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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Γ蛘叽永床桓不暗娜送蝗恢淙惹榈暮退牧思妇洌褂泻蚊勰然蛘遆会在寂寞的时候跑回来关心他的生活起居等等琐碎的事情。
但是如果没有做好脑海中所想到的所有事情,被自己的惰性影响了本身‘命运能量’的数值,之后很长的一段日子倒霉就会接连发生,当然这些倒霉和幸运,都是就费古自己的认知度来判断的。
反正一句话,‘命运能量’就像是游戏人物头顶上的血条一样,满格的话你就可以开开心心地过上几周,数值为负的话之后的几周就只能寂寞孤独了。
费古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地偏执于相信有这种东西的存在,反正他就是从内心深处自我强迫式的相信‘命运能量’。
由于这种心理因素的影响,再加上对这次事件本能的恐惧担忧,让费古对‘命运能量’的依赖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达到了顶峰,从4月中旬开始,他除了寻找机会跟踪布和与何蜜娜之外,一直在非常拼命地打工,而且还一反常态地像一个真正的好朋友那样关心照顾X。
所以今天费古感觉自己的‘命运能量’应该已经积攒得很足够了,足够他在未来的三天里得到幸运之神的眷顾,虽然大部分情况下,还是要依靠自己的智慧和应变能力,但是至少这可以带给他一份安心。
闭上眼睛,费古像个疯子一样把头甩了一次又一次,满脑子的事情必须要甩掉一点才行,现在绝不能让何蜜娜再占据他的心思了,费古一边甩头一边再一次告诉自己,何蜜娜是个骗子,自己也没有付出真心实意。
但是越是这样想,何蜜娜胖乎乎的圆脸就越是在脑海里印象深刻,最后,费古像倒下去一样趴在地板上,才算让自己的行为画下了一个暂时的句号。
他经常这样因为心情莫名其妙地做出一些奇怪的行为,有些时候这种行为只能让他越来越痛苦,心里的焦躁感根本停不下来。
趴在冰凉的地板上许久之后,费古才感觉稍微好一点,他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座钟,中午11:50,该吃午饭了。
‘算了,什么胃口都没有,估计到晚上也不会饿的,再趴一会儿吧。’这样想完,费古也就索性放任自己继续一动不动了。
在杀人事件开始之前的最后几个小时,费古放任自己的惰性占据上风,什么实质的东西都不想去考虑。
内心里觉着自己就像是等待着上刑场的犯人一样,费古睁着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唯一的一台座钟,看着它的秒表一点一点移动,拼命感受属于自己的安逸时光。
他就这样维持着这个动作一直到座钟敲响午后两点的钟声,慢吞吞从地板上爬起来。
这个时间无论如何也要出发了,他必须赶在傍晚五点之前到达山上,去和何蜜娜一起扮演一对研究环境科学的大学生。
完全隐藏自己的性格,与富贵的主人一起其乐融融享受一顿丰盛的晚餐,然后假意听从布和的命令开始他们的疯狂行动。
第两百六十五章纯白色的执著落幕篇二
恽夜遥接受了面对媒体的任务,局长特别关照他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还没有彻底得到明确答案的案件部分当然是不可以对媒体说的,但是凶手已经确定是布和,这一点可以公开。
与他一起到局长办公室的两个警员,当然都成为了恽夜遥的助手,协助他一起在记者会上发言。这样子一来,那两个不习惯面对媒体的警员也不会再感觉那么紧张了,而恽夜遥在莫海右验尸的这段时间里面,当然也有了自己的事情可以做。
让莫海右和恽夜遥去做好目前的工作,我们把视线集中到罗意凡身上,罗意凡并没有留在警局里面,而是坐车直接去了医院。
