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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阴煞俏夫君-第7章

小说: 阴煞俏夫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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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我不过去,一眨眼就站到了我面前,我赶紧后退了几步,贴在了浴室的玻璃上。

他低下头,贴着我的脸轻轻嗅着。我都感觉到他冰凉的嘴唇在蹭我的脸了,我心想,完了,今晚真要失身给这只鬼了吗?他不是浑身都是蛆吗?做那事的时候,会不会有蛆爬进我身体里胸口有一股恶寒满眼至全身,我立马打了个寒噤。尼玛,我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是那块石头,很奇怪,它居然古怪地如此是时候?

我低眸去看,这才发现九风有只咸猪手已经摸到我胸口上了,正好覆盖住了那块石头!

他的脸色有些古怪,我赶紧伸手去推他,这次居然推到实物了。

他骚包地甩了下长头发,冲我抖了下眉头:啧啧,很香,我很满意。你把那块石头给我的话,我今晚就放过你。

不行!爷爷说过,千万不能让石头离身。虽然我不知道这块石头有什么用处,但我直觉这块石头绝对不简单。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脖子一眼,然后冲我抛了个媚眼: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好!我想,不管做什么,总比被他睡了要强。

他突然凑上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我刚要骂他,一股阴冷突然窜进我裙子里,然后我腿上一疼,又被扎破了。

他不在意地挑了下眉头,把手指上沾着的血舔了个干净因为已经知道那具焦尸不是爷爷,所以我心里轻松了很多。九风说,不能将爷爷还活着这件事情告诉别人,不然爷爷会有危险。

我怀疑,老家这场大火,根本就是人为。什么电线老化引起了短路?如果真是这样,被烧死的这个人不至于警觉性那么低。不过,这具焦尸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死在我爷爷家?

还有很多疑惑,没人给我解答,我就感觉自己被重重迷雾包裹,怎么也走不出去。不过,只要爷爷能平安回来,我什么都不想管了。

馨丫头,节哀顺变啊。村支书拿了个大花圈来了村长家,汪平赶紧接了过去。

看到花圈上的挽联写着爷爷的名字,我很不是滋味儿。爷爷还活着,无端给他办一场丧事,会不会让他折寿?

姐啊,以后我家就是你家,姐夫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揍他汪平看我一直不吭声,战战兢兢地跑到灵堂来安慰我。

也难为他了,一向胆小如鼠,现在居然能壮着胆进来。

你别姐夫姐夫地瞎叫,我跟沈哥只是校友,人家看不上我。

是你看不上我。沈昊天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幽幽地冒了这么一句。

我尴尬地低下头去,只琢磨着沈昊天为什么要骗我。给爷爷录视频的明明是个女人,他为什么要说是他录的?

没再说话,只在棺材边安静地跪着。温家从太爷爷开始便一直是一脉单传,爸妈生下我后,爷爷看我是个孙女,一直鼓励爸妈再生个孙子,可惜,还没生他们就走了。

一整天,只有村里来了几户人吊唁,灵堂里冷清得很。村长说知道我不会哭丧,找敲锣打鼓的八音时,顺便请了两个大婶过来帮着哭丧。

我听她们哭得卖力,心情也越来越压抑。

沈昊天白天一直陪着我,我劝了几次,他没肯离开。不过吃完晚饭,他就没影了。

汪平看我一个人在灵堂,不放心我,就留下来陪了我一会儿。他脸上的肉吓得一抖一抖的,很滑稽。

姐,你要守一夜啊?我听我爸说明天小爷爷会赶回来奔丧。他贴着我跪下的时候,我都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在颤抖。

小爷爷?小爷爷是是爷爷同母异父的弟弟,太爷爷死得早,太奶奶改嫁后又生了一儿一女,姑奶奶不与我们温家往来,小爷爷每年都会抽空来一趟,跟爷爷奶奶聚聚。

一阵风吹进灵堂,把丧幡吹得飘飘荡荡。我跟汪平跪在前面,看到长明灯快要被吹灭了,我感觉跑进去用手圈起火苗护住。汪平不跟跟过来,只在外面抖着声音喊我:姐,你好了没,出来吧。

