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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第66章

小说: 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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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根本没有能力去购买那样一栋山间别墅。”

“这可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恽夜遥抬起头来,黑眸在眼眶中转动,心中的欲望又向上升腾起了一节,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但是,还有一件更令他兴奋的事情谢云蒙还没有告诉他,这件事将导致恽夜遥直接决定再次前往罗雀屋。

他的这第二次前往将成为改变某些人命运的契机……

第六十六章场内篇五:突破前的阻碍

大家还记得前面曾经说过,进入地下室之后首先是狭长的木质阶梯。

然后是一段短短的走廊。其实也不能算是走廊,只是空间比里面稍微窄了一点点而已。

走过这一段,便是两扇巨大的腐朽的木门,进入木门之后,里面的一段空间非常宽敞。

就像是一个大房间或者大客厅。

穿过大的空间,正对着木门的是一个没有门的开口,进入开口之后。

里面就又变窄了,像一条狭长的走廊一样直接通到连接一楼的木质楼梯前面。

现在R和G的方位就在地下室前端的两扇木门前面。

此时的这两扇木门已经被死死的锁了起来,巨大的铁锁连着铁链挂在门把手上,绕了好几圈。

两个人就被这样堵在了这里。

G曾经来过一次这间地下室,也打开过一次眼前的铁锁,用的是R找到的钥匙。

R被围困的时候,交给过当时侥幸突出外围的G两样东西。(这里叙述的,请大家仔细在前文中找。以后后文和前文呼应的地方会更多。)

一样是一件绿色的小物件,我们现在还不能说明它是什么?

另一样的我曾经说过,是一件粗糙的,布满了锈迹的东西,它便是这把铁锁的钥匙。

是R在一开始的时候和大家一起搜索一楼时得到的。

当时交给G,R并不能确定是否可以起到作用,但是为了以防万一,R还是把它拿了出来。

事实证明,R是对的,要不是有了这把钥匙,G也不可能救出受伤的女人。

现在,他们遇到了同样的情况。

“那个还在你身上吗?”R问。

“在!”G回答的很干脆,但是一摸口袋,他愣住了。

他记得当时是把钥匙和那个绿色的小物件同放在裤子口袋里的。

这一点他不可能记错,但是现在翻开两个裤子口袋,什么也没有。

包括那个绿色的小物件,都没了。

这一下子连带R也愣住了。

“我会不会是掉在这边的地上了,我当时跑得急,从裤子口袋里滑出来确实是有可能的。”

两个人随即蹲下身体,四处寻找,但是黑暗的地下室中,要找这么两件小东西,根本就不可能。

“这下麻烦了!凶手随时有可能泯灭掉地下室里的证据。”R显然也有些急了。

而G比他更懊恼,自己怎么可以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错误。

这么重要的东西丢失在自己的手里,G感到羞愧不已。

“对不起,我……”

刚想说一句抱歉的话,没想到R一下就制止了他,手在他面前摇了摇,示意G噤声。

他似乎听到了什么细微的声音。

“沙~沙沙~卡啦~卡啦~”

连续不断的,仿佛是从外面传进来的声音,在两个人仔细聆听的耳边响起。

几秒钟之后,R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拉住G向刚才进来的地下室入口跑去,脸上显露出惊惶失措的表情。

“不好!快走!”R大声催促着。

还没有明白过来的G被他拉的一个踉跄,早已磨出血泡的脚底传来阵阵刺痛。

顾不上伤痕累累的双脚和钻心的疼痛,G跟着R拼命向外跑去。

可是他们两个还是晚了一步。

隐藏在泥土深处的方形盖板已经被人死死地锁了起来。

两个人又一次陷进了被围困的深渊。

G跪倒在地,一拳锤在地上,原本已经结痂的手的侧面再次裂开伤口。

“该死的!行动居然那么快!”

“不!不对!以他现在的方位,不可能那麽快跟上我们的行动。”

R嘴上说着不可能的话,心里却也忍不住慌张和颤抖。

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总还是需要慌乱之中的冷静的,不是吗?

R再一次拼命的告诫自己:“不能慌,绝对不能慌!”

一定还有什么他没有意料到的人,残留在外围!

‘到底是谁呢,到底是谁呢。’R反反复复地想着。

突然——

身后的G猛地站了起来。

“会不会是她!!”G喊出了一个名字,R立刻惊讶地回转过身体,看着他。

“你是说……”

“我刚才告诉过你,我一直不信任她,送走那三个人之后,为了以绝后患。”

“我回过身来找她,当时我想,不管她是不是凶手的帮凶,我都得除掉她以防万一。”

“后来我确实在小树林里找到了她,她一个人在那里看上去很落寞,手里就捏着我刚才给你看的那张照片。”

“我听她大致说,是在地下室找到小芸,小芸交给她的。”

“小芸托付他找到你,并且把照片交给你。”

“可是当时我脑子里只想着给你们除掉后患,根本就不相信她说的话。”

“我反倒觉得是她从小芸那里抢过来的,并再次伤害了小芸。”

“于是我把她带到看好的一处悬崖边上,我们两个就在那里扭打了起来。”

“这个女人的力气真的很大,我根本就治不住她,这让我更加怀疑她就是凶手的帮凶。”

“最后,我逮住机会把她推了下去。”

G最快的速度说完这些话,停下喘了几口气,眼睛看向已然明了的R。

“你是说她没有死,而且真的是凶手的帮凶,是她回转过来把我们困住的?”

