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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9章

侯门纪事-第1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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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好的结局,是阿赤逃走,步步暴露内奸藏身点。但今天的血战让镇南王不敢疏忽,放过阿赤,后患无穷。听过袁训的话,看似无意的抬了抬手:“要活的。”

    数队人扑上去,镇南王静静道:“我只希望,大天教的那个逃走了。”转动眼眸从天到地,从左到右,王爷淡淡:“他呆在二十里以内,我要明天才能找到他。他今夜只要出去二十里以外,可又落在我眼睛下面了。”

    袁训面无表情:“如果我没有看错,我看到他倒下来,这会儿不知道还有命没有。”

    镇南王又动了动手指,又出来一队人,王爷淡漠:“搜索俘虏,要活的。”

    等这队人离开,袁训漫不经心的腔调:“这个人影响很多人心,他的作用很大。”

    “我愿意十万两买药治他。”镇南王说的自己都没有底气,他还在不在?

    宝珠听他们两个说话轻飘飘的,总是担心计策不完整。关心孩子的她道:“村口路出来了,我去看看孩子们,再让田光他们帮忙找一找。”

    袁训在她马后道:“把我的加福好女儿这就送给我,让我好安安心。”那么高,当父亲的对王爷介绍时,百般的骄傲,战哥儿有心,加福不会有事。其实心里呢,早就想把战哥儿打上一顿,让他说以后不敢了。

    吓到当父亲的人。

    侯爷没早过去把加福接下来,与他是战场上将军,忠君爱国有关。战势已起,加福相当重要,侯爷为自己的私意喜欢不喜欢,不管大家死活把女儿接走,他办不出来这种事。

    这会儿输赢已定,越早接下女儿越好。

    宝珠答应着打马离开,田光接住她,护送到院子外面。香姐儿骄傲的挺着小胸膛:“母亲二爷,禄二爷今天办件大好事情。”

    宝珠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我的乖乖,你很勇敢,但以后这事情要先告诉爹爹母亲。”

    瑞庆殿下见到她就心虚,闻言更不敢见宝珠。悄悄到屋里,见奶妈丫头守着儿子,儿子睡得香甜无比,不可能摇起来当挡箭牌,瑞庆长公主懊恼的坐下。

    “发现战哥儿在我汤里下药,怕元皓闹着一起打打杀杀,给你喝一小口,你就睡得这么沉?怎么办,宝珠嫂嫂到了,坏蛋哥哥也就要来,好儿子,咱们往哪里躲几天呢?”

    元皓:“呼呼,”显然与周公玩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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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三十三章 进家是欢乐的

    很快,有人请长公主殿下出去,镇南王要带母子回京。瑞庆殿下亲手抱着儿子,边走边转眼珠子想怎么能瞒住丈夫,不让他看到萧元皓睡这么香,不让他发现是吃下他的好外甥放的安神药。

    见村口叽叽喳喳,火光里,萧战跟柳云若似两个最吵的雀子,镇南王皱着眉头听着,显然分不了心。

    长公主开心了,自己嘻嘻一声,和儿子逃也似的坐上车,把他放平稳,装着哄他入睡,好一个良母形象。

    车外的小嗓音一个比一个高。

    萧战怒道:“什么是你杀的!这些人全是我杀的!”

    “你没看到这是刀伤!这是刀!”柳云若一瘸一拐,把自己的钢刀对着萧战抖动。

    萧战抬手一下,银锤离手而去,把地上死尸砸了一下。人刚死,肌肤还软,银锤打出一块伤来,刀伤太细,这就掩饰住。

    小王爷横眉瞪眼:“这下子是锤伤了吧!”

    “你无赖!”柳云若吼道。

    “你赖皮!”萧战回吼。

    “你最无赖!”

    “你最赖皮!”

