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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神偷绿小千-第60章

小说: 神偷绿小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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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小千戏谑的笑道:“你看过人家打落水狗没有?

我对这方面可很有兴趣呢!”

见着那支又破又硬的扫帚,柳再银已掉了魂,骂道:“你敢!”

“我不敢?我怕啊!怕落水狗咬我一口,怕啊!”

小千装出俱意,扫帚已往柳再银头上落去,极尽捉弄畏惧道:“小狗儿不要过来,我怕啊!不要咬我!”

扫帚当真如打落水狗,猛往柳氏父子身上落去,打得他俩招架无力,猛往后退闪。

毁屋之恨早已使他俩怒火攻心,如今又受此侮辱,他俩怒得快发疯了。

柳银刀怒骂:“小贼,你若落在老夫手中,必定取你性命!”

小千呵呵笑道:“我早就不想活了,却不知你们这两只落水狗如何取我性命?是不是咬死我呢?来呀!哭马!哭喽(狗名)!”

他不停的招手,真像在招狗一般。

柳氏父子虽愤怒,却也不敢再靠岸,心甘情愿去挨打。

小千黠笑道;“你以为落水狗待在水中就会没事?看我的!”

他往水面轻轻叫声“咪咪”,已呵呵邪笑起来。

猝然间,柳氏父子已不断尖叫挣扎,好似一身肉快被鲨鱼给吃光般,往岸边又冲了过来。

小貂儿早已躲在水中,待命攻击,此刻一听到小千的指示它也不客气的猛咬两人身上肉。

它也懂得作弄人家,专挑那些又痒又痛的地方咬,任柳氏父子武功高强,也抵不过它的利嘴,硬是被逼向岸边。

小千有意让他们上岸,再来一次追打落水狗。

等两人靠岸反击之际,小千已躲躲闪闪的让出机会让两人上了岸。

他俩一上岸已筋疲力尽,哪还顾得反斗小千,双双跌撞的就往前逃奔。

小千抓起扫帚已追前,吆喝谑笑不已:“不好啦!落水狗逃了,快来人啊!”

轻功是他专长,一个腾身已掠向柳再银,扫帚一挥,直往他屁股落去。

“呵呵,我就不相信永远打不到你的屁股!”他极尽逗弄道:“你躲在水里,我就把你鞭—一出来!”

打了柳再银,又扫向柳银刀,父子俩无一幸免,狼狈不堪的被扫着走。

又扫又骂,小千可威风得很。

躲在一旁的秋蓉已看不下去,想出面祈求小放了他们。

秋大娘却拉住她,说道:“不准你去,柳家已一文不值,不准你去惹那小煞星。”

她果然如小千所言,除了钱,什么都不重要。

方才还极力讨好柳家,现在已变的恩断清艳,如此绝情绝义,为的只是对方一文不值,实是势利已极。

秋蓉仍未能狠下心,想挣脱她娘:“娘,您让我去嘛!”

“不行,老娘的话你敢不听?”秋大娘抓得更紧。

秋蓉没办法,只有大声尖叫了:“小千儿你放了他……”

话未说到一半,秋大娘已赶忙掩了她的嘴巴,骂道:“小贱货,陪了人家睡觉就不要你娘了是不是?”

秋蓉挣扎:“我没有……”

“既然没有,那他的死活关你什么事?”

秋蓉呜呜直叫着,仍想挣脱,却挣不过她娘,心里更急。

还好小千精灵得很,早已听到叫声,两眼瞪向两人藏身处,笑道:“老皮娘你躲得好,我就觉得奇怪,怎么扫来扫去就是少你这条老母狗?”突然喝道:“看你往哪里逃!”

抓起石块就往两人藏身处丢去。

秋大娘吓得魂飞魄散,哪还顾得了秋蓉,已没命的连滚带爬,往林中逃去,要是被小千逮着,眼前的柳氏父子不就是她的榜样?不死,屁股也要红肿一大半。

秋蓉得以解困,马上奔向小千,泣声道:“小千儿你放了他好不好?”

小千冷目道:“你叫我放了这小淫贼?”