“是的,我觉得只有她有这个可能,另外那个人刚才已经受了那么重的伤,而且还被你锁死在那里,他根本不可能回转过来困住我们。”

“等等……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东西不对!”R拼命的思考着。

“现在最重要的是先要想办法突破。”R说:“我们不能再被凶手牵着鼻子摆布了。”

“这边突破出去根本没有作用,等于就是回到了原点,必须想办法搞定里面的那扇大木门。”

“我看里面的门腐朽的很厉害,我们两个可以试试能不能把它弄坏,把铁锁连同门把手一起弄下来。”

“试试吧!”G非常赞同R的办法。

两个人放弃了推开眼前木板的行动,回到里面那两扇大木门的前面。

他们两个所有的说话声都尽可能压到最低,以防止外围的人听到。

希望其实就差一点点,眼前的困境对他们来说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黎明前的曙光就要到来,而凶手必将走向不可饶恕的深渊。

第六十七章场内篇六:再次举起的屠刀

在罗雀屋的地下室,确实存在着一个关键性的证据,我在前面其实也已经提到。

虽然提及的言语不多,但这件证据是非常难以清除的,它们也曾遗留在G丢失的鞋子上。

只是当时G急于去救受伤的女人,没有顾及也没有想到它的作用。

它虽然不是凶手留下的,却对揭开罗雀屋最深处的秘密有着不可小觑的作用。

R自始至终没有进入过罗雀屋的地下室,在听到G的详细叙述之后,R之所以可以想像到那是指向某些东西的证据。

是因为R本身的某些经历和经验促成的。

R自身耀眼的光茫足以掩盖某些微不足道的小小黑点,这就像太阳和黑子的关系一样。

光靠表像的观察永远也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

目前的罗雀屋中,除了返回的G和R,还困锁着几个人,陆绘美便是其中之一。

当陆绘美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她立刻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她…被抛弃了!!

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冰冷地室内到处渗着雨水,地板更是潮湿不已。

下半身依然酸软无力,但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痛了。

恐惧在陆绘美心中漫延,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失去理智,胡乱在小小的室内挣扎呼救。

陆绘美在紧张的大脑里搜索回忆,回忆刚才边本颐夫妇是怎么离开的。

她模糊地记得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前似乎听到边本颐说过一句什么话?

但具体是什么,她又想不起来了。

焦躁和害怕的情绪越来越严重,陆绘美是多么希望上此刻有一个人可以陪在她的身边。

“意凡…意凡…你在哪里?”

捂着嘴巴小小声抽泣着,陆绘美呼唤所爱之人的名字,他是否还活着呢?陆绘美不敢往下想……

“我觉得你是一枝海风藤……”

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冲入了脑海之中,陆绘美瞬间回忆起那个慵懒而又沉静的男人。

他就像一剂温和的镇定剂一样,陆绘美突然感觉内心静和了许多。

为什么会想起起他?陆绘美自己也不知道。

但确实是好多了,勉强用双手支撑着挪动了一下身体,想要看看自己伤在哪里了?双腿还能不能够活动!

身下裤子上的大片鲜血已经干涸,又被潮湿的地板重新弄得湿透,紧贴在腿上,冰冷入骨。

原本只是想察看一下不知在何处的伤口,结果无意之中一伸腿,右腿居然一下伸直了。

陆绘美自己也吓了一跳,但随之而来麻木剌痛让她又弯下了刚刚直起的腰部,双手抱住大腿来回按揉。

长时间的压制令她的右腿因为缺血而麻木失去知觉,无意中的一伸大大加重了这种痛苦,陆绘美一下子当然会受不了。

等到她好不容易恢复过来,却被一双大手一下子扯住了右边的胳膊,毫无预兆地向一边拉扯过去。

这双手的主人此刻暴怒、疯狂、浑身染血,如同地府的恶鬼,一双如鹰隼般的眼睛里尽是无底的仇恨。

不顾陆绘美挣扎踢打,他用足全力把女人拖出小小的屋子,拐了几个弯,扔向已经发黑开始腐烂的空洞的脑壳。

阵阵恶臭充斥在布满红色的空间里,任谁也无法忍受那视觉和嗅觉地双重冲击,令陆绘美发出凄厉地尖叫,响彻整个楼层,甚至都可以传到楼下。

男人并不解气,他紧走几步,一脚踩在女人的后腰上面,用力碾压,几乎要踩断脊柱。

“他妈的,居然敢骗我,浑蛋,那我就先拿你开刀!!”男人咬牙切齿,一只手中握着的尖刀闪出阴森冷酷的寒光。

陆绘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办法去想发生了什么,只是在极度恐惧和疼痛的边缘挣扎着。

她的双手捂在眼前,却挡不住阴森可怖的头颅,每一个指缝仿佛都可以让她看到这曾经见过,现在又放大到不可思议地步的恐惧之源。

男人手中的刀高高举起,刀刃闪着白森的寒光,用尽全心向陆绘美后心捅了下去……

第六十八章回忆篇六:不经意的堕落

男人已经浑浑噩噩地寻找了爱人好多天了,他粒米不进,只知道喝酒,身体和精神几乎完全崩溃。

头脑昏沉的他沿着街边一边走一边呕吐,弄得身上一片狼藉。

嘴边挂着酸臭的胃液,以前整洁干净的男人完全改变了自己的模样。

也不再嫌弃那些脏污,恶臭的东西。

手里的酒瓶在墙上蹭满了污垢,他却毫不顾忌的拿起来继续凑到嘴边,咕咚咕咚地往下灌。

心里只想着那个娇小文静的女子和他腹内的胎儿。

她们究竟在哪儿?究竟到哪儿去了?!

男人像浆糊一样的脑袋瓜里只有这么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他已经想了很多天,无数遍。

为了得到答案,他无心工作,无心学习,跑遍了城市的大街小巷,甚至丢了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

“为什么要离开我?你怎么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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