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皇后-第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叫欧阳姑娘送来的是此物?”
☆、第五十章吃药风波
南宫云轩吐了一口痛气,终于脸色由白转红,抬眸安静地看一眼那女子,嘴角抿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接着是冷笑,“太后的心思,本王明白。”
“太后是故意试探王爷的?”洛凡的眉头一皱,将锦帛卷起,紧紧捏在手中,那个高高立于后宫的女人手段果然厉害。
“何止如此?”南宫用力地咳嗽了两声,暗暗运足内力,将左胸的余痛压住,鼻翼用力一吸,好似把积在眼角的晶莹狠狠抽//回肺腔里,目光紧紧落在床榻上,“太后已视她为盯中钉,是要借本王之手杀她才是。”
“杀她?”洛凡微惊,顿了许久,方才醒悟过来,“王爷的意思是太后送此物来试探,如果试探成功,以王爷的性格一定会杀她!太后一举两得?”
这副刺绣对王爷的冲击不是一般的大,旧疾发作的痛苦,如千根利箭穿胸一般。
以王爷冷酷的性格,定会迁怒于送物者,杀她是必然。可是,未杀她,却还救了她。
这是反常,极大的反常。
“王爷,那欧阳姑娘——”洛凡还是有些担心,虽然跟在王爷身边多年,但他的心思,从未猜透过。
“本王不会杀她,本王要娶她!”南宫云轩的唇微微一扬,嘴角掠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并非邪恶,却有几抹明阳般的灿烂,说罢,忽而起了身来,一把拿过洛凡手中的锦帛,随意地扔到软榻上,“还要多谢太后的礼物才是。”
“王爷当真要娶欧阳姑娘?”洛凡的眸睁了老大,吃惊不小。
虽然下过聘礼,迎月殿上与帝君争风吃醋,都是事实,但他一直以为王爷的目的是与东方斗气,作戏罢了,假戏真做,不至于,若要娶,是不是为了慕青姑娘。“王爷,其实为了慕青姑娘,也不一定要娶她。”
提到慕青,南宫云轩的深眸里闪过一抹浓浓的愧疚,慕青,若不是她,他怕早已活不到今天。
记得当初毒箭狠狠射向他的左胸的一幕——如今那里还留下永久的疤痕。慕青的毁容,是他造成的,他发过誓,一定要治好她,天意弄人,二十年开花一次的金莲子王却被那个女人偷了去。
是天意?还是?
“本王的事,不要太多过问。”末了,南宫冷冷丢下一句。
“王爷,洛凡只是不想王爷伤了某些人的心。”洛凡浅浅一声叹,用余光瞥一眼床上的女子。
她到底是不是王爷命中的那个克星,若是,到底带给王爷的是福是祸?心头是浓浓的担忧。
王爷决定的,没人改变得了。
而洛凡的那句话,似乎也言中了,南宫云轩墨染一般的剑眉高高地拧起,冷漠的眼里多了一丝挣扎。
就在这时,床上的女子有了动静,手指动了一动,眼帘倏地打开,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陌生的帐幔,这是哪里?她一个本能坐起,明亮的眸轻轻扫过殿中的一点一滴,精雅别致,贵气十足。
“欧阳姑娘醒了?”洛凡惊呼了一声。
沉思中的南宫云轩听到洛凡的呼声猛得一抬头,那刻眼里是无法掩饰的喜悦,已不顾自己的心头痛,起身,快速踱步到床前,张唇欲言,却使劲又咽了下去,他可能发现了自己的失态,顿神,脸上的冷意又起,埋藏在心底的激动化成了淡淡的言语,“你醒了。”
羽彤离南宫最近,也是最易捕捉到他的神情,丝毫不漏尽收眼底,他,还真有些奇怪。
明明想关心,却又硬生生地忍下。
“王爷,药煎好了。”时间刚刚好,不待羽彤多言,一名小宫女端着汤药缓缓步入寝殿。刘太医一向惧怕辽王,一回太医苑就加紧地吩咐煎药,煎好就立即叫人送来西陵宫。小宫女甚是机灵,见辽王未说什么,便端了药走到床前,“姑娘,奴婢侍候您吃药吧。”
“什么药?”大老远的就闻到一股苦味,羽彤下意识捂住鼻。
“这是治疗风寒的药,姑娘快吃了吧,很快就好了。”小宫女说话极是小心翼翼,毕竟辽王的脾气大家都知道的。
“这么苦的药,我不吃。”风寒不就是二十一世纪的小感冒,从前还是尹政君的时候,她一向就是感冒不吃药的,何况这古代的风寒药是一碗黑漆漆的东西,难以下咽,捂紧鼻子,有些任性地把小宫女手中的药推开。
天不怕、地不怕、处变不惊的欧阳羽彤居然怕吃药。
南宫云轩看在眼里,嘴角不由地勾起一抹坏笑,忽然接了小宫女手里的汤药,扬手示意她退下,洛凡看到此情,也猜到些什么,便也识趣地退下,“欧阳姑娘,难道要本王亲自喂你?”
