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浴火情人-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过错,被罢免的职务,裴松给了他三个月的待业工资,以过错背後的严重来逼迫他交出裴氏内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为了公司将所有家当都赔进去的莫世筠,身上还背负这高利贷,总会有一些手拿武器的人上门来要钱,经常是弄得鸡飞狗跳。
莫世筠就这样被那群人逼疯了,天天将自己关在屋内,酗酒,猛抽烟,整个人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更别提凑钱还高利贷了。
好好的一个家庭被他弄得支离破碎,左景言的母亲一气之下与他离婚,丢下他与弟弟陪著疯狂边缘的父亲。
终於有一天,他看见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拿著一把黑漆漆的枪,指著他父亲的脑门,然後让他父亲的脑门炸开了花,鲜血猛烈地飞溅了他一脸。
那个男人就是裴燃的父亲,裴云。
他将裴云的脸深深地记在脑海,这才有了後来的报仇。
裴云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恐怕就是留了他们两兄弟活口,左景言为报仇,不惜加入了黑帮势力 ,虽然最後帮会老大因被杀散夥,他得到自由,可那段不光彩的过往始终让他身染污点。
☆、chapter19 是非麻烦
人会有来生吗?老天爷那麽吝啬,会给机会说爱吗?
………………………………………………………………………………………………
浴室内的温度越来越低,水温接近冰冷,左景言打了个冷战,这才回过神来,人也清醒了很多。
匆匆擦了擦身上是水,他穿著浴袍,用干毛巾擦头发,头发没干困意立即就上涌,他丢下毛巾躺在沙发上再度睡著了。
室内的空调不眠不休地运行了一夜,屋内的温度如春般温暖,文寒醒来的时候,看见左景言正蜷缩在沙发上,睡眠中的他平静,英俊的面容衬托著他器宇轩昂,美得就像童话里的王子。
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根本没有跟傅小北打一声招呼,整个人脑子里都混沌了一般,一个人在街上失魂落魄地行走,却被一群人围堵进了巷子,他们那样粗暴的对待他,而他也不知道究竟该如何反抗,他的反抗就像是蝼蚁般弱小无力。
是他出现了,背著光而来,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巷口的灯光,一身漆黑的西装,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只是轻声地一句“放了他”那些人就乖乖地退出巷子。
他就像是一个天使,不小心走进凡间,拯救了迷茫中的他。
文寒努力摇摇头,将自己从幻境中拽回来,眼光再度落在男人瘦削深刻的五官上。
“谢谢你了。我走了。”文寒蹲下身,将一张写了谢谢二字的纸条放在了茶几上,转身默默地离开了左景言的家。
外面的太阳还未升起,当通红的太阳在天边照射出第一道温柔的曙光,文寒伸出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透过指尖缝隙看著天边的初阳。
街边陆陆续续有人开始为一天奔波,文寒与他们格格不入,似乎有谁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我要带你去看夕阳,阳光照射在我们身上,就像是金子一般亮丽。”
他想听仔细,只是那声音异常吝啬,不再回响,脑袋内沈闷地可怕,仿佛有千斤重,针扎般的疼痛令他抱紧了头,无力地蹲下身,痛苦地呻吟著。
“我们说好的,永远在一起。”年轻的声音在耳边穿插不休。
“哥哥会永远保护你的,你不要恨我好吗?”
“人有没有来世呢?爱会不会延续到下辈子?”又是另外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声调低沈,话语忧伤。
“小燃、小寒……小燃……小寒……”两个声音如同魔窟里的两个恶魔,不住地呼喊,情深意切,让他辨不清方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麽,怎麽做才是对的选择。
“你们是谁!你们究竟是谁!!”文寒大吼出声,人已经蜷缩在街角的路边,双手抱著脑袋不住地挣扎。
一群手持棍棒的男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为首的男人用力揪住文寒的头发,逼迫他将头抬起来,啧了一声,说道:“怎麽几个月不见就弄得跟个耗子一样?文寒,你不是特能打的吗?听说你受了伤,难不成打成了傻子?”
