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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凤凰情劫-第30章

小说: 凤凰情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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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还有即兴作词?这可难度不小啊,在下恐是不行”

“让我做个打油诗还可以,若是唱曲就算了吧”

“哎,看来在下无福享受美人了”

“格老子的,爷打架行,哪会做什么词曲?”

“本以为会比武择知己,哪想到来文的”

“不说词曲,就是音律,在下也是自叹弗如,惭愧啊惭愧”

……

似是没有听到台下的议论,面纱下的沉夕微微一笑,看向三楼的雅间时,眼中带了一丝不着痕迹的挑衅。

“若是小女子曲子弹完还没有人能和上,那各位公子就请下次了”。

下次?笑话,谁知道这个天仙般的女子下次什么时候再出场啊,如此娇人的可人儿,谁都不想放弃,即使没有把握,也要试试。

颓丧的才子们,又纷纷拿起自己的乐器,等待着那纤指下跳出的音律。

说着,沉夕坐回早已搬上来的椅子,将琵琶放在双腿上,五指轻抚,素手淡拈,一曲单音便飘了出来。

只是,音方起,便被不知情趣的人打破。

一名粗壮大汉跳上舞台,在距离沉夕几步外站着,一双粗犷黑眼紧紧盯着沉夕,犹如一头黑熊盯着自己的猎物。

“小娘子,在下黑风寨大当家黑雄,在下不懂音律,大字也没识几个,不过在下很会疼人,小娘子要不要考虑跟在下回去当个压寨夫人?哈哈哈…”

众人似乎还未从搅局的转换中回过身,愣愣的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台上的大汉,有些不知所措。

沉夕抬起头轻扫大汉一眼,眼中波澜不惊。

“英雄还是下去吧,免得伤了英雄”

“哈哈,天底下能伤得了在下的还没几个,小娘子你从是不从?”大汉伸出一只手就要抓向沉夕,沉夕双腿一蹬,连人带椅轻巧的避开狼爪。

“小娘子还是个小辣椒,爷喜欢,哈哈,小娘子还是乖乖跟爷走吧,爷保证让小娘子辣椒变酥糖”

“哈哈哈…”

猥琐的言语却惹得台下一片嬉笑。

“翌、若轻兄,何不看看再说?”东弧破镇定的看着台下的一切,阻止胡翌和西若轻下去就美,“这位‘音仙’姑娘可是不简单”,一个青楼女子竟然会武功。

刚才那一躲,看似简单,却是暗藏玄机,黑雄身形大,力气也不会小到哪里去,而方才那一伸手,必是看准了她的方位,而懂武之人出手又是极快,而那个女子却能在这种情况下轻巧的避开,这根本不是普通人能为。

东弧破一双眸子变得深沉,阴翳的盯着台下的一举一动。

“小女子劝英雄还是别再上前的好”,沉夕冷冷的盯着面前的大汉,眼中的讽意不减。

“不靠近点,爷怎么疼小娘子,还是…啊…”话还没说完,那伸出的手上面,已扎满了金针,金针泛着幽幽光芒,针下也慢慢渗出血珠。

众人都没看到有人出手,可是金针却是实实在在扎在了大汉的手上。

“啊…是谁,给我滚出来,敢坏老子的好事,老子杀你全家…”

沉夕仍旧抱着琴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跟自己无关,更仿佛是在看一场戏。

“大胆,在我四季轩惹事,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盼春四人从幕后走了出来,身后是一批黑衣打手。

“来人,给我赶出去,再也不准这个人进入四季轩”,吟冬一改平日的妩媚娇柔,柔媚双眸变得狠厉。

几个打手立刻上前,同大汉打斗了起来,却没想到,才两三招而已,便将大汉牢牢擒住,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将大汉丢出四季轩。

