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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第35章

小说: 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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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长大就知道啦。”

上官斐气的背都在抖:“老五,你看够了没?看够了就带小十一出去!”

老五“啧啧”了两声:“难得我同小十一来看大哥,大哥这态度可真叫人伤心。”

“啪嗒”,一个枕头被上官斐投了出去,老五左移半步躲了开去,可惜那小十一还呆呆的站在那里,被枕头“咣当”一下打中了脑门。

“呜呜呜呜……”震天的哭声传来,那孩子边哭边道:“我回去要告诉父皇!!呜呜呜呜……大哥打我……”他这一哭引来不少下人,可怜上官斐跟我一个半裸一个几乎j□j的缩在床上,我将被子高高盖过头顶装死,没脸见人啦……呜呜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捉奸在床

碎片

上官斐将看热闹的众人统统赶了出去;戳了戳捂在被子里的我道:“夫人;出来吧;先把衣裳穿了。”说罢拿了套件罗裙递与我;又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

整个过程中窗外震天的哭声就没停过;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我忐忑的问道:“你那十一弟不会真被打坏了吧?怎么这么久了还在哭。”

上官斐揉了揉额角;面色纠结道:“他那脑袋硬的跟石头似的;哪能轻易就被我打坏了?小十一就是被父皇宠坏了;动不动就哭;真真比女娃娃还女娃娃。”

此时上官斐已穿戴规整,牵了我的手道:“夫人;咱们还是去会会他们吧,要不我那弟弟能哭上两个时辰。”

刚一出门我就忍不住笑了,那小十一头上顶了个大包,两只眼睛也肿的跟小核桃似的,再加上脸上肉嘟嘟的婴儿肥,活像在脸上开出了一朵肥腻的肉花。

我笑意还未收尽,就觉一道凉凉的目光投了过来,老五抱胸而立正倚在廊下的朱漆梁柱上似笑非笑的打量我。

我尴尬的收了笑,扭头去看正在安慰小十一的上官斐。

上官斐蹲□搂住他那宝贝弟弟道:“小十一,哥哥错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小十一:“哇呜呜呜呜……”

上官斐:“你一哭哥哥就头疼,哎呀,哥哥头好疼。”

我:“……”你还能再假一点吗?

果然,这种谎言连个孩子都骗不了,小十一仍然哭的欢快。

上官斐忽然转头瞅我一眼,指了我道:“哇,小十一,你看那姐姐漂不漂亮。”

我不禁开始怀疑上官斐的智商,哪成想小十一停了哭声努力睁大肿的只剩一条缝的眼睛望着我点点头:“姐姐……漂亮!”

上官斐笑的像只老狐狸:“只要你不哭,我就让那姐姐抱抱你怎么样?”

小十一:“好!”

我:“……”

后来听上官斐说我才知道,别看这小十一才只有六岁,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色鬼,见到漂亮姑娘就挪不动脚,但凡宫里稍有姿色的宫女都被他“非礼”了一个遍,不禁让我为他的身心发展忧心忡忡。

在上官斐殷切的目光下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胖孩子抱了起来,还没抱稳就被他捧着脸“吧唧”亲了一口,上官斐面色一黑,将他抱回地上冷哼道:“还敢给我得寸进尺!再有下次小心我打你屁股!”

小十一一咧嘴又想嗷两嗓子,上官斐一瞪眼:“真以为我没法子治你了?再哭我就把你逃学偷溜出宫的事情告诉父皇!”

小十一将咧得老大的嘴合了回去,揉了揉眼睛道:“大哥,我饿了。”

这一顿饭让我吃的身心疲惫,左有小十一不停给我夹菜,包子般的小脸上笑的眼睛只剩一道缝,殷勤的说:“姐姐你尝尝这个,姐姐你多吃一些。” 对面还有个不断打量我的老五,那眼神锋利的让我想无视都无视不了,只觉如鲠在喉锋芒在刺。

上官斐终于忍不住覆手敲了敲桌子道:“老五,你这是拿什么眼神打量我的‘宝贝夫人’呢!”

老五扬了扬眉,冲我不怀好意的一笑:“怎么,大哥不高兴了?”

