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老公不正经-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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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问问,难道你不想知道是不是诈……”
“嘘!太恐怖了,你别说了!”
……
随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但是我做了个梦,而且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做梦。
我梦到湖边,我对着湖面一个劲的喊老邓和邓大娘的名字,耳边传来傅禹丞那恨铁不成钢的声音,“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笨女人呢?!罢了罢了,我帮你捞出来!”
我再一回神,竟然已经在卫生院了,傅禹丞的黑影就在旁边,依旧透明得跟空气差不多。
我艰难的张嘴问:“是你……救的我?”
傅禹丞一脸无奈的样子,“是啊,我不能让你死,毕竟手表你都没给我找回来。”
我着急的再问,“那……老邓和他老婆呢?你没有救他们吗?”
傅禹丞一副理所当然的说:“没有,我不喜欢插手别人的事情,老邓想带着她一起走,去下面陪他,她已经中邪了,就算救回来也没用。”
我心一沉,“这么说……老邓……老邓死了吗?”
傅禹丞点了点头,“恩,他死了。”
我看着傅禹丞那副样子,委屈的说,“你怎么能不救她啊?中邪了不是可以解的吗?上次我中邪,你不是也解了吗?”
傅禹丞不悦的说:“我为什么要救一个不相干的人?内丹尽失,救你我都是耗了最后一口气了。”
我落泪着说:“你那么厉害,肯定会有办法的啊……活生生一条人命啊,你怎么这么冷血啊。”
傅禹丞冷冷的说:“是的,我就是冷血又无情,如果不是你这个笨女人,我压根看都不看。”
我心痛的不行,“我不想再看到你了,你赶紧的从我身边消失。“
傅禹丞淡淡的说:”等你把手表找回来再说吧。”
我好生气的说:“老邓死了,我就真的不知道手表在哪了,你不是神通广大吗,你可以去找找啊!”
说着,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忽然一道耳熟的声音飘来,“柔医生,你醒来了。”
我回过头,顿时就愣住了,这个喊我的人居然是邓大娘!
邓大娘坐在床边,一副紧张的模样看着我,“唉,你都睡了一天了。”
“邓大娘,邓叔呢?”我本想问问老邓怎么样,征求一下梦境的真实性。
邓大娘听了后就低下了头,呜呜的哭了起来,“柔医生,你邓叔他……他没了。昨天傍晚不见回家,我和邻居四处去找,没想到……没想到在湖里,发现了你邓叔的尸体。”
我看着邓大娘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张了张嘴,只好安慰说:“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邓大娘,你别太难过了。”
邓大娘擦了擦泪说:“我也以为我要死了,柔医生,我那会在守灵呢,忽然就看到你邓叔在外面喊我,我一跟过去,就到了湖边,你邓叔就把我按在湖里面,我真的是……唉。”
我睁大眼睛看着邓大娘,“你是说,邓叔想带你一起走吗?”
如果是真的,那跟傅禹丞说的一样了。
邓大娘点点头,“你邓叔说,他在下面太孤单了,想要我去陪,我不想去啊,你说,这家里有牛有羊,三百块钱买来的老母猪才刚刚下崽,都等着我来照顾呢,我不想去,但是你邓叔他力气太大了,我反抗不了。”
正说着,范小兵进来了,一看我醒来了脸色就好了许多,随即把桌上的那筐鸡蛋递给邓大娘。
范小兵说:“婶子,这个你留着吧,咱卫生院啥都有,我们会照顾好柔医生的。”
邓大娘说什么也不肯拿回去,抹着泪说:“多亏了柔医生相救,不然,我这条老命就没了,这鸡蛋是初生蛋,很营养的,你们就留着吧,唉,你邓叔还在家里呢,我先回去吧,估计……今晚也是要送走了的。”
看着邓大娘枯廋如柴又落寞的背影,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听范小兵说,老邓是下湖老鲫鱼淹死的,琵琶寨的风俗,淹死的人不能跟正常死亡一样下葬,没有葬礼,只在淹死的那条湖边烧点纸钱,而且淹死的人变成鬼以后是不能回家的,也不能投胎,除非请得道法师为他们做法事超度为上。
当初老五哥硬塞给老邓钱,让选苏晓英做祭女,老五哥之前死得凄惨,原以为老邓只落个神经有问题,料不到下场竟也如此凄凉。
想起老五哥我才记起,今晚就是他死去后的第七日,也就是头七,按照赖宁宁的梦,今天晚上老五哥要用八抬大轿将她带走。
第三十八章 嫁衣要干嘛
念及我身体有恙,范小兵和王昕成说办公室有他们守着,让我在病房里好好睡觉,但是一想到老五哥娶妻这件事,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就在我苦恼时,忽然听到有人说:“原来你在这里。”
我一回头,就看到一身病服的尤乐杉倚在门那里,他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王昕成有跟我说过尤乐杉的情况,说是心律不齐症状,这次是第一次发生,幸好抢救及时,把情况稳定住了,还说尤乐杉醒来后坚持不回城里治疗,为此那位魏小姐还找过他俩威胁务必保证尤乐杉安全。
我皱了皱眉,问尤乐杉,“请问……尤先生有事吗?”
尤乐杉淡淡的说:“柔医生是吧?我想知道,在不清楚病人是癫痫症还是有其他病况,该怎么救治?”
我一愣,随即回道:“如果是普通的癫痫症的话,不会像换气综合症那样双手蜷缩的。”
尤乐杉笑了下,随即走进来,看着我说:“这表明了,你和我一起做过的事情,你还记!。”
我再次皱眉说:“你什么时候说过吗?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哦。”
尤乐杉在我跟前停了下来,微笑着说:“那……如果我告诉你,我之前见过你呢?”