平子,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可以了。我也不知道为何,我心里一点都不怕。可能总是错觉地以为棺材里的人是爷爷吧,至亲之人,有什么好怕的。

当初奶奶他们的丧事哎,想到这里,我突然就想哭了。

姐,你真的不要我陪?汪平的声音抖得厉害。

不用,你回吧。

那那我走了啊我,我让我爸过来陪陪你。他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客厅的门突然被风吹得响了两下,我看了两眼,突然有点不安。昨天夜里,九风跟我说了一句话,他让我以后不要在同一个地方逗留太久,不然容易招鬼。

刚才汪平在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怕,现在一个人了,心里突然开始发毛。

呲~呲~我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移东西,而且就响在我耳边。

第十一章四具焦尸

我也不敢动,看了一眼长明灯,火光还在飘飘摇摇。

说是长明灯,其实就是一只小碗,碗里不知道装了什么油,捻了根细长的棉线当灯芯点的。

反正棺材里的人不是爷爷,我是不是可以不用管它灭不灭?

“呲~呲~”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响着,眼前突然有两块东西掉了下来。我低头一看,是两片烧焦的东西,正心惊胆战地要抬头看,赫然发现棺材盖子开了!

老家这边办丧事的时候,守灵三天是不合棺的,因为前来吊唁的亲朋好友需要瞻仰遗容,待到出殡那天才会把棺材盖封死。

但这具焦尸太过骇人,所以村长几个合计了下,就把棺材盖盖上了,准备到出殡那天再封死。

我吓得咽了下口水,起身往棺材里看去,里面哪里有焦尸,只有零零落落的碎块拼出一个人形来。

“诈尸了?”我赶紧转身想出去叫人,这一转身,差点把我吓得丢魂。

“啊!”那具焦尸,就站在我身后,正咧着嘴在笑。他没有嘴唇,两排发黄的牙齿就那样明晃晃地龇着。

特么的,真诈尸了!

要不要这么倒霉?自从那天半夜接到五通诡异的电话后,我的生活真是越来越混乱了。跪求百独!!閣他站着不动,身上时不时掉点东西下去。“啪嗒”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灵堂里特别刺耳。

我赶紧挪脚要跑,“嘭”地一声,门突然重重地关上了。我才不管,还是拔腿往大门跑去。

焦尸的身体压根穿不了寿衣,所以村长就把寿衣裹在了他身上,他的手臂也被裹在里面。我从他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好像想伸手拦我,结果被寿衣一挡,我听到有什么东西裂了。然后半截焦的断臂从寿衣下面掉了出来,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这人也真够可怜的,好端端死在我爷爷家里,现在连尸都保不全。不过,谁知道他三更半夜跑我爷爷家去干什么的,说不定是去偷东西的。

我拉了半天,那门却压根打不开。

“平子!平子!伯伯!快救我!”身后一连串的碎屑落地声,听得我很恶心。我刚才从掉在地上的断臂里,看到一块像是熟肉的东西,我现在真想吐。

“你今天怎么不哭?”一抹白影出现窜入我的眼帘,是九风。

我转过身,那焦尸直愣愣地定在我身后一米远处,走过来的一路躺满了焦的碎渣。我再也忍不住,把晚上吃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九风很嫌弃地退出老远,又问了我一句:“你为什么不哭?”

