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毒妃,本王要盖章-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逆千泷眼色突然黯淡了下来,冷如瞳不敢确定地再问:“还真有?”
逆千泷用复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冷如瞳见他这副模样也不好再开口问,人家取向不正常本就有心里压力,还这么问也太不识相了。
“走吧,怎么也是为我洗尘的宴,我这么跑了也不太好。”冷如瞳跳下来拉扯着逆千泷,逆千泷也没反对,两人回到了宴会。
宴上,这些爱玩的公子哥们,可没有因为他俩的离席而停止闹腾,逆向暖见到逆千泷回来,立即迎了过来拉扯着逆千泷:“九哥哥快来看六哥哥新弄来的九连环,他们都笨得要死,解不开,九哥哥一定可以。”
“暖暖,你可满心满眼都是九弟,这以后嫁那么远,见不到九弟岂不是要哭鼻子。”六王爷嘿嘿地取笑着逆向暖。
如后小机真。“讨厌,以后九哥哥肯定会经常去看暖暖的,他才不跟你们一样,只知道玩。”逆向暖毫不留情地批评着这群人,毫无尊敬兄长之礼。
“九哥哥现在有三千弟弟了,要陪他,没时间去看你。”七王爷继续逗弄着十三公主逆向暖。
“讨厌!九哥哥,他们欺负暖暖。”逆向暖说不过他们,向逆千泷求救起来。
逆千泷微蹙着眉:“怎么?暖暖要出嫁了?本王怎么没收到消息?”他那皇兄在打什么主意,一向最喜爱的妹妹在这个时候让她出嫁,逆天国里现在好像没有什么很好的人选,暖暖也才十五,并不急着嫁。17FXx。
逆向暖委屈地撅着小嘴:“九哥哥根本不关心暖暖,皇兄今天告诉暖暖的,让暖暖嫁去夜圣朝。”虽然她委屈的撅着嘴,但脸上还是浮出了一丝害羞的红晕,看来她对和亲的对像似乎很满意。
“夜圣朝?夜圣朝储君那么小,这么早就急着纳妃?”逆千泷更不解了,而且这事皇兄竟然没有找他商量。
“皇兄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暖暖嫁过去根本不是给储君做妃子,而是嫁给皇子。”五王爷欺负归欺负,对这唯一的妹妹可是维护得很:“我也是刚知道,明天上朝非得把这事奏一奏,哪能让暖暖嫁得这么委屈。”
“皇子?哪个皇子?”逆千泷心里感觉这事有些不对劲了,他偏过头去看了一眼冷如瞳,冷如瞳也正瞧着他,她心里有一股不安扩散开来,这公主嫁过去不可能做小的,现在皇子当中适合娶妻年龄的只有二皇子,三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
二皇子,三皇子正妃都有人选了,剩下的五皇子,六皇子,七皇子,会是谁?
逆向暖摇了摇头:“皇兄没有说,但是告诉暖暖是个很优秀的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而且对妻子相当的爱护,听说他以前是个过正妃的,夜圣朝的人都知道他很宠妻子,不过那女人没有那福气,很早就死了。”
冷如瞳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撞在了后面的几案上,逆千泷赶紧伸出手扶住她,她的手竟然在颤抖,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震惊?
冷如瞳对他轻轻一笑,表示没事。
夜凤琊真好样的,这么快就忘记旧人开始娶妻了?
第五十章 目标成了明月
悦媛转过身来,看着他,用令他觉得毛骨悚然的眼神看着他,然后问道:“你不后悔吗?”
“这话是我问你的。你一定很后悔嫁给我吧?你心里终究是装着蒙时的!”一丝轻蔑的笑容像浮云一般从悦媛脸上划过,那笑容淡且轻,却刺得韩铭愈浑身不舒服。他有些恼怒,丢下笔问道:“你这么笑是什么意思?瞧不上我吗?觉着我比不过蒙时?”
