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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来时有灯火-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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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中午过后,陈淮和喜报还是没有回来。
  该不会是在回来的路上出了什么意外?
  又或者是情况有变,行动提前了?
  后半天,林简胡思乱想,莫名煎熬。
  仔细想来,这次回来之后,她还是第一天全天没见着陈淮的身影,莫名就七上八下。
  心神不宁。
  陈淮和姚喜报是傍晚的时候才回来的。
  彼时林简搬了张椅子,眼巴巴的坐在大路口子上,看着远处的大路上有尘灰飞起,她一直隐隐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
  “林简,你怎么坐这里等我们呀?”喜报刚下车就一脸错愕的问道。
  “我闲得蛋。疼没事干。”林简发了句牢骚,是说给陈淮听的。
  “本来可以早几个小时回来的,陈队说你喜欢吃甜品,这不又特意开到县里,找了好多家店才给你买了奶油蛋糕。”喜报说时忽然从身后变出一个小蛋糕,递给林简后倒是识趣的先跑远了,就怕陈淮说他多嘴。
  眼前的蛋糕无论是原材料还是包装,和她以前买的那些相比,明显粗制许多。
  林简接过来,打开包装盒先吃了一口,蛋糕甜腻,腻到她鼻翼发酸。她心事重重地吃了两口就放下了。
  “不好吃?”陈淮察觉到她的反应,说时伸手过来,大拇指指腹轻揩掉了她唇边不小心沾上去的奶油。
  他的计划,目前为止,他一个字都没和她提口。
  看来,他是成心不想让她知晓。
  等人的滋味,才一天,她就已经失魂落魄,度日如年。
  “晚上找你算账!”她闷声撂下一句,赌气往她自己房间走去。


第57章 
  她不会像董绪那样; 听天由命的等着一个归期未知的良人。
  林简快走到她自己房间时; 身后的陈淮忽然喊住了不远处的姚喜报。林简放缓脚步; 刻意去听。
  陈淮说的不响,估计是不想让她听到。
  “知道了,我立刻去清点。”姚喜报没有察觉到陈淮用意; 音量如常出声; 只不过说完后又狐疑的补充一句; “后天就出发,时间会不会有点赶?”
  后天?算算时间,其实应该差不多就是后天。
  有些仓促,也不知道他今天去上级单位申请的增援情况如何。但是无论如何,以她目前为止了解到有关包鼎的所有信息来看,对方势力不容小觑; 而且更糟糕的是; 对方显然还持有军。火训练有素; 后天一旦正面交锋,无论如何都会是场恶战。
  她想到这里; 心头无意识的沉下去,愈发心事重重。林简听不清楚陈淮又交代了什么,总之姚喜报倒是言听计从的去办事去了; 大抵是在照办陈淮吩咐的事情。
  到这一刻; 他还不是不愿意和她透露一句话,乃至一个字。
  她想到这里,心头发堵。
  林简回到房间里一个人木愣愣的坐在那里; 生闷气,但是无人知晓。
  估计闷坐了大半个小时,喜报过来喊她吃晚饭。
  林简回神过来,去食堂吃饭。
  大家伙神色如常,像是丝毫没有意识到后天就会有场前所未有高难度的行动等着他们。
  只有林简一声不吭低头吃饭,最先放下筷子往外面走去。
  姚喜报挨着林简坐,看出她有点不对劲,她前脚刚走,姚喜报立马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提醒陈淮起来,“林简怎么看起来挺不开心的,你们闹别扭了?”