“你是不是有病啊!昨天你……死的又不是我爷爷,我哭什么哭!”真火大,神经病!昨天他让我答应这三天不准流泪,不然就要跟我洞房。

他还说,我答应过后,只要遵守诺言做就好,不准再把事情说出口。这个色鬼,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刚差点逼得我脱口而出。

白天我怕别人说闲话,就偷偷在眼睛下面抹了两道水痕。来的人少,也没人怀疑我哭没哭。

“哼,这就是你对待自己丈夫应有的态度吗?”他突然冷笑一声,眼里浮起一股阴鸷。灵堂的温度骤然下降,他生气了。

屁的丈夫,别人老婆孩子热炕头,他成天问我怎么不哭!再说了,大哥你是鬼啊,我是活生生的人,谁要你做丈夫。

“怂包。”他突然笑了笑,倏地站到我面前,伸手摸我眼角,“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

我扯了扯嘴角,被他骂怂包当然不舒服,可我心里浮起一丝怪异:“我的眼睛……”

“咚咚咚!温馨?温馨你在里面吗?”是晚饭后就消失了的沈昊天,我的背就贴在门板上,被他敲门震得生疼。

一晃神的工夫,九风已经消失,那具焦尸慢慢往后退着走到棺材边爬了进去。我赶紧找来扫帚,把地上的碎块扫起来倒进了棺材,又费力把棺材盖给盖上。

尼玛,估计这诈尸的事情是九风弄来吓唬我的。

开门时,沈昊天脸上满是焦急。汪平站在后面,吓得一声不吭,脸都白了。

“汪平说你刚才喊救命了?出了什么事情?”他一把将我拉到身后,戒备地把灵堂打量了一遍。

我刚才扫地扫得匆忙,地上还是有残渣。他看到之后,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平子,没事,我刚才打了个盹,做噩梦了,你回去吧。沈哥陪我就好了。”我把汪平打发走后,又进了灵堂。

“这地上是什么东西?”

“纸钱的灰烬飘出来了吧。”我也不打算跟他说说话,诈尸这样的事情,谁会信我啊。

他好像真的不相信我,看了我一会儿后,蹲到我旁边:“刚才我去你爷爷家了。”

“吃晚饭时,我无意中听到村长偷偷让人把村支书给灌醉,然后带了两个人,悄悄地走了。”沈昊天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温馨,下面的事情挺吓人的,你……要是怕就说出来,那样我就不再讲了。”

“我不怕,你说吧。”我连幽灵列车都上过了,还跟鬼结了阴亲,还能有什么比这些更吓人。

他犹豫了下:“我偷偷跟着他们去了你爷爷家,我看到他们把那口封死的井给起开了。”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那口井真的有问题。村支书当初跟村长吵架,会不会就是因为这口井?

沈昊天看我吃惊的样子,又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猜你也不知道这事儿,就一直躲在暗处看……他们从井底下捞了东西出来,是跟你爷爷一样被烧焦的尸体,一共三具。”

我眼睛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怎么回事?一共有四具焦尸?没有一具是我爷爷吗?九风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情,难道他在骗我?

“温馨?你是不是怕了?我……”

“我不怕,沈哥,然后呢?”

“算了,还是等天亮了再说吧。”可能我的脸色不好,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又不说了。

“沈哥,别等了,快说吧。你要是不说,我整夜都要想着这事儿,更要害怕了。”我侧头看了棺材一眼,棺材盖好端端地盖着,稍微安了点心。

“好,那我都说了吧。”他想握我的手,被我躲开了。

鬼知道九风是不是在某个角落偷看呢,就算沈昊天骗过我,我也不想让九风害他。

沈昊天轻轻叹了口气:“尸体捞上来后,村长对着那三句尸体磕了三个头,嘴里一直说什么对不起,要怪就怪他,千万不要害汪平。”

“这么说,一共烧死了四个人?可村长他们不但知情不报,还藏了三具在井里?”我心惊肉跳地拍了拍胸口,摸到那块石头后,突然有种安心的感觉。

“应该是的,村支书不是跟村长起过争执吗?我看村长和村支书对这另外三具尸体的态度好像不同。村长他们把尸体捞上来后,又把井封死了。”

“那三具尸体呢?”难道,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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