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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第122章

小说: 罗雀屋的杀人舞台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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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们是如何翻上后山,左澜差一点丧命,并发现躺在地上的一男一女的所有经过,详细告知了莫海右。

“暴风雨中,我不确定自己是否看清楚了整个车祸现场。但是其中的一辆卡车非常奇怪。它似乎是从不可能开上去的悬崖之上,摔落下来的。”

“然后砸中了正在山道上行驶的一辆重型卡车,导致后面跟上来的另一辆重型卡车追尾。三辆车一起从环山公路摔落到山脚下,并砸坏了山脚下停放着的一辆小汽车。”

“卡车的摔落造成了环山公路中间一段被完全毁坏,根本就走不过去,于是我想到翻上悬崖去后山,想也许后山可以有路爬上去。”

“但是就在我们进入后山树林的一刹那,由于暴风雨的冲击刚刚卡车翻落的那一部分悬崖突然就山体滑坡了,几乎就像整个一片山崖全部断裂了一样。”

“我们几个得亏走得快,不然也都淹在里面了,眼看着没有办法上山,我们就向另一边的悬崖跑。”

“没想到,就在快要接近的时候,一棵大树突然倒下来,差一点就要了左澜的命,当时躲已经来不及了。幸好左澜反应很快,她抱起脚底下的一棵树挡了一下,砸下来的树干被她硬生生地打偏了一点,才算保住性命,组长,你看她的手!”

枚小小说着把左澜的双手举到莫海右面前,那上面缠着厚厚的纱布,当时爆裂的虎口已经被医生包扎好了,纱布里面透出隐隐约约的血红色。

放下左澜的双手,枚小小继续说下去,不过说话的时候,她的身体一直在不自觉的微微发着抖,如此严重的事故和伤者她毕竟是第一次看到,怎么可能不触动!

莫海右一双严肃的眼眸一直都盯着枚小小,他仔细聆听着枚小小汇报的每一个情况,连一丝一毫的细节都不放过。

此刻左澜和吴大岳因为刚才抱着人疯狂地奔跑,现在都有些体力透支,在一边兀自喘息着。

因为他们的汽车完全发动不了,半夜八九点钟郊区又没有办法拦到出租车。所以他们是奔跑了好长的一段路程,一直到拦到了好心人的私家车,才算是及时赶到了医院。

“我们就是在那棵砸下来的树底下,救下了那两个人,当时他们两个交叠在一起,女的还有一些意识,拼命地在替男的遮风挡雨,而且她嘴里还在迷迷糊糊地呼救。”

“男的已经深度昏迷,我们当时都以为他死了,后来大岳检查了一下发现还有一口气,我们就立刻抱起她们两个,想要紧急找路下山救人。”

“幸好这个女的还有一点意识,她一直在指着不远处灌木丛的后面,那里已经被断裂的树干封闭住了,完全看不到路,要不是她指点,我们根本不知道那里可以下山。”

“当时,因为情况紧急,左澜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势了,和我一起拼命开路,下山的小路上杂草丛生,堆满了断裂的树枝和树干,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三个才带着他们到了山脚下。”

“那么你们还记得那条小路的方位吗?”莫海右问。

“记得,我记得很清楚,不过,组长,想要从那里上山已经不可能了,因为树林与山顶连接的悬崖几乎都被山体滑坡给毁了,根本不可能再上得去。”

就这样,用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在5月5日凌晨12点半过一点的时候,莫海右终于了解了所有的情况。

等到他们谈话结束,另外一边去调查身份信息的警员也回来了。

警员报告说:受伤的人之中,男的名叫梁泳心,现年32岁,是木槿花时装有限公司老板元木槿的爱徒,也是目前服务于木槿花公司的一位首席时装设计师。

他是罗雀屋现任的主人,十年之前和兴龙餐饮有限公司的老板蒋兴龙二人一起买下了罗雀屋,但很少过去居住。

这一点当然是元木槿提供的信息,因为只有她了解梁泳心与蒋兴龙的关系。

莫海右点点头,继续问:“那女的呢?”