  陈淮看他一眼,也放下了筷子。
  姚喜报噤声,继续乖乖吃饭。
  等到陈淮前脚一走,方阳伟他们立马交头接耳起来。
  “这两人怎么了,昨天还眉来眼去掏心肝的恨不得黏在一块,今天怎么看着有点翻脸不认人了?”张耀祖嘀咕起来。
  “两口子的事用得着你们操心么!”老濮是顶老实的一个人,向来不加入这种无聊的八卦讨论,出口呵斥了他们一通。
  “老濮说的对,两口子拌嘴,那也是床头打架床尾和的事情,用得着我们操心么!”方阳伟神叨叨的嘀咕起来。
  “陈队和林简才没那个呢!”姚喜报着急的要帮陈淮和林简澄清起来。他以前的确误撞过一次,不过那会陈淮亲口否认不是他想的那样。既然陈淮都和他澄清过,姚喜报也不愿意其他人误会。
  “瞧这傻孩子,你还真以为大家伙都和你一样单纯,谈个恋爱谈了好几年,帮你女人家里债都还了十几万,连个嘴都还没亲上。你这孩子要是再这样下去,真是让人操心。”何腾龙说时叹了口气,是真的为姚喜报忧心。
  “就是啊,喜报你自己单纯不能指望着别人都和你一样单纯,依我看,这两人看对眼妥妥就是干柴遇烈火的节奏。”张耀祖认可何腾龙的结论。
  “反正你们说得不对!”姚喜报依旧坚持他的立场。
  “你要是不相信,咱们赌上一局?”方阳伟嘴一顺就出口。
  “还嫌没罚够吗?”张耀祖吐槽起来。
  “这次咱们不赌钱,就赌后面菜园里刚上季的黄瓜总可以了吧?”方阳伟这回学聪明了,说时眼观八方留意着陈淮会不会突然回来。
  “好!我跟!你们要是赌输了,这季收成的黄瓜一口都别吃!”姚喜报头一回硬气,气嘟嘟的说完就放下筷子往外面走去。
  “这孩子咋了?”
  “不知道啊,我又没惹到他。”
  “该不会是恋爱不顺遇到事了吧?”
  “有可能,改天趁他心情好点去探探口风,该不会是在他女人那里吃了什么哑巴亏?真要是这样,咱们这次一定要帮他做通思想工作,免得喜报这孩子在一棵树上吊死。”
  “有道理。”
  身后传来那几个的嘀咕声,不过没多久就散场了。
  林简晚上没吃多少,她回去后洗漱,吹干头发,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
  她出门前,忽然蹲下去在行李箱里翻周薇给她放的那些东西,林简随手拿了一盒,她也不知道顶用不顶用,出去敲陈淮的门。
  陈淮过来开门,她一进来就朝他扬了下手上的盒子,随手把门关上,之后直接往他宿舍里的床上走去,床尾的被子依旧是标准的豆腐块折叠在那里,军人的日常习惯而已。
  他这会也刚洗好澡不久,板寸上面还沾着水珠没有擦干。大约就知道是她过来敲门,精。赤着上半身,下面只有一条部队里统一发的深色四角内裤。
  “来算账了?”他开口问道。
  “你说呢!”林简硬邦邦应道。
  “怎么算?”他说时朝她面前走近,弯身下来,在她脸颊上轻啄了一下,并没有规劝她回去。
  她的来意已经显而易见。
  “不后悔?”他的吐息喷拂在她耳边,同样灼人,已然情。欲傍身,可是依旧自制的无事人般。
  如果下一秒他要是出声制止这场荒唐的冲动,其实她也不会意外。
  “当然。”她毫不犹豫应道,说完后主动去啄他的脸上。他估计有几天没刮胡子了,两鬓乃至下巴上都有暗青色的胡渣冒出来,她这样主动去啄,隐有扎口。
  他没有避让,甚至于特意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等着她亲吻过来,紧接着她就揽上他的肩侧,主动迎了上去。
  她的掌心估计是沾了手汗,有点湿滑,带过他后背上隐隐凸起的伤疤时,还要特意磨蹭流连,果然,她才磨蹭了不到几秒钟,他搁在她后腰上的掌心忽然往回一收,她整个人都被他掌心的大力带的往他身上迎。合而去,手上原本虚虚拿着的避。孕套的盒子啪嗒一下,清脆落地。
  也不知道是谁先撩起的先机,他随之就把她扑到了床上,结实的硬板床发出一点沉闷的声响,也许是她自己紧张再先,居然也没察觉到任何疼痛。
