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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6章

侯门纪事-第1806章

小说: 侯门纪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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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光打个哈欠,表示听得不耐烦:“这样吵到天亮不成?”动动手臂:“该咱们威风出场了吧!”

    “着什么急啊,这位王爷在大街上闹不怕,咱们看完全套。他要是把皇上也惊动起来,从此我服他。”冷捕头坏笑。

    随着他的话,另一处街上火光真的起来。为首的一个人绣龙锦裳面目英俊。田光推一把冷捕头:“别笑了,皇上虽没来,太子殿下真的到了。要下去吗?”

    “不用不用,咱们继续看。”

    ……

    安王对着太子也红了眼睛,太子看他心平气和:“十一弟,半夜不睡你闹什么!”

    董大人、巡逻护卫、柳至退后一步,齐齐地看他。几个女子因此暴露在安王视线里,安王心想此时不动手还等到什么时候,大喝一声:“杀了他们!”

    自己上前一大步,举剑就劈。

    “杀人了,”女子们跌跌撞撞地逃避着,而“当”的一声,一把刀架住安王。柳云若在刀下眨眨眼:“殿下,太子在这里呢,您太肆意大胆。”

    远处有一声奶声奶气的怒喝:“吃我一箭。”一箭流星般过来,射中一个安王府护卫,随着安王冲出来的一个。

    这声音对柳云若刻骨铭心,这不是战哥,也和战哥到来的效果差不多。抢功,占理,得意。三步一步也不会少。这是镇南王世子到了。

    镇南王悠悠闲闲带着儿子,边走边夸他:“元皓,你这一箭射的不错。就是力气还浅些。”

    元皓摇一下胖脑袋,开始扮得意:“父亲放心,等我到柳坏蛋的年纪,一箭射飞他的刀。”

    见他的马过来,柳云若提醒:“哎,我还送东西给你呢,咱们是亲戚,你怎么又忘记了。”

    元皓肃然:“我做梦呢,你看天上有星星,明儿醒了再认你。”柳云若气结。

    镇南王对太子见过礼,好笑一下:“国舅你瞪着我做什么?”

    “看看你的混帐人!干拿银子不当差!”柳至只说到这里,巡逻的人,一人给他一句把他的话淹没。

    “国舅你在这里,我们自然不说。”

    “不能越过你国舅去。”

    柳云若忍无可忍:“有这会儿能耐的,刚才别只看着董大人一家当差你们不动?”

    “哎,咱们是亲戚。”小马上小人儿坏坏提醒他。柳云若翻脸:“这会儿你记得了。”小胖人儿翻脸兼翻个白眼儿:“夜里是做梦的时候。”柳云若再次气结。

    镇南王忍住笑,论说话上占元皓的上风不容易。他装听不到,请太子拿主意。

    太子让把女子带到面前:“为你们出这么大动静,你们到这里也覆水难收。有话,就当着列位大人和你们王爷的面直说吧。私下说,和当众说,要是不一样,是要问罪的。”

    安王死死的瞪着她们。

    一个女子挺身而出:“我说!所有针对太子殿下的谣言,都是我家王爷主使。我有证据,他让哪些人造谣我全知道!”

    “贱人!”安王大骂不止。

    女子回瞪着他:“我们跟着您是享富贵的,再不济衣食暖饱,可不想平白去死。我还有家人,我要活着!”

    这么顺当,太子也呆上一呆。而墙头上田光逼近冷捕头:“说,你傍晚跟这府里的丫头嘀咕的是什么!脸儿快对着脸儿了,我想你哪有人看得上,不会是相好,只能是你又干了什么。你说了什么!”

