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喜欢她-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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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惜璟点头,白少琴看她神情,就知道今天还是没看到那个山洞。
山洞在峭壁上,风吹雨淋,不可能被填平,怎么会凭空消失了?
瞥了眼架子上的长生弓,又问道:“今天那弓上有出现浮文吗?”
“没有。”白惜璟拿起身旁茶几上倒扣的一张纸,递给白少琴,说道:“我凭着记忆,写下了昨天看到的浮文。”
白纸上,歪歪曲曲写了两行字,准确的说,是画了两行字,这字,形似小篆,可细看又不是,白少琴皱着眉头颠来倒去看了两遍,抬眸问道:“这字,是小篆?”
“应该是篆书的一种。”
本就不识多少篆字,浮文的内容更是艰难晦涩,白少琴努力辨认,靠着联想连蒙带猜试着将这些字念出来,“呃,唔,什么长生……”白少琴磕磕巴巴念了两句。
长叹气,放弃了,把纸还给白惜璟说道:“实在认不出来。”能认出长生两个字,还多亏弓身上刻着的那长生两个字。
白惜璟接过纸放回到茶几上,说:“这事不急,长生弓一直在我手里,以后有的是时间研究,当下,有件事情非做不可。”
白少琴心里一个咯噔,捂住胸口一副要被人卖身的表情看着白惜璟,说道:“你不会是让我下山去见司离,问她来秦州的目的是什么吧?”
“嗯。”白惜璟点头。
一旁的白朦勾了勾唇角,替师父解释道:“师伯,那司离姑娘倾心于你,几次暗中救你,如今又大摇大摆地住进了长悦酒楼,有何来意,师伯你去探听最为合适,她一定不会隐瞒你的。”
“不去。”白少琴逃也似的离开,“我要去教小酒儿武功了。”连大氅都没拿走,三两步走出了门。
数秒后,白少琴又回来了,看着满脸戏谑笑容的师徒俩,怒道:“你们俩联手戏弄我!”
她差点忘记,司离是上官清的暗卫,与其让她去,不如让宫主去,以上官清对宫主的深情,别说是小小的目的了,恐怕想要这江山都直接送给她了。
让自己去见司离,摆明是吓唬玩弄自己。
白惜璟不承认也没否认,说道:“我已下令,任何没有无凤宫令牌的人,不得入宫,而司离,不管是为什么而来,和我们无凤宫定然有关系。”
怕小徒弟吃醋,她说的很委婉,说着悄悄看了白朦一眼,对上白朦意味深长的眼神,心跳瞬间凌乱。
强作镇定,继续说道:“上次出了道姑那些事后,我在长悦酒楼留了几名影卫,正好盯着司离的一举一动,但盯着只是盯着,无法得知司离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白少琴沉默,心里想着宫主刚才说的这一番话,宫主说的对,司离来这里,摆明是为了无凤宫,但是具体目的又是什么,不得而知,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问。
转身走到门口,曲指放在唇角吹了一声口哨。
正和小白狼对峙的海东青,听到清越嘹亮的哨声,二话不说飞上天空,循着声音飞到了宫主小院。
啁啾,海东青扑腾翅膀落在白少琴肩膀上,等待吩咐的眼神看着她。
“宫主,笔墨伺候吧。”白少琴扬了扬下颚,一副老娘要牺牲自己了是不是很伟大你们快夸我的眼神看着白惜璟,白惜璟笑着配合她,给她备好纸笔,说道:“师姐,请坐。”
将写好的信塞进竹筒里,把竹筒牢牢绑在海东青腿上,白少琴摸了摸海东青的羽翼,对它说道:“海东青,司离就在长悦酒楼,找到她,把信给她。”
能听懂人话的海东青唳了一声,抖抖羽毛,飞了出去。
“白酒托你们照顾,我明天回来。”海东青离开不久,白少琴也跟着离开了。
白朦揽住师父肩膀,幽幽问道:“师父,白酒要是知道师伯去找司离,会有什么想法?嗯?”一个嗯字,拖了几秒音,白惜璟听出来了,小徒弟在借白少琴的事情暗讽她去找上官清那事。
这问题要是回答的不符白朦心意,她又得受折磨。
思考了片刻,一本正经地回答说:“白酒肯定明白你师伯为什么去找司离,是为了打探消息。”耳畔暖风拂过,白朦在她耳边轻呵了口气,“是吗,师父?”
