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军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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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洞?”世子一愣,谨王也是一愣,他没想到这个本来以为只是消遣的故事居然也是李靖安教学的内容。
“世子,只要找出三处,我就告诉世子我认为天地是怎么来的。”
世子眉头不由微微皱了起来,凝神苦思,片刻之后开口:“那个混沌钟既然除了盘古空无一物,那么那把斧子是从哪里来的?还有盘古的身体化成了很多东西,他的四肢五体变成大地的四极和五岳,血液化作江河。那么大海是怎么来的?我听以前的夫子说过往东都就能看到一片很广大的海,可是那个故事中没有海。还有、还有、不周山在哪里?为什么我从未听过?”
“世子很聪慧。”李靖安毫不吝惜夸奖,毕竟好孩子是夸出来的,“一件别人告诉你的事情一定不要盲目相信,如果不知道真假就找他故事中的漏洞,漏洞多了就是假的,还可以让那人把他说的内容重复几遍,如果三次所讲内容没有一丝变化,要么这个人记忆力惊人,要么这段话是此人事先背好的,也是假的。”
谨王若有所思,而世子则有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夫子的意思是那盘古开天的故事……”
“是假的。我们脚下的地是一个星球,只是我们看不到这个星球的全貌所以才认为地是平的,我们头顶的天是对流层,再往上是平流层和外太空,无边无际,天不是圆的。天圆地方在我看来只是个笑话。”
谨王瞪大了眼睛,如果不是知道李靖安并不是一个口出狂言的人,他绝对会以为这个李靖安疯了。
世子有些迷糊了,“夫子,我没听懂。”
李靖安一笑,换了一张白纸,执笔在纸上画了起来,两个圆形出现在纸上,接着是七大洲四大洋。“这就是我们脚下的星球,也就是地。”他手指点了一下亚洲中国的地点,“我们在这里。”
谨王眼睛瞪大了,嘴唇微微哆嗦,“李先生,这……这……”
“王爷,大周很小,如果你不能登上皇位,你永远无法去把那些你不知道的比大周还要庞大的领土收入囊中。”李靖安再在谨王名为野心的火焰上加了一勺油,让它烧的更旺些,“这些如果王爷不能成功,那也就是一个不知真假的故事罢了。”李靖安把那画着地球图的纸拿了起来,毫不怜惜的扔进了旁边烧的火盆中,看着那纸张慢慢变为灰烬,谨王觉得自己的野心仿佛也像那火盆一边被李靖安加了一把柴火烧的更旺了。
“等王爷成功的那一天,我会把此图奉上作为王爷登基的贺礼。”李靖安的目光转向了一脸疑惑的世子,微微一笑,满是期待,“我很希望世子将来坐上皇位能派人出海去寻找那更加广袤的土地,让那里成为我华夏的一部分。”
37女人
“如何?”上午的课业结束;李靖安微笑问道。
“那幅图……”楚原明直到现在;注意力还在那幅让他惊叹又不知真假的地图上。
“王爷何必心急?”李靖安觉得这个谨王关心世界地图和那未知的土地太早了一点,如果他不能登上皇位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和其他人完全不同。”谨王也很能调节心理;说道。李靖安不管是讲课的方式还是内容;都与他还是皇子时不同。
“因为世子与他人不同。”因材施教李靖安还是懂得的,“而且世子还太小。”让他璀璨这样小的孩子,说实话李靖安还有些不忍心。
谨王楚原明若有所思的看了李靖安一眼便离开了;早在门口等候得有些焦急的世子楚凌风眼睛发亮的向他行礼,然后两个人一起离开。
“真是一对别扭的父子。”李靖安感叹道;回到了致远阁;那里的侍从早已准备好热乎乎额的饭菜等着他了;只是本应早已府中空空的李靖安没注意饭菜,而是把目光看向了旁边桌子上放着的一件东西,叠的整整齐齐的裘皮披风,这样纯正的白色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这是……”李靖安看向了一旁的侍从。
“李先生,这是王爷派人送来的。”侍从低眉顺眼的回答道,李靖安伸手摸了摸,十分温暖,不由一笑,“帮我向王爷回话,李靖安谢王爷赏赐。”
心中最后一丝犹疑消散了,也许谨王在未来会是一位仁君。
李靖安想只尽西席的义务,但是在别人(指谨王的心腹)眼中他就是谨王的谋臣,不可能清闲度日,临近年关,在别人都在忙碌之时,只见过一面的刘彦突然神神秘秘的把他拉出了王府。
暖意融融、歌舞悠扬、脂粉飘香,李靖安有些无语的坐在于翠阁中,即使这里放了好几个火盆,李靖安依旧是棉袍外加裘皮披风,所以他十分佩服面前身披轻纱翩翩起舞并且舞姿没有一丝僵硬依旧动人的少女们,难道这便是歌女舞姬的敬业精神吗?