“哼。”

“大哥别气,我只是觉得,嫂夫人看着有些面熟而已。”

看我面熟?我仔细回忆一番,确定没见过这老五。

上官斐不屑道:“老五,你搭讪姑娘的法子这么些年都没变过啊。”

老五翻了个白眼:“我是说真的,早些年时我听说三叔金屋藏娇养了一位夫人,他那人你是知道的,平日里正经的不得了,没一件风流韵事,难得叫我知道了这么一遭,好奇之下便跟了去瞧,偷偷见了那位夫人一眼,现今想起,跟嫂夫人长得很有几分相像呢。”

上官斐皱眉瞧了我一眼:“我记得阿寻说过,你跟他是偶然遇到才被带回平遥王府的吧?怎么会这么巧?”

我听到“阿寻”二字心里一惊,缓缓问道:“什么这么巧?”

“三叔就是阿寻的父王上官霖啊。”

就像是被巨大的迷雾笼罩了一般,千丝万缕的过往被扯成了一团乱麻。

我听到自己微微颤抖的声音响起:“你可知那夫人叫什么名儿?”

老五摸了摸下巴:“具体叫什么我不知道,只听到下人说了句‘这哪是什么解语花,我看就是个狐媚子’什么的。”

景蓝苏家最小的女儿苏解语,十四岁就嫁给了易家长子易清澜,两人本就是青梅竹马,成亲后更是如胶似漆恩爱有加,在当地传为佳话,这是我从小听到大的故事,爹爹和娘亲的故事。

世上有诸多巧合,可巧合到这种地步却如何都说不过去了。我的娘亲是怎么变成上官寻父王的夫人的?我的爹爹去了哪里?我是如何失了忆?又怎会那般巧就遇到了上官寻?

稀薄的空气里都是阴谋的味道,我恍惚的笑笑,跌跌撞撞站起来道:“殿下,五皇子,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上官斐牵了我的手担心道:“夫人……”

小十一软糯的声音响起:“姐姐……你怎么哭了?”

眼前一片模糊,我伸手抹了把脸,视线中的上官斐居然渐渐变成了上官寻,我惊恐的捂住嘴巴,又看到那让我痛不欲生的脸慢慢变成了我曾在画像中看过的上官霖的面容。

脑袋里有什么破土而出,一阵天旋地转,我晕了过去。

过去断层的记忆终于又回来了一小块儿。

在我十三岁那年,爹爹和娘亲商量着想要游历下流苍的大好山河。择了风和日丽的一天,我们一家三口背着简单的行囊揣着大把银票就上了路。

临行前祝昔宇流着眼泪鼻涕拽着我道:“晚晚,你早些回来啊,爹爹说我们可能要搬家了,你若是早些回来,我还能娶你过门。”

那时我根本不知什么离愁别绪,潇洒的挥了挥手就上了马车。

这一路游山玩水走走停停,累了就随便挑个地方小住两天,休整完毕就继续上路。

那一日我们独辟蹊径沿着水源蜿蜒而上,来到了一个犹如世外桃源一般小村子。溪水萦绕在前,山峦延绵在后,漫山遍野都开着五色的小花。

娘亲眼睛亮亮的看着我好爹爹,笑的比那花儿还娇嫩许多:“晚晚,澜澜,我们在这里多住几天吧!”

我双手高举响应娘亲伟大的决定,爹爹面色尴尬的瞥了娘亲一眼:“苏苏,我都说过多少次了,在外边儿不要叫我澜澜。”

“澜澜~澜澜~我就喜欢叫你澜澜~”娘亲提着裙摆旋了一个圈,姿态轻盈又好看。

爹爹笑的无奈:“苏苏,我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被彻底无视掉的我看着他俩眉来眼去腻腻歪歪的秀恩爱就一阵恶寒,都老夫老妻了要不要这么肉麻?明明已经成亲十五年了,可因着爹爹娘亲生的俊俏丝毫不显年纪,这一路走来有许多人都将他们当做新婚夫妇,将我看成了娘亲的妹妹,每每这时,都喜得娘亲合不拢嘴,自恋的摸着自己的脸“哦呵呵呵呵~”一番。

