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光影交错-第24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挂断电话,唐谨言叹了口气:“还是有点拉皮条的感觉,很不爽。”
李恩硕道:“拉皮条就拉皮条,她们自愿的话也是为了多赚钱,这个年代笑贫不笑娼,没什么好说。釜山佬那边,逼迫的人还多着呢,我们已经很有底线了。”
唐谨言点点头:“近期有没有釜山佬的动静?”
“没有,上次乐天的事之后,一直风平浪静。”
唐谨言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着椅背:“总是被动防守,等釜山佬出招,早晚拆解不了。我有意等赌场这边安稳之后,也主动给釜山佬找点乐子,你有什么创意?”
李恩硕摇摇头:“我们对釜山资源无所求,他们却憋着劲儿进首尔,攻守形势天然形成,这也是没办法。”
“游牧民族和汉族的感觉吗?”唐谨言笑了笑:“便是如此,也有封狼居胥啊……”
李恩硕没听懂,他觉得现在唐谨言的用典越来越多了,高深莫测的样子。唐谨言想了一阵,又摇摇头:“再说吧,先把眼下的赌场开业做得漂亮些。”
“是。”
六月十五日,济州岛第九家赌场大唐赌场隆重开业,整个济州市乃至济州道官员大规模到贺,其余八家赌场除了乐天之外,七家送来了祝贺花篮。其中新罗赌场负责人亲自参加典礼,与大唐赌场负责人李恩硕把臂言欢,共同剪彩。
唐谨言没有在典礼上露面,赌场这种黑暗向的东西,他已经不适合高调露面了……
第三百七十六章 剑指
时间一晃而过,距离赌场开业已过去了一周。
唐谨言坐在大唐公司会长室内,审阅赌场运营报告。他看得很仔细,每看一阵,就发出一声叹息。
太来钱了……简直和抢差不多,不,说不定比抢还来得快。
如今的唐谨言身家并不低,赌场尚未开业的时候,在专业评估机构的评估里,他的身家评估就已经接近八亿美元,已经进入了韩国富豪榜前五十位。当然这个评估不是太准确,因为评估主要依据的是持有的公司股权价值,而现金、不动产、隐性资产都没有评估在内。鼎鼎大名的SM李秀满的评估净资产只有1。7亿美元,排名仅仅一百三十位。单纯从这上面看,唐谨言居然已经碾压了四个李秀满,非常了不起。
顺带一提,韩国第一人李健熙的个人净资产一百二十九亿美元,碾压了十六个唐谨言。然后李在镕五十亿,李富真与李叙显都差不多是二十亿,李明熙十七亿,这就是三星李家的核心部分,合起来碾压了三十几个唐谨言、百来个李秀满。而他们的外在网络,以及很多评估不到的东西,他们显然还比唐谨言多得多,多到没办法计算。
而高居富豪榜前五十、看似牛逼哄哄的唐谨言,其实可支配的资金并不多,甚至于表面上他几乎没有现金。因为大唐公司至今为止都还没开发建设完毕,这半年来的收益及上市融资所得都还在继续投资,换句话说都还没回本,公司资产全是长期值,价值只能体现在股票上。而新村集团那边,近期动作频频,钱基本上全都投在收购CCM和CJ股份、投资电视剧电影、替大唐公司盖房子等方面里,同样还在等待回本。也就是说,一黑一白两个在评估方眼皮底下的公司,现在都是没多少钱用的……
最能提供唐谨言可支配资金来源的,一是清凉里,如今的收益已经有点跟不上了。二是仁川的走私,这玩意才是几乎撑起了唐谨言的所有底气,避免资金链断裂之忧,提供他大步迈进的基础养分。可它有个最大的问题,见不得光,想用都要洗一洗才能用。
如今终于有了全新的来源,大唐赌场。合法的、任何人再看不惯都只能捏着鼻子认可的抢钱基地,甚至连仁川那边的黑钱都可以放这边来洗一洗。
