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君成昏,暴君欺上瘾-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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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只当你贤良淑德,谁知你心里竟这般邪恶,免不得本宫今夜要亲力亲为,替你实现这夙愿,也免得你朝思暮想!”
当下颜惜卿羞得咬唇,楚擎宇得逞得大笑,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映入花丛中人的冷眼,却是啪的一声,当红的一只蔷薇被生生折下。
“王爷?”
颜惜如穿花过柳而来。
“呀!王爷受伤了!”颜惜如惊呼一声,忙取出帕子捧起楚擎苍的手,那手心里满是蔷薇刺,刺破了掌心的肉。
“王爷,您这么做什么?”说着泪落如珠,楚楚可怜如梨花带雨,见者心疼。
楚擎苍回眸一笑,“原看蔷薇开的好想摘来给你,怎料这蔷薇坚硬的狠,使了十分力气才摘下来,竟还掉在地上。”
颜惜如眼珠转动,俯身捡起来送到楚擎苍面前,娇羞垂首道,“王爷为惜如的心,惜如愿意时时刻刻戴在头上。只盼王爷疼惜惜如之心,有如此花。”
只可惜她忘了,花无百日红,落地成泥,带上这话,注定她永生低贱如泥!
楚擎宇带着颜惜卿绕小道走,颜惜卿渐渐闻到有淡淡的茉莉花香,惊诧的抬起头朝着楚擎宇看过去,他亦是笑着垂首看她,默契的如同那两双眼睛都长在一个人身上。
“殿下真种了?”她红着脸低声问。
“为你,种了许多。”
他靠近她,吻了吻她的发丝。她仰起头看他,眼如桃花,顾盼生辉,口若朱丹,尊贵美艳,身形修长,顶天立地,如九天下凡的谪仙,姿度美秀,气势绝伦,令人不想侧目。
“惜卿,你在想什么?”
楚擎宇被她看着,着实好奇。
第24章:莲花胎记
颜惜卿轻叹一声,“殿下真乃妖孽也!”
“惜卿,本宫听到了!”
楚擎宇听到,笑岔了的捏住她的脸笑问,“你这可是犯上?”一双桃花眼狭长的挑开,星星熠熠的好看,看的她又忘了说话。
“可是犯痴了!”楚擎宇被她呆呆的可爱表情逗得乐不可支,笑着松开她的脸,捧着她的下颌笑意魅惑问,“本宫就真有那么英俊?”
“惊为天人。”颜惜卿老实的回答,不自觉的羞红脸,垂了眼眸,只留一双睫毛蒲扇般的遮着眼睛。
“哈哈哈。”楚擎宇一阵大笑,“天下的好词儿可是都让你用完了!”
他低头,看她一双睫毛扑闪着如春日的蝴蝶,薄唇吹弹即破,让人蠢蠢欲动,忍不住扶起她的下颌含住,颜惜卿在他怀里身子一颤,睁开眼睛,对上一双狭促笑意的媚眼,着实被惊住的连眨眼也不会,她那呆样子实在是浸入了楚擎宇的心里,他顺手抚过她的睫毛,认认真真的吻下去,津液相溶,口齿相交,贪婪的舔舐着她的芬芳、安抚她乖顺的小舌。
突地有人轻笑,不远处王后带着女眷退避,楚擎宇结束了吻,抚摸着她有些红肿的唇瓣,她晃晃悠悠,被他拥在怀里不知所措,脸儿羞红。
“母后,我们是不是换个地方,可要腻死人了!”
嬉笑叮咚的声音传来,颜惜卿幡然醒悟。就见一道雪白的娇俏身影从花丛中走出来,未及近前,就俯身行礼,“太子哥哥万福,嫂嫂金安!”
她声音清脆如露珠,鹅蛋脸带着婴儿肥,杏核眼纯真无邪,小嘴儿红润,看上去十三四岁,颜惜卿猜测,应该就是送往大夏作为人质的长安公主。
她走过来打量着颜惜卿,目光却盯在她的胎记。颜惜卿慌忙垂首,行礼,“长安公主。”便有些不知所措得想找帽子。
“惜卿,长安还小。”楚擎宇心疼抱住她,她不介意的笑笑,“臣妾明白。”
颜惜卿正欲吩咐翠喜去拿帽子来,长安却忽然拉住她的胳膊,“嫂嫂你来,我有话告诉你。”
楚擎宇想拦住,却被颜惜卿用目光制止,她随着长安走到无人处。
长安松开她的手,低声问,“嫂嫂胎记是否天生就是乌青?”
