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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灭的村庄-第20章

小说: 不灭的村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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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琴,木琴哦,可想死我咧。吃饭也想,做梦也想与你撕搂在一块哦。求求你,求求你哩,叫我搂你一回,亲你一回,好上一回吧。就一回,我死了也不冤屈来这世上走一遭哦,也不枉了我往日对你的提携和照顾哦。

    茂林一边表白着,一边把手狠劲儿地伸进木琴的衣襟里,抓住她鼓胀的**揉搓着,同时又把自己业已拱起的裆部狠狠挤压在她圆滚的臀部上,肆意地扭动着。

    茂林想望这样的时刻已经太久了。自打第一次进到木琴的家门,他的**中便鬼使神差地一下子沾染上了木琴的情愫。无论是白天**催发,还是夜里在雪娥的身子上尽情发泄**,他的脑海里总是晃动着木琴的身影。一任自己怎样理智地驱逐,始终挥之不去。甚至愈是想驱逐,晃动的影子愈清晰,**愈焦渴迫切,难舍难忘,不能自己。有时,在夜里正与雪娥撕缠,下体将要疲软罢战的当口儿,他就使劲儿地想木琴。想象着与她缠绵**,下体必定昂首暴胀,顺势挥师直捣黄龙,就此完成了一个男人应尽的职责和义务。


初尝杏果(四)(2)
   

    今天上午,茂林一个人坐在大队办公室里偷懒,胡乱地看了几张报纸。除了已经学习得腻烦了的社论文件精神外,整篇的文字,他也认不了一半。他感到无聊得紧儿,便放下报纸,胡思瞎想起来。想着想着,就把心思瞄到了**上,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木琴。心里幻想着与木琴单独在一起时,如何与她接近,如何与她厮磨亲嘴,如何与她钻进干爽暖和的被子里交媾合欢,似乎真的就与她在一起苟合了。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裤腰,揉搓着裆内累累的一堆儿。下体坚硬如热铁,并有液体流出,弄得裆内粘滑一片。

    正在这个时候,公社通信员急急地赶了来。一推门,把茂林吓得打了个冷颤儿。幸亏他处理得镇静老道些,通信员又是个不通人事的毛孩子,才没有露出马脚,弄出尴尬的场面来。

    在临时抓了个娃崽儿去送信的这段时间里,他脑内憋了大半年的妄想顿时雄起爆裂了。他幼稚地琢磨道,木琴能有今天的进步,哪个环节也没少了他茂林的鼎立支持和关照。木琴是个聪明透顶的人,肯定会对自己充满了感激。就算是对他的感恩和回报,面对自己这点儿要求,想来也不会推脱的。即便推脱了坚决不干,也不会对他怎样的。毕竟这种事捅了出去,不管对谁,都没个好看相儿。于是,在木琴贪看通知的时刻,智乱心迷的茂林终于色胆包天地实施了蓄谋已久的行动。

    木琴被茂林当胸紧紧抱住,脑子“嗡”地一下就懵了。她从来都没想到过会有人打她的主意,而且竟是茂林,一个给了她莫大帮助而自己又天天拿他当自家人的人。这片刻的迟缓,让茂林乘虚而入,手直接摸到**,像抓到了两个新出笼的精细面粉馒头,使劲儿地揉搓着。木琴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颤栗和惊恐。而颤栗和惊恐又让她感到窒息,大脑中一片空白。她一边本能地撕扯茂林伸进怀中的结实而有力的手臂,一边惊叫道,茂林,你发疯了,要干什么呀。

    她的反抗和提醒丝毫没能阻止茂林失去理智的举动,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疯狂的占有欲和征服**。茂林的攻势愈加强大而迫切,并把木琴死死地压倒在排椅上。

    面对茂林的强有力进攻,慌乱中又瞥见他紫红扭曲的脸和充血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木琴顿起放弃的念头,挣扎的力度一下子失控。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茂林借了木琴反抗顿缓的刹那儿,就要解开木琴的衣扣。猛然,木琴若惊醒的母狮,屈起膝盖向茂林的裆部狠狠撞去。就在茂林一声惊叫的同时,木琴腾出左手,狠狠地扇向他的脸。

