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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阴阳萨满-第281章

小说: 阴阳萨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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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以后正了名,在下面就是特殊群体了,好点的军装也弄些吧,****的军装什么样子,你详细告诉我,我给你找人量身定制。”
  说过这些,小霜花两眼放光,连连点头,又要了几样佛经,经过商量,闪进我的身体里,让上官帮着画戏服和军装的样式。
  一夜忙碌,因为心窍的帮助,我现在能为仙家做的东西就更多了。
  除此之外,小霜花还想请我做一样护身宝贝,宝贝是用纸糊的,需要金线和竹条编制,宝贝的样式简单,工序也只是复杂了一些,不过,我不太明白,纸糊的纸扎品竟然能成为仙家的宝贝,这是不是太简陋了,而且,这可行么?
  “张伟,小霜花要的东西算是宝贝的一种,一般都是新鬼下阴司后需要的东西,具体的做法,如今的纸扎匠不会弄了,你现在心窍打开了,我倒是可以教教你,里面有些驱灾避祸的仙家宝贝,也可以帮着仙家使用障眼法。”
  丁思菲的念想传来,我这头脑子里立刻多了许多东西,头一个便是“船”!
  按照丁思菲的解释,船可以载客,相当于纸牛纸马,不仅有代步工具的作用,还能防备阴司下面的一些特殊环境,比如野狗岭。
  这个念想一过来,丁思菲脑海里浮现的野狗岭也传递给了我。
  那个地方是东北传统丧葬习俗里描述过的一个地方,新鬼下阴司,多半是没有人带路的,从城隍庙出来,要走过大片的荒地,途径野狗岭。
  野狗岭遍山野狗,新鬼要拿着馒头和打狗棍才能安全通过那里,如果没有馒头喂野狗,没有打狗棍打狗,野狗就会冲上来撕咬新鬼,若是那般,等过了野狗岭,新鬼也就残废了,缺胳膊断腿是家常便饭。
  而丁思菲说的船,则是鬼差们接送新鬼用的东西,船载新鬼,可以安然度过野狗岭,就跟航空运输一般。
  这种纸扎品是给鬼差送礼的常见物品,船的龙骨由竹条编制,分七、九、十八,三种龙骨船,船身外面粘红纸,金线贴在红纸外侧,将红纸隔成一个个正方形的小格子,有八十一格的,有一百九十八格的,外观看起来好似和尚的袈裟。
  丁思菲说这是佛家的宝贝,普通人就能制作,但是每一处注意事项都不能出错,弄错了,或者那个地方粘坏了,烧过去的船就失去了作用。
  丁思菲笑了笑,“张伟,正好趁这个机会,你也练练怎么制作这样的纸扎宝贝,这是正规堂口弟马的必修课……”
  
  第337章 玲珑宝塔,仙家审问
  
  做纸扎品,这是纸扎匠的活儿,纸牛纸马、童男童‘女’,这在下面是最常见的东西,而丁思菲要教给我的东西则是新玩意。………说“船是最基础的纸扎宝贝,而小霜‘花’让你做的则是玲珑宝塔,这烟魂倒是有些胆‘色’,竟然让你做这种东西,看来是真赖上你好说话了。”
  丁思菲评说了一句,立刻勾起我的好奇,“玲珑宝塔?是抓仙儿用的宝贝?”