耳朵越发敏。感,白惜璟心中悸动,总觉得小徒弟这会儿在引诱她做一些白日不宜的事情。
脑海里浮现一些画面,耳垂上立即传来实实在在的温暖湿润触感。
耳垂被白朦含住了……
腾,身体一阵燥热,白惜璟咽了咽口水,转头想要和白朦说话,白朦却咬住了她的肉,“白朦,你该看书了……”声音被火烧得沙哑,
薄唇贝齿,轻轻咬住耳垂,双唇之间探出柔软的小舌,在师父粉嫩的耳垂上缓缓扫过,白朦抱紧师父含糊说道:“等吃完了再看……”
“宫主,大师姐!”白酒还没进屋远远先喊了一声,吓得白惜璟一个激灵不顾疼痛反手推开了白朦,白朦挑眉,看了眼小跑进屋的白酒,笑得妩媚勾魂,转身走向书桌。
白酒在白惜璟跟前停下,大喘气道:“宫……宫主,为什么师父又要下山?”
看着白酒着急快哭的样子,想起刚才被小徒弟欺负的画面,白惜璟看了眼白朦,说:“问问你的大师姐,是她让你师父下山的。”
第162章
白少琴从山下回来; 远远看见一人一狼委屈巴巴地蹲在三道关前; 她的白酒,拿着一把木剑在地上写着什么,白狼警觉; 听到踏踏马蹄声,抬起了头。
“嗷呜呜呜——”见是主人; 仰头长嚎了一声; 撒开爪子朝白少琴奔了过去。
白酒看到师父,跟着起身跑了过去,跑了两步; 又回头走回到刚才蹲着写字的地方,用脚抹去地上的字。
“师父; 你回来了。”白酒笑得开心。
白少琴翻身下马,刚刚小白酒的动作她看的一清二楚,瞥了眼她刚刚蹲的那地儿; 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随口问道:“你刚刚蹲在那儿写了什么?”
“白酒练字,随便写的。”一脸乖巧; 心里紧张得小鹿乱撞。
竟然会撒谎了?
算了; 小孩子也有自己的秘密,白少琴压下心里的好奇心; 摸了摸白酒的头,说道:“回无凤宫吧。”见白酒明显松了口气,刚压下去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
状似凑巧地牵着马从刚才那个位置走过; 目光如炬地盯着地上看,平平整整的一块,看不出白酒写了什么。
这小东西还挺机警。
每一道关都有高立的关楼,楼顶视野开阔一切尽收眼底,守山弟子就在楼上卫哨,白少琴看了眼守山弟子,心思转了转,笑了起来。
牵着白酒过了三道关走了一段路,白少琴停下脚步,对白酒说道:“白酒,你在这儿等师父片刻,我有件事要去交代那些守山弟子。”
白酒乖巧点头,“好,白酒在这里等师父。”足下御风,白少琴若飞鸟运轻功飞上了关楼,片刻后,回到白酒身边。
脸上波澜不惊,心却如海啸时的大海波涛汹涌巨浪滔天。
回师伯,白酒一直在写你的名字。
在写你的名字。
你的名字。
白少琴眼神复杂地看了眼白酒,在白酒看见之前,又收敛,写名字这种事,她太熟悉了,当初白朦也是这般,有空就写宫主的名字。
所以,白酒真的学白朦喜欢上了师父,而她身为白酒的师父……
这个年纪差距实在难以接受啊!