    一切都在猝不及防中发生,又在惊涛骇浪般的搏击中戛然而止。就像做了一场噩梦,在惊惧恐怖肝胆欲裂的瞬间,猛地睁眼醒来,连自己都不相信,竟会有这样稀奇古怪的事体发生。


初尝杏果(四)(3)
   

    有那么极暂短的沉寂,除了俩人呼哧哧的喘息声,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的声响。俩人互相看着对方,不敢相信自己曾做出过什么事情,或者俩人的思维已经暂时停顿,没有了丝毫的思考判断力。待思维稍一运转,俩人顿时明白过来,刚才的确发生过真实不堪的一幕。

    木琴匆忙把衣扣重新扣上,咬牙切齿地质问道,茂林,你想干什么,你怎么竟能干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呢。

    茂林一手捂住被打疼的脸颊,一手捂住顶疼了的裆部,呆愣了片刻儿,蓦然明白自己已经闯下了大祸。刚刚还是满脸的迷茫,顿时被惊恐所代替。他就势跪在了地上,双手抱头埋到胸前,哆哆嗦嗦地道,我……我不是人,是……是畜生。我想你想疯哩……想疯哩,就干下了这……这事体。你打吧,骂吧,就是杀了我也……也随你呀。说罢,又“呜呜”地哭泣起来。

    木琴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襟和头发,慢慢冷静了下来。尽管心中依然翻滚着强烈的报复**,但她知道,任何的不理智行为,都会把她推上尴尬的境地。无论对工作,对家庭,对自己今后将面对的一切,都会留下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影和伤害。她需要冷静地思考,来妥善地应对这种突发事件。

    木琴沉默了一大会儿,断然说道,茂林,我知道你是一时的非分之想,惹得自己失去了理智。但是,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有多严重吗。你喜欢我,这不怪你,可怎样也不能做出这等下贱的事呀。咱都是村干部,要是传了出去,对你,对我,对工作,对家庭,能有什么好处。再说,我这辈子有了茂生一个男人,就已经知足了。其他的男人,不管是啥样的,我都不稀罕。

    茂林急忙点头如鸡啄米。他应道,是哩,是哩,我该死,我该杀。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想法,我就自个儿阉了,就叫老天打雷劈了呀。

    木琴长叹一声,说道,今天这事就让它过去吧,只当没有发生过。以后该怎样做事,还是照旧去做。要是再有,我就是不要这脸面了,也把你送了公社送了公安去。说罢,摔门出了屋子。

    北山公社组织召开的这次学习经验交流会,时间之紧,会期之长,是北山公社历史上少有的。

    公社秘书杨贤德一边帮着组织,一边抱怨道,这个老胡想是疯了,昨儿还跟花蝴蝶似的闲得四处溜达儿,今儿就催命鬼般上窜下跳地乱折腾。又是在外地开会,还是些拖儿带女的娘们儿,让我到哪儿去给找车呀。

    公社妇联主任老胡听到后,就找杨贤德解释说,这也不能怪我哦,县妇联今早儿才来电话通知,叫组织全公社的妇女干部去县城石牌村开现场会,我也是被弄得焦头烂额呀。我的好领导哟,再想想办法找辆车嘛。你总不能叫我们一群妇女走上四、五十里地,走到县城去吧。

    杨贤德苦着脸皱着眉头,打电话找拖拉机站的头儿。对方立即叫苦不迭,说车都派出去了,我们现今儿还在四处找车用呐。

    杨贤德说,我不管,你就是偷,也得给我偷出一辆车来。


初尝杏果(四)(4)
   

    没多会儿,拖拉机站的头儿满脸大汗地跑来。他可怜巴巴地说道,杨秘书,我偷也没地儿偷哦。要不,我组织剩余的全体男爷们都来,把妇女们背送到县城吧。

    杨贤德气道,想得美呢。我还想背着妇女去呐,哪儿还轮到你们这些个臭猪哦。

    那头儿就一脸的坏笑,说我保证没人敢偷偷下种儿。就是有,也只准是你一个人的优质种子。笑罢,又一板正经地透露出一个信息,说北山一村刚买来的那辆拖拉机,现今儿还在大队院子里闲着。一家人就跟娶来个新媳妇似的呵护着,任谁人也不借。