颜惜卿想了想,好似听奶娘提起过,说她生下来是朱红色,后来吃了许多药,没有用,反倒变得乌青。摇摇头回答,“不是,生下是红色的。”
长安闻言脸色竟是一变,立刻就说,“嫂嫂可知道大夏国素来崇拜道术?”
颜惜卿颔首,“我知道。”
长安似是稍稍松了口气,道。“大夏国有个传说,脸上生莲花的女子是后夫人降世,必为天下之后。”她抬起头仔细看着颜惜卿的胎记,“嫂嫂的胎记,正如莲花。只是恐怕嫂嫂在相府并不好过。大夏国说生莲花的女子,若是被生家怠慢,花色变成乌青,生家必遭谴责。嫂嫂既然已经是太子妃,做王后是必然。能娶到嫂嫂,也是我大楚国和太子哥哥的福分,想来日后有嫂嫂相助,大楚国再不会受人欺凌了!”
第25章:只有殿下
长安的话深深打动着颜惜卿。
她并不是惊讶她所说的传说,凡是身上有些异样的人总被附加各种奇怪的故事。她儿时就有人说她是妖孽,所以颜相把她关在那所小院子里,不闻不问,没有半点父女之情。
让颜惜卿心疼的是长安说话的口气,那一句‘大楚国再不会受人欺凌’,道出不知多少苦楚。
长安才十三岁,已经被送去大楚国做人质三年,期间受到的屈辱委屈,绝非常人所能想象。也不知是同病相怜还是长安的乐观让颜惜卿心疼,她藏在袖中的手轻轻握住长安软软的小手,“借长安的吉言,你王兄和嫂嫂日后若能振兴大楚,必当让你风光归国,再给你选个好驸马!”
“嫂嫂开长安的玩笑!”
长安孩子气得笑着捂着脸跑走。
颜惜卿看着她活蹦乱跳的身形钻进花丛,鼻端发酸。
“长安没说什么吧?那孩子本性纯良,只怕这些年……”楚擎宇赶到她面前劝慰,被她紧紧握住手,“殿下,臣妾想助你一统江山。”
楚擎宇深沉的眼神如同染了墨,盯着她蹙紧眉端,沉声问,“惜卿,你可知你说了什么?”
“臣妾知道,臣妾不要长安再受苦。”她终是落泪了,本以为永远都不会哭,可近来却发觉,在楚擎宇面前,总那么容易哭。
“本宫懂了!”
楚擎宇动情的抱紧她,附在她耳边低笑,“为了大楚江山后继有人,本宫今日就要先临幸了你!”颜惜卿的泪顿时化作满腔羞愤。
那一双人嘻嘻笑笑,王后站在树丛背后看着,慈爱的笑容里满是幸福,她低叹一声压低声音吩咐诸人,“都回吧。”
楚擎苍跟随王后转身,森然盯着眼前掠过盛放的茉莉花,好个颜惜卿,好个茉莉花!他抬手欲摘下一朵花,却在触到柔软花瓣的时刻住了手。
好好儿的花,何苦糟蹋?
回到姮炴殿里,颜惜卿冲泡上两盏清香的茉莉花茶端着进书房,楚擎宇正在翻她桌案上的书看,问,“这是谁写的?”
颜惜卿接过书看了眼封皮,立时脸红,“殿下不要看这本。”
“为什么不要看,又不是春宫图,即便春宫图,本宫都不知看过多少本了!”楚擎宇说着放下书,颜惜卿忙接过来,却见上面多了一行字,‘萧郎不顾凤楼人,云色回车泪脸新。愁想蓬瀛归去路,难窥旧苑碧桃春。’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敢问惜卿,如今可还想着你的萧郎?”
见她注意到那行子,楚擎宇贴在她耳边似是逗弄着问。
萧郎和弄玉是传说中的神仙眷侣,楚擎宇借用上元夫人的诗回应颜惜卿整本书里对情郎思而不得的哀怨,说她想的那个萧郎无情,她即使离开还在眷恋着他,等着与他做神仙眷侣。
颜惜卿抬起头严肃的望着楚擎宇的眼睛,他挑起眉端,只等答案。
“谁不曾有萧郎弄玉?如今臣妾心里,只有殿下和殿下未来的江山社稷。”
第26章:必当惜卿
“惜卿……”他动情的扶过她的双肩让她贴在自己胸前,“我只要现在的你,就够了。”他低头吻着她的发顶,脸颊,慢慢移到嘴唇,手臂渐渐缩紧,却突然僵住,喘息着道,“要不,还是等太医来看看?”