秋蓉楚楚可怜道:“我知道他们错了,可是他们已经毁了家,名声也没了,这惩罚已够了……”

小千瞧向跪趴在地上,满身湿淋淋的柳氏父子,那种因羞辱无力躲闪的无奈和怨恨,让他们咬紧牙关,眶红的眼睛已渗出热泪水,却充满着刻骨铭心的怒意。

此时他们和过街老鼠、落水狗已无多大差别。

当小千闪眼一阵,终于说话了:“有胆子干坏事,就要带种,你这小王八也敢动到我头上来,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绿豆门主是何来路?

今夜看在阿切面上,我就放过你一次,

你若敢再乱来,没关系,咱们走着瞧,谁落到谁的手里,那就全凭本事了。”

再瞪向柳银刀,斥道;“还有你,好生生的一个儿子,就叫他到华山争排名,这也罢了,他在外面胡搞乱干,连我那可怜的阿菜,他也想要强暴,你不但不责备他,而且还想隐瞒事实。”

我看这种事在你这小淫贼儿子身上一定发生过不少次,你这纵容之罪,也跟他差不多可恶了,什么柳堤银刀?我看是柳堤‘淫’刀!懂不懂,是犯淫的‘淫’!”

柳氏父子当然听不入耳,两眼怒火更炽。

“瞧什么瞧?”小千扫帚一扫,又打向两人臀部,讪谑道:“要你们改过自新,简直是太阳要打从西边出来那么困难,不怕死就来吧,我永远等着你们来送死,下次可没那么便宜,栽在我手里,至少会拆下你们一副骨头,想好了再来!”

扫帚用力一插,凛凛生风的立在两人前头。

小千已转向秋蓉,冷道:“你的事,我不管你,但我们都是一同长大的,我还是关心你,如果你再跟你娘到处勾搭,有一天你会发现你是那么的不值钱。”

“今夜就看你的面子,我放过他们,下次可就说不定了,你好好想一想,我走了。”

说完话他头也不回的往林区暗处行去。

他不愿背着秋蓉离去,毕竟童年的感情仍是那么浓的化不开,可是他却不想干涉秋蓉的一切。

她有她的想法及自由,虽然他痛心她追求的东西竟会是如此看中钱财,已达到不择手段的地步,他也只是说一句话而已,也以水淹柳家庄来证明钱财并非那么珍贵,其他的全是秋蓉自己的决定了。

所以他只有背着她感伤的离去了。

秋蓉何尝忍心瞧他如此离去,但他就是没那份勇气叫出口。

她似乎已感到自己和娘的想法有点偏差,可是她认为自己长得不错,该可以嫁个好丈夫,不必跟着村里小姑一般吃苦受累,一天还赚不到三文钱,光是追求者送来的一串项链或戒指就足可让小村姑赚上一年半年,差别何止天壤?”

每想到此,她就迷茫了。

她一直认为自己没有小千所说的视钱如命,她只是觉得自已不须要像小村姑那样拼死拼活的工作。

她只想嫁给有钱人,能让她吃穿不愁,能戴点金,戴点银就可以了。

这难道是视钱如命吗?

如今柳再银已倾家荡产,他似乎已不是她心目中理想的对象了。

她还是欺身向前,关怀道:“柳公子,你伤得重不重?”

柳再银一把火正无处发泄.一反手已抓她的衣襟,道:“小贱货,原来你跟他是一伙的?”

秋蓉惧缩道:“我没有……”

“你没有?那你为何和他如此亲密?你明明是吃里爬外!”

一巴掌就想打向秋蓉。

柳银刀已喝道:“银儿不得无礼!”伸手已抓住柳再银右手:“秋姑娘替我们解了危,你怎能如此待她?”

柳再银恨道:“可是她……”

柳银刀威严道:“给我闭嘴,还不快放掉她!”