“在我心里,”悦媛迎着他那愤怒的目光,轻描淡写地说道,“从来没把你和蒙时比过,因为——那根本就是不能比的。”
“郑悦媛!”韩铭愈被激怒了!他狠狠地拍了拍桌子,起身指着悦媛喝道:“你别忘记了,你现下名字前该添个什么姓,是韩,不是蒙!你还在做你的春秋大梦吗?你往后死了,进的是韩家的神楼,不是蒙家的祠堂,你最好记清楚这点了!”
“我记着呢,不必你这么暴跳如雷地提醒我。我猜你心里一定很恨我吧?”“你不配让我恨,我犯不着跟你斤斤计较!”韩铭愈哼了一声,坐下来拿起笔继续写了起来。
悦媛慢慢地理着那拂尘头上的马鬃尾毛,说道:“为了迎娶我,你连儿子没有了,你不该很我吗?”
韩铭愈手里的毛笔忽然一歪,把刚写了一半的公文彻底毁了。他惊讶地抬起头来问悦媛:“你打哪儿听来的?”
“你娘骂出来的,给含露听见了。在我没嫁过来之前,应该有个丫头为你怀过孩子吧?要是我猜得不错,那丫头应该叫婉儿吧!”
韩铭愈右手微微一抖,连毛笔都差点拿不稳当了。他眼神闪烁,脸色微变,分明是心虚了。悦媛拿起宽齿梳子一点一点地理着马鬃尾毛,口气冷淡地说:“看来,我还真做了一件挺罪孽的事。一个无辜的丫头,一个无辜的孩子,就因为我要嫁进来,所以就没命了,是吗?”
“你怎么会……”“你娘之前骂过我,说要是没有我,她连孙子都抱上了。你那么害怕小孩的东西,就连我给我妹妹的孩子做件肚兜,你都那么在意,可我听说从前有个叫婉儿的丫头做小孩肚兜时,当时你是很高兴呢!”“婉儿已经死了,病死的,根本没你说的那些事。我娘不过是因为你查账的事对你不满,所以一时失口罢了。”韩铭愈双眼盯着那黑漆漆的砚台这样解释道。17FXx。
“你是不是得告诉我,婉儿是突发急病而死,连夜拖出去烧埋了,连个尸身都没出找去?”
“原本就是这样!”
“你知道吗?在大户人家,丫头忽然不见了,刚才那借口是最好也是最常见的。可惜,往往她们并不是突发急病而死,而是因为各种缘由不能继续活着,所以才死的。依我们郑家择婿的条件,如果被我爹娘知道,你私下已经跟丫头有染,并有了孩子,我爹娘是断然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你哄骗了我爹娘,也哄骗了我一辈子的幸福和光阴!”
“除了嫁给蒙时,你嫁给别人,跟嫁给我有分别吗?你一样不会感觉到何为幸福的!”
“不!”悦媛轻轻地摇着头,看着韩铭愈的眼睛说道,“嫁给你和嫁给别人是不同的。嫁给你,我半点希望都没有;嫁给别人,兴许我还真有忘记蒙时,重新再来的那一天!所以——我打算跟你和离!”
“和离?”韩铭愈旋风般地冲过来丢掉了悦媛手里的拂尘头子,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双眼冒着怒火地说道:“你想都别想!你一旦踏进这个门儿,就别想再走出去!我不管你心里还有没有蒙时,想跟我和离,门都没有!听清楚了,下回再提和离这回事,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就像你对你从前那位一样吗?”
“什么?”韩铭愈一脸愕然地盯着悦媛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悦媛冷冷一笑道:“我听说从前死了的那位也是染病而死,死得凄凉,你当时都不在她身边。或许,哪天这样的事也会发生在我身上,对吗?”韩铭愈那双眼睛里的怒火足以把悦媛吞噬了进去!他狠狠地将悦媛推倒在地上,将悦媛刚刚收整起来的骨柄全都摔在了地上,然后愤然拂袖而去。
悦媛看着那堆东西,再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无声地抽泣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含露推门走了进来,见她坐在地上伤心地哭泣,忙几步走了过去问道:“小姐,您怎么了?是不是姑爷又欺负您?”
悦媛忙擦了擦眼泪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这拂尘摔坏了,我心疼得慌。你怎么起来了?头还晕吗?想吐不想吐?大夫叫你歇着,你怎么不听呢?”