“这些打手好厉害的功夫”,胡翌不禁感叹。

“这样的功夫在武林中也是翘楚,怎么可能只是打手?”西若轻也是疑惑。

东弧破皱着眉深思,玄公子仍然维持着一贯的事不关己,只是双眼却不是看向窗外,而是台上那个白色人影。

东明情殇 第五十二章 知己盛宴三

“方才被小人打扰,咱们继续”,盼春宣布完领着其余三人退下,霎时舞台上又剩下了沉夕一人。

一听继续,台下的众多才子却偷偷的收起了自己的乐器,在他们看来,方才大汉的闹剧并不只是闹剧,若不是大汉突然上台打断了“音仙”的演奏,说不定此时丢人的就是他们了。

“音仙”乐律高超,却不是没有人能和得上,加上即兴唱词,也仍有抱着侥幸想一试之人,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真正的考验是在琵琶音起之后。

世人都知道琵琶有四弦,可是当音律造诣到达一定程度之后,便会知道,世上有一种琵琶是有五根弦的,而这第五根弦,被叫做琵琶“藏弦”。

“藏弦”极为难控制,不仅是音律同其它弦相冲,甚至连音,都是极为难发得出。一般人碰到“藏弦”,即使用上强大内力,“藏弦”也发不出任何的音律,只有独门的弹奏技巧,才能让“藏弦”发音。

而“藏弦”发出的音律,又是极为霸道,似啸似咽,说它是音中王者也不为过,因此,能和上“藏弦”所发出的音律的,若非音律造诣达到登峰造极之势,便只会被“藏弦”之音压制住,就如王者脚下的蝼蚁。

胡翌和西若轻颓丧的放下手中的乐器,脸上一片哀愁,双眼却紧紧盯着那台上的女子,充满敬佩。

沉夕斜睨一眼楼上,缓缓低下头,素指拂上“藏弦”。

一缕清音,飘出,带着贯穿心扉的悠扬,进入灵魂。

众人只能痴痴的望着那台上的白色人影儿,听着仿若来自九天外的弦音,脸上除了震惊,便是失落。

普天之下,没有人能和上她的音,附上她的词了吧。

而沉夕,面纱下的红唇缓缓张口,吐出那缠绵唱词:

(女)轻灵风乐舞扬

画成伤梦成殇

默窈窕红蝶成双

夜凉吹萧曲彷徨

(男)雏菊残退思量

两鬓苍怎凄凉

夜染未央却唱寂寥

岁月亦不饶轻狂

正当众人沉醉在“藏弦”音中时,正当欣赏那清脆儿出的唱词时,正当惋惜“音仙”无知己时,一道柔和的男声伴着精湛的琴音便生生闯入耳中,而他那儒雅的音色中传出的,正是对上“音仙”的唱词。

众人大惊失色,不知是该喜或是该惭愧。

原来,真的有人能即兴对上这唱词,原来,真的有人能附上“藏弦”的霸道之音。

东弧破,胡翌和西若轻同时看向身边的玄公子,一身黑衣下的他,坐在窗边,深邃的双眸却望着楼下,一把古朴的琴横放在双膝上,干净的手指拂过,飘出那带着丝丝缭绕的轻灵琴音。

这,就是传说中的无影琴吗?

玄公子却是丝毫没有被六道灼热的目光干扰,仿佛他的世界中,只有那个蒙着面纱,却在他心中深深映下的人儿。

听到这琴音,听到这歌声,沉夕抬起头看向玄公子的方向,眸中带着笑。

她就知道,他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将她抢去。

能附上她的词曲的人,只有他,能让他拿出无影琴的人,也只有她。

她看着他,笑了,他凝视着她,万般思念涌上,四眸相对,一时之间,天地中竟只剩了她和他。

一眼,盛却千言万语,一曲,了表相思苦楚。

深深凝望间,手指奏出的乐律却也没停。

(女)我欲化翅成红蝶

今世只缠你指间

(合)白头偕老永不诀

纵冬雷夏雪愿与你共读上邪

(女)雏菊残退思量(男:灵风乐舞扬)

两鬓苍怎凄凉(男:成伤梦成殇)

夜染未央却唱寂寥

岁月亦不饶庭芳

(合)梦醒初晓犹记

昨夜春梦无痕

寒窗凛冽下弦月如雪

兵马未息帘动星影

分飞劳燕离人

又一年泪皎洁

(男)轻灵风乐舞扬

画成伤梦成殇

静默窈窕红蝶成双

夜凉吹萧曲彷徨

(女)雏菊残退思量(菊残退思量)

