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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灵媒纪事-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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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非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是好,青世天是个不速之客,朱祈安同样也是不速之客,而且都不把她的拒绝当成一回事。
  “你们够了啊。”唐非忍不住发飙咆哮道,她指着朱祈安道,“你给我回家。”又指着青世天道,“你跟他一起走,你不是想知道你的记忆吗,这一位是大名鼎鼎的朱雀帝君,你的事情,他是再知道不过了,拜托你们不要在这里烦我了,都给我走。”
  青世天冷冷的盯着朱祈安,直接寒着脸拒绝道,“不,我不会跟一个想杀我的人走。”
  没错,他初来北京,把他打成重伤的就是朱祈安,作为战斗的另一方,他能深切的感觉到,朱祈安是真想杀了他。
  朱祈安也哼了一声,“非非你不让我住这儿也成,你跟我走,去我那里住。”
  唐非愕然,被朱祈安的话蕾得里嫩外焦。
  同时她也有些明白了,无论是河图还是朱祈安,他们的目的其实都是想把青世天和自己隔开来,不让自己多接触他而已。
  看来青世天对红线来说,不是什么好的存在。
  她摆了摆手,道,“随你们的便了,不过我家的庙小,麻烦你们不要占太多的地方。”她指着阳台,“反正我家动植物已经很多了,多养几只,也无所谓,但是请你们不要在我家里打架,谁扰乱我的安宁,谁就给我滚。”
  想了想又道,“想要住下来,每月记得交伙食水电费,还有晚饭,你们两个轮流做。”
  然后抓了抓头发,继续回自己的卧室。
  她的生活已然变得很糟糕了。
  唐非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语道,“还有更麻烦的事情吗?”
  事实证明,有句话说的好,每月“最”,只有“更”。
  吃晚饭的时候,唐非充分的体会到了,什么叫鸡飞狗跳。
  河图、朱祈安、青世天彼此互看不顺眼,言语间阴阳怪气,夹枪带棒。偏偏这三位又属于高素质高水准,河图轻声喜气,朱祈安吊儿郎当,青世天言简意赅,他们你来我往,轮番用言语攻击,却是没有带上半个违禁字。
  连修为高深如唐非,也是听得耳朵疼,头也疼,心也疼。
  她把碗筷一放,叹了口气,郁闷道,“你们不是都不用吃饭的吗,凑什么热闹啊?学人类吃五谷杂粮,也不怕损了你们的修为。”她顿了顿,又道,“还有啊,男子汉大丈夫,叽叽喳喳的,你们不嫌丢人吗?”
  三男集体沉默下来,唐非端着碗继续吃饭,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家怎么就成了这样一个局面呢?她暗暗骂了自己几声,还是太过于心软了,就应该硬着心肠,把这群不速之客全都给赶出去,还自己一个安生。
  她草草的吃完晚饭,随便洗漱了一下,便把自己关在了卧室,尽管外面客厅一直传来各种不和谐的声音,却一直不曾走出房门,眼不见为净。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偏偏冤家们聚在一起,还不自觉,非要闹得天翻地覆。
  许久之后,外面的声音静了下来,但是唐非的卧室门却响起了一种动物爪子挠门的声音。自己家里能弄出这种声音的,只有两个动物,一个是朱雀,一个就是河狸阿离。
  唐非想也不是朱祈安,所以黑着脸打开房门,果然看着自家的假耗子瑟瑟发抖的贴着自己的房门,而客厅里则是一片压抑,朱祈安和青世天虽然没有说话,但身上散发的气势却是极其要命的。
  “我说,你们是有杀父之仇呢,还是有夺妻之恨呢,不共戴天呢?”唐非环着胸,冷冷的看着他们,这下是真怒了,“我说了吧,不安生,就给我滚。”
  青世天半挑眉毛道,“我可没想惹事。”他看着朱祈安,无奈的轻叹,“我也想知道,与你有何仇恨,让你老想找茬?”