“奴婢没事,好着呢!就是背上有些疼,那相思下手也太狠了,真是想把我往死里打呢!小姐,我们不能这样忍下去了,大夫人没准真会整死我们俩呢!”悦媛点了点头,一脸气愤地说道:“是啊,为了郑韩两家联姻,他们居然能逼死一个怀着孩子的丫头,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呢?我不想再待在韩家了,我一定要跟韩铭愈和离!”“可是姑爷会答应吗?没有一个好的缘由,您是没法和离的。除非——除非您能证明姑爷真跟那丫头有过孩子,存心欺瞒老爷和夫人,那样的话,不必您说什么,老爷夫人一准接了您回府去!郑家虽说家声不及韩家,可也绝不会受这样的侮辱!”
悦媛微微皱眉道:“可惜啊,那丫头估摸都已经成了一堆白骨了,还上哪儿找凭证呢?先不说凭证的事,你去查查那丫头还有没有家人,兴许能找到一点点线索呢!”
媛着装且很。“我打听过了,那丫头婉儿好像跟太夫人身边的如意是表姐妹。两人打小就养在太夫人跟前,很招太夫人喜欢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婉儿就派到了姑爷这院子里。”
“如意?”两人正说着,如意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了。含露先出了房间,迎着如意问道:“如意姐,有什么事吗?”
如意一脸着急地说道:“请少夫人过去瞧一眼吧,太夫人最喜欢她,也最听她的话了,好好劝劝,叫太夫人好歹也吃口饭才行呢!”
“太夫人不肯吃饭吗?”
“可不是吗?午饭都搁在桌子上了,太夫人一口也不肯动呢!我劝了好一会儿,她就是不理,只好来找少夫人了。”
悦媛整理了衣衫和妆容,走出来问道:“为着上午香草那事,太夫人气到这会儿子?”
“咳!少夫人,还不止上午那事呢!之前太老爷来了,说了一件事把太夫人差点气翻过去!您猜这么着?太老爷要让那香草做总掌柜,打理韩府在外面的铺子呢!他说,内里有您照料家务,外面有那香草看顾着,也就放心了!您说,太夫人最厌恶那香草了,能不生气吗?这不,就跟太老爷赌上气儿不吃饭了!”
悦媛惊讶地问道:“太老爷真这样说?”如意一脸不屑地说道:“瞧瞧,连您都不信呢!说句不恭敬的话,韩府的家业不交给自家人,倒交给一个外人,太夫人能不生气吗?这么大府邸还找不出一个打理的人?也不知道太老爷是怎么打算的。”
悦媛一时也想不明白太老爷这番盘算是为了什么,先跟着如意去了。太夫人果真绝食了!听如意说,从那天中午一直到晚上都没进过一粒米,单单是喝了一杯茶水而已。她还不许人进她的屋子,拿了一串翠玉佛珠坐在里面,敲起了木鱼,急得外面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韩铭念很晚才一身酒气地回到了韩府。一回院子,他就听千合说起了太夫人绝食的事。他惊讶地问道:“真绝食了?”千合点点头道:“可不是真绝食了吗?家里的人,除了爷爷,都轮番去劝过了。奶奶说了,她活着也是浪费韩府的粮食,倒不如坐化了好!”
“哎哟,”韩铭念笑着摇摇头道,“我这奶奶还想什么坐化呀?又不是得道高僧,一辈子酒肉穿肠过的,佛祖哪儿会给她那机缘呀!”“要不然你再去劝劝?”
“她见了我更心烦,我可是最不争气的那个。明天找了蒙时一块儿去吧,没准见了她的乖外孙,她心里的气儿就消了。”
“对了,听娘说爷爷打算把韩家外面的铺子交给香草打理,香草答应了吗?蒙时哥哥怎么说呀?”韩铭念脱了罩衫,往榻上软枕上一靠,伸手道:“先拿杯茶来解解酒,慢慢儿跟你说。”
“还真摆上谱儿了?”
“我好歹是个郡马爷不是?”韩铭念翘起二郎腿笑道。
千合笑了笑,转身捧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