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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大时代1958-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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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为何不和南方集群一起演习?罗马尼亚到底是什么立场?”
  这种不满不是装出来的,苏联集团的国家普遍和西欧国家相比都领土小、人口少。在这种情况下苏联根本就没有资格学美国装伪善,因为一旦这么做了,能集中起来的对抗力量会更小,会让两个阵营的差距更加失衡。
  所以当苏联国家安全总政委一脸便秘样的出现在了布加勒斯特街头,这个情况马上就被正在和戴高乐总统会谈的齐奥塞斯库知道。
  “这位苏联的特务头子,看来是向齐奥塞斯库施压的,不过根据这几天的了解,齐奥塞斯库不是一个容易低头的人!”戴高乐总统低着头对着旁边的随行人员道。
  “罗马尼亚是想学习法国么?你们想在罗马尼亚实行东欧的戴高乐主义么?”刚刚见到齐奥塞斯库,在美轮美奂的科特罗切尼宫内,谢洛夫从开始就咄咄逼人的询问道,“法国是法国,对于北约集团内部出现一个国家,我们当然乐观其成,但不代表我希望自己的同志们出现一个拖后腿的角色,罗马尼亚是想学习南斯拉夫么?这不利于我们苏联和罗马尼亚友好的关系,希望总书记同志能够认真的考虑这一点。”
  “罗马尼亚从来都没有准备对社会主义进行背叛,但作为罗马尼亚共产党的总书记,必须为我们的国家负责,罗马尼亚人需要独立,而不是苏联随时随地的指导。”齐奥塞斯库毫不退让的咬牙道,“这是人民心中的愿望,谢洛夫同志,你阻止不了我们人民的想法。”
  你的人民最终把你枪毙了,你知道吗?还虚构了一堆罪名扣在你的头上,只有吉普赛人因为你平等的对待他们,稍微显露出来一点良心在你每年的忌日送花给你。
  这些事谢洛夫不会说,而是转而叙述道,“从任何条件上来讲,东欧和西欧都是不同的,对面早已经完成了几百年的积累,哪怕失去了殖民地还保持了影响力,而我们一切都需要依靠自己,双方的基础条件不同,所以我们才要团结,如果我们的同志是英国、法国、联邦德国、要人口有人口,要工业有工业,你觉得我会闲着没事来你们国家,对你们的政策指手画脚?因为我们的实力确实和对方有差距,才更加需要团结。罗马尼亚不需要戴高乐主义。”
  戴高乐的外交政策是国家独立,并维持多的控制,尽可能为许多法国的殖民地,作为一些实际的后果,一定程度的国际组织的反对如北约或欧共体。
  外交政策具有扩张性,或者说戴高乐对外政策主张中最易被人怀疑有扩张企图的,是他的欧洲观。戴高乐主义在反对美国控制西欧,反对美国霸权的同时,明显地露出了要使法国取代美国在欧洲的地位,首先是控制德国,接着是充当欧共体的领导,然后是整个西欧,再扩大到整个欧洲。戴高乐一直认为,法国应该是欧洲的中心和首领,这种坦诚的语言,再加上他那往往是咄咄逼人的最后通牒式的行动,不能不使他的欧洲国家心存戒备。
  “谢洛夫同志对罗马尼亚的疑虑,我可以谅解,但我也可以强调一点,罗马尼亚不会退出华约和经互会,我们的外交政策,只是为了更加宽松的国家环境,在这种环境中得到最大的助力,建设我们罗马尼亚的社会主义。”齐奥塞斯库不为所动的邀请道,“如果谢洛夫同志愿意的话,我可以安排你和戴高乐总统见一面,相信这可以缓解双方的敌意。”
