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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女鬼在我身-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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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说多久,我们就到了古玩街口子上。我们照例把车子停好,然后在阴影的遮掩下移动到了灵归来店外,店里面仍然亮着一丝黄色灯光。这一次,不用再去门上试探,我们也知道,小薇一定在里面,并且屋子里还有婴灵的怨气存在。
    我俩坐了一会,因为就在店外,又不敢说话,在这种沉默下,时间似乎过得很慢很慢。渐渐地,酒劲过了,深秋的凉风吹来,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身子被人碰了一下,我转过头,就看到陈叔手中拿着一个小瓶子,盖子已经打开了,飘出一股酒香,我接过来,仰头喝了一口,瞬间就有一股暖流落入腹部,继而又传遍全身,我忍不住又喝了一口,感觉好多了。
    陈叔的这酒,以平常我们喝的白酒好像不一样,我用疑问的眼神看着他,他笑了笑,用气流声音说道:“这是雄黄酒,保暖最有效。”
    我就想着,原来如此,难怪这么烈,小时候看神话片的时候,就知道雄黄酒可以让蛇精显形。让我奇怪的是,我明明没见着陈叔往身上揣这小瓶子啊,也不知道他啥时候带上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陈叔性子很稳,不急不慢地坐着,抬头望着天空,有时一望就是十来分钟。我就差多了,时不时地看看手表,想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了。我们处在阴影中,好在这浪琴表的夜光功能很赞,看时间倒也不费神。
    在我看了十多次手表后,时针终于走到了凌晨一点的位置,灵归来屋里也传来了一丝响动,我打了个激灵,赶紧调整了姿势,集中起了全部的注意力。


第165章 哭声的意义
    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陈叔也轻微地动了一下,然后,他拉着我,又往角落更深处挪动了一些。趣*ziyouge
    不到一分钟,灵归来的店门响起了一声“吱呀”声,我只觉心脏强有力地跳动着,这一次,甚至我没有用静心诀,就听到了自己的心跳,不知是自己太紧张,还是我修习静心诀已经提升到了另一个层次。
    我竖起了耳朵,仔细地听着。让我疑惑的是,在刚才那声门响后,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传来。这个时候,我全身都是高度紧张的,在相对论的解释上,此刻的一秒钟,对我来说至少也算得上一分钟。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快要疲惫的时候,终于再次传来了门的声响,这应该是关门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脚步声传来,等脚步声慢慢地远了,我与陈叔才挪动到口子处,伸出头看了过去,就看到一个身影正朝古玩街的口子那边而去。
    不用说,这个人就是小薇了。这也再次证明了,小薇是每天晚上都会到这灵归来店里呆上两个多小时,然后再离开这里,回到她自己的出租屋去。
    很显然,小薇过来,不是老乡叙旧这么简单。至于这两个多小时,她在灵归来里面,与幽暖暖两口子究竟做了什么,目前来说,我们还是不知晓的。
    不过,我有一种猜测,或者说,是一种直觉,这件事必定与幽暖暖收集婴灵有关。不过陈叔也说了,小薇身上没有什么阴秽之气啊,她脖子上的玉还真是一块带有正气的好玉,这就有点矛盾了。
    按照事先的计划,我们没有去跟踪小薇,而是继续留在了灵归来店外面,等着店里响起女人的哭声。虽然我不知道陈叔为什么一定要来确定这哭声,但他要来,我总是要陪着才是。
    四周再次安静了下来,只有阵阵凉风吹动的声音。
    夜已深,陈叔的酒已经喝完了,我再次感到了丝丝凉意,差点打出一个喷嚏,好在我及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没发出声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我实在有些受不了了,身子已经开始微微打颤。陈叔发觉了我的异样,站起身来,脱下了自己的外套,让我披上。我见着他里面穿得也不多,执意不要,他年纪比我大,火气也没我旺,我怎么能要他的外套呢。
    他见我推辞,便用气流说:“你穿上,听着动静,我打会坐就好了。”说完,陈叔不等我回应,就盘腿坐了下去,两手分别放于两腿的膝盖处,闭上了眼睛。
    看着陈叔的这个样子,我猜他是要运行闭目回神之法来恢复体力,让身体保暖。虽然我知道这办法一定是有效的,但我觉得应该也抵御不了寒冷吧,要不然,修道之人,在寒冬下大雪的天气,岂不是也可以只穿一件单衣了?神逆虚空
    不过陈叔已经闭上了眼睛,我就没办法去打扰他了。我就想着先看看情况,等一会去摸摸陈叔的手背,如果他手背是凉的,我就把他外套披在他身上去。
    然后,我就一边听着灵归来店里的动静,一边盯着陈叔打坐。过了五分钟的样子,我把自己的手背轻轻放在了陈叔的左手背上面,去感受他的温度。
    让我惊奇的是,陈叔的手背是温热的,我又去试了一下他的右手背,同样如此。我再看陈叔的脸,很是平静,很是安然,没有一丝不适的神情。我不觉赞叹道:看来,陈叔几十年的修习,果然不是白费的,他的这份功夫,比我强了不知多少倍。
    同样是闭目回神之法,如果我在这个时候运行,顶多能让我身体保持着不颤抖,而陈叔却可以让全身都持续散发出热量,保持着体温。
    见着陈叔这样,我放心地穿上了陈叔的外套,全部心思都用在了留意房内动静上面。
    “唉~~~”突然,我隐约听见一句女人的叹息声,这让我身心一凛,眼睛也由微闭睁得老圆。
    “每天都这样,你厌烦了没有?”这一次,我听出来了,这是幽暖暖的声音,她好像是在与人对话。
    听完这句话,我更紧张了,因为幽暖暖既然是在对话,就一定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个人会是谁呢,难道就是躲在帘子后的那个又瘸又矮的幽暖暖的老公?
