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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灵媒纪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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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奶奶望着天空,想了想,“很普通啊,青色的,不长不粗,哎哟,太普通了。”
  唐非点点头,看着老人手腕镯子上环绕的青气,心想:外表也许普通,但是,那条蛇绝对不普通,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不能见到呢?她对这条蛇产生了莫大的乐趣,开始在脑海里幻想那条蛇的种种。
  远处,她的伙伴三五成群玩在一起,跳皮绳的有之,跳九宫格的有之。看着她们欢乐的容颜。唐非勾着嘴角,她觉得自己很幸运,因为她比别人更能体验到这个世界的神奇,亲自她看到了这世界上很多奇妙的事情。
  后来大伙在齐婷婷家吃了顿便饭便各自回家了,除了唐非,其他人都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小孩子心性大多如此,凡事充满好奇,但只能维持三分钟热度。当然唐非除外,她属于少年老成型。
  精怪
  回到家之后,唐非把这件事情跟神婆说了,神婆告诉唐非,“精怪的确存在,尤其是山高水深的地方。”
  神婆还给唐非说了一个故事,就发生在邻村的故事。
  那一天天降大雨,电闪雷鸣。
  村妇周迎春发现自己家里进了两只硕大的螃蟹,通体赤红,张舞者两只大钳子在屋子里快速横行。周迎春动了心思,这两只大螃蟹一看就肉多,抓住了可是一顿好菜,螃蟹肉可好吃了,鲜美至极。于是她拿起东西就捕捉其螃蟹来,人的确比螃蟹要聪明灵活的多,周迎春耗费了些许心思与时间,终于将螃蟹抓住了一只,而另一只则逃了出去。周迎春将螃蟹关在铁桶里,然后人便离开了。待中午时分周迎春去拿螃蟹做菜的时候,她发现另一只逃跑的螃蟹又回来了,呆在铁通旁边,一动不动。
  送上门的美味,不要白不要。这一次螃蟹没有挣扎,周迎春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了它。周迎春把两只螃蟹都蒸了,和丈夫二人一起吃了顿螃蟹大餐。螃蟹果然美味,吃的他们意犹未尽,夫妇二人边谈论琐碎的事情,边感叹他们今天实在是幸运。
  然是幸运,还是不幸。谁也说不清楚,有时候幸运离不幸只有一线之隔。周迎春夫妇吃得倒是开心,不过不幸却在后头。两人吃完没多久,便各自腹痛,没多久便双双丢了性命。
  这样是幸?还是不幸?
  神婆道,“万物皆有灵性,这活了许久的生物,不管他们是否修行,身上或多或少带有毒性,万万是吃不得的,若是修行更是了不得的,被迫枉死的怨气会搅得人不得安宁。”
  毒性也好,怨气也罢。这是一个离奇的悲剧,仅仅是一个贪念,便害了四条生命。
  唐非双手托腮,那两只螃蟹肯定是有怨气的,一只离去又回来,是什么原因让它甘愿回来受死?或许是爱情。
  第三次死亡
  这件事情过去了许久。同学已经将这件事情完完全全扔进了爪哇国,连唐非也忘了齐婷婷奶奶和那两只螃蟹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日,才上了半天课,齐婷婷家便来人了,把齐婷婷接了回去。大家都心知肚明,齐婷婷家肯定是出了大事,不过谁也没有往齐家老奶奶方面想。
  后来班主任把齐婷婷奶奶去世的事情告诉了全班同学,嘱咐他们这段时日要好好照顾齐婷婷。班上女同学便开始三五成群交头接耳。
  有人道,“你们说她奶奶会不会再活过来?”