关于梁泳心的事情,他需要和自己姐姐还有元木槿两个人沟通好,虽然莫海右所说的并没有脱离事实,只是稍有改动而已,但是罗意凡依然担心今后在法庭上,如果两个女人话语上有所疏漏的话,会给梁泳心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到达医院之后,罗意凡先是直奔梁泳心所在的重症看护病房,这个时候,元木槿已经帮梁泳心打理干净,换上药之后一个人坐在病房门外的长椅上吃晚饭,她自从梁泳心住进医院里以来,一直不敢离开病房太远,害怕突然之间就再也见不到的心情,给了元木槿巨大的压力。
所以当罗意凡看到她的时候,立刻被她憔悴的面容震惊住了。
“大姐,辛苦你了!”罗意凡站在元木槿边上喃喃地说。
元木槿将手中的饭盒还有餐具慢慢放在身边的椅子上,站起身来,此刻的她老态尽现,再也不像是一个走在时尚前沿的知名服装设计师了,仿佛在一夕之间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普通的中年妇女。
“Roy,凶手抓到了吗?他们是不是已经替泳心报仇了?”元木槿声音颤抖着问,这是她最关心的问题。罗意凡被警方聘请为专案组顾问,医院里面已经都知道了。
罗意凡往前靠近了一步,扶着元木槿的胳膊重新让她坐在椅子上,然后自己坐到她的身边说:“凶手已经非常明确了,布和是主犯,大部分人都是他一个人杀的,费古、何蜜娜、卫宝贵还有莫警官昨天逮住的程楚都是布和的帮凶。”
听到这几句话,元木槿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罗意凡的脸庞,问:“他们都是!?怪不得呢…怪不得杀了那么多人!这些可恶的家伙!他们全都应该判死刑!!”
愤怒的话语出自于女人的真心,她痛恨这些人毁了自己唯一的学生。
“大姐,其实帮凶还有一个人。”罗意凡决定从蒋晓梅身上开始说起这件事,这样对于梁泳心的罪行,元木槿也会比较好接受一点。
此刻医院的走廊里只有稀稀拉拉几个护士在那边工作,其他人基本上都去吃饭了,枚小小也不在,正好可以让罗意凡和元木槿两个人单独谈一会儿。
“谁?是谁?!”元木槿迫不及待地问。
“是蒋晓梅。”
“她怎么可能?她不是上山与我们谈判的吗?蒋兴龙的钱早已经被她榨得所剩无几,她还需要参与这种勾当吗?”
看着元木槿带着疑问的眼眸,罗意凡解释说:“蒋晓梅根本没有打算接受你们的条件,她想要报复蒋兴龙,希望蒋兴龙身败名裂,甚至是被杀掉,然后自己好继承他的一切。”
“这个恶毒的女人。”元木槿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从蒋晓梅与你还是竞争对手的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已经勾搭上的卫宝贵,卫宝贵是个不良记者,专门靠贩卖名人隐私赚钱,他在山下的时候,就伙同蒋晓梅大肆挖掘我,蒋兴龙,还有梁泳心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希望做实明星、企业家和设计师的三角关系,之后在各大媒体大肆炒作,以牟取暴利。”
“这件事情,蒋晓梅是他不折不扣的帮手,从中出了不少力,我和泳心认识的事情,还有泳心与蒋兴龙两个人多年的情人关系,都是蒋晓梅出卖给卫宝贵的。所以,粗略知道此事的泳心也起了防备之心,在蒋晓梅假装失足坠崖之后,泳心也假装失踪了。”
说到这里,罗意凡停顿了一下,他看着身边的元木槿,希望这个善良聪慧的女人可以从中咀嚼出一点什么东西来。
元木槿并不笨,要不然她也不可能在服装界叱咤风云那么多年,听到最后两句话的时候,元木槿就已经明白了罗意凡是什么意思。
一个假装掉下山崖,当然是为了之后的行动可以更加方便;另一个假装失踪……元木槿闭上眼睛,不愿意再想下去,他不敢相信自己亲爱的徒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心中抱着一丝侥幸。
缓缓开口问罗意凡:“你怎么能确定泳心是假装失踪,这是警方调查下来的结果吗?”