若是和宫主师妹与白朦师侄一样只差六岁也就罢了,可她和白酒相差二十多岁,如果她早些成亲生子,白酒这年纪差不多都是她二胎了。
“白酒,为师教了你多少剑法?”白少琴转头看着白酒,心里暗做了个决定,要把白酒的时间排的满满当当一点胡思乱想的时间都没有。
白酒停下脚步,干净利落地拔剑,挥剑上劈横砍前刺,挽剑花收剑,说:“教了白酒这六个基础动作。”
白少琴扶额,还真是基础动作,“为师没有教你一套完整的剑法吗?”怎么记忆中有教过白酒剑法。
“唔……”白酒羞赧低头,“师父演示过一套凤回剑法,白酒笨拙学不会,师父就让白酒先学熟基础动作,再教白酒凤回。”
“那明日起,为师教你完整剑法,辰时起床,去紫竹林学剑。”
白酒抬眸,墨黑眼眸含着不解,“可是师父,明天是大年初一……”
呃,白少琴脸皮发烫,强行挽尊,“大年初一是练剑的好日子。”
白酒:“……”
叮,两剑相击,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两道雾白剑气撞开朝四周散去,满天飞叶,凌冽清香的竹叶落下又飞起,白惜璟撤剑转身,攻白朦腰侧。
白朦勾唇,反手竖剑格挡,又是两道剑气冲散。
紫竹林外,白酒拉着白少琴的手,目瞪口呆地看着宫主和大师姐,十几招过,宫主没有占半分上风。
大师姐的剑法什么时候到了与宫主抗衡的地步?
倾慕师姐。
看了眼师父,真的好羡慕师姐啊。
白少琴余光瞧见白酒动作和羡慕的眼神,拍了拍她肩膀鼓舞道:“只要勤加苦练,武功不会比你大师姐差。”
“嗯!”白酒重重点头。
看着竹林内两人过招,白少琴又说道:“为师教你剑法心法,宫主教你弓箭术,聂姨和聂泩姐姐教你医术,他日,你会是这无凤宫最出色的弟子。”
白酒仰头,看见师父眼里对她的希冀与厚望,握住师父手,小手掌与师父温暖有力的掌心相合,发誓般认真说道:“师父,白酒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可是师父,你能不能也别辜负白酒的等待?
两人同时收剑,白朦抱剑躬身行礼,笑着问道:“师父,徒儿的剑法如何?”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白惜璟微笑夸赞。
“这句话徒儿听了无数次了。”
上次师父夸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结果走不过三招。
“这一次是真的。”瞧见白少琴和白酒向她们走过来,转身面对白少琴,说道:“回来了?探听的如何?”
白少琴把白酒往白朦跟前推了推,说:“白朦,劳烦你教白酒青涟剑法。”白朦看了眼白酒,又看了眼师父,应承道:“好。”
看着师父和师伯向林深处走去,白朦眯了眯眼睛,转头向白酒套话,“白酒,你师父回来的时候,可有说什么做什么?”
白酒想了想,如实回答:“师父交代了一件事给守山师姐们,具体是什么,白酒不知。”
交代给守山师姐,那应该和上九白山有关,白朦敛眉琢磨,难道司离打算来无凤宫?
密林深处,人迹罕至,再往前百尺,就是万丈悬崖深渊,白惜璟停下脚步,转头清冷的眼神看着白少琴,“白朦和白酒不能听吗?”
“秦州将会成为宁国公主的封地。”白少琴摘下一片竹叶,放唇间试着吹了吹,“换句话说,上官清会举府搬来秦州。”
白惜璟转头看了眼小徒弟,白朦正教白酒武功,一招一式,认真苛刻。
如果让白朦知道这消息,肯定会炸毛。
回头看着师姐,说道:“师姐,你应该知道,皇宫内一直安插着我们无凤宫的影卫,但一直没有收到消息,你确定是真?”
“这天下,早就在上官清的掌控之中,即使是新皇,也听命于她。”白少琴扬手飞叶,青翠的竹叶如利刃直直钉入竹中,“她想要秦州,那秦州便是她的封地。”
白少琴眼神变得阴郁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