“哦,那个女的名字叫做罗芸,现年36周岁,是被聘请到罗雀屋去做家政的,据了解家庭状况并不好,有一个患老年痴呆的母亲和一个正在读小学三年级的儿子。”

“因为上罗雀屋工作需要住宿,所以她的母亲现在在市区一家精神专科医院里面住院治疗,儿子的话在一家比较好的寄宿制学校里读书,应该是梁泳心帮他们安排的,所以她好像非常感谢罗雀屋主人的帮助。”

“好,我知道了,这两个是非常重要的证人,一定要全力抢救,挽回他们的生命!”

警员离开之后,莫海右让枚小小他们三个也回去休息,自己独自坐在医院办公室里,陷入了沉思。

罗芸和梁泳心之间一定不止主仆关系这么简单,他们肯定有着更深一层的关系,不然,罗芸不可能在半山腰之间那样拼命保护重伤的梁泳心。

如果要想得到更多的信息,就必须他们本人来讲述,莫海右觉得这里面的故事不是他能够揣测得出来的!他第一次有一种自己的直觉无法企及真相的想法。

而且,罗芸,与罗意凡同姓,这两个人之间究竟又存在着什么样的关系呢?莫海右不相信有巧合这种事情。

在嘴里反复低喃着罗芸和罗意凡两个人的名字,莫海右紧锁的眉头之下,一双眼眸透露出从未有过的迷茫神色。

而且,上山的恽夜遥和谢云蒙现在究竟怎么样了?莫海右感到心脏一阵又一阵的抽紧,已经可以完全确定,罗雀屋之内发生了严重的杀人事件,凶手很有可能还在山上。

目前,警方所有的支援都被阻断在了山脚下,短时间内根本无法为恽夜遥和谢云蒙提供任何帮助,莫海右只能祈祷他们两个可以在支援到达之前平安无事……

第一百五十七章回忆剧场:纯白色的执着第三幕

生活总是那样奇妙,当我以为就要失去一切的时候,他却开始时时刻刻在意我的感受。

当那个女人以为就要得到一切的时候,他却发现除了钱之外,自己什么也没有得到。

真的,我说得一点都没有错。兴龙的父母都是淳朴善良的人,也许一开始那个女人的阿谀奉承起了一点作用。

但是在长久的相处之中,他们很快就看到了她的本质。在她与兴龙结婚不久之后,伯父伯母就不愿意她再到他们家里去了。

可是他们却一直像一开始一样喜欢我去做客。

因为我会帮助他们一起养花,会帮助伯母做各种各样好吃的菜肴,会说让他们真正开心的话语,还会带一些虽然并不贵重,但却深入人心的小礼物。

在愧疚和弥补的心情之下,兴龙也似乎在时时刻刻关注着我的感受,只要我有一点不开心,他就会很担心,我想也许是在担心我什么时候会离开他吧。

所以我尽可能在兴龙面前表现得每天都很开心。而且,他这样我真的很受用。

谁不想自己的爱人关注自己,时刻在意自己呢?

每天每天忙碌的工作,也会让我暂时忘记一部分的烦恼,尤其是忘记他们不得不每天在同一张床上睡觉的事实。

妒忌?不,不是的,妒忌的应该是那个女人才对。而我,应该是心酸,酸到想要大口吞下一整瓶蜂蜜。

老师总是安慰我,“不行就不要他呗!好男人多的是,老师给你介绍!”

对于这样的安慰,我只能报以摇头苦笑,怎么可能爱了这么多年的人,轻易放得下哟。

放不下就只能自己苦挨呗!

