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宠之国民妖精怀里来-第5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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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过,他跟她是第一次。
他那个人,洁身自好,自律自持,肯定不会做荒唐事。
他爱她,她也爱他。
那她凭什么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而不相信他呢。
突然想通了,她蹭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抱着被子,在床上在翻找手机。
打电话给慕容凉。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
关机了?
她看了眼时间,才五点多,肯定忙着拍戏了。
顾倾倾自然不知道,慕容凉已经坐在回国的飞机上。
她倒在床上,玩了一会手机,觉得困了。
一觉睡到晚上八点。
起来吃了点东西,又给慕容凉打了个电话。
还是关机状态。
她还有点不放心,给田译打了一个电话。
一般慕容凉手机关机时,田译的手机会保持一天二十四小时畅通。
可这会儿,他的手机也是关机状态。
顾倾倾抓了抓头发,有点烦躁了。
脑子里转了个弯儿,想了想,也觉得没什么。
慕容凉那么大一个人,总不至于出事。
这样安慰着,她便又睡过去了。
晚上十点。
慕容凉和田译两人抵达Z省机场。
足足坐了十四个小时的飞机,田译整个人都不好了,边走路边捶着胳膊腿,又捶捶脖子。
慕容凉却还精神抖擞,没有丝毫困意。
一路上一句话没说。
田译都不晓得他匆匆回国是为了什么。
眼见着到了Z省,他才猜到,他果然是为了见顾倾倾。
啧,陷入爱情的男人真可怕,陷入爱情的男明星更可怕。
慕容凉拦了辆车,坐上去,报上地址。
在车上给顾倾倾打了电话。
才十点,那丫头应该没睡吧。
也说不准,可能白天拍戏累了很早就睡下。
慕容凉搁在腿上的一只手抬起来,在眉心处揉了揉,驱赶疲惫。
两人大半个月没见了。
实在想得紧。
有时候夜半醒来,只觉得心空得厉害。
只有她能填补。
这样的感觉,以前从不曾有过。
电话拨通了许久都没人接,想来是睡了。
顾倾倾睡得沉,手机响了好几声,她想接来着,摸了半天也没找到,等找到了,手机已经因拨通时间太长自动挂断了。
看到通话记录上凉凉两个字,睡意一下去了大半。
她探手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小台灯,坐起来靠在床上给慕容凉打电话。
慕容凉手机响了,低眸看了眼,轻笑着接通。
“凉凉。”电话里传来顾倾倾清凌的声音,还带着点慵懒。
“我回国了。”他直接说。
顾倾倾懵了一两秒的时间。
回国?
他不是说他过两天才回来吗?
半晌没听到她的声音,想来是被震惊了,他笑着说,“告诉我,你在哪儿?嗯,酒店哪个房间?”
顾倾倾又是一愣,“别告诉我,你已经到Z省了。”
“你猜对了。”
顾倾倾:“……”
挂了电话后,她就将房间号发给他了。
整个人却还是有点懵。
所以,她下午给他打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他那个时候在飞机上?
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她突然觉得他回来可能是为了梁诗禾的事。
毕竟闹上了新闻,他身在M国,也可能看到了。
他是回来是因为她吗?想亲口跟她解释?
还是因为梁诗禾……
后面这一种,她不敢设想。
胡思乱想着,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雀跃,激动,不安,煎熬,种种种种,各种情绪都跑出来了。
折磨得人愈发焦躁。
快十一点了。
外门的门倏然被人敲响了两下。
顾倾倾第一时间确定,敲门的人是慕容凉。
她揭开被子,连拖鞋也没穿,光着脚就冲出去了。
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
站在门后定定神,深呼吸一口,打开了门。
看到了高大挺拔的慕容凉站在外面。
田译没跟着,被他打发到别的地方去了。
他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
俯下身子,脸埋在她颈间深深汲取她的气息。
顾倾倾这一刻都还觉得不真实。
怔忡了一秒,带着点不确定,环住了他的腰。
慕容凉自然能感觉她不同以往的态度。
搁在以前,两人几天没见面,她一见到他,准会激动地跳到他身上,小猴子似的,双手缠着他的脖子,边亲吻边激动的喊着他凉凉。
哪会像现在这样,连拥抱他都变得这般小心翼翼。
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慕容凉随手关了门,自己靠在门板上,让她压在他身上。
他也没打算绕弯子,直接问她,“是不是知道梁诗禾的事了?”