男人的手迅速的扣住了文寒的咽喉,让文寒哑然失去了声音,喉咙被扣,呼吸显得异常艰难,很快他的脸就已经呈现一片红色,双手用力地想要掰开桎梏,再度显示了他此刻的弱小。
身前有人在笑,就像是在看猴戏一样。他们笑得张狂,声音洪亮,为文寒找回了一丝丝神智,他的眼中不再茫然无措,转而被一抹狠戾暴躁所充斥,内心里的恶魔在叫嚣,身体内的血液在燃烧,他要反抗!绝对不能死!
路边的小商贩在听见一声巨响的时候报了警,警车很快就出现在了案发地点,几名警察进入斗殴的巷子口,发现里面横七竖八躺了一些人,那些人是附近的一些小混混,领头人是当地一个B字F区内的一名黑社会,大的坏事倒是没做几件,平时干得都是浑水摸鱼的事。
警车们一人扭一个混混,将他们通通押上了警车。
在询问附近的人的时候,小商贩颤巍巍地说:“他们欺负一个男孩子,那男孩子学生样子,没想到出手倒是挺狠的,先前还挨了几棍子,後来就发了狠,一个人手脚利索地撂倒了一片,手臂被刀割伤,走的时候捂著伤口走得很慢。我们附近的人都不敢上前拦,他手上有刀!”说完似乎又想起了男孩走时的眼神,打了个冷战,寒毛都竖立了起来。
☆、chapter20 血色约定
舞台的突然黑暗,当灯光亮起,华美的主角依旧明媚耀眼。
……………………………………………………………………………………
阳光从窗户探入室内,屋内温暖如春,左景言从睡梦中醒来,卧室的门已经打开,室内的人去向不明,茶几上留一张纸片,上面的字纤瘦细长,透著一股子细弱的感觉。起身倒了杯水解渴,然後走进主卧里开始换衣服。
打开衣柜,各式各样的西装罗列在内,整齐崭新,像是精品橱窗内的展览品,纤长的指尖顺著衣架往後滑,挑出一件银灰色的西装,翻看西装上面的橱柜,里面摆放著数十条领带,颜色各异,花纹华美,左右查看了一番,抽出一条深色的领带。
将衣服抛到床上,正准备脱身上的浴袍,门铃却突然响起,铃声急促,连续响了很多声,左景言皱著眉头,探头查看,思索一番才慢慢地走到门前,通过猫眼看见的是一名少年的脸,少年抿著嘴唇,眼神紧盯著门铃的方向,见门无反应再度按响。
门一打开,依靠著门站立的文寒顺势往屋内倒去,正好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左景言接住软倒的文寒,发现他身上大大小小受了很多伤,手臂正在不停地流血,地上已经汇集了细密的血点。左景言抱起已经昏迷进走进臂弯的少年,将人放到沙发上,开始脱他的外衣。
文寒满头大汗,手臂上的伤口很深,血迹燃红了他的外套,左景言怕他身上还有其他伤口,不敢妄自脱他的衣服,只好拿来剪刀顺著他的四周开始剪衣服。
处理伤口对於左景言来说不过是件小事情,曾经在他混迹黑社会的时候,经常会受各种大大小小的伤,每次都是他自己独自处理,久病成良医,最後他的包扎手法竟然比那医院里的专业医生还好。
伤口上因为文寒的不小心占了些许泥土,他索性将人抱进浴室内,再将室内的温度打到30几度,将人放进浴池中後,用剪刀剪开文寒身上的衣服,这才开始细心地帮他处理伤口。
解开文寒的衣服左景言才发现,文寒的上身竟然有很多大小不一的伤疤,有的颜色还很鲜豔,显然是不久前才出现的。
清理好文寒的伤口後,左景言将他抱紧卧室内,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怕他发烧,不放心地用手试探他的额头温度。
等一切都弄好後,左景言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累得一身热汗。
恐怕今天是去不成公司了。左景言淡淡地朝著床上昏迷过去的人微笑。
文寒已经习惯性地将自己所处的地方当做医院的病房,这次睁开眼睛也认定自己必定会在病房,所以当左景言穿著半敞的睡衣出现在门边时,他惊讶了很久。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左景言左手端著一杯红酒,站在门边微微一笑。
文寒想起身,无奈身上剧痛难当,受伤的手臂更是一阵刀切办疼痛,他皱著眉头隐忍著疼痛,说:“我怎麽会在这里?”
