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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阴阳萨满-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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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皱了皱眉,“咱们得快点行动,刚才那个服务员休克没什么,年轻,身体素质好,要是酒店里有老人,受了这么大的刺‘激’,犯点儿什么‘毛’病可就不好说了。”
  一路找到1324房,‘门’后一片沉重的脚步声,我用力拍了拍们,“大哥,在里面吗?”
  “在!”
  一道陌生的男子声音传来。
  “等着,我把‘门’打开,是五雷符,你退后。”
  ‘抽’出五雷符,用打火机升了,我甩手扔在‘门’上,便是一阵细微的噼啪静电声响。
  少时片刻,面前的‘门’把手转动了一下,一名矮个子的男子打开房‘门’,一‘露’面,一双眼睛都要瞪出火了,看向龙天游的时候,还哼了一声。
  这是大舅哥生气了,觉得在龙天游面前出糗丢人。
  道这么高的仙家竟然在一个降头师身上打了个趔趄,以大舅哥的古板‘性’子,估计这段时间都不会给我好脸‘色’。
  摊上这么个亲戚下属,我也是无辜的很。
  转眼在降头师身上扫看,眼前一过,心神剧震。
  人是境外来的,云南人,家里全是制‘药’贩毒的村民,这人打小就去了边境跟毒贩生活在一起,生‘性’孤僻,师承是越南的降头师。
  而天眼所见,这人跟很多降头师斗过法,本事大,但在贩毒集团里极为低调,他甚至知道我们这头有能人可以和他抗衡,所以并没有对严家下降头术,反而用下毒的手段来害人。
  在天眼的面前,他的一切都显‘露’无遗,他此行的目的很简单,报仇!
  杀了严思琪一家,还要杀了幕后的我……
  
  第三百零七章 强大咒语
  
  看到有人想杀我,甚至知道我的存在,这种事情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继续用天眼观察,接下来让我所得知的事情真是无比悚然。
  没等身边的仙家们反应过来,便冲进房间!
  屋内一片黑暗,我跑进这套间之中,一路来到最里面的卧室,掀开白‘色’的‘床’被,拽掉好几层被褥,一把拉起沉重宽大的弹簧‘床’垫,用力的将它支撑起来,便显‘露’出‘床’底下一个瘦弱到几乎皮包骨的少年。
  脑子嗡了一下,少年只穿着一个白背心和短‘裤’,比小古曼童的身板还瘦弱,轻薄的好似一张纸,被压在‘床’垫底下都没法被人发现。
  “布禄撒涵,阿卡儒雅纱布哈恰,布禄撒涵,阿卡儒雅纱布哈恰……”
  少年早已没有了意识,一双眼睛像是看不见任何事物,愣愣睁着没有任何光泽。
  他有一头细软的短发,因为发丝太过纤细,这让他看起来更加的弱不禁风,严重营养不良的身躯上,不堪一握的手臂,似乎稍稍用力就能折断。
  而他嘴里的咒文,如同永不停歇的呢喃,即便整个人都死寂了,可嘴‘唇’还是不停的闭合张开,用无力的嗓音循环着古老神秘的语言。
  这孩子几乎是废了,不单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
  而更令我触目惊心的,则是少年后背上的整整十三根黑‘色’尖刺,常人看不见的刺。
  这刺看起来又黑又硬,弯着弧度,像是扣进了少年的后背,上面细小的‘毛’钩密麻一片,看的我瞳孔直缩!
  根刺直接穿过衣衫,没有造成任何破‘洞’,偶尔生出一丝细微的黑烟,飘渺的蒸腾上来,很快便消失于无形。
  少年似乎感觉不到疼,在我发现他不过几秒钟后。嘴里念叨的东西开始清晰起来,越念越快,少年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些神‘色’,只是,那神‘色’太过可怕,他眼里本就没有光彩,因为加速念咒。一双眼睛开始变得灰白,就跟白内障一样!