“怎么样?玲珑院的姑娘不错吧?”坐在他旁边的刘彦捻着胡须问道,左右依偎着两个娇俏动人的少女,颇有为老不尊的架势。
“刘大人邀我出来不会是为了欣赏歌舞吧?”李靖安没好气的问道,他也不愿意那些□们近身,虽然这些□们的作风完全不同于上辈子的红灯区,但是谁知道有没有病。玲珑阁是京城一个比较有名的青楼,这里的姑娘听说都是从大明采买回来精心□的,是能歌善舞,因此有很多纨绔子弟和富商愿意在这里大把撒钱。
“叫我敬末就好了,别和我太客气。”刘彦拎着酒壶给李靖安倒了一杯,鲜红的颜色、醇香的气息,表明这是西域来的葡萄美酒。“看你这样文弱的样子一定不善饮酒,尝尝这西域的葡萄酒,如果不是贵客,这玲珑阁可是不会拿出来。”
“喝葡萄酒需用夜光杯。”
“这还有讲究?”刘彦故作讶异。
“因为只有夜光杯才能衬托出葡萄酒的醇香,有诗云: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就算刘彦不知道这首诗,但是李靖安不相信他世家出身会不知道这些。
“作这首诗的一定是位将军。”
“也许吧,刘……”
“叫我敬末。”刘彦故作生气的说道。
“那修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敬末,邀我出来到底有什么事情。”李靖安问道,说实话,李靖安真的不习惯这种地方。、
刘彦一笑,一挥手,让那些跳舞的舞姬与身边的两个少女都退了下去,然后一个衣着素雅、身披斗篷的女子走了进来,当她把帽兜拉下,李靖安顿觉眼睛一亮。
这是一个很美的少女,大概是二八年华,但是鬓发如云、色如春花,一双清澈的秋水眸子更是脉脉含情,当这双眼眸看向你时,你便会觉得自己是这个少女的唯一。而这个少女身上是一丝脂粉也没有,干干净净,气质温婉恬静,还有一股书卷气,任谁一看便会认为这是一位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只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可是不会出现在这里。
少女走上前温婉地行礼:“依依见过主子,见过公子。”典雅大方,没有一丝拘谨,也没有一丝谄媚,就像是随着父兄拜见世交一般。
“如何?”刘彦问道。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剑修相信这里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便是如此,刘彦的嘴角不由得意的勾起,便听李靖安话锋一转,“但是用她却勾引太子,恐怕还不够。”
一看到这个少女,李靖安便知道这就是刘彦为太子精心打造出来的细作。恐怕这个玲珑阁就是谨王的情报系统。
“自信真是聪明,居然能猜出我的目的,依依是我精心训练出来的,身份呢也准备的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怎么会不够?”刘彦不解,事实上依依在很早以前就开始训练了。
“很端庄、估计床上功夫也很好,但是太子估计这样的女子见过了,毕竟太子的喜好大家都明白。能让太子感兴趣,但是不会让太子放在心上呵护,因为太子的后院几乎都是这样的女子。”李靖安放下酒杯,起身来到那个少女面前,手指轻挑起那个少女精致的下巴,“哭一个给我看看。”
