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情劫-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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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为你挡去了所有的撞击,甚至在落地时他都垫在你的下面,所以你没
事,只是昏迷了五天而已,可是他却…”
沉夕早己听不到白虎在说什么,耳边只是不停的回响着那一句“落崖时他用自己残破的身体为你挡去了所有的撞击,甚至在落地时他都垫在你的下面”,盈盈绕绕,让她心痛不己。
心中空空的,也很痛,她似乎都能听到那里面流血的声音,可是,她有什么资格痛,她的痛同师兄比起来又算什么,她为何如此的自私,为何从来没有好好看过师兄一眼。
那梦境中,师兄说他从来都站在她的面前,可是是她一直都看不见他,是啊,原来是真的,师兄做了那么多,她竟然一直理所当然的接受,师兄为她受苦,为她历经情劫,她却只看得到自己的伤害。
她是何其的残忍呵,当着师兄的面,重新执琴,弹奏的人,却不是为了他,她怎么忘了,她的琴,是他做的啊,那时,师兄的心在哭吧,是不是同她现在一样痛,不,或许比她还痛百倍。
她爱上自己的师傅,自己的苦闷自己的心烦,他都是一个很好的听众,为什么那时她看不见他眼底闪过的哀伤,在他面前她诉说着对另一个男人的爱意,她竟然,竟然自私如此。
那时,她果真没有看到他,或许,是不想看到他而已。
师兄,师兄,对不起。是夕儿错了,夕儿一直努力的想要寻找真爱,一直想要找到那个能爱我的人,可是直到此时我才知道,那个人一直就在我身边。
师兄呵,晚了,对不对(作者写的太伤了,哎……——伤心的C)
你说过只要我回头,你就在我身后,可是如今我回头了,你却不在了,师兄,夕儿真的看到你了,可是,你不要夕儿了。
沉夕呆呆的睁着眼,眼里没有一滴泪水,却也没有一丝光彩和表情,谁说伤心就会流泪,谁说难过就要痛哭。
哀莫大于心死
“夕儿,这也不怪你,琅玄既然选择了这条路,这样的结局想必也是他最乐意看到了,丫头,别这样”。
白虎看着呆滞的沉夕,心中闪过一丝不忍。
玄武啊,你自己无情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折磨这两个孩子。
“其实,琅玄并不是没救”,忍了好久的话,还是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沉夕倏的醒悟,紧张的抓着白虎,生怕方才的话是自己听错了。
白虎为难的想了想,终于决定全部告诉她,“其实,琅玄并不是没有救”。
“师兄不是已经魂飞魄散了吗?师伯,我己经受不住了,求您不要再让我抱着希望更难过
“丫头,琅玄确实是魂魄离体了,可是并没有魂飞魄散,当时你们二人坠落悬崖,幸好我
及时赶到,用聚灵珠将他的魂魄拉住,才没有让魂魄飞散,只不过,虽然没有魂飞魄散,但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的三魂七魄如今只有一魂一魄留在体内,所以身子宛如睡着的人一般,剩下的魂魄,我也已聚集了一魂五魄,只是,仍有一魂一魄不见踪影”。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师伯,我该怎么救师兄,怎么救啊”
丫头你别慌,听我说,只要你解了第七道封印,灵力自然会恢复,你师兄身上有和你一样的封印,而你又是他的情劫,只要你的封印解了,他的封印自然会解开,到时,有了灵力护体,你师兄的所有魂魄都会自动归位,只是,聚灵珠内的魂魄,只能存活三个月,若三个月内封印无法解开,就真的是再无办法了,况且,那流离在外不知所踪的一魂一魄,更是无法预知
丫头,虽说法子是有,可还是得听天命啊”。
沉夕倏的起身,脸上得急切让白虎一惊。
“不管如何,只要有办法,我就一定会救回师兄,师伯,你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才能破了第七道封印?”六道封印之中,有五道是在东弧破身上,每一次伤害,都会解开一道,虽然问了出口,可心里多少都有了些打算,若是东弧破能尽快让她解开第七道封印,回去被他虐待又如何。
白虎似乎也猜到了沉夕得想法,微微得摇摇头,“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解开第七道封印,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的情劫是东凌破和东弧破兄弟二人,而非东弧破,剩下得,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们兄弟二人?