  朱祈安冷道,“你就不该出现在这里……”
  “我不想管你们。”唐非打断他们的话,“你们打打杀杀也好,互相辱骂也好,麻烦你们去外面解决,我再说一次,我不想看到你们破坏我家的气氛。”
  然后抱着阿离进屋,用力的甩上房门。
  唐非躺在床上,边安抚着被两位大神吓坏了的阿离,边心里抱怨道:果然不管是神还是什么,只要是动物,都是不可理喻的。
  这样边想着,人也慢慢的进入了睡眠。
  翌日早晨起床出门,唐非发现自家客厅里面出现了一个鸟笼子,就是那种养八哥的鸟笼子,只有一根单竿的那种,而高高在上的朱雀帝君便现出了原形,站在上面打着盹,鸟头一点一点的晃动着。
  那火红色的羽毛十分的鲜艳亮丽,还有那四根垂着,却无风自动的尾巴,十分的飘逸优美。


  第164章 抢煞书友一根筋的故事
  朱雀长的像传说中的凤凰,凤凰是白鸟之王,朱雀是天之灵兽,其实按理说,比凤凰更为尊贵,虽然破坏力也非常的强大。此刻他立于鸟笼之中,就好像一团正在怒放的火焰,让周围的一切都失了颜色,只是怎么看都觉得可怜兮兮。
  唐非看得一愣,随即选择无视,爱装可怜就装吧,谁又不是可怜人呢。
  她身子一转,朝卫生间走去。
  那朱雀见他装可怜勾引女子的计谋失败,便立马不再装睡,双翅一展,飞了起来,在房子里盘旋了一圈又一圈,从唐非的面前飞过一次又一次。
  可唐非就是不看他。美丽的朱雀垂下头。
  唐非只觉得自己左肩一沉,有两只爪子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她回头看着美丽的朱雀,“你真当自己是个宠物了吗?”
  朱雀瞬间化成人形,挡在唐非面前,“媳妇儿,我的原型不好看吗,你都不多看一眼。”
  “好看,你一直都很好看。”唐非伸手拨开他,“别挡道,我要去洗脸。”刚起床,蓬头垢面的,哪有心情和朱祈安来抬杠。
  一屋子人吃过早饭之后,唐非便准备着去上班,最近已经旷工很久了,好在朱祈安给她顶着,不然估计她肯定又被炒鱿鱼了。而且朱祈安和她是一个节目组,正好一起上下班,唐非也很乐意搭个顺风车。
  节目组最近接到了一个叫易根锦的男子的电话,说是他家里头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想要请节目组和莫名大师去他家瞧瞧。
  易根锦是一个在京求学的学子,粗眉大眼身形高大的一个壮小伙,家住在河北的一个乡村里,节目组和他汇合之后,由他带领着一起前往易家。
  途中易根锦跟大家大致说了他家的情况。事件的主人公是他家三叔,前段时间他爷爷看中了一块风水不错的地,便买了下来打算给自己做墓地。但不久之后,易根锦的三叔跟他来了一个电话,说自己精神不太好,老感觉有什么盯上了自己,莫名的就觉得四周森冷,晚上也不敢阖上眼睛睡觉。
  本来易根锦并不觉得这事情怪异,但是几年前,他家也发生过一件差不多的事情,曾经他的爷爷得到了一块非常不粗的木头,老人家很是喜欢,私心想着等自己百年之后,可以拿来做灵位,于是便收藏了起来。可是没有收藏几天,易根锦的二姑便出事了,而那块木头便给他二姑做了灵位。
  据易根锦介绍说,他的二姑长得非常的漂亮,尤其是头发,又浓密又乌黑,特别喜爱干净,是个好名声的姑娘。
  但是去世的那一天,没有洗脸,也没有刷牙,还和易根锦的奶奶吵了一架,当天便喝农药自杀了。他的三叔给易根锦打电话的时候,曾经提过这件事情,说是当年易家二姐去世前其实有跟他说过,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盯住了一般,心里直发毛。他三叔最后说,“以前是二姐,现在可能是轮到我了。”
  而且现在这件事情,与当年的事情,确实是十分雷同的。
  易根锦说,“我也挺害怕的,怕又发生那样的事情。”
  莫名大师思索了一下,推测道,“可能是你爷爷准备那些东西的时候招了煞,但你爷爷个有福气的人,所以由自己的孩子把煞给挡了。”
  唐非没有细听莫名大师的话,她听到喝药自杀这件事情,不自觉的出了一下神,因为她的生父也是死于同样的方式。喃喃自语道,“自杀是最不好的行为,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轻生呢?”