    杨贤德道,就算供着又有啥用哦,只能当寡妇待,到现今儿也没能找出个会开苞儿的拖拉机手来。

    那头儿一拍胸脯道,我有哦,老的少的一大堆,任人选去,个个都是好手呢。今早儿我去找他们,想借用一下,顺便也给他们义务培训培训拖拉机手。谁知,他们宁可闲着当摆设看,也坚决不肯放手。那个支书老郭,死抠儿哩。你就是把他的腚门子掏翻了个儿,也不会寻出一点儿屎渣渣儿的。

    杨贤德一拍大腿道,你给派个好手,这就来公社候着。我非把这老鬼的腚门子翻过来,把他的屎黄一窝儿端了不可。

    他旋即叫通信员快去找老郭,就说杜主任要调用他的拖拉机,一共用三天,不同意的话,就去找杜主任解释去。

    那头儿补充道,用十天,我正好也用用呢。

    杨贤德瞪眼道,滚!

    下午太阳还没落山,全公社的妇女干部都到齐了。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几十个妇女聚在一起,公社大院里顿时像开了油锅,又扔进了块面坨坨儿,唧唧喳喳的说话吵闹声,如满院的麻雀在闹腾。

    杨贤德捂住一只耳朵,另一只耳朵紧贴在电话筒上,大声喊道,你个龟孙儿,派来开苞儿的司机呢,咋还不快点儿去找那寡妇啊。我这里都油开锅哩,再不快点儿,就要被炸成油饼饼啦。

    扔下电话,他又一连声地喊老胡,大声吼道,你叫这帮妇女闭上嘴好不好,我的脑壳儿都要裂啦。

    老胡回道,只要车来了,你就是想听,还没有了呢。

    直闹到太阳快下山了,那辆刚开苞儿的拖拉机终于轰轰隆隆地开进了大院,立时又引起一场争夺上车的混战。

    木琴因为怀抱着钟儿,被老胡安排进了驾驶室。驾驶室里除了一名老得秃了顶的司机外,再就有老胡和北山一村的妇女主任沈玉花。沈玉花随村上的车,坐在驾驶室里一直没敢下车。她怕下了车,就捞不着坐驾驶室了。

    夜幕四起的时候,她们才赶到县城招待所,连县城什么模样还未看清,就被赶进餐厅吃晚饭,又安排她们住进了临时打起通铺的县政府大礼堂里。

    木琴的铺位正好与沈玉花紧靠在一起。酸杏的姥姥家又是北山一村的,虽说人没了,可这情意还在。俩人的感情无形中就拉近了许多,说话自然也就随意了许多。俩人东家亲西家疏地扯起了家常。

    沈玉花问,俺姑奶奶死的时辰,真的闹鬼儿呀。

    木琴回道,我当时也不在场,只听村人说得有鼻子有眼儿的,我也说不清楚。

    沈玉花凑近木琴的耳边,悄声道,这事还真有过呢。俺村的一个寡妇,就被鬼魂撕缠过,我亲眼见的。

    木琴赶紧问道,我也听京儿他爹说,你村有个寡妇,没了男人,也没有娃崽儿,是真的吗。

    沈玉花说道,咋儿没有,才过三十就没了男人,又没有生育,现今儿四十刚出头,还是一个人过日子呢,可怜哟。都说她生就的克夫相儿,没有人敢娶呀。


初尝杏果(四)(5)
   

    木琴立时就把酸枣的家庭变故从头至尾讲说了一遍,意识是想叫她给说说媒,帮着给凑成一个家庭,省得俩人都受凄惶。

    沈玉花道,只要那个男人务正业,心眼儿好,不嫌弃她,穷点儿也没啥儿。一回去,我就抓紧说去。男方要是没啥意见,这事准成呢。

    木琴高兴地道,这下可好了。这事咱就算定下了,回去抓紧撮合,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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