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首富-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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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绑架朝廷重臣,该当死罪,左右,给我擒住他,胆敢反抗着,杀无赦”袁绍目露凶光,借着机会除去秦汉也好“住手”见两边人马剑拔弩张,蔡邕连忙何止,从车杖中走了下来“秦汉并未劫我,我刚刚收他为学生,学生请老师去家中饮茶,有何过错吗?”虽然信中,蔡琰只字未提自己跟秦汉之间感情,可蔡琰能看的出来,小丫头,偏向秦汉要不然,她怎么会让自己去西城探望?而不是相约回老家陈留?
既然如此,自己就帮他一把想来,秦汉与蔡家也颇有缘分,几次救人自己收他为学生,名义上也好听一点,希望日后秦汉能警醒过来,弃商从文将来,也有一番作为秦汉蒙圈了,稀里糊涂的就成了蔡邕的学生了,这老头子,还真可爱过头了自己要绑架他去西城,他倒出口帮自己解围袁绍咬肌都要崩断了,这个该死的老头子,连一个商人都收为学生,为什么偏偏不收自己?他这是在侮辱我吗?“既然是蔡先生收徒,本初鲁莽了,恭喜蔡先生得一爱徒”摆了摆手,袁绍摆了摆手,让禁兵散开曹操亦然拱手贺喜,在他身边,伤愈的满宠笔直的站在曹操身侧如毒蛇一般的眸子,扫过秦汉,典韦,脸上却未有任何变化如果说以前的满宠,就想是一只愤怒的野猪,虽有两下子力气,但秦汉却丝毫不将他放在眼中而现在,秦汉竟然有些害怕满宠虽比不上典韦,却也武力不俗,若是他再动脑子的话,日后必成大害非是满宠已经忘却了那段过往,相反,他记得深曹公说的没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秦汉扫过袁本初,在他眼中,袁本初虽然实力雄厚,却不及曹操的百分之一曹操脸上挂着真诚的笑容,可秦汉似乎看到了他背后的阴厉曹操果然是曹操,日后若能得势,迟早要图霸天下“孟德兄,我们又见面了”袁绍矗在一边,一脸的暴戾之色秦汉看都不看袁绍一眼,光跟曹操套近乎了殊不知这样一来,被冷在一边的袁绍越加的愤怒秦汉,总有一天,老子要亲手刮了你容秦汉跟曹操闲聊了片刻后,蔡邕插话道:“秦汉,你该启程了,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切莫忘记,早点回去这里不适合你”
“老师,你不跟我一块走嘛?”虽知蔡邕固执,秦汉却还要做最后的努力见蔡邕摇头,秦汉深深一拜“孟德兄,来日方长,日后有机会我们定要好好畅聊一番现,有要事缠身,就先告辞了”
“保重”
“秦大县尉,夜已深,宫门紧闭,不如我送你一程?”袁绍冷笑,不等秦汉答应,让数百亲信,散开,将秦汉等人团团围住只要一出宫门,随时都有可能动手既然蔡邕不肯收自己为徒,就算在贴热脸,也无用倒不如杀了秦汉,如同扇了蔡邕一耳光,可谓是一石二鸟妈的不就是你妈下面那二两肉长得好看,生了你这么个杂碎?一天天炫耀啥?真当自己怕你了?“袁大人,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不知道袁大人能不能赐教一二?”
“赐教不敢当,怎么说秦大县尉可是蔡先生的徒弟”
“在下想问袁大人的字是谁给您取的?实在是太有含义了,原本粗”秦汉故作疑惑,望着袁绍道:“在下不识几个字,不知道袁大人的字和姓,是不是原来的原,本来的本,粗壮的粗啊?”