自从那次从白色小屋回来之后,他几乎天天要出差,听说是准备开发海外市场。

不过我有点怀疑,照那个女人挥金如土的秉性,他能有进军海外市场的资金吗?从结婚到现在,那个女人可已经花了他好几千万了。

我的那点积蓄根本不够填补他那么大的窟窿。唉!真的很担心这件事,希望他这次的计划顺利一点。

不过我有一点很奇怪,他为什么在金钱上那样纵容那个女人呢?自愿的?绝对不可能!

那他究竟有什么把柄落在了那个女人手里呢?我又百思不得其解。

每次谈及这样的话题,他都千方百计地回避我,看来他是铁了心不想让我知道了。

那就省点儿心吧!我能做的只有在陪伴他的时候,多顺着点他吧,让他尽可能开心一点。

还有,不能让老师知道他的老婆是谁,老师和那个女人可是多年以前的仇家呢!

算了,一个人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也没用,我努力理了理思绪,继续一个人在下班的路上闲逛。

下班了,我不喜欢回家,也不喜欢开车。

不喜欢开车,当然是因为我有轻微的晕车。

不喜欢回家是因为一个人的家是那么孤独和寂寞,我会害怕和无助。

夜晚的天空是那样宁静,它让我的心也变得宁静,我非常喜欢这种微风习习的感觉。

吹拂在脸上,仿佛会吹掉一生的辛劳,还有无尽的烦恼。

大叔这段时间老是找我的茬,也许是他看不惯老师对我太好了,但以前不也是这样吗?到现在才来看不惯有什么意思。

反正我不明白。

也许他发现了我上次看到他的事情,如果是因为这件事的话,那他肯定害怕我会跟老师打小报告。

一个男人攒私房钱又没有什么可羞耻的,他干嘛要这么躲躲藏藏的?太不像个男子汉了。

我在心里暗自诽腹着,男子汉啊…说起来我也不像个男子汉呢。总是为了感情问题反反复复的烦恼。

想想看,在兴龙的眼里,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呢?温柔?通情达理?还是容易拥抱?

反正都和男子汉挂不上钩,我不自觉地撅起嘴唇,感觉有些生气了。

一个人散步就只有这一个缺点,容易胡思乱想,让本来很好的心情变得不那么好。

什么时候,我一定要做一件真正男子汉做的事情,让兴龙对我刮目相看。

对了,还有那个被他的粉丝称为‘赤眸鬼神’的自负的家伙,他到底要什么时候向姐姐开口解释多年以前的那件事呢?

在这一点上我觉得他和兴龙一样,根本就是个懦夫,一直让我帮着偷偷摸摸去看儿子,却不敢面对姐姐的指责。

太差劲了,他们两个才不像真正的男子汉呢!

哎!骂完这句话我的心情突然之间又好了很多,看来以后不能太好了,要时刻骂一骂他们两个,谁让他们老是做缩头乌龟。

下次找个理由,再去看看姐姐和妈妈吧,多带点儿钱去,让那个什么不像男子汉的‘鬼神’先生拿出来,反正他也有的是钱。

——

一个人的思绪,一个人的夜晚,一个人烦恼着,也快乐着。

梁泳心就这样在大街上走了很久很久,直到路灯完全亮起,直到路过家门之后又走了很远很远。

他觉得自己今天的思绪特别的多,不想停下来,想要一直走下去。

仿佛走到尽头,老天爷就会为他打开一扇不一样的门扉,让他忘记一切的门扉。

他记得自己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火照花,也就是红色曼陀罗花是唯一种自愿留在地狱里的花朵。

白色曼陀罗花代表天空的纯净,红色曼陀罗花则代表地狱的阴暗。

用红色曼陀罗花铺就的通往地狱的道路,叫做火照之路。

也许,我只要这样一直走下去,就会到达火照之路,给自己的生命画上一个句号。

‘但是这个句号我真的有勇气画的下去吗?’梁泳心一边走一边问着自己。

他舍不得姐姐,舍不得蒋兴龙,舍不得老师,也舍不得罗意凡。

反正对他好的人他都舍不得,那要怎么办呢?梁泳心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好累好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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