依依一愣,下一刻那双眸子便变得雾气蒙蒙,充满了哀怨还有淡淡的委屈,一滴晶莹的泪珠无言的从眼角滑下,像是在控诉情郎的无情,如果是别的男子看到一定会心中一揪把这个少女拥入怀中好好疼惜一番。
但是李靖安自认已经年龄一大把,不会对小女孩感兴趣,用科研一般的目光挑剔的打量那张脸,“是很楚楚动人。”李靖安松开手,转头对刘彦说道,“但是一个能唤起太子的怜惜之情,几个十几个估计太子就烦了,这样一个人送上去,估计会直接淹没在太子的后院中,他缺少让太子心动的魅力。”
“那你说怎样的女子才能让太子心动?”刘彦好奇的问道。
“多变的女子,能让太子震撼难忘的女子。”身为男人当然明白怎样的女人才能让人难忘,“她要充满灵动,不是死板的守闺阁礼教。她要真性情,能陪太子大笑痛苦,要让太子感到前所未有的真实与轻松。时而圣洁高贵,有着威不可犯的气度,能挑起太子的征服欲望。时而如慈母般包容太子那幼年丧母从未感受过母爱的心。时而坚韧如野草一般不屈服,不管怎么践踏都能顽强的生存,野性如幼猫,让人想逗弄。最重要的是不把太子当成太子,而把太子当成一个普通男子那样爱他,带着如火一般燃烧的热情,却又不能让太子轻易得手不能向太子轻易屈服。”
李靖安回到座位上,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接着提醒,“别走常规的渠道,给她和太子安排一个永生难忘的偶遇。”一个好的开端便意味着成功的一半,要勾引人,必须有一个完美的邂逅。
刘彦若有所思,对于李靖安如此懂女人,他并不感到意外,要论青楼楚馆,大周远远比不上大明众多,而大明官员寻花问柳是和吃饭一样平常的事情。“你有何建议?”他本来是让安插在太子势力中的一个低等官员把依依当做庶女献上去的,但是李靖安这样一说,他改主意了。
“再过十天不就是三皇子的寿宴吗?太子作为储君为了标榜自己有容忍之心兄弟之情,必然会去赴宴。一个身负血仇的女子潜入三皇子府邸,在寿宴之上一舞倾城,在众人心动不已之时,突然图穷匕首见刺杀三皇子,未果,负伤逃走,而太子回宫途中救下了这名在寿宴上让人惊艳的而又倔强的美丽少女。这样一个女子如果又有几分像先皇后。”李靖安觉得自己不愧为文学院出身,有编故事的天赋,当然网络上各种女强小说也给了他很大的灵感,也不知道小孙女那么小为什么就喜欢这样情情爱爱的故事,有的还是一女多男,难道是对男尊女卑的反抗?不会吧?他们家好像都很宠她的。李靖安一边跑神一边嘴角微微勾起,叹息道,“一个孽缘的开始啊。”
刘彦不由脑补了一下这样的情景,即使已经习惯了在别人身边安插探子,也不由为李靖安的奇思妙想叹服,这可比自己送上门更让人放心,如果计划得当,说不定还能把那个自诩深情的三皇子拉下来。
这样想着刘彦开始以挑剔的目光打量依依,本来很是满意的棋子,在现在看来还是真的不够。便挥手让依依退了下去,拿酒敬了敬李靖安,“不愧为风流才子,对女人的评鉴让我们这些北方人望尘莫及。”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拜托,不管是这一世还是前世,他可都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好不好?“虽然知道青楼楚馆消息灵通,修也没有想到敬末居然把这里的姑娘都训练成了探子。”
“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