“原本粗?”袁绍轻声念叨,明悟过来后,勃然大怒“秦贼,你竟敢辱我,杀了他,重赏百金”有典韦在秦汉身边,袁绍可不敢上前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百金啊足以令他们富裕一辈子了,禁兵纷纷拔刀这就要冲上来“袁绍住手”蔡邕心悸,洛阳才刚安定,袁绍就惦记着荼毒忠良了可他苍凉的声音,早被喊杀声掩盖下去袁绍想杀自己,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反正都已经撕破了脸了秦汉又何惧之有?“典韦把袁绍给我擒来”
“喏”大双戟在手,如两扇门板,锃亮闪耀,不待禁兵冲杀上来典韦先一步迎了上来,一戟将冲在最前面的禁兵一分为二爆出来的血花,肠子滚了一地,吓得袁绍不禁连连后退“都给本公住手”张让带着百十号人,押着两辆车杖徐徐走来,人还没到跟前,尖锐的嗓音已然传来见是张让,袁绍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连忙令人罢手,地上徒留十几具冰冷的尸体才刚接触,片刻间,就有十几个人惨死在典韦手中大双戟在手,典韦如虎添翼,禁兵岂是敌手?
见张让来,蔡邕撇过头,冷哼一声,钻进车中“张公公”一群人,虽不情愿,却也连忙见过张让未搭理他人,径直走向秦汉,“秦大人,皇上念你救驾有功,特命洒家带来三十万钱赐你皇上在宅心仁厚,交代的事,秦大人可要记得”
这效率,太快了?以秦汉看,没个十天半个月的……想从刘宏手中弄到钱,可不容易“张公公,这余出来的十万钱,是公公赏给在下的?张公公厚爱,秦汉铭记于心,只不过,这钱,我却不能要还请张公公拿回去”
“这……”张让脸上一喜,秦汉懂事啊“张公公放心,皇上交代的事情,在下又怎会忘记”说话间,秦汉转过头来,目逼袁绍“只不过,近来阳城不太平,宵小之辈太多为了尽早完成皇上的重任,还请张公公能与皇上说明情况,能否带几百军士前行?”
“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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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黄巾起义八州动乱(一)
沉甸甸的乌云,低压压的盘踞在洛阳城上空,静谧的空气,风雨欲来前的寂静蔡邕才刚入眠,有小厮来报,门外有一人自称唐周,有要事相报,特求见蔡邕蔡邕疑惑,翻了个身子“唐周是谁?让他明日再来”昨夜几乎未曾入眠,蔡邕实在困乏蔡邕又进梦乡,外面又传来家丁呼喊声,“唐周,先生未允,不可擅长”
“事情紧急,顾不上许多了,若是冲撞了蔡先生,日后唐某赔罪就是”说话间,唐周推开家丁,冲进门来扫了一圈,见蔡邕才起床衣,急道:“蔡先生,大汉危矣”
“你……”蔡邕愠怒,气的浑身发抖,唐周太无礼数“蔡先生,”唐周连忙从怀中取出一份锦帛,递了上来“蔡先生先看过名单再说,黄巾军爆发,天下动荡不安,唐某我几番死里逃生,这才取得名单逃至阳城还请先生过目,尽想办法保我平安”
唐周心里有些后悔,张角太过于谨慎,他好不容易才偷的朝中大臣投太平道的名单刚出巨鹿,就被张角发现,发兵千万,沿路堵截围阻唐周本想将这份名单拿给张让,又或是大将军何进,好换的一前程可那名单之上,有不少世家子弟,正是大将军何进麾下,唐周又怎敢拿名单去找何进?在阳城苦等了十来天,好不容易等到张让出宫,暗地里却发现,张让竟然跟那马元义关系密切无奈之下,唐周只能将名单交予蔡邕不求什么功名利禄了,但求报名就好“太平道?”蔡邕本想甩开唐周递上来的锦帛,想让人将他叉出去,但见那锦帛上名单之人,十分熟悉只是撇了一眼,已心惊胆寒,若这份名单属实的话,大汉真的要灭亡了顾不上繁缛礼节,蔡邕急忙衣,“快,跟我去面见圣上”
秦汉领着五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的离开阳城,他前脚才走,几匹快马横冲直撞闯入城门“八百里加急——”