两鬓苍怎凄凉(鬓苍怎凄凉)

夜燃未央却唱寂寥

岁月亦不饶庭芳

(女)我欲化翅成红蝶(男:夜染魅姬为情漾)

今世只缠你指间(男:相似血妖殇)

(合)白头偕老永不诀

纵冬雷夏雪愿与你共读上邪

(男)沐晨雾染风霜(女:晨雾风霜)

让情事随风漾(女:随风漾)

(合)杯中花月恰似空想

一曲浊酒乐断肠

(男)杯中花月恰似空想

(合)一曲萧瑟念断肠

当一曲唱毕,众人仍停留在那神仙眷侣的演奏中,胡翌和西若轻满是敬佩的看向身后的玄公子,却见他已起身,而那古朴的琴,也早已没了踪影。

能听得如此演奏,更能目睹无影琴真容,西若轻暗自感叹这次算是没有白来,而玄公子和那“音仙”姑娘的琴音,(W//RS//HU)更是让他终生难忘。

不止是他,恐怕现在所有人都还沉浸在那天衣无缝的配合中,那样的配合,就连同台演奏几十年的老名伶恐怕都做不到,那样的天衣无缝,真让人怀疑是不是一对连理璧人。

若不是玄公子的冷情,世人皆知,恐怕,大家就以为两人是早已串通的了。

东明情殇 第五十三章 师兄琅玄

沉夕缓缓站起身,手中的琵琶早已被知夏接走,白色衣衫轻撩垂下,荡起一片飘逸。

沉夕抬起头,看着三楼栏杆处的玄公子,面纱下的笑容扩大,还带着一丝狡桀,“这位公子,里面请吧”。

白色人影一闪,沉夕已步入内堂。

“玄兄,在下佩服,今日能得见无影琴,能听得一曲天音,果真是没有白来”,胡翌抱拳,虽然惋惜那个“知己”不是自己,却也是对玄公子真心真意的佩服。

“翌说得对,真没想到玄兄在音律上竟有如此造诣,弧破也是佩服至极”,东弧破也恭喜玄公子,刚毅的脸上难得的没有冷漠。

玄公子淡淡的看着两人,点点头算是应付,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王爷,逸兄,你们可不要耽误了玄兄会佳人,万一佳人一个不高兴将玄兄拒之门外,咱们岂不是成了罪人”,西若轻也上来调侃的说着。

东弧破和胡翌干干的笑两声,将门边的路让开,玄公子向几人微微抱拳,离开。

看着淡然却挺直的黑色背影消失,三人皆陷入了沉思。

天下第一公子果然不负盛名,只是,自己这个第二公子,却是差了好大一截,惭愧,惭愧啊。不过,能结识如此才贤,我也算有幸了。

有着两世之才,却比不过一个古人,前世也真是白活了,不过,我追求的不是功名,只是从前世遗落的那颗心而已,我的尘尘。

果真是世外之人,如此琴音根本不是凡人所奏,如此才华,若能为我所用,我必将如虎添翼,只是,世人皆知他的淡然性子,看来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各有所思的三人,谁也没有注意到,夏亭旁边一直紧闭的春阁,门扉竟缓缓打开,一个面戴奇怪面具的男子大摇大摆的走下楼。

四季轩内堂,前段时间刚刚装修过的房间,轻帐薄纱,一副山水画正挂墙壁,推开门便能看到这臻入画境的佳作,只是,如此佳作却没有落款。

画下,一架古琴平躺着,一尘不染显示了主人的爱惜,只是只有方推门进来的人知道,它从来没有响过。

一枝蔷薇娇艳盛开,傲然在窗边,微风伴着蔷薇的香气,吹进屋内,让人顿时心旷神怡,却又不得不为这蔷薇的孤傲和高雅所折服。

当玄公子踏进屋子时,沉夕正埋首在桌前,煮着茶水,嗅着傲然的蔷薇香。

仍是那一身的白,和遮了半个面庞的轻纱。

没有抬头,手中的流畅动作也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

“玄公子请随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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