南宫端着药碗,眸眯得紧紧的,眼里似乎有分戏笑。
“不必了,我有今天也是拜你所赐。”羽彤挑了挑眉,没好气地说道,若不是那夜为了救他,也不会穿着湿衣睡了一宿,更不会染上什么风寒。
“怪你太笨,自己早早煎碗姜汤喝,也不会有今天。”南宫云轩的眸里愈多了几分冰冷,昨天给她送姜汤,她居然还有心思与男人打悄骂俏,活该!
没心没肺、冷酷无情的家伙,得了便宜还说风凉话,早知如此就该叫他淹死在明湖,这西陵宫真是个霉气的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呆,掀开被子,正要下榻去,却被南宫云轩拦住,“你要做什么?”
羽彤瞟一眼放在软榻上的锦帛,太后交给她的事已经办成,懒得与他再磨蹭,“当然要回去梅香宫,呆在这里任你鱼肉吗?”
“本王不许,喝了药再回去!”南宫一把摁住羽彤的肩膀。
“我偏要回去。”最讨厌别人命令她,以前只有她指挥别人的份,今天这男人管得太多,挥袖一掀,推开对方。
“你若敢走出这里一步,本王就下令杀了殿外的两个丫头,立即!马上!”南宫云轩声冷如铁,字字掷地,双眸瞪得犹如铜铃一般可怕,他没有开玩笑。
好个南宫云轩!怪不得人人都说辽王毫无人性,他为达目的果然是不择手段。
☆、第五十一章窃吻(二更)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她,还拿亦瑶和胜男的性命来威胁,她从来不吃这一套。
她料定,辽王即使凶残,亦不会在皇宫明目张胆杀人。
不要忘了,这里的老大是东方璃,不是他!愈是嚣张就愈是容易被抓住把柄,相信他辽王也不是如此愚钝之人。
想吓唬她,她就是被吓大的。
女子的弯眉轻轻一挑,容颜上未有半分的惧怕,瞥他一眼,便不再说什么,径直往殿外走去。
衣袂飘飘,是那般的洒脱。
袖袂的风划过,凉飕飕的,直逼他的心头,好凉,南宫云轩脸上的厉色却无缘无故地褪了许多。
“等等。”声音里意外地有几分颤音,分明是紧张。一向不可一世,冷血残酷的辽王会紧张,会害怕什么吗?太奇怪了。音落,对方的大手一揽,紧紧捉住了羽彤的手。
羽彤回眸,很快地捕捉到南宫脸上的异色,眼瞳里的颜色由淡蓝渐变为深蓝,一张如天神一般的俊脸绷得好紧,时不时地还有一阵颤抖,唇瓣亦在颤动,他似乎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你放手。”羽彤依然平静,两潭深眸紧紧盯着对方的脸,淡淡地扔下一句,不温不热,没有过多的情感。
南宫,像一匹野马,桀骜不驯,无法驯服,他身上的戾气很重,不知何时会发起狂来,惊天地,泣鬼神。但在羽彤看来,他又有些可怜,太冷酷,他就会一个人高高在上,没有人敢去接近他,他注定是孤独的。
南宫云轩没有放手,而是捉得愈紧,脸上的表情定格在那一个画面里,“把药喝了。”
对视许久,终于从他的嘴里冒出几个艰难的字眼来,另一手递上那碗热气腾腾的药,同时眼底深处浅浅划过一抹关切。
羽彤的反应很敏捷,他的一丝一毫皆在她的视线之内,辽王,真是古怪,难道留她就是为了一碗汤药吗?愣神片刻,本来一肚子火气,却在捕捉到他眼里的细腻之后,心不自觉地揪了一下。“药太苦,我不想喝。”她拒绝了,的确是这里的中草药苦得难以下咽,对方递过来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苦涩,她下意识地捂住鼻子,使劲地推了一下南宫端药的手。