这次换我笑了下,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怎么可能?尤先生,你别忘了,那会你在急症室呢。”
“不。”尤乐杉有些着急了,“我并不是在急症室里,我跟你同在一个房间里,我还看到你是从楼梯里跑上来的呢。”
我纠正他,“才不是呢,你现在才和我同在一个房间里。”
尤乐杉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回忆着说:“我在跟你说病人手蜷缩的事呢,我记得的。”
“但我那时候是在帮一个戴口罩的病人,不是像你说的是换气综合症的病人哦。”我假装打了个哈欠,抱歉的冲尤乐杉说:“那……尤先生,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吗?我刚好想睡一下。”
尤乐杉的脸色一青一白的,却也没再坚持,不过临走前认认真真的看了我一眼,把我别扭的。
事实上不止尤乐杉好奇,我也头次碰到这种事情,大白天的,尤乐杉明明在急救室里抢救,我却在其他病房里看到他,这是前所未有的。
可能要等江燕生来了才知道真相吧,在未知的情况下,我最好还是装糊涂不要跟尤乐杉坦白,避免尤乐杉被吓到而影响拍摄。
可能是真的困了,因为跟赖宁宁约好在村东头碰面,我定了闹钟,本打算17:00点醒来去跟她会合,然而等醒来让我想不到竟然已经1735分。
我心中猛地一慌,心想这下完了,赖宁宁铁定等急了。
也顾不上吃饭,我急忙的赶去村东头,但是等到了那地方找了一圈根本就没有找到赖宁宁的身影。
这下糟了!
我朝着村里的方向望了一眼,心想可能赖宁宁烧完童男童女所以先走一步。
可是这地上干干净净的,也没有烧纸人留下的痕迹,我心里很矛盾,一方面想立刻回赖家找人,一方面又担心赖宁宁不见我赴约而跑到卫生院了,若我现在离开,赖宁宁来的时候不见我,烧童男童女的过程中出现差错怎么办?
这下我真是恨死自己了,应该把规矩跟赖宁宁讲明,头七烧纸人忌讳回头观望,倘若她出了事,倒真的变成我害的了。
我一咬牙,接着便是找个石头坐着等她。
在琵琶寨,每当夜暗星密,天会被石崖巨大的怪影挤成一条无头无尾的蛇,江涛啸声,寒风沙沙,若有似无的直透心骨。
这时候,我有些体会当年我妈的坚持了,不管外面混的好不好,她也不愿再回琵琶寨,正因她的坚持,6岁那年之后我就再没回过村子。
突地,我发现原本空荡荡的小路,传来了一阵说话声。
可能是赖宁宁来了,我揉了揉眼睛,却一个人都看不到,只有那说笑声凭空传出来,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我知道我的耳朵没有出问题,也猜到这说话声很有可能是鬼发出来的,我很想掉头就跑,但是跑了之后赖宁宁找不到我怎么办?
我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18:00点倘若赖宁宁还不来,我就去她家找人,打定主意后,我就定了定神,然后硬着头皮继续坐着。
等我刚坐下的时候,忽然一阵风绕着我吹起来,我被裹在一团冷风中间,听着周围的说笑声如在眼前,迷糊中还真看到了四五个男女从村里那条路走来,似乎要去外面办什么事一样。
琵琶寨近乎三千多人,很多人我都是不认识的,陌生的。
他们在一点点靠近,我站起来让到一旁,忽然有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紧接着是一个老头的声音喊我,“你……就是柔医生吧?”
我楞了一下,看到那个老人身上穿着样式很老的衣服,看起来有点别扭。
我茫然的看着老头,然后说:“是啊,我是柔医生,有事吗?”
老头子从身上掏出一个小包来,对我说:“有个女娃让我把这个东西给你,她有事稍后再来。”
我接过来后说道:“你说的女娃是赖宁宁吧?我确实跟她约了在这里碰面呢,没见到她,我差点以为不来了。”
老头子笑了下说:“那就交给你了,我们有急事,就先走一步了。”
我点了点头,目送他们走远了,这才仔仔细细的看那小包,发现上面还贴着一张纸,写着我的名字,我心想,这个赖宁宁还挺细心的。
果真,过了会儿赖宁宁就赶来了,一个劲的谢我之后,就把小包打开了,然后当着我的面从里面拿出一身衣服来。
正红色的缎子,凤仙领,衣上的图案精美细腻,别具韵味,可不就是嫁衣嘛。
我惊讶,这大晚上的拿这东西不合适吧,就赶紧的问她:“宁宁,这嫁衣……是要干嘛啊?”
赖宁宁捂着嘴笑,“诶呀柔医生,这嫁衣是等会一起烧掉的,我刚才耽误那么久时间,就是去问先生了。”
我再次惊讶,啊?“琵琶寨竟然还有先生?”
赖宁宁笑着说:“是啊!其实也算不上是先生啦,应该叫巫师。琵琶寨好多个名族嘛,每个名族都有几个懂法术的巫师。”
我点了点头,也没有多问,还有半小时才开始烧童男童女,便坐在石头上静静的等。
赖宁宁从兜里拿出童男童女,又拿出一沓钱,我看了两眼,顿时惊呆了,因为我看到那些钱足有三四千。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赖宁宁手上的钱,“天呐,宁宁,这些……都要烧掉吗?这也太夸张了吧?都是真钱耶!”
我正看着钞票发呆,赖宁宁笑着说道:“柔医生,你要不要也烧点呢?先生说,我们给老五哥烧童男童女,又烧嫁衣,老五哥领到的话会很开心,今后都不再找麻烦了。”
我一听这话,心想,毕竟是先生说的,懂的肯定比我在网上查到的精,于是我随便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