    让龙四搂在怀里的执瑜执璞翻个白眼儿,对龙四道:“四叔,等会儿跟您说话,我们先办正事。”

    龙四很不愿意放手,他在打到收尾的时候,就把奔过来的执瑜执璞抱到怀里,翻来覆去没完没了:“凶险地方怎么不避开呢?你们要是有个闪失,舅祖父该多伤心……”

    恨不能把两个胖墩揉到心里去,却让萧战给搅和。

    执瑜走过去,也是一声吼:“别吵了!听我说!”萧战凶神恶煞的停下来,柳云若还是火冒三丈。

    执瑜没好气,手指着地上的死人:“你一个,我一个,二弟,二妹一个,三妹一个,柳家一个,”

    萧战惊天动地打断他:“凭什么你们俩个有两个!”这话多拗口,执瑜正要回他两个人可不就是分两份功,柳云若眼睛一瞪,附合萧战:“对啊!双胞胎一张脸,算一个人!”

    执璞火了:“你不讲理!”

    “就你最讲理!你讲理为什么不知会我们!”柳云若呲牙。

    和执瑜争执的萧战又恼火:“那你不是也来了!”

    离此不远,袁训蹲着身子,把香姐儿抱到怀里疼了又疼,又把加福搂住不放手。

    香姐儿和加福亲他面颊,争着道:“爹爹不要担心,二妹今天立大功劳是不是?”

    “加福威风吧?”加福还有个小得意在眉头。

    又踮高脚尖香宝珠。

    长公主在车里心花怒放,反而让丫头来问镇南王:“再不走,公主和小王爷先回家了。”

    镇南王还真不能就走,闻听公主肯老实回京,顿有谢天谢地之感。长公主殿下听说王爷后面再回,也正中下怀。

    调皮捣蛋的这就先走两个,镇南王把孩子们拉开,袁训也把女儿放下,来会龙四。

    篝火还在燃烧,死人也还没有拖完。地上的血,和打斗的断枝残草混在一起,不管怎么看,都是劫后余生的场景。

    在两个走近的表兄弟心里,跟周围场景起了共鸣,眸光对上眸光时,他们的心里龙卷风扫过似的,也是这个感觉。

    曾经的不和,像地上让刀锋劈断的裂枝。随后,袁训对龙四悍然强势表现龙家英武的震撼,龙四在路上一直告诫自己进京对袁训要感谢的诚挚,又像熊熊的火堆,把两个人心里照亮。

    明天日头一出来,这里的混乱就将不再。而两个人心头的火,也正在这般消除着他们内心中对以前的记忆,把它们化的干干净净。

    都生出经历千般苦万般难,总算找到了你的纯净,都生出以后常相惜,携手不再看以前。

    “四哥,”袁训先笑了出来,双手一抱拳,如对兄长一般的行着礼:“好箭法。”

    龙四眼泪没来由的迸出来,上前几步握住袁训拱起的双手,一路上千思万想无数次的感激蜂拥而出,他哽咽道:“小弟,”就此说不下去。

    后面所有的话全堵在嗓子眼里,准备的措词说出,太俗,哪怕是精心酝酿的呢?不说,来是做什么的?

    袁训了然,他不用听也仿佛能知道。张开手臂,龙四也张开手臂,兄弟两个人郑重的抱了一抱。

    兄弟们肩头碰上肩头,这黎明前最黑暗的时辰里,天也似明了明,月也似清了清。

    星辰现朗朗,银汉更迢迢。让带着女儿准备过来见礼的宝珠见到,也眼眶一润,由不得的眸中多出一汪水光。

    那些犯糊涂,不懂事的岁月,随着这一抱,随风而去。

    …。

    “四叔好,”香姐儿和加福来见礼,蹲身起来后,把个大拇指翘起大来:“好箭法。”

    龙四开怀大笑。

    父亲在家里朝思夜里念,瑜哥儿懂事了吧?璞哥儿跟着名师学业可曾进步?加寿是第一个得意的孙女儿,喏,多送钱,宫里是花钱的地方,难道不打点人?二妹还是那爱好看的病根儿吗?加福许给梁山王府,梁山老王可不是个慈眉善目的好东西,他要是对加福好也就罢了,他要是不疼加福,全家跟他干上了。