  他单薄的嘴‘唇’开始越来越干。‘唇’纹变得越来越深,眼见着就要干枯暴皮。
  我咬着牙,一把将手里沉重的‘床’垫推到一边,将那少年从‘床’板的正中拉扯过来,一把捂住他的嘴,这才让他稍微收了声,可是,我掌心的异动却让我知晓,他还在念咒。
  天眼在少年身上看不到任何。我只能从那降头师身上得到一些消息。
  少年是毒贩的孩子,从小在一个村庄里长大。
  那个村庄是毒贩的老窝,生活条件极为落后,可那里的毒贩却是本事很大的一批人,有尼泊尔人,有老挝、柬埔寨的,也有国人。
  他们上头有更大的毒枭。毒枭之上应该还有上家,村落是一个非常之大的犯罪团体的末端结构,同样也是执行特殊任务的团体,那里有退伍军人,爆破手、狙击手、炮手,包括像我这样的人。
  降头师、‘阴’阳先生、类似于出马弟子的灵媒。会念咒的,能请邪神的,可怕的好似一个恶魔巢‘穴’。
  这孩子是下一任的邪神弟子,将来要滚钉板、上刀梯,能有所成就便是整个犯罪团体里的骨干,有饱饭吃,有钱挣。有枪、有手下……
  我捂着他的嘴,手上竟然遏制不住的发着抖。
  少年几乎没有受过教育,自从被选作下一任邪神弟子,便受他上一任师父的训导,跟着降头师练念咒,咒死青蛙蛇鼠,招孤魂野鬼上身,两人对他极为冷漠,甚至曾给这孩子一把刀与狼狗搏斗。
  很多画面都是在那个降头师身上草草看过,那一幕幕虐待儿童的罪行太过恐怖了。
  而这个时候,黄小妹他们也接近过来,黄剑青带着降头师的身子和龙天游进了屋,他们一见到少年的情况,所有仙家都愣住了。
  我抿了下嘴‘唇’,转头跟他们解释,“这孩子是古萨满的传承,将来要滚钉板,上刀梯,你们看看他后背上的东西,是不是邪神留下的?”
  这话一说出去,只有黄小妹、黄剑青、龙天游都睁大了眼睛。
  龙天游眯着眼睛快步上来,双手搓‘弄’了一阵,嘴里不断念动六字真言,掌心便白光泛泛,他伸手将少年后背的十三根弯刺便全部摘下,全都握在手里用力挤压着,“真够硬的,是邪神身上的,那这玩意给弟子打窍用的。”
  少年后背上的根刺一拔出来,这孩子嘴里便没了言语,呼吸瞬间微弱。
  “没事儿,虚了,得睡个两三天,张伟,联系医院吧。”
  龙天游说了一声,还在不断挤压手里的根刺,也不知道怎么做的,根刺越压越小,直到龙天游压不动了才喘口气休息一会儿,“这东西是大补,小妹,回头搓成丸子吃下去,少说也是千年的道行。”
  千年?