  “我也想见一见这个国内都快着火了的法国总统。”谢洛夫微微仰头,以苏联军人标准的阅兵式姿态回答道,“我希望罗马尼亚同志记住,我们和北约的对抗,只有战胜他们一条路,不是把希望寄托在对手的帮助之上,一旦丧失了警惕心?”谢洛夫在脑海里面脑补了一下齐奥塞斯库夫妇被枪毙的报道,有一种奇怪的笑容对着齐奥塞斯库笑了笑。
  双方的短暂交流绝对谈不上是友好,最终列昂廷·拉乌图插言,缓和双方冷淡的关系,列昂廷·拉乌图是中央书记,在罗马尼亚共产党的角色,等同于苏联的苏斯洛夫,最终两人转而说起一些轻松的事情,比如越南战争和美国的抗议浪潮,齐奥塞斯库也是想和苏联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并不是要和莫斯科撕破脸。


第601章 柏林摩擦
  苏斯洛夫那种角色,也就是思想家,最终是要为总书记服务的,不管他们愿意不愿意,现实都会让他们低头,就如同苏斯洛夫和勃列日涅夫的关系。列昂廷·拉乌图和齐奥塞斯库最终的关系也会转变成这样,一个思想家不可能反对自己的政党,而政党最终还是要听从总书记的指令,这是一个循环。
  到达布加勒斯特的目的,最终是要近距离的观察戴高乐的法国代表团,如果距离远远地通过电报遥控,很多事情自然不可能得出正确的判断,对于谢洛夫需要和人接触,才能得知准确情况的人尤其是如此。哪怕双方并没有直接接触,他可以从戴高乐的随从上感受到一种情绪,那一种叫做焦躁的情绪。
  今年无疑是二战后,人类历史最重要的一年。整个地球陷入了抗议的沸腾当中。人们对于既定的生活轨道丧失了所有的信心,反叛的激情却在“另一种选择”当中丛生。被殖民者反殖民,被资本者反资本,被独裁者反独裁,人们不约而同地率性而为。
  在美国,青少年们离开他们的中产阶级家庭,过着嬉皮士的生活;反越战运动已经如火如荼,反对征兵,反对陶氏的恶毒武器、要求撤兵停战的示威抗议此起彼伏。民权运动也到了关键的时刻,马丁·路德·金遇刺身亡,黑人力量崛起,以至于芝加哥大暴乱。
  巴西的一名高中生因为抗议伙食低劣,而被警察射杀,引发了反对军事独裁的社会浪潮。巴德和迈因霍夫集团,在法兰克福引爆炸弹,以抗议越战。随后学生们占领了《明镜》周刊。马德里的学生和工人们再次向独裁者弗朗哥发起了挑战。
  英国伦敦罗格夫纳广场举行大规模反战示威,结果血流成河。
  但这不包括苏联和东欧国家,从这几年开始,谢洛夫就联络了所有盟国的情报和安全部门,开始防止苏联集团的国家当中出现被传染的情况。杜布切克当上了捷克斯洛伐克的第一书记,却在第一天就被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恭喜,这是一种警告。
  按照历史,在捷克斯洛伐克的杜布切克上台之后,波兰这个东欧最不安分的国家,将会出现抗议,希望波兰也能够有自己的杜布切克。但实际上这种事情并没有发生,谢洛夫才恍然想起,早在波匈事件的时候,自己就把当时波兰监狱内部的异己分子清除的一个不剩了,今天波兰人就算是有些不满,也根本找不到领头人。不知道历史上给苏联添加了无数麻烦的波兰团结工会还在不在。
  “戴高乐的做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只不过是不想在我对齐奥塞斯库施压的时候离开,很有性格和魅力的领导人,不过他失去的是时间。”对着镜子穿着军服的谢洛夫面色平淡,语气却是比较无奈的,自己是在工作,然后一个叶连娜带着孩子来度假,多么严肃的场合,却出现了不相干的事情。