眼看就要过年了,阳城却没有一点喜庆,不论是黑夜白昼,商铺紧闭,大院把锁冷冷清清的街道,很难看到人影成群结队的禁兵挨家挨户的搜查,凡有可疑之人,纷纷抓捕,不论男女老少反抗者,杀无赦黄巾军爆发,青州、徐州、幽州、冀州、荆州、扬州、兖州、豫州八州动乱张角,张宝,张梁三兄弟,自称是天公将军,地公将军,人公将军将数十万黄巾军分为三万余,每方设一渠帅统领黄巾军攻城夺邑,焚烧官府,数日间,侵占了大汉三分之一的城池朝堂上,刘宏终于怒了,手捧着蔡邕交上来的锦帛气的浑身发抖,“封谞、徐奉这两个畜生,平日里,朕待他们不薄没想到,他们竟然纵容,联合反贼一起反朕”刘宏的声音,显得很低沉,冰冷“所有加入太平道的官员,政要,全部扯裂处死”
张让矗在一边,面色发抖,浑身颤抖,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儿顺着脸颊滚落下来一滴滴的溅在光滑的地面,嘀嗒之声,尤为响亮心里暗自嘀咕,好在陛下没把两人抓上堂来,否则的话,自己也难保性命“皇上,封谞、徐奉实在该死,奴才愿亲去监斩”
“咳咳”许是气的,也可能是按照秦汉贡献那几张所致,刘宏近来总是欲罢不能,几乎全天都趴在女人的肚皮上身体越发的疲惫,一口气毕,竟然咳出一些血块“皇上,要不要我宣太医?”张让一脸担忧,若是刘宏死了,自己非要被何进,袁隗那些人给刮了不成“皇上保重龙体啊”文武百官见刘宏身体有恙,连忙跪下,匍匐在地上,齐声哀求“不了,”刘宏擦了擦嘴角的血丝,这些个文武百官,一个个看起来似乎忠贞无二,实地里,一个比一个奸诈,都只顾着自家一亩三分地又有谁曾为大汉王朝考虑过?太平道创道十年,一干文武百官都不知道?
整个朝廷的气氛,变得十分压抑,唯袁隗几人,如老僧入禅,低着头,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断头河边,千余甲士押着一批批死囚,跪在断头河边随着监军一声号令,一颗颗脑袋,滚进河中,血水迸溅,染红了河流刀斧手,手臂都软了,一天下来,也不知道到底杀了多少人“朕的天下,都要被别人给占领了,你们这群腐儒,朽将,能不能替朕出出主意?要没那个能耐的话,都给我滚回家中,不要再出来丢人现眼”花那么多钱养这么一群脓包,就知道在私底下斗来斗去的,当朕瞎了吗?还不如养几个宫女,至少能博得朕欢乐百官中,一络腮胡大汉,稍有点书生气,披着一青衫锦袍,躬身站了出来上朝之前,何进就已经研究好对策,只是没想到凭空多出来一个名单让他颇为不安,外界些许大小事,都是经过他手之后,才上的了朝这名单……何进扫了一圈,朗声道:“陛下息怒,龙体要紧”
“龙体要紧,龙体要紧,命都快没了,还要个屁的龙体”刘宏差点没爆粗口,这身体还不都是你妹给折腾成这样子的“既然你是大将军,那么,你就带头替朕分忧要是说不出个子酉卯丑,我看,就由你带兵前去剿贼”
何进顿时语塞……
“周仓匹夫,随他去莫要再追了,兄弟们,随我爽两把去,好好犒劳犒劳自己,可千万不要在苦了自己胯下兄弟”粗汉肩上扛着血淋淋的钢刀,调头朝着民宅走去此人乃黄巾军中小将刘辟,力大无穷,颇为勇猛,使得一把开山刀,攻城时,不知道杀了多少郡兵“抢完了这座城,老子带你们去打野,上庸”
周仓被驱赶走之后,这万人的军队,就属于他了自然心情愉悦,好不畅快马背上插着数根利箭,才走几步,大宛马打着响鼻,喷出粘稠的血块纯洁的瞳孔,眼巴巴的看着伤心欲绝的主人,轰然倒下热泪盈眶,血迹斑斑的长刀被丢在一边,周仓俯下身子,抱着马颈嚎啕大哭起来不管孰是孰非,马儿是无辜的
就这么呆呆的,仰望着飘渺的蔚蓝,周仓从内衣摸出一金色锦帛浓墨重彩,勾画出一张山水图来“呵呵”看着锦帛,周仓傻笑,徒然,仰天咆哮“张角误我”
“反贼,袭城则罢,为何还要伤及无辜百姓?”周仓身后,数十人从茂密的草丛中钻了出来,带头的人手持一把三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