白朦一眼。
  师父的态度再明白不过,她厌烦自己不想看见自己不愿让自己再待在她身边……
  再想想半刻钟之前师父温柔地对别的弟子说话,白朦心里满满的酸楚,赌气般退身拱手说道:“徒儿这便退下。”
  拿起剑转身欲走,想起师父慌乱地从她卧房出来那一幕,又转过身定定地看着白惜璟,“师父,你之前为什么去我的院落?”看见白惜璟握笔的指节泛白,停顿地问:“是不是……以为我离开了?”


第三章 
  白朦屏着呼吸等白惜璟回答,师父什么性格她最是清楚,一旦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就会沉默不语,甚至不看自己一眼。
  冷风从敞开的大门灌入,吹起白朦的衣摆,大殿安静得只剩下鹤唳风声。
  白朦再不掩饰眼里的难过,恭敬地行了一礼,“徒儿明白了。”缓慢地转身,一步一步向门口走去。
  她心里仍旧抱着希望,希望师父能叫住她,告诉她,她担心自己,她不敢走得太快,生怕师父想喊住她的时候,她已经走远了。
  每走一步,希望便减去一分,门槛近在咫尺,如果跨出这门槛,师父还是无动于衷,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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