  我响起托塔李天王手上的宝贝。
  “不是,玲珑宝塔是佛家的东西,可以当作屋子住,也可以提供一定的防护的作用,又称七宝塔,要做七层,‘挺’简单的。”
  解释了一下,玲珑宝塔便从丁思菲那里过渡到我脑海,浮现于眼前。
  所谓的玲珑宝塔,其实就是个烟囱形状的纸扎品,上下都没有封口,上细下粗,大概有半米高,底座差不多一人合抱大,上口有锅盖大。
  同样是由竹条编制的框架结构,玲珑宝塔稍稍有些麻烦,因为要分七层的缘故,要用七根韧‘性’好,且长度逐根递增的竹条编成七个环状,再加上八根竹条黏在七环内围形成支撑,最后组成的形状就是塔形。
  之后,外部同样要用红纸糊上一层,辅以金线黏在红纸上,做成袈裟的格子图案,一共要用一百一十三根金线。
  有这些个讲究,跟佛家是有些关系的,但总体来说,这就是手工活,相当简单,比纸牛纸马童男童‘女’简单的太多了,简直是小学生也可以制作。
  对此我有些感兴趣,家里有养‘阴’壶可以让仙家们休息,但说实在的,这东西没有堂单里的世界那么宽广,也没什么采光,如果‘弄’几个类似玲珑宝塔的玩意,我在换个稍大点的房子租下来,估计可以让仙家们住的舒服不少。
  这事儿‘弄’的我有些小‘激’动,等第二天,上完中午课,便开着车去买一干用具。
  呵,别看竹条、红纸一类的东西很常见,但想买,还真是费了番功夫,尤其是那种纤细且韧‘性’好的竹条,硬是‘逼’迫我去丧葬用品店,从人家纸扎师傅手里高价购得。
  当然,多‘花’的钱也有别的作用,人家问我要拿竹条做什么,我简单说了一下,老师傅便教我如何把竹条‘弄’成环而不折断办法完全是耐心功夫。
  竹条要不断用手掰弯,硬生生掰出弧度,还要一节一节的掰,不断施加力道,最终让竹条形成大致的环状,这么做,竹条两头连接在一起的时候,用细窄的白胶带缠起来,不会令环状结构不堪负重崩开胶带。
  玲珑宝塔的骨架一共七层,我一晚上才‘弄’了一个最大的环,掰的手指头生疼,等到第二天学的聪明点,带上干活的手套后才缓解了些手指的压力。
  这种东西我也用铁钳子‘弄’过,但形状往往不够圆,弧度参差不齐,还得用手校正。
  几天的手工活,让我对纸扎师傅的辛苦心领神会,三百六十行,各有各的苦。
  本以为竹条的编制就不容易了,可我没想到,金线的沾粘也不简单,得用直尺和铅笔在红纸上画好格子,再让金线严丝合缝般的沿着格子贴好,绝不能歪一点。
  而且,这必须是在红纸完整糊在竹条骨架上后才能制作,红纸后面没有垫的的时候,我就曾因为稍稍多用了点力道,让笔尖把红纸扎破了,一共失败了两次才完成初步工作。
  我用了五天的休息时间才完成玲珑宝塔,顿觉自己手残的可以,烧给小霜‘花’后,也不知道有什么效果,更没看她怎么用,我便寻思着以后给自己的仙家再‘弄’一个看看。
  而也就是同一天,李宽从香港飞了回来,带着小霜‘花’说的那个东西来到家中。
  李宽一进‘门’,就得给我一个大大的纸包,“十万美金,全在这里了,早点存起来哈!”
  接过纸袋,我笑着引他进‘门’,看着他从怀里‘抽’出一个长条红木盒子。
  接过来看了看,木盒子不小,将近一尺长,左下角还写着小字,是老上海某个珠宝行的名字,上面还有“株式会社”的字样。
  小字本是金漆,如今已经腐蚀严重了,但木盒子的整体还算保存完好。
  “张伟,去天后庙挖这个东西时我也在场,其实这东西的埋藏地点和你说的有些不一样,可能是庙宇地面下沉的缘故,它有一小半都掖在墙壁底下,估计在有个百八十年,后人再想找,估计都得把天后庙的地基毁坏一部分才行。”
  李宽一脸笑容和我坐到沙发上,我伸手触‘摸’木盒,上面还有黏着细小沙土,显然是拿出来后没有过多清理,这让我第一感觉便是没有人打开过。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身边的黄剑青将里屋的小霜‘花’叫了出来,小霜‘花’闪身来到茶几边上,一眼就瞧见我手中的木盒子,身子便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她‘胸’口起伏,目光停驻在我手中的木盒子上,转而‘激’动的望向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希望盒子里面的信件经过这么多年的岁月侵蚀,还能保存主要部分。
  打开木盒挂锁的划扣,将不足巴掌宽的狭长木盒子翻开,立刻映出里面的深红‘色’绒布内饰,以及一张张泛黄单薄的纸张。
  那些纸的年头久了,也远没有现在的造纸工艺,都是老式的信纸,叠了好些折痕,一共七份,可出乎意料的,全部都保存完整!