思绪天马星空一阵乱跑,待我回过神来爹爹和娘亲已经手挽着手沿着小路走到了半山坡上,我翻了个白眼,拔腿追了上去,惊起一片蝴蝶。

这一住就是半个月,往常娘亲早就嚷嚷着重新上路了,可因着这个地方实在太合她的胃口,故而住了许久也没腻烦。

那一日细雨温润,晌午头爹爹在厨房里忙着做饭,我在一旁帮忙,眼角瞥见娘亲一手执了把杏色纸伞,一手拎了只竹色钓竿,鬼鬼祟祟从院门前一闪而过。

“爹爹,娘亲出门了。”我如实禀报。

爹爹叹了口气:“她大概还在惦记那溪水里的鲫鱼,一点都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回头染了风寒又要叫我担心了。”随后又露出一个忍俊不禁的笑容:“这么些年,你娘还像小时候一样,翻墙爬树捉鱼摸虾比男娃娃还要顺溜。”

我叹了一口气,果然爹爹又开始慢吞吞的讲述他同娘亲相知相伴相爱相守的悠悠岁月,这故事我都听了八百遍了,爹爹却还没讲烦。

正讲到娘亲十四岁嫁给爹爹那段,就听门外传来了一声呼喊,我同爹爹奔出去瞧,就见娘亲搀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跌跌撞撞向这方走来,那个男人的脸,赫然就是上官寻的父王,上官霖。

作者有话要说:~╮(╯▽╰)╭~

有孕

再醒来时已是夜里;屋内一点光亮都没有。我刚一动;就听旁边传来了上官斐略显疲惫的声音:“醒了?”

我应了一声;抬手揉了揉额角。

上官斐难得这般沉默;坐在一旁没有说话;我睁了眼瞧他;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隐约感受到了他压抑着的怒气。

心倏地一紧;我心虚的靠坐起来;扯了扯他的衣角:“夫君,你怎么了?”

他轻笑一声:“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夫君?”

埋藏在地底的炸弹还是被挖了出来了吗?

我像濒死的鱼一般睁大了眼睛;等待那一刻的轰鸣作响。

黑暗中他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你跟阿寻有事情瞒着我是不是?”

我狠狠咬住手臂上的一块肉,此时无光,他定是看不到我可怜到极点的眼神,那眼神在不断恳求他,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可他还在继续:“你方才晕倒了,一直都在做噩梦,怎么叫都叫不醒,我恨不得到你梦里去把你拽回来,可你怎么能一直喊着‘阿寻……阿寻……’,都不肯唤我一声呢?明明我才是你的夫君啊……”

我惨白着一张脸,听着他一声声的质问:

“其实你一直喜欢的都是他是不是?”

“那次喝醉了也只是把我当成他了是不是?”

“你想嫁的一直都是他是不是?”

“是不是?!说啊?!你为什么不说话?!”

说到最后他像个疯子一般吼了起来,我瑟缩在床头,难过的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整个世界都像是被隔绝了声响,不知过了多久,他慢慢爬了过来,伸手抚上我的脸,声音都在抖:“我说过的,我把心给了夫人,夫人等闲不要叫我伤心,若是叫我伤了心,夫人可就要吃苦头了。”

他贴近过来伸了舌尖舔了下我的泪珠,终于还是慢慢、慢慢的抱住了我:“可我舍不得,舍不得叫夫人难过……”

我紧紧回抱住他,像个孩子一般哭了起来。

那时他喝醉了酒说过:“夫人啊,只要你不背着我偷汉子,不管犯了什么错,我都原谅你。”果真就没有食言。

他轻轻拍抚着我的背:“夫人,别哭了,我不凶你了。”

顿了许久,他松开搂住我的手转而捧住我的脸亲了一下,隔的这般近我终于看清他眼框里的水光,还有比夜色更加深沉浓烈的感情。

他极力克制着声音里的颤抖,轻声道:“夫人,那时听你一声声喊着他的名字,我又难受又自责,一会儿琢磨是不是我拆散了你们?一会儿又忧虑要不要给你们个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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