  女同学们暗自商量要去齐家看一看,大伙儿对能见证那样离奇的事情而欢呼雀跃。大伙儿也算懂事,第二天下午凑了钱买了一个花圈,在第三天下午,齐刷刷的向班主任请假,班主任对她们这般关心同学的行为感动不已,但没有准许所有人都前往,而是点了几名代表前往,唐非因为是齐婷婷的同桌,也在代表的队伍中。
  代表们带着所有女生的好奇心奔向齐婷婷家“吃豆腐”。大家都在期待此次能看到传说中的死而复生。
  到达齐家之后,齐家的丧事才开始半天。由于老太太的几次离奇复活,所以家人这次特意又多等了半天。
  不过唐非此次没有看到任何不同寻常的地方,她也没有感觉到那股离奇的青气散发的气场。
  老人的第三次死亡,总而言之就是平平淡淡,丧礼也是很平平淡淡,就跟大多数生老病死的人一样。没有发生任何奇迹,老人没有复活,她真的去了另一个世界。
  齐婷婷没有等到奶奶复活,收起了笑容,哭得跟泪人儿似的,毕竟她的奶奶真的是很疼爱她。
  唐非事后细想,悟出一个道理:有些事情,当你刻意追寻的时候,它反而不会发生,但在不经意间你却又偏偏能遇上,世事真是无常。


  第6章 校园里的哭声
  惊吓
  校园总是占据着很大的一块地皮。
  然而大部分的校园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通常建立在大片坟地上,为了节省经费。
  梅林中学也不例外。
  这日早间晨读,坐在唐非右后座的女生方小美迟到了。这让人很意外,因为方小美是寄宿生,吃住都是在学校里,晨自习迟到,真是破天荒的事情,而且,她的精神非常的不好。
  下课铃响后,住宿的同学都去食堂打早饭了,唯独方小美没有动。唐非已经在路上吃过早饭了,因而也留在教室里。
  唐非看方小美萎靡的神色,以及庞大的熊猫眼,出于同学间的友谊,关怀了几句。方小美仿佛抓到跟救命草似的问,“唐非,听大人说早上不讲梦是吗,不然会成真的是吗?”
  唐非笑道,“你做了不好的梦啊,别担心,我们不是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没有什么的。”
  方小美犹豫了半响,还是道,“昨夜里,我起床上厕所,通常我就觉得校园里晚上特别的阴沉,昨夜更是阴气森森,我上完厕所回来,却发现忘了拿钥匙了,怎么敲门,舍友也没有反应,我就只好在门脚窝了一晚上,实在太困了,就睡着了。”她摸着脸,表情很困惑,“我一直在做梦,我觉得很冷,可是怎么也醒不过来,我很害怕。”
  “你在外面睡了一晚啊?”唐非惊讶她的遭遇,连忙建议道,“那会感冒的啊,你应该去医务室开点药比较好。”
  方小美重复道,“我觉得很害怕,梦境我记得很清楚。”
  唐非想了想,“我现在张神婆住在一块,回家可以帮她问问,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方小美又惊又喜,连连感谢唐非,唐非又安抚了她几句,劝慰她安心上课。
  解梦
  唐非依约请神婆帮方小美,但神婆不是解梦大师,不过她认识解梦大师,她给唐非推荐了邻村的一位李姓大师,人称李瞎子,据说对算命测字解梦颇有研究。
  唐非在周六的时候,带了方小美去了李大师家。
  而神婆已经先她一步在那里等候她们,神婆对于唐非可谓是极好的,对于她的事情总是不遗余力的帮忙,从不敷衍。
  李瞎子并不真的是个瞎子,但喜欢戴一副墨镜,很经典的算命先生形象。
  唐非很好奇算命先生为什么一定要做这个的打扮?李瞎子说这是祖师爷留下的规矩。
  方小美把当时的情况和自己的梦境说了一遍。
  她梦到自己在一片坟地,周围一阵一阵的灰雾,而她自己的妈妈穿着一身白衣,哭泣着一直在很焦急的寻找她,她清楚的意识到那是自己的母亲,却怎么也看不清母亲的脸,她明明就在母亲旁边,母亲却无论如何也看不到她。