  “其实每一个自杀的人,都是因为一时冲动。”小糖突然大发感慨,说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话。她叹了口气继续道,“我小时候住在老家的时候,邻居有个阿姨也是喝的药,因为跟丈夫吵架,可是喝完之后,又不想死了,蹲在那里,压着喉咙想要把喝进去的农药吐出来,可是最后还是死了,多可惜。”她回忆起当时的记忆,脸上一片惋惜。
  大家长吁短叹一番,气氛有些凝重。这个世界每天都有人在结束自己的生命,怎么不知道珍惜生命呢?
  易根锦道,“我听说自杀的人,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莫名大师答道,“自杀的人是很难超脱,会一直呆在那个地方,重复他自杀的行为,直到他找到替身。”
  小糖打了个哆嗦,“想想都可怕,一直重复那种痛苦。看来死后更痛苦啊。”
  易根锦突然哀伤的说道,“那我二姑,岂不是还在家里徘徊。”
  莫名大师摇头道,“也不一定,有些情况是例外的,比如因为忠孝或者是国家大义而选择死亡的。”
  不过唐非倒是对这种说法不是很赞同,因为她还不曾见过自杀的在他死去的地方徘徊,一次又一次的经历死亡的可怕,就好像唐非的生父,她就不曾在老家见过他。
  大家随意又聊了一会。
  莫名大师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朝唐非道,“我家祖上那一密卷已经被翻译出来了,我记得你好像很是感兴趣,要不要看一下。”
  唐非愣了一下,忆起那些好像是洛书写的信件,那些信件,她觉得应该让河图知道,便朝莫名大师点头。
  莫名大师便答应等下次见面的时候,给她带一份翻译文件的影印本。
  唐非连忙向莫名大师道谢。
  在大伙的闲谈中,节目组终于浩浩荡荡的到达目的地,但易家却正处在一片哭声和吵闹声之中,周遭邻居也都围在易家议论纷纷。
  唐非抬头看易宅,隐约带着些许死气,看来这个家里确实是不太平。
  易根锦当即几步冲进屋内去,摄制组也随后跟着进了屋,不过易家确实是一片混乱,已然是人仰马翻了。
  原来这易家就在半个小时之前死了一个人,死者的就是易家老三,也就是易根锦的三叔,死因是突患重病。
  由于易家发生了这么悲哀的事情,出于对死者的尊进,所以摄制组什么都没有拍摄。
  但后来易根锦来找莫名大师,莫名大师便顺便叫上了唐非,他的徒弟小糖则拎着包跟在他们后面。
  易家的老爷子坐在一边一根一根的吸着烟,佝偻着的背,好像背负着沉重的枷锁。
  这位老人的心情肯定是十分难受的,即便可能没有直接的关系,全身偶然的事件,但是自己的子女都是因为自己准备身后事之时去世,自己为自己准备的东西,却落在了子女的头上。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是老人最承受不住的伤情。
  易根锦朝其爷爷道,“爷爷,振作点,不是您的错。”他又指着莫名大师向自己爷爷介绍道,“这位是莫名大师,很厉害的,我请他来查查我们家的事情。”
  老人站起来,哆哆嗦嗦的伸出手和莫名大师握手,老泪突然纵横,他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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