什么意思?是不是说,不用回到王府,去皇宫也一样能解开封印,还是说第七道封印指不定在他们兄弟谁的身上。
沉夕想问,可白虎已不愿回答了。
情劫,历尽情之苦,品尽情之痛,若是都告诉了她,她如何历劫。
沉夕也不再追问,转眸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师伯,师兄得身子在哪?我想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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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情劫 – 第四十九章 等着我
东明国主妻儿姗劫,东明国主盛怒之下派军屯兵东明、南晴两国边境,战争一触即发,两国百姓人心惶惶,纷纷猜测,战争初始,是“孽星”煞气所起,而这战争,也只是天下大乱得开始罢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天下之人纷纷猜测的“孽星”王府侧妃莫名失踪,东明战神思妻成狂,日日买醉卧榻不起,据说东明国唯一的王爷终日闭门不出,将自己锁在侧妃曾住过得房中抓着一截衣袖不停的喊着“夕儿”,无奈之下,东明国只能派他的副将东清远率军讨伐南晴国,向他们要人。
东明战神是东明百姓胜利的希望,可东明国主却是东明百姓的信仰,据传,国主妻儿被劫之日过后,东明国主连续三日未上朝,重病昏迷于寝殿之中,只是梦中吃语却是“夕儿”二字,所有殡妃都不得其见。
更让东明国京城恐慌的是,就连他们视为神人般的国师,竟也称病闭门不出,直到几日前才走出房门径自进了皇上寝殿,国师三日内滴水未尽,房内连夜间都不曾掌灯,偶尔经过的丫鬟仆人隐约听到屋内传来呜咽和“夕儿”
还是那间简单却雅致的屋子,梳妆镜前几支发簪安静的躺着,干净的床铺整整齐齐,一张凤飞屏风横了半个角落,一身白衣还搭在屏风上每来得及收拾,桌上放着一套茶具,只是,染上了些微的尘土。
东弧破无神的躺在那张床上,贪婪的呼吸这沉夕曾呼吸过的空气,手中紧紧握着一截撕破的白色衣袖,刚毅的俊颜满是胡晃,早没了往日冷漠酷寒的风姿。
“夕儿,夕儿,对不起…”
他双目无神的望着头顶的帐幔,鼻尖萦绕着这屋内沉夕还未散尽的味道,脸上是浓浓的悔恨。
“对不起,夕儿”
七日前,他眼见着夕儿掉落无尽崖,他和皇兄还有翌傻傻的坐在崖前,直到第二日日落,无尽崖没有入口没有出口,崖中间弥漫着瘴气,没有人能下去,没有人能去寻找夕儿,那时,他真的很想和皇兄一样跳下去,只是,皇兄被翌打昏,而他,却想起了夕儿宁愿撕开衣袖掉下去也不愿让他救的那一瞬间,他竟然连跟着她死的勇气都没有,不是他怕死,只是她讨厌他跟着她死,他知道。到底是怎样的恨,连死都不愿让他追随,他终于明白了,可是明白的那一刻,他恨不得能让自己凌迟。
第二日傍晚,一直在外办事的东清远急匆匆赶来,仰天山顶上凄然而立的三个人,才让他明白自己来晚了。
一队御林军侍卫守在山顶四周,东弧破坐在崖边,一直静静的望着瘴气弥漫的崖底,锦绣华袍被崖底的冷风吹的飒飒作响,他只有满目的绝望。胡翌一身白衣站立的挺直,仍旧淡漠的气质却变得沧桑和凄凉,他身边躺着被他点了穴道的东凌破,只是昏睡的东凌破双眉也紧紧闭着,极为不安稳。
东清远飞身上山顶,看到的就是如此一幅充满绝望的景象。
“王爷”,东清远跪身东弧破身前,双眸看向那深不见底的悬崖,眸中闪过一丝惋惜,那么一个倔强轻灵的人儿,就真的这么走了吗?