    “你别这么说,能为你做这一切,我死而无憾。”一个嘶哑的男声传来,这声音听着,像是喉咙里有一口痰没有吐出来一样,听着很是难受。我就想,这男人,看来不仅是腿瘸了,连嗓子也残废了。
    不过,让我吃惊的不是这声音,而是这句话的内容。连“死”字都搬出来来了,看来有些严重啊,这男人究竟是为幽暖暖做了什么事,到了要死的地步,莫不就是这婴灵一事?
    我怀着极大的好奇心,继续听了下去。
    “唉,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会活到现在。”幽暖暖的声音再次传来。
    忠犬一生黑
    这句话,似乎解释了为何一个样貌尚可的女人,会嫁给一个又瘸又矮的丑男人。想必是,这男人被幽暖暖的容貌所吸引,为幽暖暖做了些很特别的事情,甚至是救了幽暖暖一命,这才感动了幽暖暖,以身相许。
    “都是我自愿的。”嘶哑的声音缓缓说道。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看不开么?”中间沉默了十来秒,男子又问了一句。
    “不能这么便宜了他!”回答这话时,幽暖暖的声音比刚才高了好几分贝,中间夹杂着一丝愤恨的情绪。
    “你决定了,我就陪你。”男子的声音没有什么变化,似乎在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
    虽然此刻我还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样的阴谋,但我却知道,这件事必定不简单,男子能以如此平常的语气说出来,只能说明,他心里只有幽暖暖一人,除此外,其他的任何事情都不重要,正如他刚才所说,哪怕是死,也没有遗憾。
    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叹于这男人爱的无私。
    “只是,苦了那孩子了。”男人又加了一句。
    在这句话后,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安静。我看了看手表,此时已经两点过一刻了。
    在我低头看手表的同时,我瞥见了还在打坐的陈叔,他仍然保持着打坐的姿势,与刚才不同的是,他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在这漆黑的夜空,尤如一道光亮,炯炯有神地照向前方。
    看着陈叔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一定也听见了刚才房间里的对话。
    “嘤嘤……嘤嘤……”
    传来一阵轻微的女人啜泣的声音,此时,离男人最后说的那句话,已经过去了两分钟。
    “哭吧,哭出来会好一些。”男人的声音仍然嘶哑,只不过,语调却是比刚才更柔和了,像是一个父亲,在哄着自己哭泣的女儿一般。
    女人的哭声渐渐大了起来,由轻微的啜泣,变成了间歇的抽泣,在过了三四分钟后,又成了更大声的哭泣。
    这,应该就是那地摊老板说的夜半女人哭吧。
    宁静的夜空里,整条古玩街都在沉睡。在这沉睡的梦中,响起了一个凄凉的女人哭声,此时此刻,幽暖暖的哭声,除了让我有些害怕,更多的,是让我心里涌动出了一种难受的情绪,因为,我体会出了她这哭声中的悲凉与心痛之意。弥天大雾
    当我看陈叔时,他先前平静的脸上已经皱起了眉头,显然,他的心绪也受到了这哭声的影响。我不再看他,抬头向远方的天空看去,想要找到一束闪亮的星光,照亮此刻笼罩在我心头的阴霾。
    哭声持续了十多分钟,我与陈叔也就在外面听了十多分钟。
    又过了半个小时吧,房内的灯光终于熄灭了下去,这一次,真的是万物都沉寂了。
    陈叔慢慢地站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我们一老一少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向着古玩街的口子上走去,那里,停着胖强的车。
    坐上车子的时候,我再次看了一下表,三点零三分,我却没有一丝困意。打火,启动车子,向着靖安街方向开去。
    一路上,我与陈叔都没有说话,我也不是很确定,我们的状态,是不是受了那凄凉哭声的影响。
    “天童,幽暖暖是为什么而哭?”直到快到靖安街时,陈叔才终于开了口。
    “嗯?或许,就是为了男人口中所说的孩子吧。”我想了一下,幽暖暖是在男人说了最后一句话之后,才哭出来的,应该是与这事有关。
    “你从她的哭声中,又听到了些什么?”陈叔没有对我的回答作出判断,而是继续问了我另一个问题。
    “我听到了悲伤,听到了凄凉,听到了失落,听到了无奈……”我缓缓回答道。
    “还有呢?”
    “还有?好像还有思念与疼爱。”我不是很确定地说道。
    我之所以说出这两个词,并不是我为了回答陈叔,而随便想的。刚才幽暖暖的哭声中,真的带有一丝关爱之意,给我的感觉,像是母性的关怀。
    “对了,男人口中的孩子,一定就是幽暖暖的儿子,刚才她的哭,表达了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思念,却也表达出了她失去儿子的痛苦心情!”


第166章 幽暖暖的孩子
    “儿子,你这是说幽暖暖曾经有过一个儿子,后来失去了,是死了吗?”我问。趣*||
    “不对,我说的儿子,不是你那个意思,我指的是‘孩子’,有可能也是女孩,就幽暖暖之前的种种迹象来看,她应该是死了一个孩子。”陈叔分析着说。
    对于陈叔的推断,我还是比较认同的,我与大熊第一次去灵归来时,幽暖暖就说那些陶瓷娃娃是她的孩子;第二去灵归来,陈叔要拿走那些陶瓷娃娃,幽暖暖再次说它们是她的孩子;直到出租车司机在火葬场接上幽暖暖,送她回古玩街的路途中,她仍然说包里的死小孩是她的孩子;然后就是今晚,男人提到苦了那孩子时,幽暖暖直接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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