也许是本能的反应,下手重了些。只听到哐当一声响,药碗滑地,摔得支离碎地,回头去看时,南宫云轩端药碗的手已被滚烫的药汤烫得一片通红,不多一会儿,便肿起一个个水泡。他却愣着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倔强的女子。
“你的手怎么样了?”羽彤连忙捧起南宫云轩那只被烫伤的手,放在嘴边使劲地吹,待到血红的颜色渐渐褪去,她才抬头,恰巧与对方的视线相遇。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紧张他?羽彤心头一个抽紧,方才觉得自己失态了,赶紧丢开他的手,蹲下身去拾地上的瓷渣。此时她只觉得脸蛋好热,好烫,这个家伙居然惹得她紧张了,太可恶了。
还未碰到瓷渣,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伸了过来,将她的手腕紧紧捉住。羽彤倏地抬眸凝望,正想说他些什么的,唇刚一张开,就被一抹猝不及防而来的温润堵住。
脑海里忽然闪过在怡红院水池的一幕,接下来脑袋里莫名的短路,一片空白,只觉得有一条湿润的水蛇借她张唇之际,巧妙地钻进她的口中,绕住她的丁香纠缠。
依然是熟悉的草香味,暖暖的,滑而不腻,这种感觉好像是一种麻醉剂,叫她的思维在某一刻停止,居然忘记了反抗。
忽而一阵风吹进寝殿之中,羽彤觉得浑身一凉,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本来闭着的眸忽然睁开,对方的面孔在眼瞳里好大,对方的鼻梁蹭着她的翘鼻滑动,这是在干什么?
她一个激灵,终于醒过神来。想挣脱,却被对方束得好紧。
南宫云轩,你竟敢这般对我!
攥紧小拳头,一拳一拳砸在他的胸膛上,他却连哼都不哼一声,好顽劣的家伙。
“你们在做甚!”就在这时,殿门口响起一个愤怒的声音。这声音好像是东方璃的。
南宫云轩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小小的颤动,从她的口中退出那条“水蛇”,唇瓣滑过她的红唇,依依不舍地离开,松口,也松了手,看一眼面前有些惊慌,又有些愤怒的女子了,满意地舔了舔唇上的湿润,嘴角一弯,好似在笑。
这女人也会有惊慌的时候,那模样该是更可爱才是。
羽彤使劲地用衣袖擦去嘴边剩下的残液,本想就势狠狠扇对方一耳光,不过手刚刚扬起,就被南宫云轩紧紧接住,他的眼角往外一瞟,道:“东方兄来了,难道你还要在他面前跟本王打情骂俏吗?”
果不其然,她一侧眸,就看到门口的那一朵明黄,东方璃负手而立,脸色发青,一双凤眸紧紧地眯起,挑得很高,像一只发怒的狐狸,冷灼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殿中的纠缠男女。
本来刚刚下朝,听太监汇报,太后召见了欧阳羽彤,还叫她带了礼物给辽王,他觉得不妥,连朝服都没换就匆匆赶到这里。没想到却看到了一幕“好戏”,二人不顾旁人,在这里吻得钗横发乱,不知为何,那一刻,左胸的心好像被搅碎了一般。“看来朕来得不是时候,你们行等苟且之事也该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光天化日,成何体统。”
冠上的玉珠撞得叮咚之响,那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
不待羽彤多做解释,南宫云轩已是一把将她提起,站稳,大手故意一揽,将佳人拥入怀中,“东方兄此言差矣,什么叫行苟且之事,这该是