“这是警方调查下来的结果,也是我和专案组负责人一起推理出来的结果。”罗意凡回答说:“泳心在无意之中得知了蒋晓梅的一部分计划,但是当时他并没有想到要去伤害蒋晓梅,也没有意识到蒋晓梅真的会按照计划所说的那么干,知道坠崖事件真的发生之后,泳心才心慌起来,他为了阻止蒋晓梅之后的行动以及保护罗雀屋中的人不受伤害,所以决定先发制人。”
“大姐,你放心,蒋晓梅的最终死因已经调查出来了,并不是泳心杀的,她是重伤之后逃到半山腰,死在了山体滑坡的事故中。不过,蒋晓梅所受的伤的确是泳心所为,所以泳心故意伤害罪肯定是成立的。”
“那种人,故意伤害怎么了?就是把她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元木槿愤怒地说,她不认为梁泳心有什么错。
事实上,罗意凡对元木槿说的那些话之中,还是隐藏掉了许多的事实。梁泳心不是上了罗雀屋才决定杀掉蒋晓梅的,也不是因为发现蒋晓梅真的实施了罪恶计划才决定杀掉她的,更不是为了保护大家,梁泳心当时所想要保护的只有蒋兴龙一个人。
但是这些,罗意凡决定都不说了,元木槿是个善良耿直的女人,还是捡好的说让她可以宽心一些吧,有的时候说谎并不是一件坏事。
对于罗意凡所说的话,元木槿自然是相信的,她的愤怒还在继续着:“这个女人从以前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早就知道了,祸害了蒋兴龙的公司还不够,把我们家泳心也祸害成这样,难道泳心还要因为伤害这种人受到法律制裁吗?太不公平了!”
“大姐,在法律面前是人人平等,不可能因为蒋晓梅过去的罪行,就抹掉泳心故意伤害她的事实。”罗意凡只能耐心劝导。
“那现在怎么办?泳心命都快没了,警察要来抓他吗?是不是他们让你来说服我,要把泳心带到警察局去?我告诉你!你们如果想要带他走,就先从我身上踏过去!!”元木槿越说越激动,人也从椅子上再次站了起来。
罗意凡赶紧跟着一起站起来,安抚道:“不是的,大姐,没有人要带泳心走,你先不要激动,听我把话说完,警方也很想要帮助泳心。你看,为了抢救泳心,警方都出面请来了全国各地的知名医生,说明他们确实是真心实意地在帮泳心渡过难关。”
“泳心虽然犯了故意伤害罪,但是他救了你和大叔呀,你想想看,为什么你们带着姐姐逃离罗雀屋却没有任何犯人来追赶你们?昏迷在半山腰那么长的时间,也没有任何犯人来袭击你们?那是因为泳心为了保护你们,在半路上截住了凶手,所以他才会受那么重的伤!”
“什么?”元木槿的愤怒变成了震惊,“你是说泳心受伤完全是为了能够让我们和罗芸安全离开?他怎么能那么傻?”
按着元木槿的肩膀让她坐回椅子上,罗意凡俯身说:“不光光是因为你是他的老师,还有一件事,你一直都不知道,罗芸是泳心寻找了多年的亲生姐姐,所以,泳心才会那么不顾性命,为了你和罗芸这两个最亲的亲人,泳心才会……”
说到这里,罗意凡自己的声音也哽咽了,他偏过头去擦了一下眼角,不再看向元木槿的视线。嘴里继续说:“泳心救人虽然是我们都知道的事实,但是需要有证人来证明,这样他就有希望将功补过,还有,泳心的故意伤害罪也是因为想要阻止蒋晓梅的罪行,所以可以算作是防卫过当。我来的目的,就是把这件事告诉你,你也要做好出庭作证的准备。”
听到这样的结果,元木槿松了一口气,刚刚挺起来的脊背一下子垮了下去,双手撑在自己穿着宽松裤子的膝盖上面,元木槿露出了一个久违的微笑,对罗意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