东弧破双眼依旧无神,手中的白色断袖微微飘扬。
“王爷可是没有收到属下的飞鸽传书?”若是收到了,为何还会走到这一步。
“什么传书?”东弧破呐呐的问道,双眼似乎有了一丝焦距。
果然没有收到,东清远心中暗暗思索,若是这样,那件是是否还要告诉王爷,若是告诉,王爷恐怕会接受不了,若是不告诉,这件事恐怕没这么简单。
“到底什么事?”东弧破冷冷的再问,东清远被自己派了出去,若没有重大的事的话他不会擅自回来。
“是,是侧王妃的事”,东清远仍旧犹豫不决。
“夕儿?夕儿怎么了?”东弧破突然有了些精神,连站在一旁的胡翌听到都不由自主的望向东清远。
东清远一咬牙,说就说吧。
“属下在外查探之时突然听闻侧王妃有了身孕,属下立刻修书用飞鸽送给王爷,不过看来王爷没有收到”,一得知侧王妃有身孕,他立刻想到了王府花园的那一晚,王爷至今没有孩子,只有王妃待产,他心底也希望王爷能子嗣多一些,而且他私心的想要帮沉夕,所以他立刻决定将那晚的事告诉王爷,只是,没想到他给王爷的飞鸽传书竟然一去不回,他便觉得出事了,所以没有王爷的命令便赶了回来。
只是,王府的飞鸽一向谨慎,竟然没有收到,看来事情果然不简单。
“传书上写的什么?”东弧破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仿佛东清远接下来的话会让他心碎一般,也果然,东清远接下来的话让他恨不得杀了自己。
东清远偷偷抬头看看东弧破的脸色,才接着说下去,“侧王妃她,她的孩子,是王爷的”
“你说什么?”东弧破“腾”的站起身,高大的身子竟一时有些站不稳。
“王爷恕罪,两个月前,也就是醒妃嫁给皇上一年之后那日,王爷晚上在花园喝醉,正巧
当时身为丫鬟的侧王妃经过,王爷一时,一时将侧王妃当成醒妃娘娘,在花园中就…后来,属下想将此事告诉王爷,可侧王妃以性命要挟属下,属下无奈只得保守秘密,属下一直随侍王爷,自然知道王爷以为从未宠幸过侧王妃,若是侧王妃怀孕,王爷定然认为她不贞,所以属下才立刻修书,只是…请王爷降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夕儿,你又骗了我,不,是我不相信你,哈哈哈,哈哈哈…”
“若是我我说,他是你的孩子呢?〃
“你还想骗我,我就如此好骗?〃
她已经告诉他了,孩子是他的啊,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他竟然亲手杀了他和她的孩子
东弧破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手上沽满了鲜血,口中悲戚的狂笑不绝于耳。
“夕儿,我的惩罚来了,你说的对,我后悔了,很后悔,后悔的想死,哈哈哈哈哈…”
他对着悬崖大吼,悬崖下不时的回荡着。
“…后悔了…”
无尽崖底,那简陋的木屋后,有一处浓密的树林,这树林内充满了瘴气迷雾,更有数不尽的毒蛇虫蚁,只是有谁知道,这树林深处,还有一棵参天的大树,那大树要十多人环抱,条条藤蔓已落地扎根,再生出新的生命,这颗大树恐怕早已生存了几百年,或许已成了这树林的生命之主。
而此时,那大树中空的树洞内,几颗夜明珠将空洞照的宛如白日,一座晶体通明的水晶棺,静静的坐落在那树洞的中央。水晶棺内,一张角色容颜紧闭着双眸,散开的黑色长发散落在身子底下,一身黑衣带了些微的冰冷之气。那容颜依旧保存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