    这些话是龙四由老国公平常的点滴话语中总结出来,他能理出头绪,与他内心改变,也在关心袁训有关。

    此时见到,弟妹英气显露,香姐儿因忙碌半夜而衣着凌乱,但在这血气犹弥漫的地方并没有害怕。加福更是整整齐齐小盔甲,小头盔压得眉眼儿细致如春山,俨然一个秀气女将军。

    还有不远处镇南王身边的执瑜执璞勇敢大胆。龙四发自内心的快活了,他把这快活用一长串子的笑声表达,把小姑娘们轮流抱上一抱还不肯放手,一手握着一个说个不停。

    “侯爷,王爷请您过去。”镇南王手下的人过来。

    袁训对龙四说声失陪,随他到镇南王身边,见一个沾满泥土和血污的人趴在地上,那姿势只一看,就像是断了气的,袁训弯腰又用手一试,肌肤僵硬,已是毫无生气。

    他还没有站起来,镇南王袖子里送一件东西到他眼前。显然王爷把这东西看得私密,所以袖子里藏一半,露出一半。

    袁训半欠着身子,眼角一瞄,神色一沉。

    这东西镌刻繁杂图案,中间有几个字,齐王府制。

    齐王府中的腰牌。

    ……

    “有几个人身上有?”不用问,袁训也知道是脚下这死人身上的,不然镇南王犯不着把他留在这里。

    镇南王脚尖一挑,地上的死尸本来是脸朝下,应该是方便检查他身上,这会儿脸朝上,面庞上伤痕印子可以看到。

    袁训头一个想法,林允文?

    再仔细一看,断定这不是他!

    “狡猾!”取出丝巾拭过手,把丝巾抛在风里,袁训淡淡:“看来他就没有出现。”

    “是啊,而且还又给咱们布一局。”镇南王把腰牌完全收到袖子里,眸子斗志昂扬,有什么跃跃欲试:“越来越有意思了,他倒还想挑唆皇嗣?”

    “哼,狗急跳墙罢了。”袁训说过,心中出来一个主意,索性的蹲下身子,把个手指又送到死人鼻端。

    镇南王瞅着他的举动,心想你不是试过他没了气?但见袁训对自己一笑:“王爷,想要口供就赶紧救人不是。”

    镇南王只一怔,明白过来有了笑意,招手叫来心腹的军官,手点点脚下:“这是重犯,送去救治。”

    军官也是知道这是死人,也是一愣,随后他也聪明的明白过来,应声是,找两个人把死人抬走,送上一辆马车。

    在这个前面的马车里,关的是阿赤。

    火光染红袁训和镇南王的眉头,也照亮他们成竹在胸的一笑。

    “大天教主已然擒住,皇上可以放心,本王可以轻松。等本王先找些高僧名道点醒于他。他要是不醒,张贴告示出去,明正典刑也罢。”镇南王慢条斯理。

    袁训勾起嘴角:“名道高僧怎么能点不醒呢,自当的他洗心革面,高僧们当众说法,他当众悔悟,美哉妙哉。”

    镇南王没忍住,一笑道:“你别学我说话行不行?”

    “我看你一个晚上就妙哉好哉的,我学上一学。”袁训也笑起来。煞有介事的对镇南王拱拱手:“大天教主流窜多年,恭喜王爷捉拿归案。”

    镇南王撇嘴:“你这是提醒我给你孩子们请功吧?”

    话音刚落,孩子们争吵声又出来。

    萧战愤怒:“请舅舅来!你又耍赖。”

    柳云若腿上有伤还一跳多高:“你仗势欺人!”

    镇南王把袖子撸一撸:“在我请功以前,我只想先打他们一顿。这没有一个是谦虚的。”

    ……

    水边,江风渔火伴愁眠。林允文在船舱里一次又一次的掷铜钱,一次又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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