  这个梦已经过了好几天了,方小美却记得清清楚楚,因为那一晚她一直坐着这个梦,一遍又一遍。
  李瞎子摸了摸鼻子,摘下墨镜道,“人们之所以对梦境很注重,是因为梦境具有预测和启示的作用,而解梦就是帮助人们去洞悉个中玄机。”他顿了顿,“你这个梦到更像是别人的执念,我觉得这事转来转去,还当是神婆你的事。”
  神婆颔首,“我方才看过了,没有什么大碍,喝几天安神茶就没有问题了。”
  方小美一头雾水。唐非解释道,“神婆说没事就没事,等会你跟我们走,让婆婆给你请副安神茶。”
  后来方小美连喝了三天神婆请的安神茶,精神状况果然好转。方小美视神婆为神人,崇拜不已;视唐非为铁杆,日日亲厚。
  驱魔天师
  事情并没有结束。
  有同学在夜晚听到了女人的哭泣声,校园里闹鬼之说传的沸沸扬扬。校方怎么止也止不住,有学生家长甚至请了天师前来降妖除鬼。
  天师姓郭,约莫三十几岁,穿着打扮像个风水先生,青色唐装,略肥胖。他拿着罗盘在校园里走了一圈,不住的往四面八方环顾。
  他还是有点本事的,最起码很快就看出了唐非不是普通人。他把唐非拉到一边,说了许多话。
  大意是校园里出现这样的状况,主要原因和唐非有关。原本校园里人多阳气盛,阴灵一般都不敢作祟。现在又阴灵竟敢夜间啼哭扰民,应是有事请求唐非帮忙,可是白天她不能出来,晚间唐非又不在学校,只得晚间骚扰学生,引起注意。
  末了天师又道,“在学校里兴风作浪,于阴灵来说可是很大一项罪名,执念真大。”
  唐非白了他一眼,“校园灵异故事不是挺多的吗?”
  天师呵呵大笑,然后敛了表情道,“灵异故事是很多,不过都只是故事而已,至少我从没有去校园驱过鬼,今是破天荒头一遭。”
  唐非怀疑的看着他,怎么也不觉得他是高人的样子,即便穿着唐装,那也是现代人,不是古人。毕竟年龄摆在这儿呢,三十几岁能有多深的道行?高人怎么着也该是李寄秋师傅那般模样的。
  天师明白唐非眼里的意思,登时不乐意了,撸起袖子到手肘,“你敢小看我,你今晚留宿学校,我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本事。”
  唐非也挺想见识,反正有没有什么事情,遂点头同意之。
  哭泣的母亲
  请郭天师的家长请郭天师去学校旁边的餐馆就餐,郭天师带上了唐非。吃过饭后,郭天师又买了一个西瓜,和唐非一人一半,二个人坐在校园操场上,边看着天空红色的夕阳与晚霞,变等待着天黑日落。
  唐非好奇的看着郭天师,“你准备了些什么工具啊?”
  郭天师将腕间一个皮圈取下,递给唐非。唐非拿着翻转了一圈,发现皮圈上挂着三把粗糙的小木剑做饰物。于是问道,“这是什么?”
  “桃木剑。”郭天师答道。
  唐非郁闷的看着郭天师,无语问苍天,心想:你也太敷衍我了。
  郭天师看透了唐非的想法,嘿嘿笑着,“你可别小看他,这可是个宝贝。”
  唐非微笑着点头,“我等着看你的宝贝。”带着看好戏的心态。
  两人就这样絮絮叨叨着,月亮爬了上来,晚自习开始铃声响起,直到晚自习铃声结束,也不见有任何异样。唐非觉得挺无聊的,郭天师倒是老神在在,仿佛一定会发生什么似的。
  学生陆陆续续的自教学楼走回宿舍,也有几个男生拿着篮球走到球场,摸黑练球。教学楼的灯光接二连三的灭掉,男生们练了大概二十几分钟,便带着球回寝室了。唐非也收回了盯着篮球的视线,摸黑打球的确是个技术,男生们投了许多蓝,进球的却没有几个。
  随着晚寝铃声响起,宿舍里的灯光刷的一声全灭,校园里仅余下轻微的声响。
  唐非看着旁边的郭天师,“我陪着坐在这里,被人当变态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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