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江湖-第9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你已将七龙袍与我换了一个人去,此物已非你所有了。”
逍遥客道:“那是因为须霞为你所掳,本一时权宫之计?何兄你要那七龙袍的目的。不过是想炼成神龙七式,如今武功己炼成,它龙袍应该物还旧主。”
“这是你在自说白话,老夫有可不听你那一套。”
天外一毒叫道:“上官魁,你不将七龙袍脱下来,小心你背上那小东西作怪。”
“嘿!嘿!老夫早已将生置之度外。”
鬼谷子哈哈一笑道:“上官老魔,你自己要不要命没关系,难道你想绝子绝孙么?”
上官魁全身一震,人可以不爱借自己生命,但决不会不爱惟子孙性命,他向上官英,上官凤兄妹扫了一眼,见两人呆若木鸡仍一左一右,立在鬼谷子左右,不由叹息一声。
无知大师道:“上官魁,一切恩怨,皆因你而起,我看你还是脱下来吧。”
“要老夫脱下也可以,但我有个条件!”
鬼谷子笑道:“上官老魔,你如今已成阶下之囚,尚有什么条件?”
“老夫我很想问一句话。”
“说吧,只要可以告诉你的,我决不藏私。”
“老夫带来的三百名剑手,你将他们如何处置呢。”
“这个么,那是被你的大公子命令回血剑宫去了”
“胡说,他怎么会这样做?”
“受人之挟呀。”
上官魁冷冷一哼道:“这种行为也是你们自命为侠义道的的人所应做的么?”
“逼不得已呀,对付你这种魔头,不要把戏行么?”
上官魁喝道:“住口,老夫虽然受制于你,但也决不许你辱污。”
雷罡喝道:“上官魁,只要你脱下七龙袍,领路救出绝情谷所困的武林英雄,老夫答应你让你们子女三人,放手一搏。”
“雷罡!你也是武林前辈人物,说话可得算数。”
“嘿!嘿!令人难信。”
九全老人叫道:“再加我这一点点份量够吗?”
上官魁看了他一眼,心想,雷罡与九全老人,皆是前辈武林人物,说话自无反侮,但他仍不放心,冷冷一哼道:“武除非再有几位作证。”
寒云庄主,与诸葛钧,闻声寒同时叫道:“此事我可以作证。”
无不知当的一声,敲了一下报君知道:“我亦可作证,如果到时不能兑现,我无不知将维持正义,放手跟万世魔王一搏胜负。”
上官魁突然纵声大笑说:“好!我信了,不过得把背上的东西取去,我才好脱袍。”
天外一毒笑道:“你放心,那小东西没有我的命令,决不会无故向你攻击。”
官魁解下布带,突然身形一旋,他想借脱衣之际,将那条竹叶青震飞,那知那小东西灵巧之极,线光一窜竟沾到他发髻之上,七条金龙,绕着身形,回旋飞舞,神采翩翩。
天外一毒哈哈一笑道:“小心,它可正在你头上呢?”
上官魁冷冷一哼,将外衣脱去,里面现出一件红底馕金的七龙袍,七条金龙,绕着身形,回旋飞舞,精抻采翩翩。
上官魁叫道:“现在老夫脱袍,你们的话可得守信用。”
上官魁心想:“只要能放了他的子女,三人联手,就是打不赢,至少也可以逃出两个去,这总比三人死在一起要好得多。
他身形急旋,七龙袍已蝉脱下来,褙遥客一把抓住,交给雷苹道:“你暂时保管一下。”
雷苹一笑接道着。
慕容寒云心头一酸,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其实浪子当时的想法,因他一点对寒云庄主很尊敬,这种贱役不忍使唤她,那知对方却误会了他出意思。
上官魁哈哈一笑道:“现在可以去绝情谷啦。”
一个当先飞跃,雷罡举步跟上,瞬息间,数十个高手齐离开北邙山,直向伤心岭,无情峰下走去。
伤心岭是塞外一座荒山,任他们脚程再快,至少也得十天半月,才能赶到。
此时天色虽未太亮,但这批人一个个插刀背剑,夸形异服,看来确实有此碍眼,犹其是上官英上官风兄妹,不言不食,形若木鸡,好象白痴一样。
上官魁看在眼里,伤在心里突然止步不前,冷冷一哼道:“雷罡!你说话算不算数。”
“怎么,你信不过老夫?”