区区一个星期,唐谨言已经干瘪下去的腰包又迅速鼓胀起来,当初不惜和乐天交恶也要开起来的赌场,终于体现出了它应有的恐怖价值。最关键的是还带动了大唐公司股价的新一波提升,唐谨言很怀疑等到六月过去,新一期的2013上半年韩国富豪排行出来的话,自己是不是又要往前进个七八名了。
唐谨言不喜追求这种无意义的排名,太过招黑招仇恨。但他还是很关注,因为从中可以很直观的看见,自己和三星的差距有多大、又是怎样一步一步的慢慢在接近。
此外这种排名除了一个毫无用处的用处——装逼之外,还有点别的实际意义。在银行的信用度,财阀们谈生意的平等度,和道上同道打交道的威慑度,以及,和官员们打交道的诱惑度。
如果说以前他和济州道知事元喜龙、济州市长金炳立还是平等合作,甚至是他有求于官员们帮助支持的意味在,那么现在则是官员们对他有了讨好之意。因为唐谨言现在肉眼可见的已经可称为济州市最大的资本家之一了,尤其在和乐天一战中不但丝毫无损反而还气势大涨,更让他成为济州市乃至济州道首屈一指的大势力。
资本向来都是这类社会的命根,官员们更进一步的竞选没有强大资本的支持,光靠政绩和口号那只是搞笑而已。甚至于政绩本身,就是资本衬托出来的东西。
“会长,元知事来访。”助理毕恭毕敬地进门通报。
唐谨言丢下手里的报告,爽朗地笑:“还不快请,元知事可是我们最好的朋友。”
话音未落,元喜龙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不请自来,不知有没有打扰了唐会长的工作?”
从唐谨言到市政府做沟通和汇报,到知事元喜龙独身一人亲身来访,资本的力量就是这么立竿见影。
唐谨言离座而起,笑道:“元知事莅临指导,岂不就是我最大的工作?”
两人笑着落座,唐谨言亲手泡茶。
元喜龙打量了会长室一眼,笑道:“据闻唐会长生活简约,连个秘书都不用,如今看来果然如此。非常之人,才能在短短时间内取得这么大的成就。”
唐谨言摆摆手:“粗人一个,哪有什么简约,我花钱也是大手大脚惯了的。”
元喜龙笑道:“能花钱的人才能赚钱。”
唐谨言也笑:“我倒是觉得,能帮助企业发展赚钱的官员才是最优秀的,就像元知事这样。”
元喜龙哈哈大笑。
唐谨言又道:“元知事这样的优秀的官员,理应更进一步才是,窝在济州岛有点委屈了。”
元喜龙笑而不语,他知道唐谨言已经看出了他的来意。
去年底总统大选尘埃落定,而明年又是新一波的政治风云,因为那是首尔市长竞选的日子……作为济州道知事,这两年又政绩斐然,他若是一点想法都没有才叫奇怪。
来找唐谨言,没别的意思,很简单,拉投资。
资本投资了政客,政客将来自然会反哺资本,心照不宣。只不过这个站队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别像李在贤选了个任太熙,把自己都搭了进去……
“元知事要更进一步,唐某是举双手双脚支持的。”
听了唐谨言这个表态,元喜龙面色一喜,正要说话,却见唐谨言续道:“不过……”
元喜龙怔了怔:“唐会长有什么想法?”
唐谨言给元喜龙添了杯茶,缓缓道:“这次的竞争对手,可很麻烦呀……”
元喜龙沉默。
他当然知道这次的竞争对手麻烦,所以才要拉投资嘛……一个是现任市长朴元淳,正在争取连任中,一个是韩国前总理金滉植,最后一个是现代重工集团掌舵人、国际足联副主席郑梦准……这厮去年可是参与总统竞选的啊,回过头又竞选首尔市长,想法也是昭然若揭——首尔市长一般都是下任总统竞选候选人,郑梦准这是打算迂回行事了。
唐谨言淡淡道:“朴元淳这些年民望很高,文在寅安哲秀也都站他一边,他们这次总统竞选失利,对首尔市长肯定是志在必得的。而郑梦准金滉植又都不是省油的灯……这届首尔市长竞选必然风起云涌,元知事确定要掺和这趟浑水?”