看来他似乎将自己是怎麽出现在这个地方原因忘记的一干二净。
“我醒来的时候你就走了,等我打算换衣服去公司的时候,你又突然顶著浑身伤口跑来敲我的门,你这麽依赖我,是爱上我了吗?”左景言笑得异常邪魅,仰头将那杯中纯美的红酒一饮而尽。
文寒听得窘迫,对於自己突然跑来他家这件事情,他是真的一丁点记忆都没有。窘迫过後,是欣喜,幸好自己被他收留了,否则,此刻自己不知道正躺在哪个马路中央。
“我不懂你说什麽……”文寒偏过头,闭上了眼睛。
左景言走到床边坐下,修长的手指扣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扭过头来面向他:“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性格和行为习惯也很像,我挺喜欢你的,不如……做我的情人吧,我能保护你。”
文寒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看他,他正微微笑著,好看的眼眸弯成了月牙,“你可以考虑做我的情人,只是互相依靠的情人,不谈感情不谈真心。”
“你真的能保护我吗?”
“要怎麽证明?”话落,左景言低头轻柔地吻落在文寒的唇瓣上,如蜻蜓点水般轻盈。
“给我一百万。”
“好,做我一年的情人,先给你50万定金,买你在我身边一年。”
☆、chapter21 绝对交易
曙光来临照耀漆黑,落入黑暗中的人不配见到光。
………………………………………………………………………………………………
漆黑的巷子,一名瘦弱的少年不断地奔跑著,身後是一群呼喊著”别跑”的凶徒,少年紧紧抓著胸口的皮包,身上已经有很多处都受了伤,他扶著墙边跑边回头查看,那群人跑得那样快,手中明晃晃的刀具在漆黑中亮如灯光,体力终将会消耗完毕,他也终将会落入身後那群人的手中。
”不能死,绝不能死!”少年抓著皮包的手又紧了紧,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样沈重。
巷子里的道路弯曲,有很多地方已经破损,路面开始不平,他的脚步也深浅不一,好几次都栽倒在原地,又迅速爬起来再度往前跑。
一根空心的铁棒带著破风声朝少年的後背心飞去,少年察觉时已经被铁棒砸中脊背,整个人朝前扑去,手中的皮包飞出了两米远。
少年受了重伤可依旧不打算放弃逃生,努力撑著身子想要爬起来,追上来一名魁梧的男人像是踩著一只蚂蚁一样踩著他受伤的背脊,用力旋转了几下,让少年痛苦地哀嚎出声。
头发被人狠狠揪住,那张狰狞满是伤疤的脸上快意尽显,那魁梧的男人唾了口唾沫说:”妈的,去死吧!”
魁梧男人抄起地上的砖块,使出了浑身的力气往少年头上砸去,黄土砖块砸在那墨色的发上,顿时陷进去一个窟窿,鲜血跟开闸的水龙头一样汩汩外涌。少年像是被打死的猫儿,蜷缩成一团,疼痛直接贯彻了他脑袋内部神经,让他整个人七窍都不住地流血,恐怖到了极点,血腥到了极点。疼痛无止休地蔓延,他张著不住往外涌血的嘴,喉咙里的声音嘶哑像是野兽的嘶鸣,鼻子内的呼吸带著浓浓的鲜血,让他快要窒息过去。痛!却喊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