“你看到我的子女么?如果象这样走到绝情谷时,他们不累死也该完了。”
“依你之见呢?”
“解开他的穴道。”
鬼谷子叫道:“不行,万一解开穴道,给他们留下怎么办?”
上官魁冷冷一笑道:“那你是太看不起我的子女了,这样多的高手在场,还会怕他们留走。”
“有心计算无心,那也不定。
上官魁喝道:“你是解不解?”
“不解。”
“老夫不去啦。”
雷罡喝道:“解开他的穴道!有老夫在此谅他们也跑不掉。”
鬼谷子苦笑的摇一摇头,他自知斗不过雷罡,反两,两人穴道解开。
诸葛钧道:“雷前辈,象这们途漫漫,大白天又不能施展轻功,何日方能到达。
“依谷主的意思?”
“我们找个地方打打尖,每人买匹牲口,或可以到达。”
闻声寒此时亦已伤势复原,说道:“好办法!我们不进洛阳好好休息一夜,店伙购几十匹健马,明日一早动身。”
雷罡道:“就这们吧,闻声寒,你现在还恨我吗?”
闻声寒道:“在下不敢。”
她虽然新丧徒之痛,但表面上始终未发作出来,因为他是个城府很深的人。
他们进了洛阳城,在一家大客寓中住下,这些人平时都是一些叱咤江湖,独霸一面的人,即齐济的一堂,也算得是一场武林大会。
晚上各据一方万世魔王雷罡与雷苹合居一室,诸葛天明与司徒珊珊,须霞住在一起,九全老人与闻声寒同房,鬼谷子与无不知先生,与项嵩同住一室,逍遥客与邯郸兄弟同住一室他们二十多人占了五个客房、客房中已住得满满的。
逍遥客与邯郸兄带,已多日不见,三人谈得甚是投机。
上官魁在雷罡中住着,上官英与逍遥客同住,上官凤在慕容寒云房中住着,父女三人,被他们分别看管,此时已是子夜时分,这些人本来是前同道此时为了了却武林一段公案,大家混杂在一起,谁也不放心谁,因此晚上都不敢真的睡熟。
上官英赌气不与逍遥客说活,见他们三人淡得甚是投机,自己在一旁打坐运气约莫初更的时候,浪子忽听到有人敲窗子的声音,道遥客示意邯郸兄带,看住上官英,他轻轻打开门,走到外面,见窗口站着一个妇人,正是薄情仙子。
逍遥客赶紧过去见礼。
薄情仙子小声道:“你们这批人准备到什么地方去。”
到塞外的伤心岭,无情峰,绝情谷去。”
“做什么?”
“去救上次赴会的那批武林英雄。”
“用不着,我已经将他们救出来了。”
“那太好了。”
“可是你们这段公案,却不能在此了结,明日我在前途等你们。”
薄情仙子讲完之后,身形一幌,人已不见,浪子又回到房中。
邯郸雄问道:“浪子兄,是谁?”