  我猛地一愣,就见到龙天游把十三根弯刺‘揉’成拳头大的一团,‘交’给黄小妹。
  “这是邪神脊梁骨上‘抽’下来的刺儿,都是最短最粗的茬儿,每个都有一扎长,都是‘精’华,你们留着。”
  龙天游懂得多,想不到少年身上的扎得刺儿还大有来头。
  突然得了这么大的宝贝,黄小妹那头高兴,可我、黄剑青、龙天游转而便皱起眉来。
  少年是古萨满的传承,说起来还是我们这个职业追寻到根儿上的源头。
  古萨满多信奉大自然的天地神灵,其实就是古邪神,在古代,部落中的萨满想要拥有强大的能力,需要得到邪神的认可。
  在年轻萨满学徒成为萨满的仪式上,最为有名的一项仪式便是上刀梯。
  上刀梯分七刀梯、九刀梯、十三刀梯,甚至还有十二、二十四、三十六的刀剃,其实就是对应数字的刀组成阶梯,萨满学徒要赤手赤脚踩着刀刃向上攀登,然后从刀梯上跳下来,就算是完成最严峻的考验。
  这种仪式至今还保存着,在黑龙江边远的萨满弟子还在遵循这种古制。
  上刀梯在普通人眼里不太可信,少有人亲眼目睹,而据我所知,黑龙江的鄂伦‘春’族的几位萨满确实是经历过的,听师傅说,他们一生只供奉一个仙家,为族人和村民治病驱灾,老萨满们多心地善良,但却不像我们出马弟子这样身体健康,有不少老萨满老年受病痛折磨,郁郁而终。
  现在想来,师傅那时候说的,其实就是指老萨满们供奉的,是邪神。
  与邪神为伴,做的却是助人的好事,老萨满们付出自己的身体健康,挽回他人的健康保护他人的家庭,这种萨满是伟大的。
  想要上刀梯,国内各个少数民族都有自己相应的法事、祭祀,需要萨满们请神灵协助学徒成功攀顶,这需要一定的技巧和武术根底,我在网上看过苗族的上刀剃,确实动人心魄,刀剃上的每一把刀都锋利无比,刀刃能轻易割断头发。
  换做是我,即便有仙家捆窍,我想,锋利的刀刃也会把我的脚底手掌割伤,这种仪式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而眼前的少年,在他成年之际便要经历这个仪式,自小,师傅和降头师的训练就没有间断过,而且是毫无人‘性’的磨练,就像刚刚,这孩子竟然被捂在了‘床’垫子底下。
  除此之外,据我的天眼在降头师身上的审看,这少年是被撞在行李箱里一路带过来的,密闭黑暗的空间,这对一个不过十三四岁的孩子来说,何等的折磨与恐怖。
  甚至于他被训导了这么多年,人‘性’都已经扭曲,竟然对师傅和降头师产生了本能的敬仰,将自己身上的折磨变成两人对他的关爱,这难以想象的心理转变,匪夷所思!
  令我更为担忧的,不单是少年的身体问题和心理状态,我将少年之前念咒的事情说出来后,仙家们都明白,这孩子要是从小被训练着朝上刀梯发展,那他就是天生的萨满,进而推测,萨满通灵,换成他念咒,并不亚于降头师的水准。
  而在此之前,这孩子一直在念咒,谁也说不准是什么咒语,反复加持之下,效果会非常强大。
  他这之前到底念的咒语是什么?
  我和龙天游面面相觑,而身边的黄剑青已经控制着降头师的身体,走向少年。
  “大哥,你要做什么?”
  我上前一拦,黄剑青目光闪烁,“断了这孩子的香根,念什么咒都白扯!”
  “不行!”
  我和龙天游异口同声,龙天游更是上前挡住黄剑青,“仙家,你断了这孩子的香根,他就完了,你看这身板,香根一断,咒语的反作用力就会发生,他可承受不住!”
  话音刚落,我们身后传来一道轻响,紧跟着便是一阵电流的滋滋声响。
  黄小妹闪过去一看,立刻来到房‘门’口,皱着眉,“‘门’自己关上了,这孩子给咱们下了陷阱。”
  “这可能是专‘门’对付敌方降头师的帮兵用的,张伟小心点。”
  龙天游说了一句,我眼前便是一‘花’,眼前的景物便均都缓缓摇晃起来。
  脚下虚浮,地面好似船只的甲板不断摇晃,耳中开始嗡鸣,连龙天游又说了什么都听不清,只有心头传来丁思菲若有若无的声音……
  
  第三百零八章 连打两窍
  
  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传来,虚汗不由自主的往外冒,我很快便感觉到鼻尖被汗水包裹了,嘴上,下巴上,脖子上,汗水覆盖了满满一层,淌进衣领,淌进‘胸’膛,细痒粘稠。
  噗通一下子歪倒在地上,眼前黑了一瞬又一瞬,我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但却知道自己再次流了鼻血,嘴里都进了些许,咸咸的。
  然后便是感觉自己的脸上盖了什么东西,我伸手抓,脑子里一片摇晃。
  手上像是抓到了什么,好像是橡皮筋,睁眼去看,粉粉的,好像是脸皮。
  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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