    冷捕头得意一笑:“天机不可泄漏,小子以后跟我好好学吧,老子快老了,要有个接班人。”眼光在女子身上略一流转,用低不可闻的嗓音自语:“女人心里另外有人,谁也挡不住她。”

    抹把脸儿,虽然不是他,但他查出来,比是这女子的相好还要满意。

    ……

    后半夜安王不知道怎么过去的,在他阻拦无效,让太子强行带回府关押,只有窗外冷月伴着他。而太子也没有再睡,房中走动着,不知道该不该把皇帝半夜请起。

    如果牵涉的是别人,镇南王到场,刑部尚书在场,董大人在场,太子毫不犹豫。但与他有关想的多些。

    曾想到知会席连讳,但席老大人从夏末就难进饮食,平时全用汤水、药汁和参汤保着性命,太子不得不打消念头。

    要按造反来论,半夜应该进宫。那却显得自己没有兄弟情意。太子并不想假装太多,但齐王和他一心后,他虽没有明显的受益,却感情上轻松很多。

    就像他出游三年中,不是大家没遇到过大队的强盗,入藏时还曾几十个人对付五千人。再难的境地大家一心,难,也就不觉得难。共渡共苦的滋味儿事后想到,竟然甘之如饴。

    不假装的心,太子要慎重考虑,不能轻易地跟占住理就步步紧逼。

    而从伪装的心上来说,只要太子不是狠毒心性,会在皇帝和百官面前表露他的大度,他的胸怀。翻开史书这种事情常有。有些人称为虚伪,但等他必要的时候,他也一定会用。

    既然要虚伪一把,有几句为安王求情的话,他也不是即刻就在谋反,让宫中睡个好觉又有何妨。

    虽然皇帝也许会大怒地问怎么不早回话。

    这伪装与不假装的中间,太子着实的纠结不能定夺。他匪夷所思的想到一个人,真大天教主林允文。

    他想去看看他。

    ……

    林允文让押回京,关在刑部最隐秘的牢房里。他是重犯要犯,肚子里不知道还有多少没吐的话。不杀他再关一阵子,是皇帝金口玉言。

    环境是整洁的,太子出现在牢门外不会让薰到,面色也更容易保持平静。

    林教主是重枷,如果他还走得动的话,有锁链可以移动一部分距离。见到太子出现,锁链为主人表达心情摇动几下,试图要过来,后来又放弃。

    两个眼珠子嗖嗖冒着寒气,嘶哑的嗓音里犹有傲气:“你来找我?”他仰面大笑:“我就知道,你们全要来找我。我什么都知道,你们都得来求我。”

    “你如今还算的灵吗?”

    林允文打个激灵来了精神,薄弱的身板儿真的把重枷拖动几步。跟随太子下来的人挡到前面,看林教主时,累的气喘吁吁,再也挪动不了一步。

    “你,让我算什么。”

    太子不能克制的可怜上来,这个人直到今天还做着美梦,敢情还以为不杀他有看重他的地方。

    “算算你几时后悔。”

    “后悔?”林允文大笑:“原来你特地讽刺我,让我教你这龙子龙孙吧。只要你们需要我,我就一天不后悔。我看着你们想要这个想要那个,这就是我为什么在的原因。你呢?”

    他刀锋般的锐利目光扫到太子面上,狞笑道:“你想知道哪一天当皇帝吧!你想不想,你说你想不想?”

    “我想当皇帝,因为我是太子。你想当国师,你却不是天师。”

    “这有什么打紧,我是神选中的人,我受命于天,哦是了,你们也自称受命于天,但为什么是我的神算灵验?”林允文得瑟。

    “所以我要你再算一回,算算你几时后悔。你不是一直灵验。”

    林允文像让鞭子抽中一样有了瑟缩,但缩不出重枷去,只能是扭扭身子。

    太子看在眼中:“你不灵验了是吗?”叹上一声:“我就想知道你什么时候不灵验。”

    林允文咆哮:“为什么你要知道这个!而不是你心中的贪念!”