逍遥客笑道:“一个朋友。”
邯郸旋向邯郸雄旋了个眼色。三人闭目养神,第二天每人骑了一匹健马,一齐上路,出得洛阳,一路向北急驰,上官英与上官凤,被夹在众人之间。上官魁却走在雷罡与诸葛钧当中,前有慕容寒云,天外一毒,后有九花娘娘,闻声寒,那条精灵古怪竹叶青,此时仍贴在他脑背上。
上官魁心想,绝情谷也是他的根据地,那边有他的势力,如果真能到了那里,不但脱身有望,更可以利用殊特地形,给敌人以致命的打击。因此他并不存脱逃之想。
上官英与上官凤却连施眼色,想借机逃生,却被逍遥客,邯郸父子,七毒公主雷苹,无知和尚,九全老人等看得死死的。
如果没有九全老人与无知和尚两人,光是逍遥客等几个小辈,他们即是打不过,也可逃出去,有了这两人情形当然就不同了,上官英兄妹一直被迫着向前走,不过两个时辰,已到了一座大山,但见山势险恶,当中有一条狭道,盘旋而上。
慕容寒云走在最前,立即跃马攀登,刹时间,数十骑回旋而人,山势渐深,突于前面出现一片平阳之地来,左边一块大石上,坐着一个老婆子,一身玄衣白发,看年纪,总是古稀以上,却生得发鹤童颜。
慕容寒云因急心赶路,正欲马而策过,突然黑影一晃,老婆已拦在马前,轻喝一声:“站住!”
慕容寒云急将去势一收,勒马提缰,因停得太急,那马嘶冷冷一声长叫,前蹄高举起来。
幕容寒云叫道:“喂!老婆子,你不想活了?”
就凭“就凭这匹马儿,想要我老婆子的命,你也将我看得太小了吧?”
“我可不是小视你,而是说你半途挡驾,定有什么用意吧?”
“这一点倒被你猜中了,我老婆子想问你几句话。”
“请说!”
“你们不是到伤心岭无情峰去。”
“不错!”
“老婆子想找他们说几句。”
“你认识他们?”
“嗯!”
“他们马上就到,你等着吧,我要先走一步。”
“不行,等我说完再走。”
“我们有急事呀!”老婆子沉声道:“我知道你们要办什么事情,这件事我已给你们代办了。”
慕容寒云一愕道:“是真的?”
“老婆子何必骗你!”
“你知道我们办什么事?”
“是不是要去绝情谷救那批武林英雄?”
“嗯!”
“不用救啦,他们早已去阎罗殿报到了。”
慕容寒云听得一怔说:“谁是凶手?”
“上官魁。”
“绝情谷主。”
“胡说!上官魁不是绝情谷主,绝情谷主也不是上官魁。”老婆子气势凌人,慕容寒云又是一愕说:“我不懂你的意思。”
让我再说一遍,上官魁不是绝情谷主,是假的绝情谷谷主。”
“那真的绝情谷主呢?”
被上官魁用逍魂削魄手迷了心志,囚在水牢之中”
“前辈认识此人。”
“当然!她叫无情罗刹诸红。”
“无情罗刹怎么样啦?”
原来此时九全老人与雷罡并骑赶到,听到无情罗刹诸红的名字,九全老人忍不住张口便问。”
老婆子叫道:“中了上官魁的逍魂削骨香,打入水牢。”
九全老人恨恨的看不上官魁一眼,又道:“此话可真?”
老婆子忽然轻轻一叹道:“当年你对我一往情深,而诸红却对你一往情深,但你们都未能如愿以偿,我老婆自忖有亏于你,不忍再骗你。”
九全老人拍马便走,老婆子一闪身拦住去路叫道:“你到那里?”
“去救呀?”
“不用去了,人已被我救出,不过香毒无法解开。”
“在什么地方?”
“在我家中。”
九全老人神情幽幻的道:“谢谢你啦!仙子。”
原来这老婆子正是薄情仙子,“此际众人一齐赶到平阳之上,逍遥客上前一礼叫道:“仙子!”
薄情仙子点了点头道:“诸位,绝情谷的一众英雄已被上官魁杀死,上官魁是假绝情谷主,真绝情谷主被他用了逍魂削内香,打人庄中恨男殿地下的水牢之中,已被我救出,绝情谷的人,死的死,走的随走,诸位也不用去了!”
此语一出一阵大哗,皆骂上官魁太过残忍。
闻声寒冷冷的道:“你怎么知道?”
“不知道我会说么?”
“阁下的名儿怎么称呼。”
“薄情仙子!”
“一个无名小卒。”
“你说得不错,我确实是个无名小卒,因为在场知道我名字的,只有两人。”
“如此说来,你的话是不可信了?”
“信不信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