“殿下!”
颜惜卿面红耳赤,背转身子,“臣妾,有话对殿下说!”
“本宫知道你要说什么。”楚擎宇拉着她坐在自己怀里,端起茶嗅了嗅,烫口的清新,满意的抿了口放下,说,“惜卿,本宫大约只在见你第一面的时候特别惊讶,但从不觉得你丑,之所以欺负你,因为你是颜相的女儿。”
“臣妾不是他女儿。”
颜惜卿垂首,眼里冷意森森,“自臣妾的娘无辜被休那日起,他就再不是臣妾的父亲。他待臣妾,也从来没有尽过父亲的义务。”
“惜卿。”楚擎宇心疼的把她拉到身边搂着,俯身吻了吻她凉凉的小脸儿,“本宫不是你父亲,但以后会疼你,爱你,好不好?”他垂眼看她的眼睛。
颜惜卿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晶莹剔透,她靠在他怀里,安稳的如同舒服的小猫儿般乖顺,“臣妾以后也只有殿下。”她仰起头,决绝道,“殿下,臣妾是想说,那日在狩猎场,你不该踢颜惜如。”
“为什么?”楚擎宇眉端一蹙,难道她心疼那个怨毒的女人?
“因为她是颜相的女儿。”颜惜卿坦诚相告,娓娓道来,“殿下,古语有韬光养晦,俗话说看准兔子再撒鹰。当下,颜相权势滔天,连父王都要让他几分,你又何苦与他作对,让他警惕?殿下可知道,越是位高权重,就越是得意忘形,越容易抓到弱点?”
“惜卿?”
楚擎宇一时无语。
颜惜卿聪明智慧,他自她进宫第二日就知道。可她现在告诉他的,却是如何对付她的亲生父亲!难道,她就这么恨他?
“殿下不必顾忌太多,颜相给了惜卿生命,惜卿欠他的也只是一条命。到时殿下若是要,惜卿便随他去死,就与他互不相欠了。”
“惜卿你……”他没想到,她竟然连这层都考虑在内,他紧紧箍着怀里的人儿立誓,“本宫不会让你死,日后,必当惜卿!”
“殿下……”情动时,她被他深深吻住,千言万语化作唇齿交合。
疏影横斜穿过薄纱的窗子落在那一张红木雕花的桌子上,浮雕若生,藤蔓缠绕,楚擎宇缓缓松开她的唇片,又忍不住咬了咬她的唇角,喘息着问询她,“惜卿?”,手指伸向她腰间的绫罗,颜惜卿仰头看他,泪阑干,春带雨,一双美目含春羞赧,也不知该不该点头,只结结巴巴反问,“殿下不是说,请太医来看……”
楚擎宇精神一震,他差点忘了这件事,不得不强忍着扶她站稳,就要叫太医,这里颜惜卿哪儿料到他竟然认真,袖着的小手轻轻扯住楚擎宇的手指,指尖的茧子触到他的手心,痒痒的简直像挠在楚擎宇的心口里,酥麻难耐。
他回身一把抱住她软软的身子,哑着嗓音问,“今日就,就不问太医了,行吗?”
第27章:蓬莱眷侣
颜惜卿睫毛羞涩的轻轻颤着,咬着唇瓣点头答应,“殿下,轻点。”
“放心!”
楚擎宇便如同久在牢狱中获释的人般长而喜悦的松了口气,抱起她冲进卧室将她放在床上,伏在她身上喘息着,她低垂的如同扇子般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呼扇着,可爱极了。
小心翼翼得吻着她的脸颊,她薄薄的眼皮、鼻尖、唇片、脖子、每一根手指,楚擎宇食髓知味的吸允着她身体的芬芳,颤抖的为她宽衣解带,看着她脸颊从粉嫩到通红,只觉得心口的某个地方,正在一点点的被抽空,若是再不被她填满就要干涸而死。
“殿下,臣妾不是不是该……”颜惜卿突然睁开眼睛,颤着声音问,“该先去沐浴更衣?”
至少,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