    太子定定看着他,已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转身就走。一个利用别人贪念的人,果然是想不到自己也有贪念这个词的。回到府中,太子径直睡下。

    ……

    皇帝暴怒:“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太子躬身:“回父皇,昨天夜里。”

    皇帝抓起安王姬妾的口供对太子砸过去:“朕没想到你这么糊涂!这跟造反有什么区别!你还能等!”

    “父皇,十一皇弟有贪念,儿臣没有,儿臣眼中这是一件小事,不能为这小事惊扰父皇好睡。父皇勤政白天已足够辛苦,一夜好睡比参汤有效用。”纸张纷纷落下后,是太子波澜不惊的面容。

    皇帝静下来,默然片刻:“带他进来!”

    ……

    “父皇,这是太子陷害我,我府里的人刚从他府中放出来,他的权势比我大,父皇,太子不能容人……”

    安王哭天抢地哭诉有半个时辰,皇帝和太子一动不动直到听完。

    “不说了?给他茶,让他喝完接着说。”皇帝面无表情。

    有人送茶给安王,安王接过却不敢喝,捧着茶碗啜泣:“父皇,我说的全是实话,”

    “大实话!他的权势比你大,所以太子不容你。太子看来不打算容天下人。”皇帝冷屑。

    安王竭力的想着话回,皇帝冷淡地一拂袖子:“或者你想说他嫉妒眼红权势不如他的你?”

    安王愣在原地。

    “如果你真有才干,朕不否认太子有更换可能。但你真有才干才行,不是半夜为几个女人跑到大街上喊打喊杀,丢尽了人!别对朕说这就叫才干。”

    ……

    “席老大人,事情就是这样。太子殿下带着安王殿下去见皇上,走的时候让我来见您,等您起床的钟点儿回话,请您如果能挪动,去宫里为安王殿下求个情才好。殿下说,他不过是贪念而已。”

    席连讳打起精神:“太子仁德,我去。”

    ……

    文三姑娘怔怔:“这是真的?”

    文老爷铁青着脸:“可不是真的!就他家里出事,老三,安王要是识相的,就应该对你如对寿姑娘一样,请去家里主中馈。他年青,虽然你也年青,但他上面没有长辈约束,你却是家里跟前跟后不曾放松而长大。太后会约束他吗?皇后更不会,巴不得他事越多越好。现在我们怎么办?咱们接不下来这事情。”

    “叔父,恰恰相反,这是咱们面圣的好机会。”三姑娘眸子放光,看上去气色减去病容。

    文老爷摇头:“你去说什么?咱们现在不让安王拖累已经万幸。”

    “叔父您应该不会忘记,咱们为什么要定亲事?祖父对我全说了。”文三姑娘沉下脸儿:“当年把娘娘送去太子府上,指望太子面前时常想到开国的老臣,”

    文老爷苦笑:“开国的老臣真的算起来,将士不止上万。祖父是抹去郡侯带下来的不甘心,一代传到一代。你别真的以为咱们家开国有多大功劳。”

    “跟梁山王不比,跟一般的百姓也不能比?如今娘胎里生下来就袭爵的人,袁家势大咱们不惹他不说他,别的人家里那些轻骑尉、飞云尉,跟他们也不能比?”文三姑娘痛心地道:“这全是因为京里咱们家没有人。祖父说起来时常流泪,而娘娘进宫后也没有为咱们家说一句话,反而让九房利用,让东安郡王拖累心病而亡。咱们家这可不是吃了大亏?祖父说还好历年没有亏待过娘娘,她临死前还知道娘家有用,许下一门亲事。”

    文老爷也是坚持向着自家,也添上几句:“我为家里的事进京好几回,娘娘说不敢说话,结果为东安说上话。”

    “据说原因是东安战功赫赫,娘娘为当时年幼的安王殿下寻援助。可笑不是?她眼里看不上自家人。我们家把她送进宫,路一远居然疏远。我在祖父面前立过誓言,有我一天好日子,不会忘记家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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