  也许是早就在念想里发生过了的,不管是她,还是他,而且不止一次。眼前这样真真切切的发生着,也只是觉得水到渠成而已。
  她只穿了条睡裙,他的大手直接从她白腻的大腿内侧探了上去,碰触到她的敏感地带,他也有些意外。
  她里面没再穿多余的。
  单刀直入。
  是她的性格。
  张扬到骨子里。
  却是他中意的。
  他闷笑一声,俯身去亲吻她,从她额头唇上一路游离,他才刚亲吻到她的锁骨处,她胸口就已经起伏澎湃,莹白如玉的肌肤早就泛上红晕。他伸手在她的。。处轻撩了一把,她就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她原本敏感的想要夹紧大腿,脸上热气蒸腾。他在她夹紧之前,指尖继续往她。。处摩挲了一把,甚至还使坏的轻捏了一把她私。处的。。。,立马有股暖。流而来。
  林简忍不住轻颤哆嗦了下,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她生平还是第一次遇上。
  莫名令人心慌,可是也不讨厌,甚至隐隐中还开始期待着全新的世界。
  “还没开始就敏感成这样了……”陈淮在她耳侧继续闷笑,不过显然受用她的反应。
  她浑身都在火速发烫,干脆想主动去亲他,顺便掌握先机。
  然而他并没有给她机会,他自她锁骨一路往下,忽然间掀起她的睡裙裙摆,右手掌心垫在她的后腰上略微抬起,无比利索的就褪掉了她身上的睡裙,坦诚相见。
  他一寸寸亲吻过她的胸。部,没有衣物面料的束缚,年轻傲人的。。高高耸立,不可否认,她的身材相当完美。
  他伸手轻捏了一把,傲人的。。立马有所回应,而他忽然俯过来,直接去亲吻她的。。,被他的舌尖轻轻吮吸,林简被那麻痒逗的浑身战栗。
  他自己也是极为享受,还空着的左手也没闲着,无比温柔的去包覆着她的。。,熟悉的糙砺感在她的肌肤上一寸寸滑过去,只剩温柔。
  她不知不觉间发出声音,时断时续,陌生的完全不像是她平时的嗓音。
  而他继续一路往下,亲吻到她平坦的腹部,她本来就怕痒,被那麻痒的触感翻搅的胸部大起大伏着,身下继续涌过。。。
  而他继续往下。
  林简忽然间知道他的意图,“脏——”。即便已经意乱情迷到昏头涨脑,她还是明显抵触,无意识的夹紧双腿,不让他以这样的方式继续下去。
  他抬手在她腰侧轻轻摩挲起来,示意她放松。
  她本来就怕痒,他的掌心在她腰侧稍微带过,像是麻痒又像是最后攻城略地前的准备,她尝试着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复情绪。
  而他不知不觉间已经继续往下,将她的大腿往旁边分开,之后就。。了过去。
  。。。刚被温热的舌尖碰触到,她就战。栗的脚尖都绷直了,双手无意识的想要去抓着点什么,身下的床单被她拽紧在手中。
  而他还在继续。。。,她的双脚继续绷直,她想要去掌控他,原本拽着床单的双手松开转而要去抓着他,然而也只是抓着点他脑袋上的板寸而已,发梢太短,她其实几乎抓不住什么。
  而他依旧在继续,以他自己的方式。
  “陈淮——”她不知道是享受还是难以承受,艰难的喊了他的名字。
  然而总归还是快活更多一点,因为再私密的领地,也是他在涉足。
  她给予他踏足的权利。
  她比他想象中的要敏感多了,轻而易举的。。都能引得她。。。,她一。。就下意识的想要收紧她自己的大腿。
  而他像是浑然未觉。
  甘之如饴。
  她浑身都像是在发软。
  瘫软如水,原来不是一句空话。
  他终于抽身回来,沙哑着嗓子在她耳侧问道,“嘴巴也可以办事的,现在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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