柳再银突见父亲目露森冷寒芒,也不敢再嚣张.心不甘情不愿的松掉秋蓉,一把怒火已逼使他一掌扫断插在身前的扫帚,又再劈成数断,方消去不少怒气。

秋蓉抓紧衣衫,感激道:“多谢老爷。”

柳银刀道:“不,该谢的是我,让你如此受累,老夫心中难安。”

秋蓉挤出一丝笑容道:“没关系……只是老爷的伤……”

“无关紧要。”柳银刀也装出笑容:“此庄院已毁,老夫只有到友人家先借住了,秋姑娘可愿同行?”

“我……”秋蓉也不知该否同行。

柳银刀慈祥道:“先住几天也好,如今你我都无处去了,等想到了去处再走也不迟呀!”

秋蓉没了意见,终于点了头。

柳银刀长长一叹,向柳家庄投以最后一瞥,已领着儿子及秋蓉离开这已待了快一辈子的家园,去投靠友人。

秋大娘一直在暗处,她见着女儿跟着人家走,不时骂着”贱”,随后想想,柳家基业如此之大,说不定他处还有产业,倒不如跟去瞧瞧,先了解情况再做决定也不迟。

她也不即不离的跟在三人后头,往江流下游渐渐行去。

冷风扫过,湖面掀起阵阵涟漪,一波波渲腾着。

伏在湖底的庄院却沉寂得吓人,一切世俗再也和它扯不上任何关系了。

小千离开柳堤后,并未休息,只将左臂伤口包扎一阵,立时追向了西巫塔手下的战神和战天。”

他想找他们问些事情。

这事当然很重要,否则他不必那么急。

相同的,乌锐也似想邀功讨好,也在找寻他。

双方很快在一处荒废村落的小径上碰头。

乌锐瘦而尖亮的声音已传出:“门主,咱们又见面了。”

小千止了步,上下瞄眼的打量他和从不离身的战神及战天。

清冷深夜中透着绿墨光线投在他们脸上,显出一份诧异的阴森。

小千黠笑着:“是该见面了。”

乌锐喜悦眉目一掀,说道:“门主答应要见敝主人了?”

“那可不一定。”

“可是……门主方才所言……”

乌锐感到不解。

小千黠弄一笑:“你这个人獐头鼠目,搞的花样好不到哪儿去,是该找我替你整容一番。”

这话使乌锐难堪,但他似是有备而来,笑的尴尬道:“老夫是面恶心善……”

小千截口道:“面恶心善的黄鼠狼对不对?”

接着他又汕笑道:“黄鼠狼再怎么心善,那张嘴还是改不了。”

乌锐干笑道:“还好门主不是鸡。”

“所以我才能替你整容。”

乌锐干笑着:“不知门主为何要替老夫整容?难道想把老夫弄得顺眼些,以能不碍您的眼?”

小千邪笑道:“你猜对了一半。”

“一半也好……”乌锐干笑:“不知一半效果如何?”

小千捉狭道:“当然很好,少掉一边眉毛,一边胡子,一边头发,一边耳朵,还有牙齿也可以弄掉一半,碍眼是免不了,顺眼倒是可以改进些。”

乌锐已转苦笑:“门主,老夫是一番诚意。”

小千亦敛起笑态,冷冷说道:“你最好老实说,把我的朋友弄到哪里多了?”

此语一出,乌锐为之一愣,他没想到小千会知晓此事,精明的他,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小千只有七分把握,如今见他如此反应,已知自己猜的差不多了。

因此,冷冷一笑,说道:“老乌龟,你干的好事也想瞒我?也不先打听打听本门主是啥人物?”

乌锐干咳两声,也不否认,假笑道:“不知门主是如何知道此事?”

小千带着一丝自得:“很简单,上次你们也去过‘彩虹轩’,为的就是我,既然你没碰上我,一定是碰上了大板牙,否则他不会混得那么久还不回家。”

乌锐钦佩一笑道:“门主果然有过人之处。”

小千冷笑道:“我倒想知道你们用什么方法将他带走?”

乌锐闪过一丝狭黠眼神,说道:“他是您手下,老夫岂敢乱来?”

“就因为如此,你才能带走他。”

小千目光也冰冷了,含有责询意味。

乌锐也不再打机锋,坦然说道:“门主一定以为老夫要以他来要胁,其实老夫并未如此做。”

小千冷笑道:“除了如此,我还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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