顾倾倾从他口中听到梁诗禾三个字,心,停掉了一拍。
脸色刷白,连眼眶都红了。
觉得憋了一整天的委屈在见到他的这一刻,无限放大。
是,她是相信他。
可梁诗禾说得煞有其事,江连城也不像在撒谎。
他都不晓得她这一天过得有多煎熬。
第405章 我没有所谓的前女友
顾倾倾越想越委屈。
眼泪不由自主就落了下来。
一滴一滴砸在慕容凉的手背上。
砸得生疼。
慕容凉心疼极了。
两只手捧着她的脸,亲吻上她含泪的眼眸。
心里更是疼。
从来没想过让她伤心流泪的人会是他。
她在他面前流过两次眼泪。
表白那一天晚上,还有,今天晚上。
不管哪一次,都让他心痛难忍。
他爱怜地抚着她的发丝,薄唇辗转往下,含住她的唇瓣,温柔吮吻。
他舌尖探入,轻舔一下她的小舌。
像是安抚。
叫她一颗心慢慢平静下来。
不久,他缓缓退出舌尖,低哑的声音从薄唇中溢出,“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听我解释。”
顾倾倾一双被泪水浸润的眸子看着他。
慕容凉捏了捏她耳垂,打横将她抱起,走两步,坐在长沙发上,把她圈在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顾倾倾低着头,静静靠在他胸膛上,也不说话。
“一,我没有所谓的前女友。我的女朋友,老婆,情人,孩子他妈,都只有一个人。”慕容凉垂眸看她,“我怀里的这一个。”
顾倾倾抿抿唇,差点破涕为笑。
“二,我与别的女人没有过亲密的肢体接触。我的初吻,我的……”说到这里,慕容凉停顿了一下,耳根微微泛红,“我的第一次,也都只有一个人。我不用说,你也晓得是谁。”
为了安抚她的心,为了让她少委屈一会,他简明扼要的说出了最重要的两点。
两句话,没有一个字是在说谎。
全部出自真心。
他眸子里的神色再认真不过。
甚至,在说第二句话的时候,他稳妥的在“肢体接触”前加了一个前缀“亲密”。
就因为不想骗她,一丝一毫都不想!
在娱乐圈,跟异性握手、拥抱,这些肢体接触都不可避免。
但真正与他有亲密肢体接触的就只有她一人。
再没别的人。
顾倾倾揪着他的衬衫,“那梁诗禾她……”
慕容凉抓紧了她的手,他一贯微凉的手,此刻溢出一层汗。
“梁诗禾的哥哥梁锐,知道吗?”
“嗯。”顾倾倾轻嗯了一声。
她今天上午还见过梁锐。
皮肤黝黑,穿着宽松的黑色T恤衫仍是不能遮住臂膀和胸前健硕的肌肉。
像是运动达人。
很爱护他的妹妹。
“我欠了他一条命。”慕容凉沉声说。
顾倾倾面露惊讶。
慕容凉实在不想将一个女孩不堪的往事摊开。
他的道德和修养不允许。
眼下,如果不说,恐怕不能让她完全安心。
五年前。
慕容凉拍一部古装剧,打戏颇多的那种纯武侠剧。
梁锐是剧组的武术指导老师。
当时要拍一组高难度的动作戏,在山崖旁。
陡峭的山崖,怪石嶙峋,山势极为险要。
那一幕戏非常重要,需要在对打的过程中把控情绪。
为了让两位主角酝酿情绪,导演清场了,只留了几个工作人员在现场。
梁锐作为武术指导老师,当然也在现场。
慕容凉吊威亚的时候,出了事故,断了一根绳索,他直直往山崖坠落。
现场几个工作人员手忙脚乱的拉住了。
绳索滑到山崖中间缠上了一棵树。
吊在威亚最底端的慕容凉,上不来,也下不去。
导演慌忙之下报了警。
几个人的力量根本坚持不了太久。
一松手,慕容凉就会坠落山崖。
可绳索缠在树上,怎么拉都拉不动。
还不知道能不能等到警擦过来。
梁锐体魄好,常年练武,又经常跟朋友登山,自有一套攀爬技巧。
他踩着山崖上突出的怪石,爬到慕容凉的位置。
将缠在树上的绳索解开了。
几个人合力把慕容凉拉了上去。
梁锐沿原路返回时,却因一脚踩空,摔下了山崖。
山崖上那么多尖锐的石头,从上面摔下去,可想而知后果有多严重。
被人搜救上来时,梁锐浑身都是伤。
后背上有四道深可见骨的伤。
伤口两边的肉往外翻着,鲜血淋漓。
一般人早没命了。
慕容凉自小受慕容老先生教育,受人一点恩惠他都加倍回报,更何况,梁锐救了他的命。
除了负担医药费外,他每天让家里人炖了汤,亲自送过来。
他是在那个时候遇上梁诗禾的。
她十六岁。
坐在轮椅上,小手永远抓着自己的膝盖。
特别怕生,根本不敢抬头看人。
一看到梁锐的伤口就哭哭啼啼,眼泪没断过。
慕容凉来的次数多了,小姑娘就敢看他了,再后来,敢跟他说话,还会对他笑。
梁诗禾第一次跟除了自己哥哥外的男人接触。
还是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
很快就陷了进去。
她疯狂的喜欢着他,她觉得自己爱上他了。
慕容凉因梁锐的关系,自然对他这唯一的妹妹关照有加,甚至将她当成了自己妹妹,她所有要求,他都会满足。
不谙世事的梁诗禾,其实并不懂爱。
她觉得慕容凉对她好,对她有求必应,应当也是因为爱。
梁锐在病床上躺了半年,慕容凉和梁诗禾也算有了半年的见面时间。
她渐渐变得开朗,有时活泼得像一个正常女孩。
出院后——
慕容凉接的第二部戏,也是古装剧。
梁锐依旧是武术指导老师。
梁诗禾知道后,常去片场看慕容凉。
当时的她,十六岁,娇小柔弱,每次来片场都安安静静坐在边上,看着慕容凉。
一双眼睛纯净得好像能荡涤世间一切污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