  他不得不把女人送到海边去度假,去体会一下黑海的风光,自己必须在这段关键的时间集中精力来做事,就在戴高乐访问罗马尼亚的同一天,法国南方飞机公司,也就是前巴黎警察厅厅长做总裁的公司,在布格奈的工厂里的工人发动罢工。这一事件并未引起法国共和工会们特别的重视,两千名工人占领工厂的事件在《人道报》上只得到了内版里七行字的报道。但随后几天中,雷诺·克里昂、洛克希德·波维、雷诺·弗兰等工厂先后罢工。很快,全国的雷诺工厂、全国的航天企业等几乎全部瘫痪。罢工运动继续延伸到了巴黎和诺曼底地区的冶金行业、西部的造船厂。随后,铁路工人开始加入,银行、保险、印刷等行业也开始罢工。
  罢工的范围越来越广,可以说这次法国的抗议思潮已经从学生转变成了工人,比起还没有进入社会的学生来讲,像是法国这种工业强国,工人们一旦决定以罢工作为行动对抗第五共和国,造成的形象是方方面面的。
  这变成了一种遍及整个法国的运动,任何一个行业的工人全部停止工作,带来的后果就是整个法国的瘫痪,不管是城市还是乡村,海港还是农庄,人们从来没有在大街上看到如此多的同类,人们聚集在一起形成浩浩荡荡的洪流,哪怕谢洛夫印象中的苏联西方八一大演习,也比不了其中的万分之一。
  手挽着手组成人墙的法国人,在任何一座法国城市中游行,他们的游行会带来更多的人参与到其中,直到这场游行扩散到法国的方方面面,没有任何一个行业可以脱离在其中。
  穿好军装的谢洛夫,慢慢的扎上了武装带,随后给莫斯科的苏联国防部长格列奇科元帅发了一封电报,电报上写明道,“我们可以炒作一下西柏林的问题了,制造一些摩擦,把美英法三国占领军的司令调到柏林进行会谈,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马克思主义的剩余价值经济理论学说再次在法国成功验证了其真实性:科学技术和资本的发展让劳动工人成为了工业资本和垄断资本的奴隶,劳动产品的奴隶,资本开始控制着人,社会被垄断资本集团所控制,个人家庭完全被资本这个怪物吞噬得干干净净。人们的生活也开始变得暗淡无关,被资本主义劳劳的掌握在手中。最终,发达的工业资本主义社会所衍生出来的特权阶级,开始用技术和资金控制着政府,导致资本的极权主义产生。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法兰西人的自由重新被资本无情的剥夺掉,于是破坏现有经济体制,社会分配体制以及建立人民民主政权的渴望,在法兰西变成了足以燃烧整个资本主义大草原的星星之火。
  作为一个理论几乎为零,基本上只知道玩社会帝国主义的谢洛夫,觉得法国的情况好像远远没有真理报那群王八蛋说的这么极端。但是管他呢,他一个国家安全总政委怎么可能不维护自己国家的价值观,真理报说法国是剥削社会,法国就一定是剥削社会。
  罗马尼亚共和国宫,这里是以前罗马尼亚王国王室的宫殿,但现在则是国务委员会的办公地点,此时是戴高乐访问罗马尼亚的第五天,明天再从罗马尼亚呆上一天之后,戴高乐率领的代表团就会离开布加勒斯特,回到巴黎,也许那个时候就是戴高乐反击的时候。
  法国贵族曾经对欧洲的贵族礼仪产生过重要的影响,当谢洛夫带着一群克格勃到达这里的时候,翩翩起舞的法国人正在场中跳舞,一些法国外交官则在上方的巨大吊灯下,面露微笑的和罗马尼亚党政干部闲聊,似乎一点都没有被国内的事情影响到。
  谢洛夫看到了齐奥塞斯库和戴高乐,对方也同样看到了自己,双方对视了几秒钟后,不约而同的移开了视线,谢洛夫虽然是来威胁法国和罗马尼亚的,但绝不会用骂街的方式来达成目的,这太低端了,虽然说下药也比较低端,但那是本职工作。
  “一个很资本主义的酒会!”这是谢洛夫到来之后的第一句话,这句话让人十分不舒服,实际上这种酒会莫斯科几乎今年随时都在举办,苏联除了限制一些太不符合价值观的东西,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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