  信纸单薄,里面的字迹还能透过纸背显‘露’出来,一看就是‘毛’笔字。
  我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份,轻手轻脚般打开,一片墨‘色’尚未褪去多少的满幅记录便现身眼前。
  上面的字都是繁体字,我能认出九成以上,阅读并不吃力。
  简单扫看一通,上面有人名,有籍贯,有参加****的时间和军衔,包括工资和上级领导都的代号都有记载。
  除此之外,信纸上还有十一个红‘色’手指印,信纸的末尾联名签署。
  这时,小霜‘花’坐到我的身边,眼中隐含泪光,“这都是我们当年留下的身份凭证,彼此证明军资被抢。”
  她抬手只给我其中一个签名,“我的代号叫白夜莺。”
  我看过去,便见到她的代号上按了一个小小的红‘色’指印,这便是小霜‘花’的指纹了。
  随后又打开几分同样的信纸,简单扫看了一阵,转而打开压在最底下的一张信纸,那是一张欠条,表明香港那个时代的黑帮欠了小霜‘花’三百两黄金,上面的人名虽然是外号,但也有相应指印和小霜‘花’的指印,而且时间也有。
  有了这张欠条,足以证明小霜‘花’的清白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这些证物收好,进屋拿了一个手指大的葫芦,放在茶几上。
  “小霜‘花’,我知道你这两天一直在盯着这个葫芦看,也知道这里面就是害你的人,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是想要杀了他,我不阻拦。”
  小霜‘花’将目光缓缓转移在那小小的葫芦上,缓缓摇摇头,“死都死了,杀他又有何用,全听弟马吩咐吧。”
  我笑了笑,“那好,我就公事公办了,还有,你和你朋友的两个孩子,我已经让龙天游将那两个婴灵送往城隍爷那里,孩子与你们虽有血缘关系,但也成了他人的作恶工具,你留在身边让他人发现,是容不得这种邪恶婴灵存在的。
  ‘交’给城隍老爷当成杂役小童差遣,多攒些功德,日后还有机会进六道轮回。”
  小霜‘花’神‘色’微顿,点了点头,“谢弟马成全。”
  我这头和小霜‘花’‘交’流着,旁边的李宽也跟着好奇的听了一阵,淡笑着看着盒子里的信件,耐心的等我这头处理手头的事务。
  和小霜‘花’说明我这头的处理流程,我开始写给‘阴’司抵的表文,写好表文,连同信件一起放好,我又铺开一张黄表纸,随后把茶几上的小葫芦拿下来,放在地上,抬脚将后脚跟踩在葫芦上,稍稍一用力,地面上便传来葫芦的破裂之声。
  霎时间,一股‘阴’风在脚下升起,转而四散奔去,我不动声‘色’的用‘毛’笔沾了些墨汁,身边的黄剑青立刻闪了出去,在客厅的东南角虚抓了一下,顿时从空气里捞出一道身影,转而摔在地上,黄剑青抬脚便踩了过去。
  一道骨骼的闷响,地面上的人影四肢全部瞬间绷直,抬起一张雪白的男子面孔,张大着嘴,满脸惊恐,冷汗如珠。
  我轻描淡写的看他,“姓名、籍贯,自己‘交’代。”
  对方是个清风,穿着黑绸长‘裤’,一身黑绸盘扣的上衣,如果不知道,还以为是练家子,可我清楚,这家伙以前是个游走‘阴’阳两界的能人。
  虽然生前没有‘阴’阳眼,但行业里某些手段到了这种有点能耐的人手里,可做的事情对大众来说有很大的危害。
  见他不答话,黄剑青踩着他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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