元喜龙叹了口气:“又有哪一届的对手不麻烦呢?”
唐谨言低声道:“还可以熬一熬资历的。”
元喜龙叹道:“在济州岛熬到老?说实在的,济州岛怎么开发也就是个旅游岛屿,在其他各方面的影响力仍显不足,熬下去也没什么希望。”
唐谨言眨眨眼,再度压低声音:“济州岛差了一点,还有好的去处可以争取啊。韩国除了首尔,又不是没有其他大地方。”
元喜龙怔了怔,眯起了眼睛:“釜山?”
“釜山。”
第三百七十七章 封狼居胥
世人盛传韩国只有一个城市,叫做首尔,除此之外的其他地方全是乡下。
这话是对的,甚至韩国人自身都这么认为,除了首尔之外看不上其他地方。但有一个地方有点儿小例外,那就是釜山。
这是韩国的第一大港口,是世界上最繁忙的港口之一,韩国除了首尔之外的最大城市、朝韩战争中唯一没有被朝鲜攻占过的地方。它的总面积七百六十多平方公里,人口约四百万,是韩国南方第一重镇。
在工业规模上,釜山仅次于首尔,其中造船、轮胎等工业产业居于韩国第一,并且还拥有韩国唯一的证券交易中心。除了首尔之外,此地便是韩国的贸易中心、经济中心。
和济州岛相比,釜山在各方面的地位当然远胜,胜过太多了。
所以唐谨言曾经吐槽七星帮,在釜山做大王不好吗?这么牛逼的地方不够你玩的?换了是他绝对没有死乞白赖进军首尔吃灰的念头,只能说韩国人的首尔情结不是唐谨言所能理解。
这次唐谨言的提议有点微妙。
釜山可以算是文在寅他们的老巢,而正在争取连任首尔市长的朴元淳正是文在寅的同盟。如果要支持朴元淳,那釜山市长之位是不是可以做个交换?就算不愿交换,是否还有足够的精力保住?
朴槿惠对这件事肯定很感兴趣。
元喜龙也很感兴趣。
更妙的是,元喜龙正是朴槿惠新世界党的委员,真正的自己人。唐谨言的提议,瞬间把这件事由元喜龙个人意图争取进步,变成了党派事务。元喜龙没有多聊,匆匆离去,显而易见他正在考虑更改方略,寻求党派内部共识了。
而首尔市长竞选人郑梦准也是新世界党委员,为避免内战,郑梦准显然也会很乐意支持元喜龙瞄向釜山。
甚至这接下去的事都已经不关唐谨言的事了……他只不过是提了个小建议而已,最多后期给点投资?
唐谨言站在窗前,看着元喜龙离去的背影,嘴角泛起笑意。元喜龙可不是一般人,早在新世界党还叫大国家党的时候,他就做过最高委员,真正的老油条老政客,门生故吏到处都是。他一旦瞄上了什么位置,对谁都算得上个很大的麻烦,而且他这样的资格还真有成事后不被架空的自信。
无论此事成不成,釜山佬这回肯定要焦头烂额了。竞选备战,长达一年,这一年你们还有闲工夫找我麻烦?
最好别让老子搞成,真搞成了,你们可还不止是焦头烂额了……老巢的市长是对方的人,这种事怎么想都要让人吐血三升的,这不是封狼居胥是什么?
让你们成天给老子找事,也让你们尝点小乐子吧。
敲门声响起。唐谨言面对窗外没有回头:“进来。”
门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有些低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